《絕密極地》 章節(jié)介紹
十三是當今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諸多作品受到很多網友的青睞。其中,最火的一部小說就是他最近編寫的《絕密極地》了?!督^密極地》第3章主要內容介紹: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什么超空間,隧道之類,簡直聞所未聞,這的確是一份我們打破了頭顱也想不到的任務。.........
《絕密極地》 第三章 特別專家 在線試讀
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什么超空間,隧道之類,簡直聞所未聞,這的確是一份我們打破了頭顱也想不到的任務。
就這么安靜的過了幾分鐘,上校突然一臉笑模樣,告訴我們,可以自由討論。
我們面面相覷。說什么呀?這塊突如其來的燙手山藥,接都接不住。
這時,小何慢慢湊近我耳朵,指著身后的放映機說:“你看,還剩著那么多呢,好像沒放完??!”
我回頭一看,小何這次確實沒有鬼扯,的確是還剩了一多半,但機器已經被暫停。不過也不能排除,后面只是什么都沒有的膠帶罷了,上級既然給我們透漏了內幕,為什么還要留一手呢?
直到后來,我才意識到小何說的是對的,當初沒有給我們看完整的錄像,就是怕我們一時難以接受。毫無疑問,假如我是上級的話,我也會選擇這么做。
既然上頭說我們可以隨意發(fā)言,我們的嘴巴也從沉默中緩過來,開始了一個個千奇百怪的分析。有人說下頭什么都沒有,有人說是什么古代生物沉睡在下面......
總之都是一個比一個扯淡的內容。
又一個百無聊賴的中午,天邊的太陽照耀在我頭頂,我們時刻準備著迎接儀式,可說好的那兩個什么專家還是不見人影。但出乎意料的是,卻把另一車人給等來了。
六子罵罵咧咧的帶著幾個人從卡車上跳下來:“他媽的,還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p>
我當時挺不理解六子為什么要這么說,只是傻乎乎的上去跟著寒暄,小何這小子也跟著屁顛來了,上去就問了句:“六子哥,你不是病了么,好的這么快?是大夫又給你下什么猛藥了?”
六子哈哈一笑,神情有些渙散,拍了拍小何的肩膀,說:“能咋整啊,不是大夫的猛藥,而是上頭指名道姓的要我,那我也就只能選擇讓病魔快點好唄,不然就得一輩子都躺著?!?/p>
這次我倒是聽出點東西來,不過我不敢多問,就裝著傻,幫六子提著行李進屋。
不過奇怪的一幕被我給撞見了,小何特別大方的把兩盒煙塞進六子手里,我后來問他,六子不是不抽煙么,小何說,不抽歸不抽,反正他總拿著煙換東西,這六子是老戰(zhàn)士,以后保不齊有個照應啥的。
我說你小子行啊,腦子突然開竅了。小何一樂,又說了句,差點沒把我給氣死,“那兩盒煙,都是從你那兒拿的?!蔽衣犃笋R上就要打他,結果這小子來了句:“我告訴六子,有一盒是你的,沒白拿?!?/p>
這小子夠滑頭,拿人家東西還能講出理來。
誰知在六子他們到來的兩天后,上級給我下達的命令還是等待,也就是說那兩名專家還是沒有消息。等到第三天的早上,上校有些坐不住,派人去問,因為電報通訊也一直沒有得到回應。
人剛一走,回信就來了,聽說是計劃有變,不在這里迎接專家什么的了,而且還要派一隊人去支援第一縱隊,而第二團的人即將到這里。
上校罵了句狗娘養(yǎng),卻也馬上給我們下派命令。二十分鐘后我們分成了兩對人馬,其中一隊立即跟隨小隊長上車,火速趕往。而我、小何還有六子則屬于留守的第二隊,值得一提,我們的隊長是東北張。
看來事情雖然緊急,也緊急不到我頭上,搞了半天我還是留在原地迎接什么狗屁專家。
沒多久,一輛雪地吉普車風風火火的朝營地駛來,車上下來四個人,全帶著防風頭套。
坐在副駕駛那位把頭套一摘,一頭的金色秀發(fā)就摔在了腦后,好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美女!
怎么著?俄國人?毛妹?看她樣子也就二十八九,身材筆挺,身高不亞于我。
我們這些大男人就站成兩派,手拍手的歡迎這位美女專家。對方是見過世面的人,對此沒有絲毫的受寵若驚,向我們笑著點了點頭。
可是等對方一說話,我就又傻了,一口的流利普通話,“我姓馮,叫馮瑤,以后你們可以叫我馮教授,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只是有一部分俄國血統(tǒng)?!?/p>
這次我們徹底的炸開了鍋,掌聲不約而同的變得比之前還要熱烈。
接著馮教授開始介紹自己,說她一直追隨祖父,研究地質學,雖然說不上經驗豐富,不過希望能在這次任務中幫到大家。
這話從她嘴里說出來是蠻好聽,也蠻客氣的,不過等她下達命令,可就瞬間顯示出了上下級的關系。來自馮教授的第一條指令就是十分鐘后在此集合,叫我們趕緊回去收拾東西。
我們這些聽話的兵馬上一路小跑,回到休息室內收拾起來,只有老兵六子是個例外,這家伙罕見的開始吸起了煙,而且還躺在床鋪上。
小何湊上去好奇的問怎么了,得到六子這樣的回答:“別管我,該忙忙去?!?/p>
集合的哨子聲一響起,我們這些人帶著各自的行囊就跑了出來,可剛要準備上車,馮教授就讓隊長把我們給攔住了。她解釋說我們不開車過去,因為開車過不去。
我心里罵了句,真是女人作風,也就能裝裝樣子,這種事兒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們,手快的差點沒跳上車去。
路上,馮妮子告訴我們,這次的任務,我們第一步是要找到進入地下的入口,有區(qū)別于之前的坐標,這是一個比較新發(fā)現的入口。不過她也就說了這么多,然后就跟自己身邊那三位走在了最后,帶隊的任務交給了張隊長。
至于什么要去哪兒,路途有多么遙遠,只字未提。
就這樣走了一天,到了第二天的夜晚,我承認我開始對這女教授有了一點看法上的改變。
晚飯后,我們搭建好帳篷,取暖的設備就是暖爐,皚皚白雪,溫度簡直不敢想象,這便是我們未來很長時間內要過的日子。
而且隨著大家相處的時間變長,我也基本對營地里的每個人都有個大致的了解。
中國人,最好的就是吃,甭管什么行軍打仗,只要條件允許,就得配備個炊事班。現場燒制的菜,才叫一個香。而我們這一行人里,也有炊事員,只不過他是被我們封的炊事員,就是因為他做飯香。我們的伙食一般都和放哨一樣,是輪班制度的,誰做飯什么樣,彼此心里都有個數。
馬明宇就是這樣走進我們視線的,不過我們平時都叫他馬大,因為他的頭長得特別的大。這小子平時不愛說話,就是菜燒的好吃,再怎么粗糙的東西也能做得有滋有味,這點不佩服不行。
一時間的野外行軍,大家雖然鋪好了床,可是誰也沒什么睡意,就圍在一起取暖,順便也算是飯后的家常話。馮教授也對馬大的手藝贊口不絕,這大美女說話就是有分量,弄得這小子更不愛說話了,一直是紅著個臉。
也因此不知覺間,馮教授也參合進我們這些大男人的話題中來。
幾句俏皮的玩笑話后,有人突然問道:“這北極的冰川地下,真的就埋著什么東西么?要是沒有怎么辦,我們是不是大老遠的白跑一趟了?!?/p>
這句話勾起了我們大家的好奇心,一雙雙眼睛都盯著馮教授,一時間把這女人弄得有點不好意思。她沉默了片刻,回答道:“難道科學不是最好的證明么?”
“科學?”
“對,科學。
不知道你們讀沒讀過一本叫《地心游記》的小說,里面記載了一次奇妙的冒險,三個人從丹麥的火山入樓抵達地下,最后從意大利附近的火山口回到地表,支撐起學說的就是由美國學者所提出的,地下超空間。
他說,地球就像一個瓶子,而這個瓶子的兩個瓶蓋就是兩極。如今科學雖然這么發(fā)達,可很多事我們無法去證明,未來或許還有更新奇的東西會走進我們的生活。
就像一百年前,你說人們能在天上飛,誰會相信呢,可是如今飛機已經遍布全地球,人們可以跨過大洋,抵達任意地方,所以,我們?yōu)槭裁床荒芟嘈拍切┙涍^測量而來的數據呢?地下可能未必會有我們想象中的東西,可是一定會有某些,我們前所未見的東西。
實不相瞞,我的祖父也曾參與這項任務,而我只是繼承他的衣缽而已?!?/p>
后來她還說,她相信地下空間的存在也不是毫無道理,因為種種證據表明,一些微量的輻射就來自于那深深的地下,而這種放射元素跟以往所發(fā)現的都不同,它有其獨特的性質上的跨度變化,也就是說,某種跟能源掛鉤的東西一定沉睡在下面,這一點是母庸質疑的。
不過礙于對此的資料,我們手中所掌握真的是少之又少,對此馮教授也說不出的所以然。不過她能這樣實打實的說出點東西來,給人的感覺總比那些揣著糊涂裝明白的功利者,要好得多。
對此,其他戰(zhàn)士也來了興致,還要提問,可張隊長卻突然呵斥了句:“怎么,不嫌累是吧,不嫌累都給我去站崗!圍著人家女教授沒完沒了!還沒完了???”
我們馬上拍拍屁股散開了,各自回到了各自的被窩。
看著馮教授這個帶著異域風情的中國女人笑,是我們這里最美的風景。
我躺在被窩里,和小何說了幾句,就入睡了。寒冷有助于睡眠,聽說被凍死的人就會感覺非常疲憊,我不知道我這一覺睡過去,會不會凍死在這北極。
半夜里,迷迷糊糊中我起了床,周圍的營地都十分安靜,再一看全都空蕩蕩的,一個人影子都沒有。
而腳下突然傳來一陣晃動,像是地震一樣,難道是雪崩?
我馬上跳出帳篷,可是遠處,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發(fā)出來的,一陣一陣的沖擊波讓我腳跟難以站穩(wěn),甚至遠處還有黑煙冒出來。
此時我一回頭,突然,一個戰(zhàn)士也從帳篷里鉆出來,可還沒等我有所察覺,對方沖上來用一把匕首刺進了我的腹部,這時我看清了,我對面的人,就是我自己!
我從夢中驚醒,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甚至已經忘了這北極圈內的寒冷。奶奶的,睡袋里真的只剩下了我自己,一個人影都沒有。
眼睛適應了黑暗,看向門口的時候,才發(fā)現原來這伙人都擠著身子,不知道在露個腦袋向外看什么。
這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一句叫罵聲,嚇得我們心里一驚:“不想死的就都別吱聲!都他娘的給我回去!”
那是張隊長在罵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