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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夢(主角八娘狄詠)無刪減版免費(fèi)閱讀

2021-04-14 19:38:34 作者:鳳七
  • 故夢 故夢

    二十一世紀(jì)的名門之女,穿越到柴家王室的偽宋朝。歷史上那些名人們,也未曾因歷史的改變而被掩住風(fēng)華,雖然有些小出入,卻還是一個一個閃亮登場,作為一個旁觀客,曾云善表示這將要演上一生的長篇古裝戲,她身為群眾演員,臺上臺下都很海皮??蓡栴}她所落之家,雖名滿大宋,卻窮困貧寒,家中兄弟個個才華卓絕,姐妹們個個秀外慧中,作為資深專業(yè)人士的曾云善,該怎樣帶領(lǐng)兄弟姐妹,走向男升官女發(fā)財,人人奔小康的康莊大道?

    鳳七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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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夢》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故夢》,作者是鳳七,主角是八娘狄詠。《故夢》第6章內(nèi)容介紹:曾不疑一聽,一時怔在那里,臉上的怒容瞬間垮了下來,深深嘆了口氣,看著朱氏的眼光,充滿了歉疚?!盀楹问虑安慌c我商量一下?你的妝奩,哪里還.........

《故夢》 第6章節(jié) 家庭風(fēng)波 在線試讀

曾不疑一聽,一時怔在那里,臉上的怒容瞬間垮了下來,深深嘆了口氣,看著朱氏的眼光,充滿了歉疚。

“為何事前不與我商量一下?你的妝奩,哪里還有多少?”曾不疑責(zé)道,頓了一下,才放緩語氣,繼續(xù)道,“若是家中果真沒錢了,書房里不是還有幾件古董可以拿去當(dāng)?shù)???/p>

父親這么說,曾子固也凝了神情,對朱氏道:“父親說的是,若是家中有了難處,母親該當(dāng)與兒子們說才是,子固已非小兒,原就該為母親分憂。怎好總叫母親拿出嫁妝補(bǔ)貼?養(yǎng)家之事,原就該兒子來操心的。”

朱氏見兩父子都有些難過,一時氣氛沉凝,便裝著輕松的樣子,笑道:“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做什么?大郎整日在外奔波,你又忙著學(xué)舍教學(xué),娘怎好拿些瑣事來煩你們?娘知道你是孝順的孩子,等日后你中了舉人,做了官,再孝順我與你爹不遲。好了好了,你們都先坐一會兒,這都近午時了,我趕緊做午飯去。”

曾子固雖難過,卻也知道事已至此,多說反倒叫母親為難,便應(yīng)道:“是,兒子知道了,兒子一定不會放了學(xué)業(yè),只望來年春闈,能一舉得中,好生孝敬父親母親,照顧弟弟妹妹?!?/p>

八娘覺得自己被無視了,便咳了一聲,把那錦馕取出,從里拿了金簪,舉到老爹和哥哥面前,笑道:“爹,二哥,你們看,娘的金簪,我和七姐根本沒有賣呀?!?/p>

這下不僅是曾老爹和曾二哥驚訝了,就是朱氏也目瞪口呆,一把拉了八娘:“八娘,金簪沒賣,你們這交子,是哪里來的?”

八娘只抿了嘴得意一笑。七娘在邊上道:“爹,娘,你們不要擔(dān)心,我和八妹沒做壞事兒?!?/p>

這話曾老爺曾二哥還有朱氏三人都信,自家的孩子,能不知道品性?剛才曾老爹也不過是突然間見到這么多錢,一時情急罷了。聽了七娘的話,老爹曾不疑才捻了捻胡須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說說,若是不義之財,須得還回去。”

八娘正要說話,七娘怕她被罵,便攬了話頭,急道:“爹,這可不是什么不義之財,一早娘拿了金簪,讓我去尋了金鋪換些銅錢來,我也勸娘的,可是娘堅持,我沒辦法只能應(yīng)了。原想著先應(yīng)下娘,再把簪子留下就是,結(jié)果八妹出了個主意,她這一向畫了幾套首飾頭面的圖樣,便建議我與她一道去金銀鋪中試試,看有沒有人看中,把那圖樣兒買了去,這樣娘的簪子,便不用賣了。我想著反正試試也不損什么,便同她去了……”

等七娘細(xì)細(xì)把她兩在泰瑞祥的經(jīng)歷細(xì)細(xì)說了一翻,朱氏是一臉的不能置信,幾張圖就能賣上八十貫?曾二哥卻含笑看著姐妹兩,滿眼里都透著贊賞,至于曾老爹,先是捻須點頭,自家女兒聰惠才有,做事有勇有謀,心中暗自得意。

八娘與七娘暗暗打量了三人的臉色,知道不會被責(zé)罰了,暗暗松了口氣,誰知曾老爹旋即便冷了臉:“回頭讓你二哥去泰瑞祥細(xì)問,若是所言不實,你兩個丫頭,都得罰餓一天?!?/p>

不帶這樣的吧?八娘抑郁,原以為爭了錢回來,老爹老娘老哥都當(dāng)狠夸她一頓才是,結(jié)果……

就見曾老爹把交子遞到曾子固的手上:“你去泰瑞祥仔細(xì)問問,若是人家反悔了,便把交子還給人家?!?/p>

八娘氣極,她與七娘忙了半天,與人斗智斗勇,陪了半天笑,說了多少話,來回走了足有六七里路,當(dāng)容易的么?

盯著曾子固手中的交子看了一眼,才轉(zhuǎn)過頭,對曾不疑冷聲道:“爹,你是不信女兒的品性,還是覺得女兒沒有本事爭這八十貫錢?別說女兒沒有騙別人,只怕他泰瑞祥日后還要上門求著女兒呢,今日女兒便把話擱這兒,別說這區(qū)區(qū)八十貫了,便是八千貫,八萬貫,女兒也照樣憑自己一雙手一個腦袋爭得出來,爹若是不信,就和女兒打個賭,只要爹不禁女兒的足,不把女兒當(dāng)作那平常人家的嬌養(yǎng)的女子就是。我是曾家的女兒,是爹的女兒,雖不是男子身,可我身上流著曾家的血,便不會差。爹,你信不信女兒?不管你信不信,我陪著二哥去趟泰瑞祥,看看女兒和七姐姐,到底有沒有騙人?!?/p>

八娘一通慷慨陳詞,驚呆了一屋子人,這還是他們家那個整日里笑嘻嘻的八娘?

七娘連忙拉了拉她的袖子,阻止她再說下去。

“這……”見女兒臉上寫滿了難過,還有不被家人信任的氣憤,曾不疑也覺得自己讓二兒子去對質(zhì)有些過份,但八娘畢竟太小,不知輕重也是有的。又見她說出這么一大串氣話,小臉蛋因氣憤而通紅,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好了,爹信你還不成?爹叫你二哥去問問,也是給對方一個機(jī)會,興許人家一時糊涂,事后反悔了也是有的,咱們家不比尋常人家,又怎可做那叫人生悔的為難之事?”

說到這里,曾不疑的聲音重又嚴(yán)肅起來:“不過以后可不興與爹這般說話,平時你娘是如何教你的?目無尊長!爹娘哪怕說的不對,你開口之時,心中也當(dāng)存一份敬意?!?/p>

“是,”八娘低了頭,“爹教順的是,八娘以后不會了。才剛是女兒不懂事了。請爹責(zé)罰?!?/p>

曾不疑擺了擺手:“算了,看在你也是一心為你母親分憂的份上,便不罰你了。”

說到這里,又露出和藹可親的笑意:“至于你剛才的話,倒有些志氣,不失我曾家氣骨……”

八娘聽到這里,也顧不得失禮,連忙打斷了老爹的話,擺著小身板兒,盈盈福了福身,笑彎了眉眼:“爹的意思是,準(zhǔn)許女兒為家里出些力,憑自己的本事爭銀錢?”

那可愛嬌憨的樣子,把身邊的幾人都逗樂了。

曾不疑哈哈大笑:“你這機(jī)靈勁兒,可是傳了誰?好,爹就答應(yīng)你,不過你也要記得,不得走歪門斜道,不得見財起意,更不得為著錢財,便辱了我曾家的清名。”

“是,就知道爹最英明,女兒可是爹和娘教出來的,怎會做那不良不義之人?君子生財,取之有道。女兒不會辜負(fù)爹的信任的?!卑四锎嗦曅Φ馈?/p>

這一場風(fēng)波,就算揭了過去。

可該辦的事情,還當(dāng)要辦,曾子固看著八妹妹笑著搖頭,把一疊交子錢揣入懷中,欲去泰瑞祥,八娘趕上去,拉了二哥的手:“二哥哥,我與你一起去吧。”

“你來回走了這么久的路,歇著吧,身子這么弱,若是累著了,倒害爹娘擔(dān)心。還不放心二哥?再說午后還要去學(xué)舍里講課呢,你若跟去,我行的不快?!?/p>

八娘一想也是,便回了屋,七娘自去幫著朱氏做飯,她則討好的去提了熱水銅壺,親自幫老爹沏了杯釅茶:“爹爹,您喝茶。坐著看了半天書,累了吧?善兒給您揉揉肩?!?/p>

這一招前世時用來討好久居案牘的祖父,百試不爽。

果然,揉了一會兒肩,曾不疑奇道:“善兒你這手法倒是特別,怎么被你這么一捏,為父竟覺得身上都輕了幾分,也不酸也不痛了?只是你這手勁兒太小,回頭多吃點兒飯食,養(yǎng)養(yǎng)力氣,”

八娘心中一驚,忙道:“這不是因年前生的那場大病,好了后娘總說讓我靜養(yǎng)著,不讓我做事,女兒無聊的很,便常在你和二哥的書房里看書嘛,上回尋了本醫(yī)書,上面記著人體的穴位,也有教這按摩的,女兒覺著有意思,便學(xué)了些。爹要是覺得好,那女兒天天給您揉唄?!?/p>

曾不疑好似記得確實有這么本書,不過小八只看了書,就能學(xué)成這樣,可見實是聰惠的,便笑嘆道:“你這丫頭,從小就比你姐妹們有靈氣,若是男兒,只怕也不比你二哥差?!?/p>

八娘便嘟了嘴:“爹爹這話說的,不怕善兒傷心么?善兒雖是女兒身,一樣也不比二哥差,再說了,爹真正貪心的很?!?/p>

看著她嘟著嘴皺著秀氣的眉頭嬌嗔的樣子,曾不疑好笑:“為父怎么貪心了?”

八娘就依在他膝前,扳著肥肥的手指,從頭數(shù)到:“大哥,二哥,四哥,五哥,還有九弟,爹這都有五個兒子了,說不定娘現(xiàn)在肚里的寶寶,也是弟弟,這不就六個了?就這,還希望女兒也是兒子,可不是貪心?”

一邊說,一邊搖頭,裝模作樣的嘆息了一聲:“爹爹你這般,可叫那些沒有兒子的人家,情何以堪?”

曾不疑“噗嗤”一聲,差點噴出口中的茶水,指著八娘笑罵:“你這鬼靈精乖的丫頭,這都那里學(xué)來的?”

八娘心道,就這點小計兩,老爹你就投降了?這要是前世的祖父,自己至少還得再加上五成的演技才行。話說從小跟著世上最疼愛她的祖父母一起生活,撒嬌賣癡的本領(lǐng),她可是獨(dú)一份兒。百試不爽。

得意的瞟了老爹一眼,起身跳了開去:“爹,九弟和十妹還有覺兒簧兒是不是在后園里?我去尋他們玩去了?!?/p>

自家老爹被她這一鬧,心情大好,揮了揮手:“去吧去吧。早點回來吃飯就是。”

約莫半個時辰后,二郎曾子固提了五貫銅錢,吃力的進(jìn)了院子,曾不疑一看,已知自己家女兒果真沒有騙自己,等二郎把錢袋子放到桌上,這才問道:“怎樣?那泰瑞祥是怎么說的?”

饒是曾二郎一向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提了這十多二十斤重的一袋子銅錢走了這半響的路,也是有些累,勻了勻氣,才笑答道:“主家不在,只有掌柜的在鋪子里,聽我說了來意,非但沒有反悔,還好生把七妹八妹夸了一通,又知她們兩是曾家的,我去時,待我極是禮遇,爹不用擔(dān)心。這不,想著家里無錢了,省得母親再去兌換,我就順道去交子鋪,折了一張交子錢回來?!?/p>

朱氏在灶上做飯,也是留心外面的動靜,知道二郎回來了,便交待七娘看好灶臺,入了正屋:“二郎,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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