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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九諾雅《侍妾翻身寶典》破解版免費分享第7章

2021-04-14 15:30:50 作者:百媚千嬌
  • 侍妾翻身寶典 侍妾翻身寶典

    百里九娶了個不安分的女人回府,千方百計將她哄上床,生米煮成熟飯就成為他的宏圖大志。原本以為煮熟以后就不會飛了,誰料這只香氣四溢的鴨子引來更多人垂涎!他蓋緊鍋蓋提心吊膽,嚴(yán)陣以待。更可恨的是這女人太流氓,她總是時刻惦記著砸了他的鍋,掀了他的將軍府。美好的一天從上房揭瓦開始!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我辛勤耕耘,種只小包子出來替我收拾你!

    百媚千嬌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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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翻身寶典》 章節(jié)介紹

《侍妾翻身寶典》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百媚千嬌不落俗套,標(biāo)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侍妾翻身寶典》第7章內(nèi)容:新房里,燈燭搖曳,紅影滿室。紀(jì)婆子指手劃腳地同桔梗交代幾句將軍府規(guī)矩,早就不耐地掩上屋門出了院子。林諾.........

《侍妾翻身寶典》 第七章 有毒 在線試讀

新房里,燈燭搖曳,紅影滿室。

紀(jì)婆子指手劃腳地同桔梗交代幾句將軍府規(guī)矩,早就不耐地掩上屋門出了院子。

林諾雅愣愣地呆坐半晌,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顫,干脆摘了蓋頭和鳳冠,脫下鞋子,歪倒在床上,扯過一旁的錦被,搭在腰間:“桔梗,你把涼風(fēng)都扇到我這里來了?!?/p>

桔梗不滿地回頭瞪了自家姑娘一眼,手里的扇子仍舊不停,將桌上的一對嬰兒手臂粗細(xì)的龍鳳燭火苗煽得左右飄搖,燭淚順著燭臺一滴一滴淌落下來。

“諾雅姐姐,這姑爺還沒有回來呢,你怎么就自己掀了蓋頭了?新娘子是要端端正正地坐著的?!?/p>

歪倒在床上的林諾雅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咯了腰,有點硬硬的,伸手進(jìn)去摸索,竟然是一枚栗子。她的眼前一亮,將手伸進(jìn)床側(cè)疊放的錦被里,果然摸索出幾串用紅線串著的紅棗花生。

一番折騰下來,諾雅肚子正好有些饑,就將花生剝了,丟進(jìn)嘴里,花生殼順手拋到床下去。

“等著他回來,怕是我的脖子都要被壓斷了?!?/p>

“等著姑爺回來,姐姐的脖子肯定是斷不了,但是我這手腕怕是就要斷掉了。

姐姐,紀(jì)婆子剛才可將我叫出去,夾槍帶棒地提醒過我。說是那安夫人差人去廚房取了一包細(xì)鹽回屋,一點一點加到燈芯里,用氣死風(fēng)燈罩嚴(yán)嚴(yán)實實地罩了,那蠟燭的光頂多也只有一粒黃豆那樣大小。

人家都處心積慮地讓蠟燭燃得慢些,怕姑爺回得晚了,去了別的院子。您倒迫不及待地想閉門睡大覺?!?/p>

桔梗忍不住牢騷。

“這紀(jì)婆子跟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諾雅狠勁捏開一顆板栗,手腕又是一陣抽搐,疼出一身汗。

桔梗認(rèn)命地繼續(xù)煽風(fēng),有氣無力:“不管那紀(jì)婆子是誰指派過來的人,這‘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理兒總是亙古不變的。主子若是得勢了,下人也跟著得瑟不是?

她當(dāng)然私下里也是希望姐姐你在姑爺跟前得寵,她也好歹在人前光彩些。你看她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說那一番話。被老夫人指派了伺候咱,心里還指不定多憋屈呢。”

“得寵?”諾雅瞄準(zhǔn)了一塊地磚,“噗”的一聲,將嘴里含著的棗核吐出去,樂此不疲:“那樣朝三暮四的男人誰會稀罕?”

“誰會稀罕?”小丫頭停了手里的扇子,有些憤憤不平:“姐姐,你怕是不知道咱姑爺在京城有多么受待見吧?那可是迷倒眾生的風(fēng)流人物。否則,這安若兮和秦寵兒兩家千金就不會為了姑爺幾次三番地暗中較量,在京城鬧出那樣多的笑話了?!?/p>

這些笑話,林諾雅倒是的確有所耳聞,不外乎就是兩個女人狹路相逢,爭風(fēng)吃醋的一些無聊事端,諸如你潑我一臉茶水,我戲弄你丟人現(xiàn)眼,你來我往,被好事的人添油加醋地渲染開來,有些損傷尚書府和侍郎府的顏面。

她今日親見二人針鋒相對,知道流言絕非空穴來風(fēng),若是自己能置身事外,倒是天天有好戲解悶。

諾雅不屑一顧,眼見桔梗的確是累了,不由暗自惋惜被百里九收繳的那把殘破匕首,否則手起刀落多么省勁。

她左右掃視一眼,院子里靜悄地早就沒了人影,從被子上咬斷一根結(jié)實的棉線,纏到雙手食指上,下床走到燭臺跟前,吩咐桔梗扶穩(wěn),將棉線繃緊,三兩下將一根蠟燭來回鋸為兩截。另一根也如法炮制,竟然累出一身虛汗。

諾雅得意地拍拍手,將兩截斷燭丟給桔梗,鄭重其事地道:“千萬記得毀尸滅跡,莫叫紀(jì)婆子看到碎嘴?!?/p>

桔梗如釋重負(fù)地丟了扇子,將蠟燭藏在袖口里,探出頭望望風(fēng),躡手躡腳地出去了,片刻功夫鬼鬼祟祟地返回來,拍拍心口,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林諾雅沖著她翹了翹大拇指,表示贊賞。

桔梗湊過來,拿起茶杯倒茶,卻是冰的,又倒了回去,氣憤地皺皺鼻子:“我適才偷聽到老夫人去那安夫人院子里去了,還命下人準(zhǔn)備了熱騰騰的點心,秦夫人也是有份的,唯獨咱們沒有。如今這茶也是冰的,這權(quán)貴人家的一群奴才狗眼看人低。”

諾雅頗有些不以為然:“不受待見倒是好的,你我安心地混個一日三餐也不錯?!?/p>

小丫頭瞬間泄了氣,坐在桌子旁邊,托起腮:“姑娘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呢?”

林諾雅面上一陣黯然:“如今那賣身契就在那妖孽手中,你我受制于人,能有什么打算?”

桔梗正想說話,突然被噤了聲:“噓,有人來了?!?/p>

她對于自家姑娘的聽力一向是深信不疑的,立即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外,猛然一把拉開屋門。

門外,紀(jì)婆子手里端了一個托盤,正伸長了脖子,探聽里面的動靜,桔梗猝不及防地拉開門,令她驚了一跳,慌忙后退,差點打翻了手里的湯碗。

“是紀(jì)媽媽呀,”丫頭裝作吃驚的樣子,作勢去接她手里的托盤:“我這著急出去,有點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可莫嚇著您了?”

紀(jì)婆子有些尷尬地笑笑:“不礙事,不礙事的,我也是擔(dān)心宵夜涼了走得急。”

桔梗見她的托盤上果真是一碗水果釀湯圓,知道自家姑娘正饑,就側(cè)過身子,讓紀(jì)婆子進(jìn)屋。

紀(jì)婆子將托盤放在桌上,見一對龍鳳燭燃得只剩了半截,知道是做了手腳,古怪地看了桔梗一眼,卻聰明地并不多問,轉(zhuǎn)身將手里的湯碗遞給諾雅。

諾雅接在手里,不溫不熱,想來紀(jì)婆子已經(jīng)在門外站了一會兒,也不知道究竟偷聽了多少。

紀(jì)婆子眼巴巴地看著她,見她早已掀了蓋頭,模樣倒是齊整,尤其是一張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口,唇瓣豐滿瑩潤,如同調(diào)油的胭脂,浸潤了晨露的初綻海棠。若非那夸張的粉黛,應(yīng)該也是個出水芙蕖樣的美人。

婆子出言催促,有些欲蓋彌彰:“廚房離這里有些遠(yuǎn),一路端過來,湯圓有些冷了,姨娘趕緊吃了吧?!?/p>

諾雅用調(diào)羹攪動了兩下,那湯圓里面看起來有些發(fā)白,不是晶瑩剔透的顏色,應(yīng)該是差些火候。隨口說道:“好像有些生呢?!?/p>

婆子將身子向前面探近一些:“姨娘說什么?”

諾雅對食物并不挑剔,但是對于這冒著涼氣的湯圓,沒有什么胃口,遂放下湯碗,道:“我說生呢?!?/p>

“對對對!生,就是生!祝姨娘早生貴子,開枝散葉?!逼抛狱c頭應(yīng)承。

桔梗掩著唇竊笑不已,林諾雅并不羞澀,知道婆子這是在向自己討賞,摸摸腰包,百里九給她添置行頭的銀兩全都用來給桔梗贖身,如今可憐寒酸,身無分文,賞不得,也只得作罷,客氣道:“多謝紀(jì)媽媽吉言?!?/p>

紀(jì)婆子是個慣會討巧賣乖的,見自家姨娘吝嗇,雖然心里不屑,但是嘴巴上卻一點也不落后,舌燦蓮花,將諾雅一頓夸贊。

末了方才交代:“老夫人說,少將軍今日應(yīng)酬較多,難有空暇,讓姨娘早些洗漱歇息。明天一早,少將軍會帶著兩位側(cè)夫人到祠堂祭拜百里家先祖。您需要早些候著,隨后跟同一起去給老夫人敬茶問安,可莫要耽擱了?!?/p>

聽話聽音,諾雅立即就明白了紀(jì)婆子話里的意思。老夫人這是明顯不待見自己,提前告知一聲,百里九今晚是絕對不會到自己房間里來的,早些將癡心妄想的念頭打消。

而且她只是一個卑賤的姨娘,是沒有資格進(jìn)百里家祠堂,祭拜祖先的。紀(jì)婆子是委婉地提醒她要有自知之明,明日莫自討了沒趣。

諾雅原本就是求之不得,聞言立即應(yīng)承下來,吩咐閉了院子落鎖,早些歇息。

紀(jì)婆子約了別人一起吃酒,早就迫不及待,只敷衍地問了一聲:“若是沒有其他吩咐,婆子就回了。”

“正有一事相求。”諾雅直言道:“能不能勞煩紀(jì)媽媽給生一個炭爐?”

紀(jì)婆子不由一愣,自己不過客氣一二,怎么這小主子就果真順桿往上爬,指使起自己來了呢?但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更何況這個要求并不過分,遂爽快地點點頭應(yīng)下。

“小事一樁,只是如今天還未冷,府里并未購置新炭,只能委屈姨娘暫時先用去年剩下的銀霜炭,而且近日陰雨,怕是受了潮氣,燃起來有些煙熏氣。”

諾雅對此自然并不挑剔,客氣兩句,就吩咐桔梗隨著紀(jì)婆子一起去搬了炭爐回屋子,并且依照吩咐,討要了一口鍋。

“姐姐這是渴了吧?”桔梗一邊問,一邊俯身下去,吹炭爐的底火,讓它燃得更旺一些,立即有一股濃濃的黑煙升騰起來,嗆得她直咳嗽,慌忙取了鍋放到炭爐上。

這哪里是什么銀霜炭,怕是廚房里用來煮飯生火所用的最廉價的雜木炭吧?那紀(jì)婆子也不過是個口蜜腹劍的人罷了,僅僅只是嘴巴上吵吵得好聽,卻陽奉陰違。

桔梗暗自嘀咕,卻不敢跟自家姑娘牢騷,擔(dān)心她火爆脾氣上來,再按捺不住,吃了大虧。趕緊上前將窗戶推開一扇,清冷的夜風(fēng)涌進(jìn)來,沖散了煙氣。

諾雅卻絲毫不以為意,將床鋪上的板栗和紅棗花生全都收撿好,用衣襟兜了,走到炭爐跟前,蹲下身子:“一進(jìn)府就給我一個下馬威,晚飯都沒得吃,我們自然不能餓到自己了,有了炭爐,就可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桔梗眼前一亮,一掃適才的郁悶,接過諾雅懷里的板栗花生,將殼剝干凈丟進(jìn)鍋里。兩人搬過繡墩,坐到近前,圍著炭爐,看鍋里的水逐漸冒起熱氣,滾開水花。

諾雅想起那碗半生不熟的湯圓,浪費了也是可惜,端過來,已經(jīng)粘做一團(tuán),囫圇個倒進(jìn)熱鍋里,左右掃望一眼,那碗里調(diào)羹是個短柄的,用著不趁手,遂摘下頭上銀簪,用茶水清洗干凈了,探進(jìn)鍋里慢慢攪動。

桔梗也早已饑腸轆轆,將腦袋伸到鍋前,眼巴巴地盯著鍋里上下翻滾的板栗紅棗湯圓,感覺格外香甜,艱難地吞咽下一口口水。

諾雅心疼之余,不免感覺好笑。

“姐,姐姐......”桔梗說話有些磕巴。

“怎么了?”諾雅抬起頭來,見她一臉驚駭,莫名其妙地問。

“你......你看!”丫頭伸手指著湯鍋,滿臉驚恐:“你看那簪子!”

“簪子怎么了?”諾雅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大吃一驚,簪子也幾乎脫手而出。只見她手中原本明晃透亮的銀簪已經(jīng)通體烏黑!

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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