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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道壓六子《戲骨》通篇免費無需任何書豆

2021-04-18 11:54:27 作者:步明非
  • 戲骨 戲骨

    一個人的傳奇,五個時代的史詩??v越人一生的枷鎖,無法打破的桎梏,人性,在故事的結(jié)尾等你。

    步明非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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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骨》 章節(jié)介紹

《戲骨》是步明非執(zhí)筆的一部女頻小說,在同類型小說中,這部小說的優(yōu)秀程度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令對手望其項背。小說《戲骨》第3章內(nèi)容概要:已經(jīng)是日落時分,最后三分殘陽在西山吊著,幾分遲暮映在河面上。這里已經(jīng)不是鎮(zhèn)子的地界,那紅綢的船兒也悠悠地從遠.........

《戲骨》 第二章 鬼剝皮 在線試讀

已經(jīng)是日落時分,最后三分殘陽在西山吊著,幾分遲暮映在河面上。這里已經(jīng)不是鎮(zhèn)子的地界,那紅綢的船兒也悠悠地從遠方飄了來,蕩漿的人早就離開了船,只留下一只空舟和里頭七只棺材。

遠處是個廢棄的漕運碼頭,才荒廢幾年,這里就已經(jīng)長出了齊腰的野草,在碼頭上,老頭帶著六子靜靜的在那杵著,和先前一樣。只是老頭沒有再攤開那個桌子,六子還是抓著他手里的白面旗。

“師傅,我們是來看鬼打架的么?”

六子小聲的問。

“鬼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我們來查點東西。”

老頭伸手往六子身上布褂子左邊的口袋一摸,捏出一顆玉石,往右手手心上一放,口里悠悠念了幾句,那玉石便一顫,四周的野草傾倒了下去。

起風了,一股好大的陰風。

那紅綢子的船飄了過來,哐的一聲,似乎是有什么踢中了棺材板子,整個船都為之一晃,隨后那紅綢船就停在這個廢棄的漕運碼頭,停在了六子的面前。

六子一偏頭,看向那披著紅綢子的船,船底下,咕嚕咕嚕的開始泛起了一串串巨大的氣泡。

“咚!”

“咚!”

船里的棺材躁動了起來,應和著船底下的水泡,那船劇烈晃蕩了幾下,噗的就被掀翻了去。

“哦,看不見了。去水底下了!”

六子頗為惋惜的說。

老頭笑笑,這孩子,有時候總能說出一些人說不出的話。

太陽終于落了下去,飄在水面的紅綢子失去了陽光的映照,變成了一種骯臟的紅,詭異的紅,血紅。

又是一股陰風吹來,六子感到自己口袋里剩下的六顆玉石在跳,便一一捉了出來,面無表情的遞給了自己的師傅。

還是夜晚讓六子覺得舒服,那陰風吹起來,也格外愜意。

老頭雙手合十,并握住了那七顆珠子,吹了一口氣,四周的陰風立刻就肆虐了起來,齊腰高的野草直接被吹得壓了下去,廢舊的漕運碼頭上,各處木制建筑也開始吱呀吱呀作響。六子不經(jīng)意地挪開一步,不動神色地站到了師傅的身后,用一只稚嫩的小手撐住了師傅的肩膀。

師傅老了,六子想,再來這么幾回,師傅可就撐不住了。

陰風陡然而止,野草瞬間就恢復了它應該有的模樣,然后是一串淅淅瀝瀝的聲音,四周的野草就那么被扒開了來,七個披著白衫的人,默默的走到了過來。

帶頭的是個老倌兒,杵著一根龍頭拐杖,瞥了一眼站在碼頭上的師徒二人,靜默不語,走向河邊。

隨后跟著的是個中年人,眼眶深陷,目光失神,還挺壯碩的身體萎頓了下去,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李家七口的魂魄,應該就全在這里了。

隊列的最后面,一個半大的小孩兒牽著一個婦人的手,畏畏縮縮的朝前走著,嘴里啜啜泣泣,慌慌張張地打量著四周。

“娘,我怕。”

那孩子扯了扯那婦人的人,稚嫩的童音依舊如同天籟一般。

那婦人緩緩一低頭,面孔上也滿是疲憊,在她看向自己孩兒的時候,眼里最后一絲人性一閃而過,隨后就松開了那孩子的小手,赴向河邊去了。

那孩子孤零零的站在野草地里,臉色的表情泫然欲泣。

帶頭的老倌兒走到河邊一愣,稍加遲疑,便舉身赴向了那河水,幾步之后,就被淹沒了喉嚨,不見了蹤影。

那中年男人緊隨其后,輪到那婦人的時候,她居然出奇的一頓,扭頭看了看站在遠處的孩兒,一偏頭,居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然后邁步融入了河水之中。

噠!

一只濕漉漉的大手掀開了漂浮在水面的紅綢,嘩啦的從水底伸了出來,用力的扒在了翻轉(zhuǎn)過來的船上,

六子眉頭一皺,瞥了瞥還站在遠處的孩子,不知道怎么辦。

如果那孩子逃了,就成了孤魂野鬼,如果那孩子沒逃,估計就成了這水鬼的饗食。

彩戲師向來只管人鬼之事,鬼和鬼的糾紛,不在他們的責任范圍之內(nèi)。

“別管他,你和他不一樣。”

老頭一眼就看出了六子想要干嘛,大手一伸,就摁住了六子的肩膀。

噠。

另外一只手也從水底伸了出來,摁住了船底,一張濕漉漉的男人面孔終于從水底露了出來。

那人面龐尖細,濕漉漉的頭發(fā)垂在耳際,臉色白森森的皮膚如同融化的蠟燭一樣,不斷地往下淌著,淌去一層,就會露出里頭蒼白的骨頭和猩紅的肌肉,隨后就會長出一層新的皮肉來,繼續(xù)融化,淌下!

他的身體隨著扒在船底上的雙手逐漸上升,先是一套白得瘆人的大褂露出水面,隨后那濕漉漉的大褂子就被淡淡紅色渲染,直至鮮紅!

那白大褂里頭,是鮮血淋漓的肉體。

噠吧。

水鬼一腳踏上了岸,站在岸邊,雙腳踩在比身子還長的大褂上,從大褂上滴落的水珠,先是透明的,等落地時,就已經(jīng)變成了粘稠的鮮血。

“孩子,過來,我?guī)闳ヒ娔愕母赣H母親。”

水鬼蹲了下去,伸出瘦弱的手,朝著那孩子招搖著。

一張口,他烏青色的嘴唇便化開了來,順著嘴唇的形狀,撕扯成一條條粘稠白線,劃過尖銳的下巴,滴落了下來,瞬間變成了一串血珠。

“啊!”

那孩子尖叫一聲,嚇得轉(zhuǎn)身要逃。

水鬼雙眼一瞪,嘶吼了一聲,往前一撲,身形立馬就拉開成了千絲萬縷,身上作為偽裝的白大褂瞬間崩裂,露出了里面絳紅色的軀體,隨著他一伸手,四周的血霧一蓬,無數(shù)嫩白肥碩的蛆掙脫了出來,落了一地。

吧唧。

有兩條倒霉的蛆在空中飛了一會兒,粘到了六子的臉上,六子面部的表情明顯一抽搐,伸手就捏住了那幾條還在蠕動的蛆蟲,往口里一塞,咀嚼了一番。

“真嫩。”

那孩子來不及逃,便被那水鬼一把給撈住了,嘎巴一聲,那水鬼的大嘴便裂開了來,直接撕裂到了耳朵根,一條猩紅肥碩的舌頭往外一卷,便困住了那小孩的魂魄,如同吸食蝸牛殼的蝸牛一樣,滋溜地給吸了進去!

六子從碼頭上走了下來,手里的白面旗遞給了他師傅拿著,剛才捏過蛆蟲的右手食指還含在嘴里,仿佛那蛆蟲的味道有多好,他需要吮指回味一般。

“那么說,那一家人,就是你弄死的?”

六子含著自己的食指,說得很模糊。說完這句話之后,他便抽出了自己的右手食指,轉(zhuǎn)而指向了那水鬼的身體:“你身上的蛆挺嫩的,再分我點,我給你個痛快?!?/p>

那水鬼扭過頭來,嘴唇延伸出去的裂縫開始蠕動,開始生長出了白色尖銳的牙齒。

“我看你這身皮不錯,倒不如借我穿穿?”

那水鬼沖著六子說,嘎嘎一笑,緩緩的開始挪向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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