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還能愛你多久》 章節(jié)介紹
《沈先生還能愛你多久》是安然無恙寫的一部小說,安然無恙將小說中的人物沈瑾軒許安然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渡蛳壬€能愛你多久》第3章簡介:交代清楚,許安然必須回家吃藥了,沈瑾軒的暴怒是她承受不起的。正在包里找鑰匙,卻意外發(fā)現(xiàn).........
《沈先生,還能愛你多久》 第3章 那對母女,勝似蛆蟲 在線試讀
交代清楚,許安然必須回家吃藥了,沈瑾軒的暴怒是她承受不起的。
正在包里找鑰匙,卻意外發(fā)現(xiàn)門鎖被人撬了。
“許安然,你這個白眼狼終于回來了!”
女人的聲音尖銳,房間里還有幾個健碩的男人正在搬掉房間里貴重的東西。
“你們這是私闖民宅,請你們出去?!?/p>
白嬌嬌絲毫不肯示弱,反而變本加厲。
“你個不要臉的白眼狼,許家養(yǎng)你二十幾年,你爸生病了,你連藥費也不肯出!”
許安然心里緊了緊,瞥見了手機上正在打過來的電話。
是沈瑾軒。
他要興師問罪了。
“我沒錢?!?/p>
“給我把值錢的都搬出去!你爸還躺在病床上,你倒好,住這么好的房子,這里的東西,隨隨便便一件,也能賣不少錢!”
這棟房子包括里面的一切,都是沈瑾軒的。
既然劃清界限,她一分也不想欠他。
許安然撐著手擋在門前,卻還是不敵白嬌嬌和男人的力氣。
白嬌嬌蠻力一推,許安然后腰撞在玄關上,鉆心的痛。
“喲,昨晚又伺候男人了吧,我就推了推你至于嗎!”
許安然躬著身體追過去,眼看白嬌嬌三下五除二將首飾盒里的玉鐲銀飾放在自己包里。
她拼了命的爭奪,那些玉鐲卻還是一只只在地上摔個粉碎。
沒來得及被拿走的首飾,許安然盡數(shù)順著窗戶散亂扔在樓下。
“啪!”
又是重重地一巴掌。
白嬌嬌恨的眼紅,“許安然,你這個白眼狼,當初我就不該嫁給你爸養(yǎng)你這么個拖油瓶!我對你好,照顧你吃喝穿戴,到頭來你就這樣報答我?呸!真當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別以為跟男人睡幾次,就當自己是闊太太!”
鐵腥味不停涌上來,許安然強制地按住肚子,臉上火辣辣的痛。
她笑著,猩紅地雙眼盯著白嬌嬌。
不是不愿救父親,而是,她要親手把錢交到醫(yī)院。
白嬌嬌好賭、白以柔揮霍無度。父親這半輩子賺的錢,還有上個月剛給父親的三十萬,全都被這一對吸血鬼母女榨干了,
“對我好?你女兒吃剩的、穿剩的才輪到我,心情不順就對我拳腳相加,這也是對我好?”
“你女兒夏天吹著空天吃西瓜,我卻要拼了命的賺錢,賺自己的學費生活費,白嬌嬌,你哪里來的臉,說你對我好?”
“或者,你說說看,我留給父親的三十萬,你和白以柔又消費了什么奢侈包包和衣服?”
白嬌嬌橫眉一瞪,“關你屁事!許安然,我告訴你,今天下午必須匯三十萬,不然就等著給你爸收尸!”
許安然重重咽了下口水,將喉嚨間的鐵腥味壓了下去。
她勾起紅唇,從柜子隱蔽的夾縫中取出一沓紙鈔,舉在白嬌嬌眼前,“你不是要錢么?”
“給我!”
白嬌嬌就要來奪,許安然踮踮腳,全灑向了窗臺外面。
她滿目皆灰暗,卻笑得奪目。
“看見了么,這錢我就是扔了,也不會交到你手里!”
“許安然,你不只是個白眼狼,還是個瘋子!”
白嬌嬌顧不得多說,忙帶著人沖下樓,許安然看著他們的背影,想到了奔向腐肉的蒼蠅。
大雪依舊不止。
她避過白嬌嬌從后門出去,一路來到了醫(yī)院。
病房里,床上的父親一動不動,她握緊他布滿褶皺的手背,驀地鼻頭一酸。
上個月,父親從家里的樓梯上摔下來,變成了植物人。
在這之前,她已經快半年,沒見過他了。
那個家因為白嬌和白以柔的存在,她厭惡至極,所以從不回去。
“爸爸,我活不長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我死后,所有的錢全都給您,不多,但足夠您養(yǎng)老。”
“等您醒來,就和白嬌嬌離婚吧,安然已經長大了,不需要任何人照顧。”
“也不知道…您還能不能再醒著見到我最后一面,”她微微笑了笑,“其實這樣挺好的,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太痛苦了,您眼不見最好。”
嗒嗒嗒…是高跟鞋的聲音。
病房的門被人用力推開。
“許安然,你這個賤人!我就知道你在這,快把你的錢拿出來!”
是白以柔。
許安然站起來,氣場壓迫得白以柔步步向后退。
“上個月給家里寄的錢呢?”
“那么點錢能夠爸爸的醫(yī)藥費?你靠著男人就能賺錢,憑什么不該多出一點!”
許安然努力克制自己,還是沒忍住,將那一巴掌還在了白以柔臉上。
“你敢打我!許安然,你這個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沈瑾軒下個月結婚,你不過是他扔掉不要的垃圾,我看你以后還怎么囂張!”
結婚,
垃圾。
她知道的,什么都知道的。沒有必要什么人都來提醒她。
許安然重重地將白以柔推出了病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病房門。
“我若是垃圾,你和你媽就是附在我和爸身上的寄生蟲!不,你們好吃懶做只知道伸手要錢,連那些惡心的蟲子都比不上!”
她將病房門反鎖,背靠著門滑下去。
“哇…”
這一口血忍了太久,頃刻間,盡數(shù)吐出來。
拿出整整一包紙巾擦了又擦,白紙吸滿血水,怎么也擦不干凈。
許安然顫顫巍巍的將那些染了血的紙又裝回兜里。
她沒有力氣了,縮在門后,口紅在嘴上添了幾筆。
地板很冰,窗外還是大雪。
“砰砰砰!”
白以柔還在敲門,“許安然,你勾引沈大少的時候也敢這樣罵他么!你這個賤人不義不孝、你……”
門口的聲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