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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皇后》最新更新目錄第2章

2021-04-18 16:10:05 作者:千予
  • 藥王皇后 藥王皇后

    她,一縷異域幽魂,一朝穿越竟到了一處古墓,好不容易逃出古墓,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陪葬的奴隸。古墓外的世界,充滿殺意和血腥。她出手治愈他纏繞多年的病痛,意外獲得合法的身份,為報救命之恩,帶領他及眾將士穿越火山、飛渡懸崖、打造精鐵、構(gòu)建高樓,一步一步踏入權(quán)力中心,卻漸漸發(fā)現(xiàn)他和自己身上背負的巨大秘密。

    千予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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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皇后》 章節(jié)介紹

《藥王皇后》是言情題材小說的優(yōu)秀代表,作者千予用精細的描述構(gòu)造了一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其史詩式的描寫方式令后人望塵莫及。小說《藥王皇后》第2章簡介:她看到小女孩緊緊抓著手里的骨牌,顯然又受了驚嚇。她想著骨牌上的圖形,突然靈光一閃。如果以中間那.........

《藥王皇后》 第二章 浮出水面 在線試讀

她看到小女孩緊緊抓著手里的骨牌,顯然又受了驚嚇。她想著骨牌上的圖形,突然靈光一閃。如果以中間那個石棺為中心,整個地面作為一個整體的平面,那剛剛踩的兩塊磚就是骨牌上的圖形的凸起部分,有可能這些凸起部分所對應的磚塊就是安全的。

再次走進墓室,用長矛刺地探路,果然路線是按照個圖形排列的,形成了一個簡單的閉合環(huán)路。另一邊的墻邊擺放了一長條多層架子,上面全是各類飲宴餐具,大約是讓墓室主人一直能飲宴享樂。

卓夕一個也沒敢碰,生怕又觸動什么機關。她觀察著架子側(cè)面一排排的那些花紋。架子最末端的角落里是一個箱子,蓋子開著,里面全是杯具。有青銅的、有琉璃的、有玉石的。小女孩眼睛亮了,嘖嘖稱贊??磥磉@些杯具都很值錢。

她感慨了一下,奴隸如自己穿的是粗麻布衣,腳上也僅有一雙草鞋,墓主人卻連陪葬的酒具就如此豪華,可見其生前的生活是如何富貴糜爛。棺槨后面靠墻的幾個箱子全是裝的金銀珠寶。小女孩歡呼一聲靠過去,拿起幾顆珠子,怯怯地看了看卓夕,問:“姐姐,我可以帶走嗎?”

卓夕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中間卻是一箱書。竹簡編成的,她大約看了看,是秦漢時期的那種篆文,大略認得幾個字。大部分是兵法和政論類的。果然王上什么的,死也不會忘了征戰(zhàn)。突然她眼睛一亮,竹簡下面露出一種羊皮的一角。這種羊皮大多都是用來繪圖的。她立刻抽出來,展開一看,果然是地圖,不過不是她熟悉的七大洲八大洋的地圖,而是一整片的大陸地圖,上面寫著“宇甸國”中永三十七年圖。她看了看,把地圖揣進了兜里。又看了看箱子,正要把它合上。

小白沖了過來,它用頭點點箱子,又點點地面,然后眼睛黑亮地看著她。

她扶額,嘆氣說,“小白,你要是能講話就好了。”

“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混進來的?”

小白又點點箱子,又點點地面。

她說,“你是藏在箱子里進來的?”

小白點點頭,又搖搖頭。

她一頭黑線,到底什么意思?

小白看她不明白,游到主棺旁邊,石棺的底部,似乎有縫隙,小白整個都縮進去了,再把頭伸出來,慢慢爬出來。

她神情一凜,“你說,你是從這里出來的?”

小白興奮地點頭。

“姐姐,它說出口就在這里?”

“有可能?!弊肯卮稹?/p>

小女孩一聽,臉上揚起興奮的神情,就要沖到石棺前面,卓夕一把拉住她。她算了算路線,石棺正巧位于兩個方形重合的長方形部分。也就是說,要么石棺周邊的磚塊對應圖案上的凸起部分都是安全的,要么只有石棺本身所在的位置是安全的。

可是如果石棺周圍都沒有落腳點,進來安放棺槨的人是如何靠近石棺并把石棺打開的?從這點來推斷,石棺周邊對應的凸起磚塊應該是安全的。

卓夕拿起長矛,試探性地試了試,果然是安全的。小女孩開心地跳到那個地磚上,蹲下身體研究起石棺來。

卓夕低下頭又看了看那箱書,小白游回她的腳邊畫圈圈。她試著搬了搬箱子,好似固定在地上,紋絲不動。她想了想,把箱子里的書都搬出來,小心地放在安全的地磚上。箱底周圍一圈和蓋子邊沿的一圈一樣,刻著一排連在一起的一模一樣的圖騰花紋。她借著微光用手一一扶摸過去,果然她摸到了一個凹凸反相的圖騰。她一喜,正回頭叫小女孩把骨牌遞給她。卻在一瞬間差點魂飛魄散,大叫“不要!”

小女孩正用卓夕從兵器架上取來的那柄青銅器撬開石棺的一條縫隙。她正開心地回過頭來告訴姐姐好消息。卓夕的那聲“不要”剛出口,就清晰地聽到有什么東西快速爬行的聲音。

小女孩幾乎是同時丟開了手中的小劍,兩手捂住耳朵,大叫起來。但是很快的她就說不出話來,血液從她的眼睛、鼻孔、嘴巴、耳朵里流出來。她輕聲對卓夕說,“姐姐,謝謝你。爹爹說,那玉骨牌是我日后認親的信物,請你好好保管,日后如有遇到認識此牌的人,請代替我活下去,莫,莫要讓親人傷心。我還有一個弟弟,如果你遇到了他,也,請幫忙照顧他。我,我在下面,也會感謝你的?!彼c軟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

卓夕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就見一條黑蟲從小女孩的鼻子里爬出來,小女孩感覺到,使盡最后的力氣把它抓下來摁在地上,卓夕眼疾手快,一把將長矛扔過去把它釘在了地上。

她看了看又嚴密合縫的石棺,小心跨過去,把小女孩脖子上掛著的兩塊骨牌取下,回到書箱面前。她把骨牌合攏,探進去,好似卡進去了,但又好像缺了什么。沒有反應。

她把骨牌拿出來,仔細觀察了一下。骨牌的中間合攏得很緊,但是邊緣卻尖銳得有些奇怪,按理說佩帶在身上的牌子,切割得這么尖銳,可能會傷到皮膚。她四周瞧了瞧,看到前面進來時插在草鞋上的那把獸牙磨成的匕首。她打了個響指,把匕首取下來。匕首的尾端掛著一個方形的圈圈,有點像現(xiàn)代時用的鑰匙圈。圈圈用草繩綁著,像個毫不起眼的裝飾物。她把圈圈取下,再把骨牌合攏后放進圈圈內(nèi),果然混然一體。

她小心地把這個新的骨牌卡進箱底的那個位置。只聽轟轟一聲,那石棺先進向后移再向左移開,露出地下一個地洞。這個地洞和那石棺正好也形成了兩個方形部分重疊的形狀。

她摟著小白,哈哈大笑,“你就是從這里出來的?”

小白掙扎著點頭。

“太神奇了,小白,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又是怎么找到這條路線的?”

小白傲驕地抬起頭,似乎不屑回答她的問題。

卓夕小心把竹簡放回箱子,又從身上的粗麻衣服連緣扯出一根麻線,綁在骨牌上??上У乜戳艘谎坌∨?。隨后她一個跳躍,跳進了地洞的臺階上。她看了一眼那箱書,暗嘆,世人若是到達這墓室,早被各類奇珍異寶和那些世所罕見的兵器酒具所迷惑,哪還能騰出視線來看一眼那箱子竹簡?更別說能把它搬空了。卻不知生路恰恰就藏在那最不起眼的那箱書的箱底。她一扯繩子,骨牌從空中拐了一道弧線回到她手中。石棺漸漸合攏了過來。她一矮身,抱著小白往那地下通道去了。

卓夕從地下那暗河游出到一處水面上,拖著沉重的身子上了岸。小白從她懷里探出頭來,好像在問,沒事吧?那眼神嵌在小小的三角臉上,甭提有多萌了。

她心情瞬間大好,恨不得它臉上有幾兩肉可以抓,“沒事了沒事了,就是潛游得久了,有點兒累?!?/p>

她找了棵大樹底下躺下,外裙解下來掛在樹枝上。此時正是太陽偏西時分,她躺在地上,大口呼吸新鮮空氣,看夕陽斜斜照在那粗麻布衣上,反射出一種柔和的光線,她突然覺得心情好極了。這不僅是劫后余生的感覺,而是全新的重生,一個全新的自由的卓夕。她突然想看看自己這張臉長的是什么模樣,于是跑到水邊,就著水波看看自己的樣子。果然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五官還算清秀,略顯稚嫩。好看不好看什么的就算了,她向來對自己的容貌要求很低,只要不是歪瓜裂棗就行。

哈哈哈哈,她大笑著,躺回大樹底下,小白嘴著叨著兩棵之前她吃過的那種紅果過來。她已經(jīng)知道這紅果是解毒的。她把紅果放進嘴巴里,奇道:“小白,你就是為了救我,才從這水底潛到那墓里的?”小白邀功似地點點頭。卓夕感動地親了親它,“你好棒!以后你就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毙“着ち伺ど眢w,似乎很嫌棄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地上的紅果,似乎在說,現(xiàn)在就是你的食物也是我找的,你怎么帶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也不知道原主和它是什么淵源,它竟然能冒著生命危險帶著解毒果子潛入地下水進入墓室,找到中毒已經(jīng)魂歸西天的原主,如今卻便宜了她。

天快黑的時候,卓夕懶洋洋地爬起來,穿上外裙,慢吞吞地朝太陽西下的另一邊走去。她知道,天黑下來后,森林里有一些不可知的危險,她最好能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過夜。

她在密林中尋找人跡的痕跡。有一條羊腸小道,像是樵夫砍柴時留下的,卻又好像很久沒人來過似的。她沿著羊腸小道走著走著,遠遠看見有處高大建筑露出屋檐的模樣。她大喜,快速向前奔去,卻突然一只手從旁邊的樹叢伸出來把她拽住,另一只手立刻架上了一把刀。

那把刀卻在下一秒從她脖子旁邊滑落在地。“哎喲”,后面一個男聲大叫。

“怎么了?”

另一個聲音靠過來。

卓夕轉(zhuǎn)過身,看見兩個身穿像是侍衛(wèi)服裝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捂著手,虎口上發(fā)青,顯是中毒了。

另一個稍微年長一點的侍衛(wèi)撥出刀來怒斥卓夕:“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對他做了什么?”

卓夕聳聳肩,并不答話。誰讓他一上來就架個匕首在她脖子上,是個人都要反抗的好嗎?

她鼓勵性地拍了拍懷里的小白,知道是它救了她。

“小虎,小虎,你怎么樣?”

那個被叫小虎的侍衛(wèi)捂著手痛得滿頭大汗,青色已經(jīng)泛滿他整個手掌。他仔細看了看傷口,驚訝地叫道,“是蛇!是蛇毒!”

年長侍衛(wèi)回過神來,拱手朝卓夕道:“姑娘,舍弟剛才多有冒犯。我兄弟二人奉命巡視此山,舍弟方才見有陌生人急奔而來,恐有狀況,才會出手莽撞。我等也是職責在身,請姑娘高抬貴手,饒我兄弟一命?!?/p>

“對對對,我也只是想攔住你,問清楚姑娘因何而來,所為何事?!毙』⒄f話已經(jīng)有點含糊不清了,卻仍舊撐著劇痛,清楚地表達了他的意思。

卓夕問:“你二人奉誰的命,巡的什么山?”

年長侍衛(wèi)說,“姑娘,我兄弟二人乃廣安侯帳下白卉軍第十五營官兵,奉王命在此看守王陵,今日我等輪值巡邏此山……”

“伍大哥!”小虎打斷他的話。

伍行安撫他,“我有分寸?!?/p>

“姑娘,我等委實不是壞人,能否請您先解了舍弟所中之毒,我等再慢慢向姑娘解釋?”

卓夕想了想,低下頭輕喚,“小白?!?/p>

小白從她胸前探出頭來,“你可知如何解毒?”

小白點了點頭。

“那你速去把解毒之物尋來。”它快速地溜下地,向草叢深處去了。

卓夕抬頭,看到對面兄弟兩目瞪口呆的表情?!昂昧耍芸炀蜁貋淼?。”

小虎偷瞄了一眼她的胸前,臉不禁紅了。

卓夕知道他在想什么,撲哧一笑,說,“小兄弟,你的手不疼了嗎?”

伍行責怪地看了他一眼,把他扶著坐下,那手已經(jīng)腫得跟饅頭一樣,青色已經(jīng)快爬到他的手肘。

“真是對不住,嚇到姑娘了。”他抬眼看向卓夕,卻在目光掠過她的手背時,變了臉色。

“你……你……”

小虎顯然也看到了她手背上的刺青,臉上露出憤怒又害怕的神色。

卓夕抬手看了看手腕外側(cè)的刺青,她如今也知道了這是陪葬編號的意思。

她滿不在乎地問,“怎么了?”

“你,你是不是從那墓里出來的?”小虎舌頭都要打結(jié)了。

“是?!弊肯χ罒o法隱瞞,大方承認。

伍行抽出刀來,“姑娘,對不住了,你既是陪葬的奴隸,又如何能逃出墓室?這是對先王的大不敬啊。”

卓夕奇道,“我既已逃出,你又待如何?”難道還要送我回去繼續(xù)殉葬?

“你若不回去,待七日后我等進墓收尸,若發(fā)現(xiàn)少了一具尸體,我等都要陪葬。所以,姑娘對不住了?!蔽樾袚]刀就上來。

卓夕一邊躲避著他的招式,一邊大叫,“你殺了我,就不怕你兄弟沒命嘛?”

他的招式有一點遲疑,卻在下一刻又攻了上來,“兄弟一條命,抵不過全營二百五十條人命!”

“那就想一個辦法,既能救你兄弟性命,又能救全營人的性命,那不就好了嘛?”

小虎眼睛一亮,“伍大哥!”

伍行停下手,懷疑地看著卓夕,“你有辦法?”

“還沒有想,怎知沒有辦法?”

小白此時已折回來,嘴里叨著一株草藥。卓夕上前去取下草藥,遞給伍行,“你看是先救你兄弟,還是接著殺我?”

伍行收起腰前大刀,接過草藥,放在嘴里嚼碎了,敷在小虎的傷口處。

卓夕抱起小白,說了聲“辛苦了。”

小虎有些畏懼地看著她手里的小白蛇,伍行一邊動作一邊問,“姑娘有何妙計?”

卓夕想了想,“墓里一共多少奴隸陪葬。”

“先王駕崩,當今王上慈孝,共遣一千奴隸陪葬。”

“陪葬關在陵中便罷,那又為何要將他們殺死?”

“王陵中陪葬物器貴重無比,那些賤民如若不甘就死,搗毀破壞器皿那又如何是好?”

“呵呵,人命在你們眼中還不如器皿尊貴?!?/p>

伍行呆了呆,“向來王孫貴胄去世皆有奴隸陪葬,無一不是在墓中現(xiàn)殺,可使其靈魂永駐墓中,守衛(wèi)主人?!?/p>

“那又為何要在七日后去收拾?”

“尸體留于陵中難免腐化生蛆,七日后另有墓坑集中埋骨?!?/p>

“為何要七日后?”

“照例七日后亡靈怨念盡去,此時要請巫師作法,令忠魂永駐。”

卓夕深吸一口氣,不能理解他們的理念,又問,“那你們清點人數(shù)時如何清點?”

伍行遲疑了一下,說“先把尸體收到一處,再一一將手腕至數(shù)字標注處砍下來,送至長官驗收,并請巫師作法。”

對著一推死人手腕超度?卓夕只能呵呵了。

她立刻就發(fā)現(xiàn)漏洞,“你們刺上數(shù)標時可有規(guī)定一定是左手?”

伍行馬上就明白了,大喜,“也沒有,一般奴隸慣用右手,怕右手刺青疼痛影響勞作,才一般伸出左手,但也少有部分人慣用左手的,則用右手腕來刺青?!?/p>

卓夕攤開手,“解決了?”

“可是,在搬運尸體的時候再去刺青,恐易被察覺?!?/p>

“那就先去把假手做好?!?/p>

伍行正要說陵墓如今封閉三天,任何人不得出入。卓夕擺擺手說,“我知道了,你們有沒有刺青用的顏料,借我一使。我自會安排好?!?/p>

當晚,她和伍行從原路潛回墓中。

伍行爬出那石棺下的坑洞時,臉色十分陰沉。

他看到了小女孩七竅流血的尸體,也看到了旁邊死在長矛底下的黑蟲,提議把女孩尸體搬到大殿之處。卓夕想了想,如果七日后侍衛(wèi)要進來,勢必這里要恢復原狀,點頭同意了。伍行抱著小女孩尸體,輕車熟路就走到了大殿處。

卓夕找到一具與她年齡相仿的女尸,在她的另一手開始刺上同樣的數(shù)字,見伍行在一旁看著,她突然問,“當初屠殺這些奴隸的也是你們?”

伍行沉默了一下,“這些奴隸本就要陪葬,注定要死,如果不是我們,也會是其他人。”

卓夕冷然道,“奴隸也是人,也一樣有生存的權(quán)利?!?/p>

伍行倏地一把長刀橫在她的脖子上,“你以為從這里逃出去,就可以正常生活了?你是陪葬的奴隸,還談什么權(quán)利?你本就該死在這。我在這里殺了你也不為過?!?/p>

卓夕反笑,“你要出爾反爾?”

“若不是你以小虎性命相要脅,你認為我憑什么聽一個奴隸的話?奴隸就是奴隸,從來只有服從的義務。與其冒著風險造假,我不如殺了你這個貨真價實的陪葬品八百二拾六號,我不能讓全營兄弟們?yōu)榱四氵@個奴隸冒險?!?/p>

“你怎么證明我是陪葬的奴隸?”

伍行一愣,之前不是告訴過她了嗎?正怔愣間,卻見卓夕飛快地抓住自己的大刀,左手手背狠狠地在刀刃上刮過,生生刮下一層皮肉。

她舉起血淋淋的左手示意,“憑這個血肉模糊的傷口嗎?”她募地將握著刀刃的右手反轉(zhuǎn),將伍行的手臂繞過脖頸,長刀橫過來抵住墻面,正架在他的脖頸上,她右腳同時已經(jīng)踢向他的膝蓋窩,伍行腳一曲,頓時被她制住動彈不得。

她繼續(xù)說道,“當然你同樣可以殺死我然后在我另一只手刺上數(shù)字,但是首先,這也是造假。其次,以你的身手,你以為可以輕易殺死我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你只是高抬貴手放我一馬。造假造在一個死人身上,還是造在一個你不知道能不能殺死的活人身上,你自己選?!?/p>

伍行無奈,只好眼睜睜看她畫好刺青,回到主墓室,把一切恢復原狀后一起沿原路返回大營。

他要求她留下幾日,說是要等七日事畢沒有問題了才放她離開。

她想著反正也無處可去,先去住幾天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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