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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凍人沈攀周珊情感走向 第4章節(jié)不容錯過

2021-04-19 13:50:30 作者:白奇
  • 解凍人 解凍人

    冷凍案,俗稱“懸案”,指的是兩種案件:其一,沒有線索沒法追兇的案件;其二,有犯罪嫌疑人但缺乏證據(jù)只能停止追查的案件。警校畢業(yè)生沈攀入職刑偵大隊,因缺乏資歷頻坐冷板凳。一次偶然,菜鳥打開了塵封已久的冷凍案,在菜鳥堅持不懈的追索下,一樁樁奇案終是再現(xiàn)世間,真兇在劫難逃,方顯菜鳥神威。

    白奇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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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凍人》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豢養(yǎng)的一只寵物,在你歡樂時陪你歡樂,在你傷心時卻逗你開心。它就是作者白奇的小說《解凍人》?!督鈨鋈恕返?章介紹:福山路一百二十一號的御園小區(qū)當年在商山市很有名,這幾乎是商山最先開發(fā)的一個區(qū)域,老城區(qū)的市中心地帶?,F(xiàn)在市府等機.........

《解凍人》 第4章 斷頭案(4) 在線試讀

福山路一百二十一號的御園小區(qū)當年在商山市很有名,這幾乎是商山最先開發(fā)的一個區(qū)域,老城區(qū)的市中心地帶。

現(xiàn)在市府等機關(guān)單位都搬走了好幾年,御園小區(qū)也就慢慢在光陰中陳舊。小區(qū)的大門破破爛爛的,兩扇鐵門斜趴在圍墻上,讓人很是懷疑這玩意還能不能起作用。

門衛(wèi)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對進去的車和人他坐在警衛(wèi)室眼皮都沒抬一下。吉普慢慢的開進去,魏源推開門一步跨下去,這點速度對他而言還不如走路快:“我去問問三號樓在哪個方向,等著啊,走錯了懶得掉頭?!?/p>

小區(qū)老舊了住戶卻沒怎么減少,偌大一個片區(qū)人還是不少,只是現(xiàn)在大多是租房戶。三號樓距離大門很近,魏源沒花心思就問得明明白白,他也就不再上車,前面快步走著指引方向,再說步行更容易看清樓號。

左轉(zhuǎn),直行,第一個路口,魏源抬抬手,沈攀找個靠邊的位置停好吉普,周珊跟著也下了車。

老小區(qū)也是有優(yōu)點的,樓間距很寬,綠化搞得非常好,挨著樓間小道密布的都是碗口粗的柞樹,多年下來已經(jīng)有四五層樓的高度。

“我問過了,靠車道是一單元,沿著綠化帶的小路過去就能看見。”魏源細密的性格和他的身高體重成反比,在學校沈攀就知道這家伙做事細致周到,很難讓人抓到漏點。

半截舊報紙被風吹得從沈攀腳邊飄過,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報紙越飛越高,纏繞到一顆樹丫上獵獵作響,久久不肯飛去。

一單元還有銘牌貼在單元門門楣上,三單元的門楣上空空蕩蕩的,物業(yè)恐怕早就管事或者都跑掉了,也沒人來補上這些不起眼卻方便人的小零碎。

走進樓道,原本的聲控燈也不再對聲音有反應(yīng),借著稀疏的縷縷陽光,沈攀三人不需要敲門就清楚一零一究竟是三戶中的哪一戶了:市局去年貼上的封條雖然褪了色但還原封不動的交叉粘在門上。

“咦,這家人怎么沒去申請解封,老沈?”覺得奇怪的魏源隨口問道,可有這種感覺的不止他一個人吶。沈攀撓了撓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卷宗里竟然沒有看到死者的家庭情況描繪,難道是隊長忘記了?

不可能,沈攀在心里搖頭否決了這個答案。所有人都忘記了李振鐵也不會忘記的,能扛得起神探名號多年的男人豈是浪得虛名啊……

“啟封吧,我們隊長親口答應(yīng)我的,出問題我背著。”沈攀一邊琢磨心里的疑惑,一邊沖魏源努努嘴。魏源還沒動,周珊一步搶上前,雙手一揮,“刺啦”,封條零落滿地堆在一零一的門口。

推了推門,魏源回頭望著沈攀,又問道:“為什么門是鎖上的呢?”

沈攀哭笑不得,人家這門不鎖上難道還打開不成?周珊也狠狠地瞪了那大家伙一眼,沒好氣的訓著他:“你是電視看多了吧,鉆過封條就進了案發(fā)現(xiàn)場,那是腦殘電視劇,這是現(xiàn)實生活,懂了吧?叫你少吃點你不聽,這就是腦子里面全是脂肪的下場!行了,大家打道回府吧,撬門可是犯法的!”

雖然讓魏源不要著急,可沈攀著急卻也清楚著急這一次做事太多魯莽,終究還是缺少經(jīng)驗的緣故。不過,在沈攀印象中,卷宗里夾雜的那一張證物清單中并沒有鑰匙這一項,他的記憶力從來不算差,再說證物也不多,哪怕是一眼掃過也該有印象才對。

“等等,我打個電話。”沈攀退出樓道,站在樹蔭下,他決定向李振鐵求教。撬門誰都會,了不得喊開鎖公司的人來,但沈攀不想自家出的第一個案子就給隊里惹事,那樣的話隊里的老家伙們看自己該更不順眼了。

“隊長,有這么一個事情要請教你……”電話里,沈攀把自己的心態(tài)表述得淋漓盡致,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李振鐵沉默了幾秒鐘,不僅沒有如同他預(yù)計的那樣贊揚他,反而是聲音一下提高了許多:“要是房子里正在發(fā)生一起殺人案你是不是也要給我打電話問清楚能不能進去再做處理啊……一個合格的刑警同時必定也是一個有擔當?shù)男叹阋椴幌氯チ四蔷突貋砝^續(xù)守著辦公室吧!”

李振鐵說出的每個字都好似穿心的利箭戳得沈攀在電話這頭面紅耳赤,他仿佛握著的是一快燙手的焦炭,恨不得立即扔得遠遠地,但焦炭粘連在掌心卻怎么都扔不出去。

終于,李振鐵在一聲冰涼的冷哼中“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沈攀神情恍惚的望著屏幕慢慢的變黑,可以說這是他從邁進警校之后受到的最大一次的精神沖擊。在學校,他成績優(yōu)異,體能也遙遙領(lǐng)先,幾年來一直是站在金字塔頂端俯視著其他同學,心態(tài)極高。

進了刑偵大隊,對受到的冷遇沈攀表面沒說過什么,但心里是不服氣的,陳倩、張玉強這些老刑警他好似給出了足夠的尊重,內(nèi)心深處卻不怎么看得起他們的低學歷。

可今天,李振鐵那一句句拷問本心的話語如同振聾發(fā)聵的黃鐘大呂帶給了沈攀無盡的震撼……是啊,自己總是想到能夠處理好方方面面的關(guān)系,在隊里的一百來天也是這樣去做的,可這樣做真的就對嗎……

來不及思量清楚,也來不及像往常那樣細細的權(quán)衡每一次的得與失,聽到周珊的呼喚之后,沈攀茫然而不自覺的抬起腳又進了樓道,魏源看了看他,皺著眉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你們領(lǐng)導訓了你?”

“哦,不。”沈攀這才如夢初醒的抬起頭來,他忽然展顏一笑,上下兩排白生生的牙齒反射著太陽的光暈,氣息中充滿了男人的韻味:“破門進去,報告里我會專門寫清楚這一點。要不你倆先回去吧,這事本就和你們無關(guān)的,何必牽扯進來呢?!?/p>

有些迷惑于沈攀忽然之間的變化,周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后癟著嘴不屑的說道:“你這家伙怎么變了個人似的?哼哼,你都不怕我們怕什么,大不了重新找工作,我就不信為了這點芝麻大小的事情所里就把我開除了?!?/p>

“要不你還是先回隊里打個申請吧,沈攀,你可別為了這點事情違反紀律,最后鬧得領(lǐng)導給你小鞋穿就不劃算了?!蔽涸吹囊庖娫谏蚺实囊饬现校郧霸诰_@家伙連逃課都不敢的人,他一直追求周珊,周珊卻始終對他若即若離,要說呢性格不合恐怕是最大的因素。

“沒事,開除不至于,大不了我寫檢查嘛?!鄙蚺首畲蟮奶攸c莫過于一旦拿定主意就很難再被動搖,他推了推防盜門,屈指敲敲門板,這是最老式的那一批防盜門,質(zhì)量很差,鐵皮而已,也許不需要給開鎖匠打電話就能搞定。

沈攀在底樓搞得“咚咚”的響,不要說樓上,就連鄰居命明明聽到里面有小孩在苦惱卻沒人愿意走出來看上一眼。不過這就是現(xiàn)代鋼鐵森林的鄰里關(guān)系,大家都習以為常,真要跳出一個問這問那的反而成了稀罕事。

靠著鑰匙鏈上那把小小的瑞士軍刀,沈攀硬生生在鐵皮上切割出一個斜口,雙手用力摳住兩邊搬出一個足以伸進一只手的縫隙來。剩下的就簡單了,手伸進去,試著左右擰動了幾下,一零一的大門對他們敞開了。

“要不我進去,你們守在外面,有人來了也好打發(fā)走。”沈攀拉著門把手,回頭看著兩個死黨。其實他挺理解魏源的,派出所真的比刑偵大隊在管理上嚴格得多,制服嘛,總是要更加講究形式一些,老百姓都看著呢。

周珊大咧咧的抓住沈攀的肩膀往里一推:“就你話多,愛進去不進去,反正我要進去看看,真正的兇案現(xiàn)場吶,嘖嘖,送到眼前都錯過我要后悔一整年的?!?/p>

魏源的臉漲得通紅,他猶豫再三,最終還是跟在沈攀身后走了進去,沈攀在心里搖頭嘆息,三個人也許再也難以回到警校的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中了。

一零一是小套房,一室一廳一衛(wèi),站在門后,三個人都懂得不急于上前。雖然是一年多以前的案件,現(xiàn)場也早已被破壞掉得差不多了,但能看一些總比什么都看不到的好啊。

客廳的地上畫有一根灰白色的線條標示,不用多說,這就是當初死者躺著的位置。緊挨著死者頭部有一張電腦椅,電腦椅正對著的是電腦桌,桌子上擺著一臺滿是灰塵的顯示器,不過在桌子下面原本放主機箱的地方能看到就只有一個長方形的黑框。

沈攀想起在證物清單里看到的主機這一項,嗯,主機在局里。視線轉(zhuǎn)向窗戶,落地窗簾封閉了整個窗戶,回憶了一下,沈攀確定這是刑偵大隊封閉現(xiàn)場的時候拉上的,原來的窗簾應(yīng)該是打開來著。

看完客廳的場景,沈攀率先走向臥室,他盡量的繞著墻根走動,因為門窗緊閉,按說這里應(yīng)該保持著當初李振鐵他們勘察現(xiàn)場時的一切狀態(tài),最好是維持原狀。到現(xiàn)在,他為自己進門時的謹慎而開心,要是幾分鐘之前三個人咋呼呼的沖進來,帶起的流動也許連地上的那個死者標示圖都會被卷走一半。

臥室里,胡亂堆在床上的被子依舊凌亂,沒人去動被子,那上面一尺厚的積灰比化學武器還要恐怖。臥室地面的腳印很多,雖然灰塵遮掩了一部分,但還是能依稀看得到一些,沈攀站在臥室門口,指著腳印告訴兩個死黨:“這是隊里勘察留下的,不是嫌疑人?!?/p>

肯定不會是嫌疑人的,卷宗里寫得很明白,現(xiàn)場沒有尋找到嫌疑人留下的任何痕跡!

房子小查看起來也快,唯一在房子里找到的生物就是廚房下水道跑出來的一只蟑螂?;氐娇蛷d,沈攀拉過電腦椅靠在墻邊,又在地上撿起一張報紙翻個面墊在屁股下面就那樣坐了下來:“都找個地方坐吧,我們隨意聊聊,就像當初在警校探討例案的案情那樣?!?/p>

“這種案子要我說最大可能是流竄犯做的,還得是老手,所以才能洗干凈痕跡,你們隊里也查不到動機?!蔽涸淳湍菢涌恐鴫?,客廳也就沈攀屁股下面那把電腦椅軟和一點,其他的木椅子又臟又硬,他才不去自討苦吃。

胡亂擦了一把電腦桌上的積灰,周珊雙腳懸空一甩一丟的反駁著:”“那倒不一定,警校不是講過嘛,女性的死亡案件百分之八十都是和她身邊的男人有關(guān),也許是丈夫,也許是情人,我倒是認為很可能你們隊里當時疏漏了死者的某個情人關(guān)系,才讓兇手得以逃脫了這么的時間?!?/p>

兩人說的都有理,不過看過卷宗的沈攀知道,他們的想法當時在案情討論會上都有人提出,也經(jīng)過了縝密的調(diào)查,最后被排除了。磨了磨屁股,沈攀總感覺自己坐得很別扭,他一邊“嗯嗯”的應(yīng)著讓兩人繼續(xù)往下說,一邊站起來轉(zhuǎn)過身想要看清楚這把椅子究竟是出什么問題了。

“等等……”忽然,沈攀大叫一聲,正爭論得激烈的周珊和魏源猛地一驚,齊刷刷的轉(zhuǎn)頭看向這家伙,沈攀卻正繞著那把電腦椅轉(zhuǎn)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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