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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大任大結(jié)局 主角袁小子袁秀梅結(jié)局第9章

2021-04-18 21:33:03 作者:李幼謙
  • 小子大任 小子大任

    真小子、假小子,鍋鏟鍋蓋當法器,修行就是多讀書,破除陰謀,改天換地。

    李幼謙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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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大任》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小子大任》是玄幻題材中的杰出代表,一直受到網(wǎng)友的追捧和喜愛,這和作者李幼謙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造是分不開的?!缎∽哟笕巍返?章介紹:當務(wù)之急,就是把桑葚兒找到,帶到我家去,她伶牙俐齒,可以幫到我找環(huán)形山上的農(nóng)民來幫忙,比找那些虛無縹緲的神仙可.........

《小子大任》 9 長歌當哭 在線試讀

當務(wù)之急,就是把桑葚兒找到,帶到我家去,她伶牙俐齒,可以幫到我找環(huán)形山上的農(nóng)民來幫忙,比找那些虛無縹緲的神仙可靠多了。

看看,我還是笨吧,去砍樹藤也沒想起來找她。她一定不在那里,否則也會來找我的。

小子左思右想,想不通一個女孩子會跑到哪里去?晚上也看不見采藥啊,太陽下山她就應(yīng)該回去了,回去看到地陷,她就應(yīng)該看守在坑邊上。莫非也像我剛才一樣砍樹藤子去了嗎?還是到別的地方找吧。

這深更半夜的,一個女孩子在外面遇到野獸怎么辦?平常小子不大出門閑逛的,但是為了救同伴要豁出去了,好在手里有了武器,豺狼虎豹都不怕。

他一邊走一邊喊著桑葚兒的名字,一聲聲帶著回音,還有自己咚咚的腳步聲,沉重的呼吸聲,除此以外,什么聲音都沒有了。還有野獸嗎?剛才忙著砍藤子看下面的情況,慌慌張張的,沒有發(fā)現(xiàn)四周靜得可怕,連鳥的叫聲也聽不見,連蟲子的叫聲也聽不見,風吹樹葉的聲音都沒有。

山也沒有塌下來,樹也沒有倒下來,只怕是受了驚嚇,嚇得都不敢動彈了,只有自己的聲音,自己聽起來都炸耳朵,那小丫頭怎么會聽不見呢?是不是總是在山腳下轉(zhuǎn),聲音傳不出去?

他盡量往高處走,又爬到一棵樹上,站在樹梢上面扯破嗓子喊:“桑葚兒——桑葚兒——”

高的地方聲音傳得遠嗎?還是手里的鍋鏟子發(fā)出亮光很強烈?終于有聲音傳過來了,在山坡下的西南方向,有隱隱約約的嗚嗚咽咽的聲音,不管是不是桑葚兒,有人就好辦!袁小子趕緊滑下樹來,朝著那里奔去。

聲音越來越近,不是說話,不是喊叫,也不是哭泣,而是,而是唱歌!

對,唱歌,是桑葚兒的聲音,她唱歌挺好聽的。過去到杏林堂去玩,桑葚兒切藥讓他幫忙,交換條件就是她唱歌,什么物事都能編成歌來唱?,F(xiàn)在不知道唱的什么歌,跑近了才聽到幾句歌詞:

采采卷耳,不盈頃筐。嗟我懷人,寘彼周行?!?/p>

陟彼高岡,我馬玄黃。陟彼砠矣,我馬瘏矣……

小子連跑帶跳沖著那邊喊:“桑葚兒,你腦袋瓜子進水了,深更半夜在這里唱什么歌?”

看到一團亮光閃過來,又聽到人的喊叫,開始還不敢確定,聽他說話才認定是袁小子,歌聲停止了,換成了嘶啞的喊叫:“你個窮小子,你個破小子,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呀?”

這丫頭真不講道理,我深更半夜好不容易把她找到,居然還罵我。袁小子也沒好氣地說:“我怎么曉得你在這里?跑到這里來唱什么歌呢?快跟我走——”

走過去,見她坐在地上,袁小子就去拉,拉得她發(fā)出一陣尖叫,比鬼叫聲還要恐怖,問她怎么了?

她唱道:

我說你真傻,

為什么要來拉?

沒看石頭把我壓,

莫非你眼睛瞎!

他這才往下看,還真是燈下黑呀,一塊大石頭壓在她的左腿上,還有一些泥土壓住她的腳,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袁小子趕緊把大鍋鏟靠在一邊,一邊問一邊扒去泥土,輕輕一掀,石頭就滾到一邊去了。

石頭一掀開,桑葚兒腿上麻木感消失了,疼得鉆心,她唱開了:

小子你勁兒真大,

早來就好啦,

可惜我腿上開了花,

怎么能回家?

袁小子哭笑不得:“我的小姑奶奶耶,有話你就說唄,干嘛非要唱歌呢?我一大堆事情要告訴你,你還回什么家呀?你沒有家了,不不不,你的家找不到了,也不對,你的家回不去了……”

“疼死了,疼死了,不唱我就要哭啦?!彼€是唱著說。

就著鍋鏟發(fā)出的亮光,袁小子這才驚恐地發(fā)現(xiàn),她左邊的小腿是扁的,褲子也爛了,連著爛肉,粘著血塊,輕輕地掀開一看,骨頭已經(jīng)凸了出來,慘不忍睹呀。

“嗚嗚——”這下腿不是斷了嗎?看到這模樣,比我手切破了傷勢重得多啊,倒過來罵她了,“你個傻丫頭,傷這么重,你還不哭?哭出來也好受一點呀?!?/p>

“哭有什么用?哭就不疼了嗎?疼得更厲害。我唱起來還沒那么疼。”看著小子哭起來,這下她也不唱了,不過想起他剛才的話,趕緊問,“你說什么?我家怎么了?怎么一會兒說沒有,一會說找不到,一會兒說回不去?”

袁小子還清醒,忙著為她清除泥砂,還是要她先告訴自己怎么回事?要不然堅決不說。桑葚兒沒辦法,只好告訴他:“不知過了午夜沒有,還是算昨天吧。都是鎮(zhèn)長那鬼東西害我——”

“他怎么害你了?他害我才是!”袁小子小子憤憤地說。

桑葚兒不管他,只顧說自己的:“一大早爺爺就接到鎮(zhèn)長家派人送來的請?zhí)?,說鎮(zhèn)長要舉行婚禮,請他去參加宴會。我想想就生氣,半老頭子了,又要糟蹋人家黃花閨女……”

“哇——”袁小子也不管桑葚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頭痛哭,“他要娶的就是我姐姐呀——”

這下輪到桑葚兒奇怪了:“前天晚上,你不是送秀梅姐走了嗎?”

“該死的老東西,我把姐姐送出去,那家伙就跟著來了,還有管家跟著,說要用馬送我姐姐,我們堅持不要。但是鎮(zhèn)長要我回來給他爆羊肝,那個管家騎著馬把姐姐搶回鎮(zhèn)子,放進高升客棧里,昨天上午花轎抬進他家,強行拜堂了。”

聽到這個消息,桑葚兒忘了自己的痛苦,雙手在地下拍打著,把鎮(zhèn)長罵得狗血噴頭,最后才說自己的事兒:“我氣不過,就一個人上山采藥了,家里沒人,爺爺也不會去參加他的婚宴的?!?/p>

她雖然披頭散發(fā),滿面塵土,卻依然掩蓋不住秀麗的容顏,生氣的時候也很好看,罵得解氣,袁小子心里也舒坦了些,只是問桑葚兒怎么被石頭砸了。

“在山上采藥的時候,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當時還不曉得那該死的東西搶了你姐姐,但心里總是慌慌的。正打算早點回家,突然電閃雷鳴,山搖地動,一塊大石頭滾下來,把我的腳砸斷了,壓在我腿上,抽不出來,跟著又是大雨傾盆,我昏過去又醒過來,沒人救我,還想,怎么那些打柴的放羊的都沒人來呢,難道都去吃酒了嗎?”

“他們出不來了,四方鎮(zhèn)就我們兩個人在外面,整個鎮(zhèn)子全部陷下去了……”袁小子嗚咽著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出來,然后眼淚汪汪地等待著桑葚兒和他一起哭,誰知道那丫頭就是不哭,只是怔怔地望著天空,發(fā)了一陣呆,又唱了起來:

四方鎮(zhèn)上遭大劫,

都是鎮(zhèn)長太缺德,

老天也是不長眼,

百姓殉葬死不得……,

“別唱了,別唱了,”袁小子止住了哭聲,趕緊告訴她,“就是啊,死不得,他們都沒死呢,你干嘛還唱起來了?”

“古人云,長歌當哭,女人流血不流淚,我在外面,山石只是晃動了一下,就把我砸得起不來了,那鎮(zhèn)子都陷下去了,你怎么知道他們沒死?”

“我看見的呀?!痹∽泳桶言趺纯硺涮伲趺窗炎约旱跸氯タ匆娝麄兊那闆r都說了一下,最后說,“桑大夫讓我把你找到,送到我們家去住哩?!?/p>

“我不,我不,”桑葚兒掙扎著想站起來,“把你的大鍋鏟子給我當拐棍,你那些樹藤子還在嗎?把我吊下去,和爺爺共甘苦同患難?!?/p>

人家女娃娃這么堅強,我都是男子漢了,怎么能哭哭啼啼的?袁小子思想起來好慚愧,連忙擦干眼淚,把大鍋鏟子遞過去,另一只手要去扶她站起來,責備道:“再長的繩子都吊不下一個人,除非你摔下去,那就摔成一張女肉餅了。”

“摔死就摔死,也比在山上餓死強。”要擱在以前,桑葚兒可能笑得捧肚子在地上打滾,現(xiàn)在身上疼,心里也疼,一邊說著一邊想站起來,被小子扶了一把,終于把另一只手伸到他的鍋鏟把子上。

“不行,你不能死。我答應(yīng)你爺爺?shù)模屛覀儍蓚€好好的?!?/p>

“好好的干什么,還跟你過日子去???”

被她這么一說,袁小子也不好意思了!趕緊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說她就是到坑底下去,除了多消耗一份糧食之外,對大家都沒有什么好處,而底下的人等著我們給他送糧食吃呢。

“我們哪來的糧食送給他們?”

“可以種啊,現(xiàn)在的人都在底下,誰來種莊家?只有靠我們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要到坑里去了,讓我一個人累死?。 ?/p>

“地下有千多號人,我們兩個種莊稼也要累死的?!彼m然疼得要命,但是天性好強,尤其是不愿意在一個被自己稱為好哭精的人面前示弱。扶著那個大鍋鏟子就想往前面走。可是好腿邁得動,受傷的腿邁不了。最要命的是那鍋鏟根本就沒辦法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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