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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門秘史》最新章節(jié):第7章驚鴻一瞥

2021-04-13 22:00:46 作者:手可摘星辰
  • 楊門秘史 楊門秘史

    自從宋太宗用牽機藥毒死了后主李煜,這天下就陷入了紛亂之中,我從混亂中走入歷史,改變了這個世界。從此,面對昏君,楊家將可以說不。

    手可摘星辰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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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門秘史》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笑時你跟著她笑,她哭時你又跟著她哭,完全不能自己。這部小說是手可摘星辰的小說《楊門秘史》,主角是楊六郎楊排風(fēng)。第7章內(nèi)容介紹:由于驟然之間失去了平衡,我的身子險些沖進了河水里面。正在試圖將身形穩(wěn)住的時候,一支不知道從何處飛.........

《楊門秘史》 第7章 驚鴻一瞥 在線試讀

由于驟然之間失去了平衡,我的身子險些沖進了河水里面。正在試圖將身形穩(wěn)住的時候,一支不知道從何處飛來的石塊兒砸到了我的腰上,力道不輕不重,剛好將我的身子緩緩地推了回來。

“怎么回事兒?觸礁了么?”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排風(fēng)就從艙內(nèi)急匆匆地鉆了出來,臉色倉皇地問道。

“不知道啊——”我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向后面的甲板上望去。

水手們卻也慌亂起來,船主派人下底艙去查看究竟,惟恐是遭遇到了礁石。少時下去的人來報,船底并無異樣,沒有發(fā)現(xiàn)船只有漏水現(xiàn)象。然后船只停頓在河中央,任憑水手們轉(zhuǎn)舵劃槳調(diào)整風(fēng)帆的方向,就是穩(wěn)如泰山巋然不動,船上的客人們在艙內(nèi)感到有異,都跑到了甲板上,圍著東主議論紛紛。

“來兩個人下水去看看究竟!”東主也是急出了一頭熱汗,胖胖的臉上紅撲撲的。

立刻有幾個水手舍棄了舟楫,脫下身上的衣衫,撲通普通地跳了下去,接著一個猛子扎到了水下,潛到了船只的下方去觀察情形。

然而沒有過得多久,幾股殷紅的血水從船底冒了起來,再不見有人浮出水面。

“糟糕——”我一見如此情形,心底一沉,想起了梁山好漢們鑿沉官船的事情。

“怕是有黿龍之類的異獸在水下作怪呀!”一個似乎飽學(xué)之士的老者見此情景后斷言道。

“那可如何是好?開不了船,我們就這么浮著不成?”客人們聽了老者的話之后都有些恐懼,扯著東主的衣衫不放。

此時卻再沒有人肯下水去了,任憑東主再三哀求,水手們就是不為所動,也難怪了,誰都不知道這船下是個什么情況,如此冒失下去說不定就成了水底冤魂,雖然東主將酬勞連連升高,大家就是不敢冒這個風(fēng)險。

正在彷徨之間,就聽到嗖嗖兩聲,兩只箭桿上涂滿黑色生漆的響箭牢牢地釘在了船幫之上,猶自顫動不已。

“水賊——”水手們一見到這兩只響箭,立刻臉色大變,常年行走水上的他們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么意義,但是卻也不是十分著急,較之剛才惶惶不可終日的心情穩(wěn)定了許多。

不能涸澤而魚的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水賊們雖然橫行水上,不時堵截過往的船只,但是并不是一定要趕盡殺絕,他們也深知如果做得太過,不僅弄得客人們不敢坐船,自己也就失去了生財?shù)穆纷?,殊為不智之舉。

說話之間,就有十幾艘烏蓬快船從河邊的蘆葦蕩里面游了出來,三兩下就將客船團團圍住,上面的水賊們赤著上身,頭上裹著紅色頭巾,腰間纏著套索之類的東西,待得靠近時將手中勾撓紛紛拋出,將大船勾住,飛身跳上甲板。

“少爺——”排風(fēng)輕輕一拉我的衣衫,小聲喊道。

我回頭一看,見她看著我的眼睛,卻將手伸進腰間,纖纖素手撫摩之處正是一柄軟劍。

“不可鹵莽——”我已然明白排風(fēng)的心意,于是皺了皺眉小聲制止道。

客船上面的乘客有二十余人,加上水手在三十人之上,并不算太少,只是據(jù)我觀察能夠動手的卻寥寥無幾,反觀水賊一方卻有三四十人,個個彪悍有力身懷利器,尤其是手中所持的弓箭不可不防,雖然說如果要交上手的話,以我們兩個的實力也足以應(yīng)付得下來,可是卻不能保證船上的水手同其他乘客不為水賊所乘。我再三盤算之下,還是決定暫不動手靜觀其變?yōu)楹谩?/p>

上得船來的水賊們卻也并不動粗,只是將船上的水手同客人們分頭看住,又派了幾個人去艙里搜索財物,尋找值錢的東西。與此同時,一艘較大的船只,只比千擔(dān)船小了幾分,從蘆葦蕩里面慢慢駛出,一面黑色鑲邊兒的三角旗子高高地吊在船頭的桅桿上,隨風(fēng)飄動,上面的幾個大字依稀讀來,正是“替天行盜”。

滿船的人正在惴惴不安的時候,水賊的大船上走出一個面皮焦黃身子瘦弱的漢子來,周圍有幾個水賊簇?fù)碇?,慢慢地走到船頭。其他的水賊見到這漢子出來,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將手中的武器舉起放下,似是在做歡迎的動作,口中不住呼喝。

那漢子神態(tài)間倒也并不顯得驕橫,只是沖著船上的客人們微微一笑,腳下突然一頓,身子如同大鵬一般輕飄飄地浮了起來,黑色的斗篷飄乎間就像是一朵烏云。兩船之間足有七丈的距離在這一躍中滑過,等到人們反應(yīng)過來時,那漢子已經(jīng)落在了客船的甲板上。

“寨主好俊的功夫——”

“好一式大鵬展翅——”

“洪寨主水上功夫天下無雙——”

嘍羅們見到自己的頭領(lǐng)到場,立刻鼓噪起來,紛紛大拍馬屁諛詞如潮。

那漢子將身子穩(wěn)穩(wěn)站定之后,一甩身上的黑色斗篷,露出了里面罩著的青色短打,踱著方步走上前來。大家正在揣測間,那漢子突然開口說道,“各位鄉(xiāng)親,大家稍安勿躁,本人洪七,這廂有禮了——”聲量巨大,如同在旱地上面打了個雷一般。

促不及防間,頗有幾位客人被嚇得跌倒在甲板上面,面白唇青。

“小心啊——”那洪七見狀,走了過去,不但親手將人拉了起來,而且還上下拍了拍審視了一番,口中喃喃說道,“千萬不要跌出個好歹來,你們可是洪某人的衣食父母呢!”

我一聽之下,不由得暗自失笑,沒想到這水賊頭子,不但武功高強,還是個有趣的人物呢。輕輕一躍就是七丈有余,這樣的本事,怎么也算得上是武林高手了吧?我對這個時代的認(rèn)識又多了幾分。

回頭一看船主,卻發(fā)現(xiàn)他正面露懼色地望著洪七,渾身簌簌發(fā)抖,軟溜溜地滑倒在甲板上,一只手猶自指著洪七不肯放下,口中卻吃吃地說不出話來。

我見狀悄悄地靠了上去,用手將船主扶起,有些不解地望著他。

那船主有了依靠,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費力地對我說道,“那洪七,不是別人,正是被稱作“洪水過處,七里無生”的水上惡賊?。÷涞絼e的水賊手里,不過是損失些財物,落到了他的手里,這條命就算是去了一多半了!”

“真有這么可怕?”我看看面色和藹笑瞇瞇地攙扶被嚇倒客人的洪七,有些不能置信地問道。

“客人不要不相信,我在這河上跑了半生,怎么會搞錯?”船主苦笑道,“我們同行的趙老七,就是因為犯到了洪七的手中,落了個船破人死的下場,一條船上的三十條性命,沒有一個存活下來啊!”

“既然河上有這樣的水賊,官府就不管么?”我有些懷疑地問道。按道理,大宋的水師從裝備和實力上都是很強的,每艘官船足可裝載八百之眾,再加上射程在二百丈以上的火炮和投石機等遠(yuǎn)程攻擊力量,沒有理由對付不了這樣的小蟊賊。

“客人有所不知啊——”船主嘆了口起說道,“官軍雖然勢大,可未嘗不是另一伙兒水賊?如果能請得動官軍,洪七這樣的水賊自然不足為慮,可難的是水師殿帥府的門檻太高,我們普通百姓根本邁不進去呀!”

“原來如此?!蔽倚南铝巳唬c頭說道,“自古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 ?/p>

正在感慨之間,那水賊頭領(lǐng)洪七又開始發(fā)話了,“我洪某人隨波逐流討生活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大家肯配合的話,我也不為已甚,只要大家將財物自動交出來,洪某人自然會給你們留些盤纏的。但是如果有人私藏夾帶,那就是同洪某人我過不去,欺負(fù)我洪某人是瞎子,是聾子!那可就休怪我翻臉無情了!”說著將手圈成贏爪在堅硬的橡木船幫上面抓了一把,頓時木屑翻飛,掏出一個大洞來。

眾人懼怕水賊的淫威,倒也不敢耍什么花樣兒,紛紛將盤纏交出,擺放在甲板上。

“恩——”洪七見眾人服軟,就笑瞇瞇地點頭說道,“這樣就很好么!”

水賊們挨個將客人們的盤纏從甲板上面收了起來,清點一番后打包起來背在肩頭上,又將客船上面的槳用刀砍斷,然后打了一聲呼哨,準(zhǔn)備登上小舟離開。

“英雄留步——”一個身著白衣仿佛書生模樣的年輕人一把拽住洪七的衣服,跪了下來。

“恩——”洪七回頭一看,臉上寒氣頓生,陰惻惻地問道,“你有什么事么?”

“方才英雄不是說,要給我們留下些盤纏么?”那書生倒也是嫌命長了,扯住洪七的衣衫就是不放,口中說道,“小可進京趕考,沒有盤纏是萬萬不可的,還請英雄發(fā)發(fā)慈悲,將小可的盤纏還了吧!”說著眼中淚光眩眩,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趕考?!”那洪七斜著眼睛問道。

“是的?!睍谄诎卮鸬?。

“進京?!”洪七繼續(xù)問道,眼中盡是嘲弄的意味,仿佛是碰到了最好笑的事情。

“是——”那書生并不是純粹的傻子,見到洪七臉色有異,自己也有些懼怕起來。

“兄弟們——”洪七將頭朝向水賊們,指著書生哈哈大笑道,“你們聽到?jīng)]有,他要進京,還要趕考呢!”

“哈哈——哈哈——”水賊們頓時狂笑起來,紛紛敲打著大腿,指著那書生取笑。

“盤纏你是用不到了,就讓爺爺我送你去龍宮趕考去吧——”那洪七突然面色一變,滿臉橫肉暴綻,飛起一腳踢了過去。

只聽得一聲慘叫,那書生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落到了水中,白色的身影在旋渦中浮沉了兩下就被滔滔的河水淹沒了。

看到如此結(jié)果,人群中立刻騷動起來。

“一個人去龍宮趕考,未免太孤單了一些?我看你們也陪他去吧!”洪七見書生沉沒以后,轉(zhuǎn)過身來對我們說道,然后將手一揮,惡狠狠地說道,“一個不留!”

船上的水賊們聽到了洪七的號令,立刻獰笑著揮動手中的長刀向客人們撲了過來,如同切瓜砍菜一般揮刀猛剁,不少首當(dāng)其沖的客人頓時翻倒在血泊之中,傷者躺在甲板上發(fā)出了悲慘的叫聲,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橡木甲板。

“住手——”正在我身旁的排風(fēng)看得怒火中燒,一聲怒斥,拔出腰間暗藏的軟劍,手腕一抖,寶劍閃著寒光如同靈蛇一般扭動著身形,向距離最近的一個水賊咬了過去。

“撲——”地一聲,那水賊卒不及防之下頸上中招,一道白印子立刻出現(xiàn)在脖頸上面,他感到疼痛伸手想要去摸的時候,一道血劍如同泉涌般飛了起來,將周圍的空氣化成一片血霧,接著身體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四肢抽動了兩下,就斷了氣兒。

周圍的水賊見狀,頓時紅了眼睛,揮動手中利刃向排風(fēng)同我的方向撲了過來,排風(fēng)跳了出去,將手中軟劍抖動,如同靈蛇吐蕊一般連連點在水賊們的胸口額頭,不斷有受傷的水賊倒下去。

那洪七見到自己的幾名手下在片刻之間就傷在了一個黃毛丫頭的手下,頓時怒不可遏地叫了起來,身形一閃,就出現(xiàn)在排風(fēng)的背后,一雙肉掌悄悄地按了上去。

“小心身后——”我見狀急忙大聲提醒道。

正在同兩名水賊游斗的排風(fēng)聽到了我的提示,將身形一矮,柔若無骨地將身子貼著甲板蕩了過去,洪七的肉掌頓時落空,砸在了一支桅桿上面,硬生生地將碗口粗細(xì)的桅桿折為兩段,砸在船蓬上面。

我見情勢危機,急忙一腳踢開艙門,身子一滾到了房間里面,順手將放在床塌下面的長槍拖了出來,順勢砸在窗戶上面,借力躍了出來,槍頭所指正是一名水賊的后心。

轉(zhuǎn)瞬之間,場中的形勢已經(jīng)急轉(zhuǎn)直下,那洪七雖然不是出身軍旅,但是一身武功實在是排風(fēng)所不能夠企及的,兩個回合下來,擊中了排風(fēng)的后肩,排風(fēng)眉頭一皺悶哼一聲,身子向前飛了出去,倒在了甲板上面。

“啊——”我見此形狀,心中大怒,擰槍當(dāng)頭刺去。

洪七見我使用的居然是重武器,一時也不敢輕攝其鋒,微微一側(cè)身避了過去,手腕一番扣住了我的長槍,就要想把我連人帶槍扯了過去。

我雖然沒有什么武技,但是就是有一身的蠻力,大喝一聲將長槍挑起,身形一轉(zhuǎn)之下,長槍隨之舞動,居然將那洪七甩了出去,跌落河中。

水賊們見到我如此神勇,片刻的呆立之后,放下了其他的客人,叫囂著沖著我奔了過來,其他的客人們紛紛躲進了船艙之中。

我見來的賊人太多,長槍恐怕施展不開,于是將身子一跳,落到了高高的桅桿臺基之上,手中的長槍連擰帶挑,鋒刃拖動之下逼得水賊們難以近身。

正在此時,只聽一聲狂嘯傳來,那洪七像一只鯉魚一般從河水中躍了出來,口中噴出的一道水箭在我眼前化成一片白霧,阻隔了我的視線。在我懵懂之中,一只手掌按上了我的胸口,我感覺不妙,身子稍微動了一下,肩頭劇痛傳來,左臂無力地垂了下來,頓時失去了戰(zhàn)力,其他的水賊們一擁而上,手中的兵刃紛紛砍下。

“呔——”

就在我自認(rèn)氣數(shù)已盡,閉目就戮的時候,一聲清嘯從遠(yuǎn)處傳來,如同鳳鳴一般的清亮。

接著就聽到水賊們紛紛倒地的聲音,我睜開雙眼一看,一道白色的鴻影從對面的河岸上飄飄而至,衣帶隨風(fēng)舞動,在空中拖曳著。仔細(xì)看時,卻是一位白衣女子,手中并無利器,只是將一根紅色的飄帶來回?fù)u擺,端頭連連擊在水賊的周身要穴。

“喝——”洪七見狀大怒,將身子飛起,雙拳就向那白衣女子的面上砸去,呼喝之間隱隱帶著風(fēng)雷之聲,悶聲作響。

就在洪七的拳頭逐漸放大,快要挨到那白衣女子的衣服上面的時候,那女子手中的飄帶一擺,將身體在空中的位置猛地縮后兩尺,避過了洪七的拳頭,接著裙裾翻起,一條白影倏起又收,卻是用腳尖在他的眉心上面輕輕地點了一下,就見洪七聲也不吭地頭腳倒轉(zhuǎn),落到了大河里面,在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接著從那白衣女子的手中飛出飄帶很快就將剩余的水賊悉數(shù)放倒,只剩下一船被驚嚇不輕的水手同客人們呆立在那里。

那女子飄飄然然地落在了當(dāng)中折斷的桅桿斷口之上,隨風(fēng)物動的衣衫也漸漸地落了下來,白色的身影在大河的夕陽照映之下,周身灑滿了金黃色的光暈。

“是龍女仙子顯靈了啊——”也不知道是誰先喊出來的,接著船上的人們紛紛倒地便拜,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我左臂無力地垂下,右手中的長槍拄在地上,呆呆地看著那白衣女子??此纳聿鸟厚?,用紗巾掩盡春色,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形象,一雙玉腿修長,身側(cè)掛有香囊,散發(fā)出幽蘭般的香氣,應(yīng)該是個年輕女子無疑。

“瓶內(nèi)的藥拿去,一半內(nèi)服一半外敷。”白衣女子的手一抬,一個青玉小瓶落到了我的懷里,接著身子又飄了起來,遠(yuǎn)遠(yuǎn)遁去。

“謝謝啊——”我半晌才醒悟過來,揚著脖子大聲對那女子喊道。

白衣女子在空中聽到了我的答謝聲,將臉轉(zhuǎn)了過來,直直地看著我,風(fēng)將面紗微微卷起。雙目對視下,我終于看清了她的眼睛,宛若晨星般明亮。接著就見她莞爾一笑,遁入夕陽中去。

“古典美女啊——”我悵然若失地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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