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風華:休想逼朕黑化》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女帝風華:休想逼朕黑化》是備受年輕人喜愛的一部作品,作者梨花未語行文矯健有力,文采斐然,人物刻畫栩栩如生,躍然紙上,別開一番境界。《女帝風華:休想逼朕黑化》第5章主要內(nèi)容:白瑤看棠錦川神色似是有些了然,忙擺手:“你不要瞎想啊,我才剛來.........
《女帝風華:休想逼朕黑化》 第五章 兩位女官 在線試讀
白瑤看棠錦川神色似是有些了然,忙擺手:“你不要瞎想啊,我才剛來,這后宮里的哪一個我都不熟啊?!?/p>
話一出口,白瑤才驚覺自己這話是不能說的,本來自己的性格就和納蘭白瓊不像,今后是一定會被看出些端倪來的,還說這種話,不是存心給自己挖坑嗎?
棠錦川怔了怔,似乎沒注意到白瑤話里的不妥之處,只是說:“我不會瞎想的。”
白瑤覺得他話里的情緒頗有些奇怪,才發(fā)覺孤男寡女的在這浪漫櫻花樹下站著,本來就很奇怪,別把女帝不當女人??!
尋了個借口,白瑤落荒而逃,她實在是還沒有準備好,開始一段新的戀情,棠錦川與自己這關(guān)系,絕對是要避嫌的??!
回了朝日宮,迎上來的女官悄悄告訴白瑤,太后來了。
太后那是誰,納蘭白瓊的另一造就者,白瑤很是忐忑,也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
太后正在喝茶,聞聲抬眸,她今年也不過才三十多歲,保養(yǎng)得極好,不像是納蘭白瓊的母親,倒像是長了三四歲的姐姐。
“瓊兒來啦,上哪玩去了,早朝都不上。”棠雪朝白瑤招了招手,十分慈愛的樣子。
但白瑤心里明鏡似的,棠雪絕不是表面那樣溫柔,原本納蘭白瓊死后,納蘭白瑤的對手,便成了自己的親媽,段位比納蘭白瓊高多了。
納蘭白瑤也是費了不少功夫,才把棠雪的權(quán)力架空。
現(xiàn)在,承受壓力的是自己了。
白瑤乖巧的過去,在棠雪一側(cè)坐著,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答:“同錦川去賞了一回櫻。”
“哦?”棠雪也知道納蘭白瓊一向?qū)μ腻\川不上心,這次竟然和他一起去賞櫻,也有些驚訝。
不過這不重要,她來只不過是走個過場,讓納蘭白瓊感受一下自己的氣場罷了:“有興致也好,只是不可誤了早朝,大臣們一向?qū)δ闩又眍H有微詞,瓊兒萬事許謹小慎微才對?!?/p>
“女兒知道了?!卑赚廃c頭稱是,暗自在心中誹謗,納蘭白瓊不過是個傀儡擋箭牌,你巴不得她不問政事才對吧。
棠雪不知白瑤心中所想,只滿意的點點頭,關(guān)切了幾句,便走了。
白瑤送走了她,長舒了一口氣。
沒有電子產(chǎn)品,這時間過得格外慢,白瑤又不像納蘭白瓊會尋歡作樂,便讓女官找了些古籍來看,打發(fā)時間。
因為早飯吃得晚,午飯白瑤就沒去吃,滿心歡喜的等著晚飯。
到食廳的時候,棠錦川也在,白瑤倒不介意和他一起吃,畢竟佳肴太多了,怎么也吃不完的,別的婢女侍從之流又不可能上桌,一個人還有些乏味。
吃過飯,白瑤和棠錦川打了招呼,便要回寢殿。
不料棠錦川卻握住白瑤的手,半是期待半是自然的說:“今晚就由臣侍寢吧。”
白瑤怔了一下,下意識把他手推開,退了兩步,大聲道:“不行!”
她這一大聲,女官侍從們們跪了一地,鴉雀無聲。
在這么多人面前被拒絕,棠錦川臉色白了白,也半跪行禮自嘲道:“是臣僭越了,陛下心中所想之人,畢竟不是我,請陛下降罪?!?/p>
是他看今日白瑤有所不同,一時沖動了。
看棠錦川神色這般凄苦,白瑤一個頭兩個大。
就知道要出問題,沒想到來得這么快。
憑心而論,目前白瑤最信任的就是棠錦川了,畢竟自己手賤,大綱里只安排了這么一個人物是真心實意愛著納蘭白瓊的人。
可是現(xiàn)在的白瑤,無法回應(yīng)這份感情。
而且,棠錦川那也不是愛,只是身為納蘭白瓊的正室夫君的本分而已。
聽棠錦川的語氣,多半是誤會納蘭白瓊喜歡別的人才不要自己,自己該怎么解釋呢?納蘭白瓊喜歡誰呢?
白瑤迅速在腦海里仔細梳理了一遍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如果沒記錯的話,下毒事件的前因后果是納蘭白瓊搶來了納蘭白瑤的藍顏知己,美男子樓塵進宮,殊不知這樓塵實是江湖中極愛行俠仗義的一個組織,白衣樓的樓主。
那日納蘭白瓊見到樓塵,其實是納蘭白瑤與他的計謀,兵行險招,正是要樓塵臥底誰也不信的納蘭白瓊身邊,斟一杯毒酒。
原本納蘭白瓊領(lǐng)完便當后,二人相知攜手,都有賢名在民間的二人在斗敗棠雪后更是光明正大的相愛,納蘭白瑤后來還封了樓塵為后,同他一起開創(chuàng)了盛世。
納蘭白瓊好色,對樓塵還頗有耐心,一直想要美人心再抱得美人歸,所以之前應(yīng)該很寵樓塵,如那拈花君所言,雖然十日內(nèi)有五日是宿在別處,但在棠錦川看來,不逼迫樓塵,才是納蘭白瓊真正喜歡的意思吧。
所以哪怕是囂張如拈花君,棠錦川還是更在意納蘭白瓊和樓塵的事。
話說納蘭白瓊還沒領(lǐng)便當,樓塵就還得在白瑤身邊臥底著,等著斟下一杯毒酒,白瑤一陣悚然,不知道若是自己死了,魂魄可會回去原來的身體里?
自己這一莫名魂穿救了納蘭白瓊,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啊。
自己造的孽啊。
白瑤滿腦子都是這個,竟一時忘了棠錦川,一抬頭瞥見還半跪著,小臉慘白的棠錦川,有些心疼,上前扶起他,找了個借口暫且打發(fā)他:“不是這樣的,我今晚還有些事要想,改日再召你侍寢可好?你快別這副表情了?!?/p>
興許是一直在寫古風文,白瑤覺得自己這個現(xiàn)代人說起話來倒也不至于令人生疑。
棠錦川到底是端莊,也不多作糾纏:“如此,臣便先退下了?!?/p>
白瑤便與他二人雙雙出了食廳,坐上了各自的輦與,回各自的寢殿。
這抬轎的男人個個虎背熊腰,神色嚴肅,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白瑤想,是暴露自己不是納蘭白瓊死得快一點,還是被納蘭白瑤暗殺死得快一點呢?
白瑤想死嗎?當然不!
回了寢殿,泡了一個極舒服的澡后,白瑤縮到了床上,這床雖然不如自家的席夢思柔軟,到底是用最好的綢緞鋪的床,那絲滑,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