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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來運轉(zhuǎn)全文在線閱讀 第7章精彩內(nèi)容免費看

2021-04-13 23:49:53 作者:鬼手六
  • 尸來運轉(zhuǎn) 尸來運轉(zhuǎn)

    作為一個忠實的直播粉,我熱衷于觀看各種另類的直播。那晚因為好奇,我點開了一個靈異主題的美女直播間。沒想到從此之后,各種離奇邪性的事情出現(xiàn)在我的周圍,也改變了我的命運。尸門妖魔鬼,降妖佛道儒。跟我并肩,逆天改命。

    鬼手六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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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來運轉(zhuǎn)》 章節(jié)介紹

鬼手六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尸來運轉(zhuǎn)》。《尸來運轉(zhuǎn)》第7章主要內(nèi)容:“閉上眼睛!”我聽見李隊長大聲的叫著我,我沒有猶豫,順從的閉上雙眼。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內(nèi)心深處隱約覺得聽李隊.........

《尸來運轉(zhuǎn)》 第7章 古怪老翟頭 在線試讀

“閉上眼睛!”

我聽見李隊長大聲的叫著我,我沒有猶豫,順從的閉上雙眼。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內(nèi)心深處隱約覺得聽李隊長的沒錯。

閉上眼睛,我忽然有些明白為何僧人打坐入定時閉上眼睛,這樣可以最大程度上規(guī)避干擾,從而保持內(nèi)心和大腦的澄明。

我只覺得記憶的碎片在不斷串聯(lián)著。

首先是李隊長,雖然他一直在幫我,但他跟翟老頭關(guān)系密切,我不能因為他是一個警察而大意。再就是翟老頭,他整個人都是死氣沉沉的,甚至連血都是涼的,更要命的是,能夠辟邪的紅包傷害不了女主播和馬尾男,反而給他造成傷害。

這不由讓我對他的真實身份疑惑三分。

另一方面,雖然女主播沒有對紅包發(fā)生反應(yīng),但她腳上的紫壤以及身上的茉莉花香都表明昨晚她來過蘇家別墅。同時今晚她又出現(xiàn)在別墅,這亦是很難說通。

我睜開眼睛,李隊長正在給翟老頭包扎,他們面色如常,似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等等……

那個啃著人臉的白衣紳士去哪兒了,似乎憑空消失了一般。

我驚愕的咽口唾沫:“李隊長,他……他去哪兒了……”

李隊長咳嗽一聲:“這個兇手已經(jīng)死了,但是根據(jù)我的判斷她還有幫兇,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這個紅包究竟是誰給你的?!?/p>

他在轉(zhuǎn)移話題,我更覺得李隊長有所隱瞞。

不過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馬尾男跟李隊長翟老頭見一面,他們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我分不清楚,那我只好傻傻的讓他們自己現(xiàn)行。

想到這里,我點了點頭:“李隊長,我知道他們在哪里,我?guī)銈內(nèi)ァ!?/p>

李隊長派人將昏迷中的蘇薇送到陳浩私立醫(yī)院,同時派遣得力干將封鎖別墅,翟老頭經(jīng)過包扎后一瘸一拐的跟在我們后面,在夜色的掩映下,我們再次來到了亂葬崗。

雖然沒有了紅包,但這一次我并沒有被迷惑,很輕松的就憑借記憶找到了亂葬崗。我告訴李隊長那個扎著馬尾的年輕人就住在這里,他的妹妹,就是直播間里的女主播。

李隊長回過身來跟翟老頭比劃了比劃,翟老頭搖了搖頭,似乎對我說的這些并不熟悉。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我們決定進去,小院的院門大開著,我們很輕松來到了養(yǎng)狐場。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敲敲門。李隊長和翟老頭面色緊張的站在身后,他們兩個人的手插在口袋里,似乎抓著什么東西。

砰砰砰。

“帥哥,有人在嗎?”

夜越來越深了,空氣里似乎帶著霜凍一般,讓人徹骨生寒。房間里依舊沒有人應(yīng)答,好像人走樓空的死城一般。

我決定推門進去。

我準備進去之后看看墻角,女主播會不會再次坐在那里睡覺呢。不過當(dāng)我推開門的一瞬間,我看到了一張蒼白的臉,她披散著頭發(fā),五官全被用刀剜去,眼睛,鼻子,嘴,以及雙耳,赫然變成了六個血肉模糊的空洞。

我情不自禁后退兩步,只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能認出她的身份,她就是那個女主播。

我下意識的想試探她的鼻息,當(dāng)初我也以為她死了,結(jié)果馬尾男卻讓她活了起來。就當(dāng)我的手觸碰到她的鼻子的時候,背后傳來了李隊長的一聲大叫,不要!

可我的手已經(jīng)收不住了。

我的手指觸碰到她的鼻子,感受到了一陣灼熱的感覺,緊接著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女主播的身子正在分裂,如同斑駁的城墻遭到炮轟之后的垮塌一樣,身體不斷的碎成肉渣。

與此同時,廢宅四周忽的升騰起一陣紫霧,我只覺得一陣惡心,頭亦是暈乎乎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身體里蠕動。

我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李隊長單膝跪倒在地,翟老頭坐在他的身上,手中的紫金葫蘆正不斷向外散發(fā)著黑氣。那個打扮時尚的白衣紳士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我們面前,他渾身散發(fā)著黑氣,正跟四圍的紫氣抗衡著。

我頭暈的更厲害了,整個人癱倒在地,只剩下模糊的意識支撐著我。我似乎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馬尾男布下的局,他要害我們!

我只覺得大地一陣震顫,整個人亦是被彈到半空,然后狠狠撞在地上。我吐了一口鮮血,令人恐怖的是,它竟然是黑色的。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衣紳士倒在地上,四肢皆斷,只剩下一口氣了。四面的紫氣開始消失,我的頭漸漸清醒過來,我看見李隊長朝我走來,立刻本能的連滾帶爬后退幾大步。

“李隊長,這到底是什么玩意?!?/p>

“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我們已經(jīng)吸入毒氣,恐怕命不久矣了?!崩铌犻L說到這里,一拳狠狠砸在地上,不知道為什么,我從他的臉上看到了馮唐易老李廣難封的不甘。

“那我們趕緊去醫(yī)院吧。”我覺得腹腔悶悶的,心里一陣后怕。

誠然我依舊懷疑李隊長和翟老頭的身份,尤其是莫名出現(xiàn)的白衣紳士更是詭異,但此刻我們身中尸毒,那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你只是個普通人,以你的認知范圍根本理解不了發(fā)生的事情。可惜李秋鴻前輩失蹤多年,縱使神醫(yī)孫鶴前輩再世,再無法解開我們所中的尸毒。我死不要緊,可惜讓兇手逍遙法外,我真是恨吶!”

等等。

李秋鴻?這個名字如此熟悉。

我不禁脫口而出:“李隊長,我的爺爺就叫這個名字?!?/p>

李隊長不解的望著我:“你不是姓余嗎?”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的爸爸媽媽在我小時候去世了。后來爺爺失蹤了,奶奶也去世了,我便一直跟著姥姥姥爺生活,所以也跟著姥爺姓余了。

因為自卑,這些事情我從未跟別人說過。

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自卑的時候,我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

李隊長很詫異,他跟翟老頭比劃了一陣子,翟老頭亦是面色大變,顫顫抖抖的看著我,雖然他戴著墨鏡,但我能想象出墨鏡后那雙炙熱的眼睛。

李隊長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翟前輩讓我問你,你是不是九二年出生,屬猴。”

我愣了,他怎么知道。

我對爺爺?shù)挠∠蠛苣:?,只知道在我小的時候他出了一趟遠門,之后再也沒有回來。不久奶奶也去世了,臨死前她叮囑我鎖好祖宅的門,再也不要回去,除非你爺爺回來了,他的名字就叫做李秋鴻。

李隊長苦笑一聲:“原來如此,我們有救了?!?/p>

我有些納悶,整個人云里霧里的,我從未聽說我們家族是醫(yī)術(shù)世家。我們中了毒,應(yīng)該去醫(yī)院才對,市里的不行那就去省里的,省里不行就去北京,何況我爺爺即使再厲害,他也失蹤多年了。

我疑惑的問道:“就算我的爺爺是李秋鴻,那又如何?”

李隊長欣慰的笑笑:“李前輩跟我是舊識,再說我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我知道你們家有一個傳家寶,乃是當(dāng)年宋太祖為了辟邪聚集全國高人鑄就而成的軒轅扳指,此扳指融合天地至陽精華,正是毒氣的克星。”

扳指?扳指是什么東西,等等,扳指不就是咱們說的戒指嘛。

想到這里,我頓時黑了半邊臉,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充滿懊悔的說道:“奶奶去世前確實給了我一個戒指,不,是扳指。但那時我才九歲,覺得這玩意是女人帶的,就扔在祖宅沒拿出來,十多年過去了,我也不知道在不在?!?/p>

李隊長并沒有失望,而是拍拍我的肩膀:“走,你帶路,時間不等人,我們這就去找?!?/p>

李隊長的警車是輛破舊的桑塔納,翟老頭不言不語的坐在后排,似乎夾斷的手腕腳腕對他并沒有影響。我有些后怕的坐在副駕駛上,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李隊長拿出水杯喝了兩口,便悶聲不語的開起了車。我試探性的問他關(guān)于翟老頭和馬尾男的事情,他卻總是轉(zhuǎn)移話題,告訴我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越發(fā)懷疑,他們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很快我們來到了李家祖宅,這是一個位于偏遠郊區(qū)的四合院,紅瓦飛檐,油然而生一種古香古色的莊重。我準備打開大鎖,鑰匙我一直帶在身上,李隊長卻一把將我拉了回來。

我嚇了一跳,李隊長指指圍墻,我頓時一陣冷汗?jié)裆?。圍墻上尤其是飛檐處處都是零散的白色碎骨,被風(fēng)雨刮的殘破的鳥羽一根接一根黏在墻壁上,整個墻壁上沿呈現(xiàn)一種瘆人的紅色。

一只野貓竄了出去,靈巧的攀上墻壁,然后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它竟沒來由的崩裂開來,好像一個氣球般爆炸而死。

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

如果我貿(mào)然進去,會不會也像野貓一樣,我情不自禁看向李隊長。

李隊長嘆了口氣:“看樣子這宅子被下了咒,里面有厲害的東西。”

我著急的說道:“那怎么辦,豈不是我們沒法進去了?!?/p>

李隊長搖搖頭:“余鋒,你奶奶去世前跟你說過什么。”

奶奶去世前沒說什么,就說讓我鎖好門,永遠不要回來。

李隊長跟翟老頭比劃了一番,這才神色凝重的說道:“你奶奶說讓你永遠不要回來,可能是她下了咒。但翟前輩認為此咒頗為兇險,又不是爺爺?shù)娘L(fēng)格。

我奶奶一干癟老太太,她會下什么咒。不過說起來,奶奶倒經(jīng)常叮囑我,院子里的東西不能亂動,否則會死的很慘,現(xiàn)在想來,確實有些神神叨叨。

李隊長告訴我,他們現(xiàn)在能想到的辦法,只有將我的血滴在銅門上,倘若是爺爺奶奶設(shè)下的咒,應(yīng)該不會傷害李家后人。不過即使進去,里面的兇險他們也不能保證我的安全。

“如果我將血滴到銅門上,然后成功進去,平安找到扳指的幾率有多大?!?/p>

李隊長伸出了一個手指,只有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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