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xué)網(wǎng) > 西域詭事 > 《西域詭事》何沖田甜結(jié)局 最新章節(jié)第3章閱讀

《西域詭事》何沖田甜結(jié)局 最新章節(jié)第3章閱讀

2021-04-14 16:25:18 作者:白奇
  • 西域詭事 西域詭事

    進去過看守所嗎?知道沙漠中的監(jiān)獄究竟是怎么樣的嗎?消失在羅布泊的考察隊究竟去了哪里,他們還活著嗎?和田監(jiān)獄的喪尸是真的嗎?那些喪尸是從哪里來的,又到哪里去了?塔克拉瑪干沙漠里面的巨人有多高?巨人國是怎么繁衍延續(xù)至今的呢?

    白奇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立即閱讀

《西域詭事》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豢養(yǎng)的一只寵物,在你歡樂時陪你歡樂,在你傷心時卻逗你開心。它就是作者白奇的小說《西域詭事》?!段饔蛟幨隆返?章介紹:甘溝離托克遜縣不遠,它是南北疆之間最著名的分隔符號,絕大部分新疆人都對這個名字非常熟悉,外地人聽音辯字喜歡叫.........

《西域詭事》 第3章 甘溝空巴士(3) 在線試讀

甘溝離托克遜縣不遠,它是南北疆之間最著名的分隔符號,絕大部分新疆人都對這個名字非常熟悉,外地人聽音辯字喜歡叫做“干溝”,我覺得兩種叫法都有理。

干溝,顧名思義,那就是“干”,沒有水、沒有草,就連戈壁灘里面偶爾可見的那一丁點綠都幾乎沒有。

甘溝里面氣溫很高,夏天看那些開著重卡的司機就知道。重卡有些沒有空調(diào),幾十度的高溫暴曬,每個人最正常的表現(xiàn)就是渾身上下大汗淋漓,但是,那些司機身上不會有哪怕一滴汗水,體表的液體會被全數(shù)蒸發(fā)殆盡。

甘,甘甜,這個詞和水有關(guān),只不過,甘溝雖然有時候會有水,但和甘泉是兩碼事,誰要是因為“甘”而聯(lián)想到泉水,那就大錯特錯了。甘溝一旦有水那就是來勢洶洶、鋪天蓋地的洪水,瞬息間就會從溝里沖上路坎,任憑你什么大車小車、五噸八噸,匆匆卷入洪流埋進溝底。

甘溝的路很窄,窄到什么程度呢?——以前道路沒有擴建的時候,會車的地點都是固定的,一旦錯過了運氣不好遇到來車就只能是慢慢的倒車,倒回到那個靠著凸出山崖、如臨深淵地稍稍寬敞一點的地方。

我們到托克遜縣本來就晚了,王朝發(fā)他們吃過飯之后田甜還拉著凱子一起去逛夜色下的托克遜縣城。蹲在車邊抽著煙,我的肩頭已落滿雪花,我驚訝的大張著嘴看著田甜和凱子消失在雪夜里的挨得很近地背影——這對狗男女,這…是不是也發(fā)展得太快了一點……

“年輕人,很正常的。小何啊,我倒是覺得你年紀(jì)輕輕的太過老成了一些吧,你要多學(xué)學(xué)趙凱和田甜他們,這樣多好。”身邊蹲下的是王朝發(fā),他有條不紊的拍了拍頭上的雪花,點上煙。

我嘴角抽了抽,這就是人熟悉了的壞處,之前還“何師傅、何師傅”的尊稱,到現(xiàn)在就是“小何、小何”的叫著。

“青菜蘿卜各有所愛吧。”想了半天我也沒想出一句好的可以反駁他的言語,只能是嘟囔一句了事。我不是沒經(jīng)歷過女人,只是始終學(xué)不會凱子那樣萬花叢中過片點不沾身的灑脫。

我岔開話題,王朝發(fā)這老家伙,看著儀表堂堂、正氣凜然的,怎么一說話專門揭人傷疤呢,這個習(xí)慣可不好!“王專家,什么時候走,太晚了過甘溝總是不那么安全,甘溝的路很窄,這個雪繼續(xù)下的話對行車視線干擾很大的?!?/p>

“沒事,我們就是要半夜過甘溝,那里面有個古跡據(jù)我們考察要半夜才能見到,是不是覺得很神奇啊,呵呵……”王朝發(fā)絲毫不擔(dān)心,不過,他說的半夜才會顯現(xiàn)的古跡讓我的腦筋轉(zhuǎn)得飛快,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在任何地方聽任何人提起過這個神秘現(xiàn)象呢?

“呵呵,我們中華大地神秘事件很多,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我也是從一本殘卷上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這就是我們把甘溝定為第一個目標(biāo)的原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蔽覔u搖頭,我討厭這種方式的說話,從小就討厭。那會兒父母還在的時候也是,一說到什么事請就來上一句“你長大了就知道了”,讓我郁悶了無數(shù)次。

不過,我必須承認(rèn),我的好奇心被王朝發(fā)成功的挑了起來,盡管他的“呵呵”很刺耳。

“半夜”,這是一個任何神秘或者恐怖故事中必然要出現(xiàn)的時間,可是,甘溝半夜會出現(xiàn)什么呢?黃金玉器?古玩珍寶?再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么多年總是有司機半夜過甘溝的,如果真的有什么神秘事件早就應(yīng)該流傳得人盡皆知,哪里還會捂得這么嚴(yán)嚴(yán)實實。

奇珍異寶就不用說了,這些年沒聽誰說在甘溝里面撿到財寶的,尸體還差不多,哼哼……

估計這家伙是書看多了糊涂了,我身為一個貨真價實的黑車司機都沒有聽說過任何有關(guān)甘溝的神異傳說,大概是很多年前誰寫故事編造出來留在書里,也只有王朝發(fā)這種盡信書的專家才會拿著當(dāng)個寶吧。

既然要半夜過甘溝那現(xiàn)在就不著急了,再怎么現(xiàn)在的路況也不是幾十年前可以比的,放慢速度平平安安過甘溝我有這個把握。

在王朝發(fā)的邀請下,我陪著他冒著雪慢悠悠的沿著托克遜的主街晃蕩著,我發(fā)現(xiàn)馬志東很盡責(zé)的跟在后面幾米處,那眼神還時不時的左顧右盼帶著警覺,在心里“嘖嘖”贊嘆幾聲,我都蠻佩服馬志東,果真不愧是部隊專業(yè)出來的安保。

能看的只有雪景,偶爾會有一家兩家雜貨鋪開著門,里面燒得滾燙的煤爐讓王朝發(fā)的眼鏡迅速的積滿霧水,連續(xù)兩次之后我們就只很少進店鋪去逛了。就這樣,等我們?nèi)死@了一個大圈子回到車旁的時候,田甜和凱子已經(jīng)蜷縮在后座上享受著溫暖的空調(diào)聊得不亦樂乎。

………

托克遜縣離甘溝很近,一路上公路兩邊還有很多小村子,要快接近甘溝了才會慢慢的看不到任何的建筑。

雪愈發(fā)的大了,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路面,對車?yán)锏拈e聊不再關(guān)心。

公路兩邊還是有些人家,低矮的平房比比皆是,門外都立著一個個簡陋的標(biāo)牌,大多是小商店或者小吃店,門口一般用一道厚塑料簾子或者結(jié)實的黑布簾子遮擋風(fēng)雪。只是,這些平常見慣的平房在大雪飄飛的夜里卻更像一個個撲面而來的巨獸,讓人心悸。

“王專家,我們進甘溝了。”按照王朝發(fā)的吩咐,車在進入甘溝的時候要知會他一聲,甘溝限速四十公里,我這會兒時速不到每小時二十公里。

身邊一陣“簌簌”聲,我知道這是王朝發(fā)在翻動他一直隨身、寶貝得不得了的幾本記錄冊子,這也是他說過的古書。

果然,當(dāng)翻閱地圖的聲音停下來之后,我聽到王朝發(fā)很興奮的聲調(diào):“小何,進去十二公里到十五公里之前找個地方停下來,老馬,你也幫著注意到盯著外面,外面要經(jīng)過的一大塊伸出在公路上空的山石的地方就是我們的目的地?!?/p>

雪光下,普桑像蝸牛一樣緩緩挪動,兩側(cè)高聳的丘陵矗立不語,白日里灰黑色的黃赭石被映得有些黑里帶紅,路邊的一些石頭上,紅色油漆刷出來的車牌號和人名依稀可見。

“凱哥,這些車牌和名字是什么意思,看著很滲人呢?”聽到田甜的問話,我抬眼看了看后視鏡,凱子干笑一聲,揉揉鼻子,本不想解釋,但不僅是田甜不解,就連馬志東和王朝發(fā)好奇的視線也落在了他身上。

看著他們乖寶寶般的眼神我有些得意,任憑你什么專家不專家的,書里不記載的東西你還是只能兩眼一抹黑啊……

“甘溝其實只是新疆本地人的叫法,你在地圖上是找不到這個名字的。這里地勢險要、地形復(fù)雜,以前的話一旦有車拋錨那就是喊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只能是等死?!?/p>

“你們知不知道以前這條路沒擴建之前想要通過甘溝至少要八到十個小時。你們想想,四十來公里的路程開車要八九個小時是什么概念,這還是一切順利的情況下?”

“就算是現(xiàn)在,這里面依舊是沒有手機訊號,只是路況好了很多,一般再慢一個半小時也出去了,而且現(xiàn)在路上車多,有了困難也好攔車求助?!?/p>

田甜聽得目瞪口呆、津津有味,等凱子一停下來她立刻又抓住凱子的胳膊搖了搖,語氣很是嬌嗔:“凱哥,你還是沒說路兩邊那些車牌號和名字是什么意思呢?”

我搖頭沒說話,因為我知道凱子會是什么神情和回答。沒出乎我的意料,凱子的苦笑聲響起,這些話題就算是平時我們自己從這里經(jīng)過也很少會去主動討論,原因我們心知肚明:“那些都是死在甘溝的司機的名字和他們當(dāng)時開的車的車牌,出租車司機都很忌諱談?wù)撨@些,現(xiàn)在你們明白了吧?”

不說王朝發(fā)和馬志東,他們畢竟是男人,但我以為至少田甜會驚呼一聲,也許凱子還會得到一個讓美女在受驚之下?lián)溥M他懷里的機會,可是,我想多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何師傅,你停停車好嗎,我下去拍幾張照?!?/p>

受驚的人是我!我被嚇了一大跳!

“不行,這里太窄,一旦停車后面或者對面有車來就要出事,以前這路沒修的時候會車的地點都是固定的,誰要是運氣不好距離會車點遠了還只能慢慢的倒車回去,就這樣都不知道多少車掉進了甘溝里面?!蔽蚁乱庾R的一口回絕了,好奇心害死人,特別是女人這種生物,不堅決打掉她們那莫名的好奇心是會被牽連的,我雖然沒結(jié)婚但女人還是經(jīng)歷過幾個,算有點經(jīng)驗。

這是實話,如果現(xiàn)在能夠進入到甘溝的底部,你可以在里面尋找到形容各異的尸體,保持著他們生前最后一刻的驚恐,一個個都是被冰雪凍結(jié)在那里,許多年都不會腐爛。

“小何,沒事,你停幾分鐘吧,一來時間還早,二來我們也去瞻仰祭奠一下這些遺跡?!蓖醭l(fā)輕拍了一下我的胳膊,滿不在乎的神情,我沒什么好氣,大半夜陰氣森森的加上冰冷的雪花,吃飽了撐得慌就為自拍?祭奠,你準(zhǔn)備了香燭紙錢?你有朋友親人在墻壁上掛著?

雙方約定啊,都不知道當(dāng)時怎么腦袋一熱就答應(yīng)了這趟生意呢,我?guī)е蠡诘膰@了口氣:“等一下,我找個稍微寬敞一點的地方,萬一有車來也免得麻煩。”

小心翼翼的找了一個寬一點的地方停下車,我拉開應(yīng)急燈,靠著車門,陰沉著臉看著在路邊忙活的幾個人,凱子怕冷,只是放下車窗瞅著他們,這會兒,我們倆像極了兩個傻子。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