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案奇妃:九王爺追妻路漫漫》 章節(jié)介紹
《斷案奇妃:九王爺追妻路漫漫》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小說,作者墨渠,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向上,充滿催人奮進的正能量。《斷案奇妃:九王爺追妻路漫漫》第6章內容概述:九王爺想打人,奈何動彈不得。不過好在,小童子并沒有理會白昀.........
《斷案奇妃:九王爺追妻路漫漫》 第六章 身藏劇毒 在線試讀
九王爺想打人,奈何動彈不得。
不過好在,小童子并沒有理會白昀的無理請求,認真把了好一陣的脈后,終于睜開了眼,小十和老八這才眼巴巴地湊到跟前,連忙問道:
“神醫(yī)神醫(yī),我家老大,如何了?”
肖瀟瞥了一眼人高馬大的黑壯老八和一副文弱相的小十,只淡淡地說了句:
“外傷能治?!?/p>
言下之意便是:外傷能治,其中內里積毒無法排除。
失望溢于言表,老八和小十眼中的光瞬間褪去。不過想想也是,自家爺體內的毒已然潛伏在體內有八年之久,皇室宗親耗費無數(shù)人力物力尋來各國各地的神醫(yī)偏方,皆無從下手,所以現(xiàn)在面對這個情況,老八和小十也算是意料之中,只是說不失望那是騙人的,二人只低著頭不說話。
博溢珩倒是還好,只低垂著頭不說話。
“至于他體內的毒,倒是極為罕見,我隨著師父這么些年來走南闖北,見過不少奇難雜癥,也無一人似他這般體質特殊,竟能承受得住三種毒性迥然不同的奇毒,還能將這三種毒素相互融合,使其相互對抗,互生共存。至于他臉上這毒瘡,乃是他體內三種毒素相互融合的外像。只是他這體內的積毒已久,我估計應該也有個十年八年了?!?/p>
老八回頭看了眼沉默的博溢珩,不做聲卻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肖瀟的話。
“三毒之中,有一毒最為霸道,其余兩毒以它為首,受它牽制,此毒性寒涼,徐緩隱發(fā),年歲最長,怕是從母體過繼到他身上的。要我說這也是因禍得福,這寒毒在他體內早已稱霸,所以這兩種毒素進入他體內后,竟遭了那寒毒侵蝕,他才得以保全性命?!?/p>
只片刻把脈的功夫,肖瀟所言便與宮中幾位名望最高的御醫(yī)幾年鉆研所得,相差無幾,其中醫(yī)術立見高下。只是即便眼前這小童子醫(yī)術造詣了得,博溢珩亦不抱任何希望了,眼神平淡地等待他的下文,無非又是當年宮中御醫(yī)所言那般“保守醫(yī)治,穩(wěn)住體中毒素三分立的狀態(tài)”云云。
“按理說,這樣的情況只能保守醫(yī)治,這三毒,去掉任何一味,另外兩毒皆不穩(wěn)定,會出現(xiàn)什么結果誰都不好說。只是去年,我曾去了東海那廂的海國游歷一番,當?shù)厮院玫臐O民經(jīng)常潛入深海捕撈些奇異海植或珍貴海獸上來。我聽聞曾捕獲一株深海紅蛇薺毒花。其名雖然為花,但實則是一種喜食劇毒的海蟲,若能為我所用,要解公子體內的劇毒,應當不是難事?!?/p>
老八和小十猛地抬起頭來,滿臉的不可置信,眼中漸漸放出光彩來。反觀博溢珩倒是淡定許多,他大概是明白命里有許多事,并非事事遂如人意,也或許是拖著這個遭受劇毒折磨的身體已然多年,他已不抱什么希望了,所以此時聽見有轉機,也只想一笑而過。
“需知此蟲喜食劇毒,那它本身便也含帶劇毒,用此蟲祛毒,不過是劍走偏鋒,以毒攻毒的極端法子罷了。此法極端,需要極健壯的身子骨來抵抗,只是依公子現(xiàn)如今的身體狀況,怕是........”
多年來,博溢珩在邊疆戰(zhàn)場屢屢建下的奇功,都是用自己的命換來的,無數(shù)次生死邊緣游走,已然耗費了太多元氣,如今他的身體狀況損耗太多,根本承受不住狼虎之藥的烈性。
博溢珩等三人怔愣不語,便見肖瀟人小鬼大地搖頭數(shù)落博溢珩道:
“這位公子,不是我說你!我見過的患者傷者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也從未見一人如你這般如此不愛惜身體的!我方才把脈,公子你近年來受傷無數(shù),受傷也就罷了,還沒來得及調養(yǎng)又受傷,這新傷加舊傷,層層累積,導致身體損耗過多。若是不信,你們盡管來瞧!”
說完走上前,指了指博溢珩肋骨下方一道淤青,語氣有些嚴厲地說道:
“比方說這處,我都不用問!一瞧便知!肋骨分明折了!這淤青的程度,折了好幾日了吧?也不見處理!骨折不作處理若傷及內臟,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你!公子,這般不愛惜自己身體,莫說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那霸道的療法了,只怕這樣下去想好好活個幾年都難???”
說完,不等三人有所反應,轉過身望著白昀,手指著躺在床上的博溢珩,痛心疾首地說道:
“師....兄!此人只一心求死,既無心求存,你又何必尋了我來?我怕是無德無能,救他不起!”
說罷,起身拂袖要走,就在這時,老八洪亮的聲音響起:
“你給老子站住!”
肖瀟去背藥箱的身影被嚇得猛地一顫,將近一米九的大狗熊一般的人物在狹小的空間里這么一嗓子,著實嚇壞人。肖瀟轉過頭來,看向大喝一聲的老八,淚眼汪汪,表情十分委屈,模樣兩分可憐,八分可愛,叫人不忍心為難。
老八原本便只是心急想喝住要離去的肖瀟,沒曾想過要嚇他,見他這副模樣,自己反倒理虧,想說的話頓時說不出口,因著內疚,不去看可憐巴巴的肖瀟,支支吾吾地問道:
“那那那.......那啥.......小神醫(yī)......我家爺從今日起,好生調養(yǎng),可還有救治希望?”
肖瀟回過頭去瞧了白昀一眼,想看她的意思,白昀只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這人與我無甚利害關系,救與不救,我皆不會為難,你只管按自己心意去做便是,無需看我臉色行事?!?/p>
聽了這話,肖瀟回過頭來,看向一臉沉靜的博溢珩,和站在一旁滿臉期待之色的老八和小十,遂低下頭,思忖了半天后,抬起頭來望向博溢珩,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我只有三成的把握。若是治不好,你當場就得死,如何,賭不賭?”
話音落下,所有人齊齊看向躺在床上,臉色平淡如水的博溢珩。
不知何時,博溢珩身上的限制已然沒有了,只見他緩緩從床上坐起,抬頭只望向肖瀟,對他說了一個字:“賭!”
輕描淡寫,又無比堅定。
聽了博溢珩的答復,老八和小十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揪起了心。
“小神醫(yī),現(xiàn)下需要我們做些什么?”
肖瀟慢悠悠地將眼神放到方才吼了他一聲的老八身上,對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為表誠心,遂加了一句:
“您想怎么著都成.......”
肖瀟:“真的什么都成?”
老八的頭低了又低:“真的什么都成.......”
“東街張巷口有一家桂花糕特別好吃,西邊渡口碼頭的小籠屜包子也不錯,城門口老劉麻子的冰糖葫蘆也很新鮮。”
肖瀟笑得天真可愛滴望著老八,眼神灼灼在說著“你懂的”。
老八被打發(fā)出去給肖瀟買零食后,肖瀟為博溢珩處理好身上的傷,隨后又開了幾劑調理身子的藥方,讓小十照著這藥方去把藥抓來。打發(fā)走了小十老八,屋內僅剩下白昀、肖瀟和博溢珩三人。
白昀坐在茶幾前,嘴角邊習慣性地噙著一抹笑,為自己和肖瀟倒了杯茶。
她所坐的位置恰好逆光,倒茶的動作雖十分簡單,偏生由她做來,帶幾分瀟灑俊逸,賞心悅目。
博溢珩瞧見,翻了個白眼,嗤了一聲,做了個口型,默默地罵了聲“小白臉”后,坐起身來,整理自己被肖瀟和白昀扒開的衣裳,也不去看白昀地開口說道:
“白大人,支開了我的屬下,定是有話要與本王說,對吧?何不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