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頭條:破落千金要逆襲》 章節(jié)介紹
《總裁頭條:破落千金要逆襲》的作者是幼兒園專車,他不拘一格,別出心裁,《總裁頭條:破落千金要逆襲》的每個章節(jié)都有精彩的看點,讓人流連忘返。《總裁頭條:破落千金要逆襲》第2章介紹:雖然蘇家破產(chǎn)、爸爸也過世了,所有資產(chǎn)全被凍結(jié),一分錢都動用不了.........
《總裁頭條:破落千金要逆襲》 02 要不要跟我們老板 在線試讀
雖然蘇家破產(chǎn)、爸爸也過世了,所有資產(chǎn)全被凍結(jié),一分錢都動用不了,但是原主子音,還是有丈夫的??!
雖然那丈夫感覺對原主很冷淡,好像只是名義上的,現(xiàn)在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畢竟是唯一的指望,當(dāng)然要打上門去讓他物盡其用的!
法律名義上,他們總算還是夫妻,子音一哭二鬧三上吊,那男人也不好意思太絕情的吧?畢竟是大公司的總裁……
哎,那公司叫什么來著?子音翻著記憶中的原主訊息:楚氏?
剛剛經(jīng)過的大樓就是楚氏大廈!
哎呀坐過站了!
子音慌慌忙擠到車門去下車。下了車后,抬眼望,一片茫然:坐回去的公車在哪里?不應(yīng)該是馬路正對面嗎?為什么左右看看會沒有的?
事實上公交車站不像地鐵原站換乘那么方便,名義上雖然是原線來回,但相反方向的車站,可能會設(shè)在一兩個路口之外、甚至旁邊拐個彎的街巷里,叫堂堂大小姐怎么知道?
她只好靠走的,把那半站路走回去,腳都磨破皮了。
好容易進了楚氏大廈,子音一邊揉著痛腳,一邊向前臺道:“你好,我、我要見楚陽——就是楚總。”
雖然想好了一哭二鬧三上吊也要把那男人叫出來買單,不過腳實在太痛、而且一直以來修養(yǎng)都太好,子音聲音還是小小的,顯得氣勢不足。
前臺的田瑩低著眼皮端詳著自己新做的手指甲:“哦,預(yù)約了嗎?”忽然聞到一股汗臭味,不悅的抬頭,頓時驚呆了。
這、這女人衣服揉得那么皺、頭發(fā)也那么亂,滿臉汗?jié)n、還有沒洗干凈的灰。什么情況?安定醫(yī)院最近有走失人口嗎?
“沒有預(yù)約?!弊右艨扌Σ坏茫涸鞲柦Y(jié)婚也有五個多月了,這還是第一次來他公司。簡直是佛系妻子。被卡在前臺簡直是活該。奈何現(xiàn)在卻要子音硬著頭皮來闖關(guān):“我是楚太太。請問楚陽在幾樓?”
田瑩將她從頭到腳打量完畢,神情怪異,背過身拿起電話筒小聲的說了些什么,然后放下話筒,站得連子音遠了一點。子音愕然道:“請問……”
“你等會兒!”田瑩急促而尖銳的叫了一聲。
子音大惑不解的站了片刻,正要再次開口詢問,卻聽腳步聲,回頭,但見兩個保安提著電棍走來。
田瑩立刻指著子音沖他們大叫:“就是她冒充楚太太!”
子音看著那粗壯的電棍,一驚非?。骸澳阏`會了。我是真的……”
田瑩滿臉嘲笑地打斷她:“你省省吧!正牌楚太太幾乎天天來公司,我們還不認識?”
子音更愕。
哪里來的正牌?難道原主的記憶有誤?被人騙婚了?然而當(dāng)時蘇家企業(yè)還沒有倒閉。原主自己搞不清狀況,她父母也要幫她把關(guān)的罷?這丈夫不能是假的罷?
在她推敲時,保安已經(jīng)朝伸手抓向她的肩膀。
子音回過神來,后退一步,邊怒道:“我現(xiàn)在就給楚陽打電話!你們別碰我?!?/p>
田瑩朝保安使個眼色,叫他們把后路切斷,別讓這個女人借著打電話就跑了。
子音咬唇再次按下那個號碼,從她家出事之后就再沒撥通過的,剛剛打也是沒人接,現(xiàn)在果然也是忙音。
保安不耐煩了,伸手要強行帶走她。掙扎中,子音的手機被摔在地上,“咣當(dāng)”一聲,似乎是摔壞了。就算不停告訴自己“這只是通關(guān)劇本、是假的,打不過關(guān)也沒關(guān)系”,但真實到這種程度,也實在太過分了。而且與她自己原來的遭遇,真的好像……太像了!
為什么把她放進這樣的劇本里?為什么所有的折磨與痛苦都如此真實?!
真實到她想質(zhì)問系統(tǒng),都不敢說出口來,只怕別人眼里她更成了個瘋子。她只敢在心里叫,但系統(tǒng)沒有任何回應(yīng),只是冷酷的沉默著。當(dāng)初那個熱情過份強拉起子音手指的巫女,只像一個夢中幻影。
摔在地上再彈起來打到子音痛腳的手機,才是真實的。
這像是壓垮子音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捂著眼睛,大聲的尖叫,如此響亮,以至于她都不相信是自己發(fā)出來的,倒像是很遠之外的什么動物在哀嚎。
田瑩臉都白了,催促保安:“快點!還磨蹭什么呢?”留這個瘋婆子在門口喧嘩,公司臉面還要不要了?
忽聽一聲質(zhì)問傳來:“這是怎么回事?”
田瑩咽了口口水,轉(zhuǎn)過身,一笑媚笑:“楚太太,您來了!這里有個女人冒充您,被我拆穿了。”
子音看著這個“楚太太”,腦子里嗡嗡的響,原主的記憶席卷而來,心慌得抑制不?。骸敖??你怎么會在這里?媽媽病了都找不著你,你——沒事吧?”
“我有什么事?你希望我出事么?”蘇子玲笑得揚眉吐氣,“病的是你媽又不是我媽,你指望我去端痰盂么?”
子音如被大錘擊中胸口,一時無法言語。蘇子玲的確是九歲時從福利院被領(lǐng)養(yǎng)的。然而原主從來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親姐姐,朝夕相伴十來年,怎么,就會忽然變臉?
田瑩在旁邊聽得忐忑:“楚太太,原來你們認識?”那這女人還要抓嗎?
蘇子玲嬌艷的唇角彎了一彎:“讓我先問問她?!睖愒谧右舳叄p聲道,“結(jié)婚半年,你老公都不肯碰你的臟女人。你還有臉來嗎?我如果是你,早就挖個地洞鉆進去死了。”
子音如被蛇信掃中,全身冰冷:楚陽不跟原主同床,蘇子玲是怎么知道的?
呵,也許她不應(yīng)該問。
像蘇子玲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在病床邊,都不用問了。她問,是因為她還抱一線指望。
指望人還是人。原主的世界沒有坍陷成禽獸窩。
蘇子玲看著子音全無血色的臉,滿足的揮了揮手:“真是個賤女人。快把她送到警察局吧!”
子音在警察局里,沒有流一滴眼淚。流不出來。她整個人好像空掉了。
警察問:“你知道錯了嗎?”
子音怔忡片刻,點點頭。
警察嘆口氣,把她交出的身份證輕輕丟到一邊:“人家告你欺詐。你沒什么說的?那我們要拘留你了?!?/p>
子音動了動:“我的身份證在這里,你們不能去查我跟楚陽的婚姻狀態(tài)嗎?”
記憶中,原主跟那個總裁楚陽,應(yīng)該是辦過法律手續(xù)的。那應(yīng)該查得出來才對。
警察面無表情,重復(fù):“沒有結(jié)婚證來證明你的清白,我們就要拘留你了?!?/p>
子音手按在桌角,指尖發(fā)白:“請問能幫我聯(lián)系我丈夫楚陽嗎?”
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恐怕……蘇子玲做了手腳,要讓她困在這里了?
子音深吸一口氣:“請讓我聯(lián)系我家人?!?/p>
她還有什么家人?父親去世、母親在重癥監(jiān)護室與死神搏斗,丈夫行蹤不明、姐姐已經(jīng)不再是姐姐。
然而她還有家。楚陽與原主夫妻關(guān)系不和,原主一直住在自己少女的閨房,有為蘇家工作了幾十年的老阿姨樂姐在照顧她。
總算警察還依法辦事,沒限制她打電話。總算她打自己家里電話,有人接聽。
樂姐接電話時,子音眼淚滾滾而下,覺得跟人世終于又恢復(fù)了聯(lián)系。
樂姐聽到她的慟哭聲,也嚇壞了,以為又死人了、天崩了、地裂了。子音好容易咽下喉頭的酸梗,發(fā)得出聲音,拜托樂姐幫她去找結(jié)婚證:“樓上書房,白色第一個柜子,第一排第一個抽屜,拿了到派出所來給我?!痹鲗κ裁炊枷±锖康模粚@本紅封證書,記得特別清楚,好像這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瑰寶。子音喉嚨又有點梗,頓了頓,報上地址,“詳情我們見面說。”
最后一句,讓樂姐恍惚覺得,小姐竟有點老爺在世時的果決風(fēng)范了,盡管還帶著楚楚可憐的鼻音。
等待樂姐的時間里,子音就坐在監(jiān)室長凳上,靜靜對著鐵欄,似乎已經(jīng)變成了一塊石頭、一塊冰。
隔壁有個二十不到的年輕人,發(fā)型特別的非主流、裝束特別的金屬風(fēng)、但五官居然該死的帥,以至于把一身神經(jīng)病般的打扮都駕馭住了——就算發(fā)神經(jīng),也是個帥氣的神經(jīng)。
看到子音,他眼前一亮,口香糖一樣粘在了兩人之間的鐵欄上。
可惜他的聲音,傳到子音的耳朵里、傳不進她的心里。
她還處在混亂中。
什么“美女姐姐”、什么“你有東家了沒有”、什么“要不要跟我們老板啊”,子音聽得見,但聽不懂。好像一個電腦CPU壞掉了,對外界很多信息反應(yīng)不過來。
直到最后一聲哀鳴:“這么好看,可惜是傻的!”那哀聲似乎是對方喇叭也終于堅持不下去燒壞了,于是世界終于清凈。
“夏不云,你這是第幾次了?”驟響起一個怒其不爭的聲音。
“老板!”帥氣的神經(jīng)——哦不,“古月娛樂”的當(dāng)紅小鮮肉夏不云,星星眼的伸出手:“你來撈我了!”
“飆車等同殺人。”胡景然面若玄霜,“我看你需要去寒國當(dāng)一段練習(xí)生冷靜冷靜。”
“不要??!”夏不云肩膀一抖,“我下次再也不了!老板!老板,我還幫你挖掘了一個美女姐姐可以培養(yǎng)的!雖然跟你一樣面癱,但美就行了,演技可以養(yǎng)成、再不成還能賣人設(shè)啊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