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皇后養(yǎng)成手冊》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蘇穆筆下的主角蕭辰予然霜,小說的名字叫《宦官皇后養(yǎng)成手冊》。《宦官皇后養(yǎng)成手冊》第9章內(nèi)容介紹:那是一本落滿灰塵的古書,躺在角落里,顯然已經(jīng)許久無人問津。如果不是然霜偶然翻瓶子.........
《宦官皇后養(yǎng)成手冊》 第九章 另一個靈魂 在線試讀
那是一本落滿灰塵的古書,躺在角落里,顯然已經(jīng)許久無人問津。
如果不是然霜偶然翻瓶子的時候將它顯露出來,估計再過幾十年也不會重見天日。
但就是這樣一副不起眼的外表,內(nèi)里卻仿佛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吸引著然霜,讓她幾乎挪不開腳去。
她這人一向喜歡獵奇,于是沒怎么猶豫地便躬身撿了起來。
吹干凈上面的灰塵,一股濃濃的年代感撲面而來。拈起薄如蟬翼的紙頁掀開,里面盡是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旁邊輔以煉丹爐以及人體經(jīng)脈毛筆畫。
——竟是本講煉丹和經(jīng)絡運行的書?莫不是什么秘笈吧。
然霜這么想著,忍不住自己先勾了勾唇,輕笑一聲:天下哪有這等好事?
那紙張?zhí)啵桓以儆昧Ψ?,明白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干脆往衣襟里一塞,又順手抓了一把迷香,才斟酌了一下形勢,自另一條路返回。
天穹上啟明星已經(jīng)西斜,寅時的空氣濕漉漉的。
然霜悄無聲息地在屋脊上行走,路過一間屋子時,卻聽見里面?zhèn)鱽磬驼Z的聲音。
——這時候還有人沒睡?
她有些驚訝,再四下打量一番,面容漸漸冷下來。
這不就是惠妃所居住的紫微宮!?只是夜深又加上俯瞰角度,她險些沒有認出來。
沒想到這么快就又和仇人見面,然霜捏緊了拳頭穩(wěn)住心神,匍匐在屋頂悄悄將一塊瓦片掀起一角,透過縫隙往里看去。
屋里陳設奢華,一燈如豆,明顯是被人刻意挑暗的。
惠妃就倚在房梁正下方的小榻上,而她對面還坐著一個黑衣人,脊背筆直,一看就是練家子。瞧身形是個男人,只是他背對著然霜,所以看不清面容。
“一個廢物,一個賤人,竟都給他們躲過了!”
惠妃喝了口茶,壓抑著怒氣放低聲音,但仍能聽出那掩飾不住的憎恨,“未免夜長夢多,三天,我給你三天時間,將那小蹄子解決了!”
黑衣人沒有說話,只若有若無地點了一下頭,不知是否在認真聽。
屋頂?shù)娜凰獏s聽得清楚極了,她抿著唇,眼里射出幽暗的冷光,一動不動地攫住惠妃。
她當然知道惠妃口中的‘小蹄子’指的是誰!
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挑戰(zhàn)她的極限,然霜已經(jīng)懶得和她周旋下去。只是一瞬間,便做出了決定:索性今天刺殺惠妃,一雪前恥,搶回解藥!
她摸了摸懷里的迷香,就在這時,腦子里卻突然竄出一個聲音。
“不能殺她!然家?guī)装贄l人命都握在她手上,你不能枉顧然家性命!”
很急切的一個女聲,讓然霜徹底怔楞了——怎么會有這么清晰的另一個意識?難道這個身體的原主還沒有離開?
不過很快這個猜測便被她否定了,因為自己完全感覺不到另一個靈魂的存在。
大約是原主留在意識中的執(zhí)念罷。然霜輕輕一哂,那然家與她素未謀面,她為何要在意然家的生死存亡?
這樣一想,然霜身上的殺意又一次彌漫開來,將瓦片揭得更開,準備下放迷香。
一切都很順遂,然而在她點燃迷香伸進洞口的那一刻,腳步卻不受控制地踉蹌了一下!
然霜吃了一驚:這完全是潛意識在阻止她!
啪的一聲,瓦片合上,迷香自房梁下墜,跌在室內(nèi)的地面上。
“誰?!”這輕微的聲響立刻引起了屋內(nèi)兩人的注意,惠妃抬頭看著屋頂厲聲發(fā)問,接著便將黑衣人藏起,驚聲疾呼,“來人吶!有刺客,抓刺客?。 ?/p>
很快,周圍的燈火都被點亮,聽到聲音的御林軍以最快的速度向這邊奔走過來!
然霜心里暗罵了一聲原主害人不淺,腳下已經(jīng)如同生了風一般在屋面上疾跑起來。
她腳步很輕,速度卻快,只是御林軍似乎對防御刺客準備得相當充分,早布下天羅地網(wǎng),等她靠近,就舉起弓箭朝她射過來!
——被包圍了!
一連換了幾個方向都走不通,然霜終于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鼻尖沁出了細汗。
這次如果被抓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蕭辰順還在病中,自然不會來救她,只能靠自己。只是這官兵組成的銅墻鐵壁,她就是插翅也難飛?。?/p>
“亂賊,還不束手就擒!”
一排明晃晃的箭尖對準這邊,御林軍統(tǒng)領中氣十足地大喝一聲,“放箭!”
嗖嗖!
勉強躲過幾支亂箭,仍然避無可避,然霜心中微冷,緩緩閉上了眼睛——
“蠢家伙?!崩滟统恋哪幸?,卻夾雜著無奈和淡淡的縱容。
突然腰肢一緊,冷風迎面撲來!然霜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身在幾丈的高空!回首望去,原來他們已越出重圍,從天頂?shù)囊恍∑臻g鉆了出來!
疾風呼嘯,身后的那具胸膛卻寬厚溫暖,穩(wěn)穩(wěn)帶著她往城外飛去。
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而且這個聲音……
然霜轉頭看去,視線里男人穿著一襲純黑的夜行衣,蒙面束發(fā),只剩一雙眸子熠熠生輝,仿若天上的星辰,不喜不怒地睇著她。
她頓時有些心虛,“你……不是還病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