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乾坤霸業(yè)興》 章節(jié)介紹
《胭脂乾坤霸業(yè)興》是劍雄一狼執(zhí)筆的一部男頻小說,在同類型小說中,這部小說的優(yōu)秀程度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令對手望其項背。小說《胭脂乾坤霸業(yè)興》第8章內(nèi)容概要:已經(jīng)過了上十天,擔心的敵人并未到來,曹翁父女這才松了口氣,他們認為,士大夫畢竟講究“禮.........
《胭脂乾坤霸業(yè)興》 第八章 私定終身 在線試讀
已經(jīng)過了上十天,擔心的敵人并未到來,曹翁父女這才松了口氣,他們認為,士大夫畢竟講究“禮”,可能發(fā)現(xiàn)事情敗露后,陳明已無顏面再來,于是,他們勸鐘無悔趕緊準備去楚都的事宜。
鐘無悔想起以前老爸講的,春秋時期,打仗那是貴族的事,是高貴的事,也是極其講究禮儀風范的。參加戰(zhàn)斗的一定是貴族,最低的也是一個士。這個士因為要戰(zhàn)斗,所以稱做“戰(zhàn)士”,在歷史知識的誤導下,加之曹家父女的勸導,因而鐘無悔也放棄了“高官最無恥”的現(xiàn)代箴言。
沒想到,這一念之下,竟給曹家?guī)韽浱齑蟮湣?/p>
強敵未至,眾人的警惕也開始逐漸松懈,但是,既然負擔起曹家的安全責任,鐘無悔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他也知道,弓弦也不可能持久緊繃,因此,他也適當?shù)淖尨蠹曳潘煞潘汕榫w,不過,在放松的同時,仍舊保持著一定的警惕,同時設定了一些報警的信號。
楚國多祭鬼神,銅鑼必不可少,因此,鐘無悔在每個瞭望哨都放置了一面銅鑼,一遇敵訊,便鳴鑼報警。
在莊外草木濃密之處,鐘無悔獨自設下不少殺傷陷阱和一些觸發(fā)陷阱,為了加強殺傷力,鐘無悔還在觸發(fā)陷阱撞擊的圓木上還裝上竹簽,猶如一個圓滾滾的刺猬,有人只要碰上了觸發(fā)裝置,哪怕是一根細細的枝條,裝上竹簽的圓木便會從天而降。
這天,天剛朦朦亮,四野周圍籠罩著一層輕輕的細霧。
鐘無悔按照這上十天的慣例,已是早早起身。他伸了個懶腰,準備去巡視瞭望哨,他剛剛來到距一個瞭望哨上十米的的地方,似乎聽見“嗖嗖”兩聲,他抬眼一望,頓時嚇的目瞪口呆,這個瞭望哨上的護院,脖子上插著兩根箭矢,已經(jīng)氣絕身亡。
“敵襲!敵襲!”鐘無悔回過神來,忍著作嘔的惡心,大聲叫起來。這時,報警的鑼聲也響起來。
幸虧那時都是早睡早起,雖說天才剛亮,護院們都已經(jīng)在練習功夫了,一聽敵襲,便馬上各就各位準備迎敵,這也是鐘無悔在此之前訓練的結果。
鐘無悔心里掠過一絲不祥的陰影。箭無虛發(fā),一接戰(zhàn)就是這么強的對手,說明對方這次是有備而來,而且志在必得,接下來,還不知道會有哪些高手出現(xiàn)。
這時,就聽見觸發(fā)陷阱的巨大響聲和伴隨的慘叫聲從莊外傳來。
瞭望哨上面的護院已在鐘無悔的急令下趕緊撤出,對方有弓箭高手,呆在瞭望哨上無非是給人當活靶。
不一會兒,圍墻外露出一個腦袋,往院內(nèi)看了看,然后一揮手,一些面帶猙獰鬼臉面具的人紛紛跳進來。不過,這次是他們變成了箭靶。他們剛一落地,立刻從屋頂、窗戶、門洞射出一陣箭雨,地上,當即就躺下十幾個。
趁偷襲之敵回撤之時,鐘無悔趕緊下令院內(nèi)弓手進入防御陣地。
鐘無悔在莊內(nèi)最高的瞭望點觀察著莊外,由于距離原因,這里不虞敵方的箭手。
只見曹二緊跟著一個身穿輕甲的年輕人,他個頭大概在一米七左右,整個身體由于練武的原因,顯得非常勻稱。
略微消瘦的臉上,濃眉大眼,按現(xiàn)代觀點說,是個不錯的靚仔,只是眼中的陰鷙,使人有些不寒而栗。他便是卿大夫陳明采邑的馬正(采邑官職)陳冥。
在周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封侯之后,諸侯封地內(nèi),也建立一套掌握政治、經(jīng)濟和軍事權力的政權機構和官吏,成為具有一定獨立性的地方政權。周王朝衰落后,各諸侯國稱王稱霸,設官分職,各行其是。
作為陳國國君之弟卿大夫陳明都有采邑,采邑武裝由邑人充任,由國家設“家司馬”管理,隨著軍權下移于卿大夫,采邑武裝就化為他們的私家武裝了。因此,他們怎么也不可能將管理權交給國君,于是便設馬正,協(xié)助“家司馬”管理采邑的軍事事務。
在卿大夫的家兵中,還有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是“族兵”?!白灞笔乔浯蠓虻挠H兵。西周在卿大夫之間實行宗法制度,所以每個卿大夫家族都有一套大小宗的宗法體系,有所謂宗主、宗邑和族人。族人負有保衛(wèi)宗主、宗邑和宗族的義務,于是就形成了以族人為骨干的“族兵”。
卿大夫陳明的“族兵”則由馬正陳冥親自統(tǒng)領。
陳冥原以為由他統(tǒng)領的“族兵”,乃家兵中的精銳,別說對付一個商賈的護院,就是陳國國君與鄰國開戰(zhàn),有時也要借重他們的“族兵”沖鋒陷陣,因此,搶個女人只是手到擒來之事,他甚至認為陳明要他們來搶人,是大材小用,心中還懷有一絲不平。
沒想到,連對方人影都沒看清,先在野外折損了上十人,剛一踏進莊院,還明白怎么回事,又躺下上十人,這下可真正激起了陳冥的怒火,要知道“族兵”是以血族團體為基礎的家兵精銳,死一個就意味著陳氏家族少了一道血脈。
更重要的是,陳冥的面子丟大了!
如果在戰(zhàn)場上面對面的對敵廝殺,死亡非常正常,而且,戰(zhàn)死疆場對于族兵來講,反是一件榮耀的事。但是,如今卻是為了簡簡單單搶個女人,卻傷亡慘重,叫他如何不怒?
要知道,陳冥這次帶來的族兵,相當于正規(guī)部隊中的精華,而對方只是他們眼中庸庸碌碌的農(nóng)人??墒?,眼下的敗績使得陳冥不得不重新審視對手。
奸細被對方剪除后,陳冥從曹二那里聽到對鐘無悔的介紹,他還不以為然,認定因為曹二的失敗,故意夸大了敵手的厲害,好為自己脫罪。
陳冥也是一個精明的指揮官。
當他聽曹二說奸細被全部剪除的時候,他并沒有按照預定時間進攻曹莊,反而將兵丁們后撤,躲藏在山中。按照他的暗自算計,曹莊見不到敵人來攻,時間一長,肯定會放松警惕,曹莊戒備松懈的時候,就是他攻擊曹莊的最好時機。
可他萬萬沒想到,偷襲一開始,便折損了那么多兵丁。
偷襲不成,只有強攻。就在陳冥的兵丁們剛剛沖到距曹莊三五十步的距離時,還沒看到一個人影,莊內(nèi)又是一陣箭雨,這箭雨正好落在他進攻的兵丁之中,又有上十個族兵回不去了。
這時,陳冥才真正了解到對手的厲害。前番偷襲的失敗,并非是自己族兵失誤,而是因為對方有了御敵的周全準備。
盡管怒氣沖天,但陳冥并非頭腦發(fā)熱的莽漢,他立即停止對曹莊的攻勢,重新考慮對策。
鐘無悔這時也感到非常棘手,他本來以為,這次來搶曹云娥的人,無非都是陳明手下的食客,或者用錢招納的一些盜賊、惡棍。
一般干這些有毀聲譽的事,大都由豢養(yǎng)的食客出面,食客中,劫人作奸,掘冢鑄幣,不避法禁,輕死而暴者眾多,他們是最好的打手,閑時養(yǎng)著他們,有事自當賣命,他們所干傷天害理的事,也可以說是主人指使,也可以說是他們自行而為之。在崇尚武力第一的時代,被他們殺,活該;殺了他們,沒事,殺與被殺者都不遵守律法所約束。
沒想到,這次來的人雖然都身著平民的裝束,但從戰(zhàn)斗技巧和戰(zhàn)斗力來看,完全是真正的軍隊。
敵人眼下的挫敗,是因為他們過于輕敵大意。別看敵人停止了進攻,可是,當他們重振旗鼓再次進攻時,戰(zhàn)斗就不會這么輕松了。畢竟戰(zhàn)力懸殊太大,曹莊又無險可守,看看曹莊護院平庸的武功,鐘無悔知道敵人破莊是遲早的事。
對方的主要目標是曹云娥,鐘無悔一想到曹云娥的剛烈,心中一痛,借著戰(zhàn)事停止的短暫間隙,急忙跑到后宅去找曹云娥。
他對曹云娥毫無隱瞞,將當前的險惡形勢分析給她聽,然后對曹云娥說:“凡是必須做最好的努力,但必須做最壞的打算。萬一出現(xiàn)最壞的情況,希望你暫時順從他們,別做傻事,好嗎?”
“不行!他們進來只有看到我的尸體,才會死心,只有這樣才能真正保全曹家!”曹云娥堅決的說。
“你就沒想到,他們也可能惱羞成怒,殺光全莊的人嗎?我讓你暫時順從他們,不是要你做陳明的媳婦兒,真要那樣,比殺了我還難受。你如信得過我,任何時候都不要絕望。請小姐一定要尊重自己的生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辩姛o悔笑嘻嘻的說,他一副故作輕松的神態(tài),只是想先穩(wěn)住曹云娥。
聽到他的話,曹云娥眼睛又是一亮。
“只要你能救小姐,我這輩子,為你做牛做馬都行!”菱香突然跪下懇求道。
“做牛做馬?我騎上你,你爬的動嗎?”鐘無悔的話本是無心之言,但一出口,立刻感到太曖昧。
曹云娥紅臉著,輕輕“啐”了一聲,反而菱香傻乎乎的不知什么意思。
“長話短說吧,萬一曹莊被破,小妹被他們擄走,你在行程上要想辦法拖延時間,我一定會來個英雄救美?!辩姛o悔自得的說。
“如果救不了,豈不是由大哥親手把我推入火坑?”曹云娥說,幽怨之情溢于言表。
“難道你就對我這么沒信心?不過也是,”鐘無悔故意長嘆一口氣:“若果你我現(xiàn)在私定終身,你就不會對我這么沒信心吧?”
“好!我答應你!”沒想到曹云娥異常果斷的說:“你記住,我生為你鐘家人,死為你鐘家鬼?!?/p>
“???雖然臺詞老套,可好夢來的太快!”沒想到一句玩話竟然成真,面對這突然到來的幸福,竟使得鐘無悔不知所措。
“不過,要菱香跟著我?!币徊_擊接一波沖擊。
“暈!”鐘無悔真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其實,隨身婢女陪嫁是極為普通的事,作為陪房,能跟小姐伺奉心儀的姑爺,對她們來說已是天大的幸福,如能納為妾,她們這輩子可謂再無所求。
可是,鐘無悔不少觀念還停留在21世紀,驟遇靚女送一陪一的這等好事,他還記得自己姓鐘,才怪!
還是萬惡的舊社會“性?!卑?!鐘無悔喜滋滋的想。
不過,他也知道,在當時那個社會,有些女性對自己的貞潔看得比性命還重。哪像現(xiàn)代社會,不說別的,只說一些女孩,為賺點上網(wǎng)費,都可隨便張開“八萬”,一拿錢后,馬上又進網(wǎng)吧。
實際上,萬一曹莊被破,以后的事,鐘無悔其實毫無把握,也不知道會怎樣發(fā)展。他只是擔心曹云娥會輕生,因此才設法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