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囫圇:宅斗年華》 章節(jié)介紹
《深陷囫圇:宅斗年華》的作者是依言紅,他不拘一格,別出心裁,《深陷囫圇:宅斗年華》的每個章節(jié)都有精彩的看點,讓人流連忘返?!渡钕萼駠鳎赫纺耆A》第5章介紹:銀嘉猜著他想說什么,嚴肅道:“他答應(yīng)過我,不會動他一指一發(fā),你不必在這里危言聳聽?!?........
《深陷囫圇:宅斗年華》 第5章 仍想殺他 在線試讀
銀嘉猜著他想說什么,嚴肅道:“他答應(yīng)過我,不會動他一指一發(fā),你不必在這里危言聳聽。”
“倒不是我危言聳聽,我特起早一步,來告訴你的,你不想聽也就罷了,畢竟他是我親哥,我還不想說呢!”
銀嘉裝作不在意,一行往瑞雪堂去一行問:“你倒是別賣關(guān)子了,我聽著?!?/p>
他們走得快,碧瓊躡手躡腳緊跟幾步,聽慶勇說:“昨天夜里,我睡得晚,聽見他夢里叫‘對不起銀嘉’,連著好幾聲,跟哭似的,然后一咕嚕坐起來,汗如雨下。我問他夢見什么了,他囁囁嚅嚅不肯說,欲蓋彌彰,不過明眼人一下就看透了,你如何認為?”
“你的意思是,他所謂去看護恒宇不過是個詭計,目的仍想殺他。”銀嘉錯愕。
碧瓊聽的幾句,得知小梓還在懷柔軒,便飛快的轉(zhuǎn)了道走去。
那小梓每日都起在慶勇之前,如今醒來不見他,不免疑惑。自顧自洗臉穿衣,忽聞叩門:“公子,奴婢送了飯菜來,您趁熱吃?!?/p>
小梓應(yīng)了,怪道:“他連飯菜都沒吃就走了?!毕氩煌ǎq自去涼亭吃飯。涼亭跟正房中間有一個穿堂,穿堂有門簾,門簾外便是竹子修葺的涼亭,內(nèi)中竹桌竹椅。單管送膳食的丫鬟都拿捏好時間,把飯菜擺弄齊整。
今早風涼氣清,只有他一人,就更涼了。
碧瓊扒著門縫窺他多時才叩門,他走去拉開門,只見這眉目清雅的小女子攢著一臉燦爛的微笑,他一愕。
“怎么是你?”唯一能想到的他來此的理由便是銀嘉差遣,故未請她里面坐,而碧瓊巴巴的想進去。
“孫公子,我來看看你?!?/p>
小梓方請她進去。
世上最珍貴的,是清純的處子之心,世上最難得的,是把心血容納進一針一線。此種情癡,最怕就是遇見不識貨的主兒。
“孫公子,這是……”那綢子包裹著的東西推進小梓懷里,她心跳如雨,臉蛋兒緋紅緋紅的,“這是我送給你的一點心意?!迸ゎ^飛快跑走。
小梓怔怔的站在那里,半晌打開精心折疊的綢子,原來是一雙千層底布鞋。做工不很工整,卻可以讀到她的用心。
那一剎那,他冷傲的男人的心仿佛融化了冰山一角。從未接受過女子的贈予,這一次,一絲不為人知的笑意浮過唇畔。
原來慶勇妒恨他,也妒恨銀嘉,所以毀了小梓接近趙恒宇的機會。與銀嘉一路來到瑞雪堂,老遠就聽見恒宇干咳,紅杏熬了湯藥正用小銀匙舀著喂他,穎兒在旁做針黹,幾個小廝夾道侍立。
銀嘉來了,他只翻白眼,腮幫紫漲的說:“沒事別來礙眼,本王險些兒把命喪了,你竟打扮的花骨朵相似,還帶著一堆臭狗屎,沒得把本王房里熏臭了?!币幻媸剐P去叫李思。
慶勇平白窩火,銀嘉上前道:“你好些沒有?”
他氣急敗壞推她一把:“不用你假好心,本王還死不了,再這樣一百次也死不了,你可以放心了!”
紅杏唬的臉膛通紅,不敢坐,穎兒也放下針黹,吃驚的觀看。
銀嘉馬上換過一張臉,笑瞇瞇的說:“不是阿晨那廝告訴,我還真不曉得六爺下了如此大的決心,竟拼命了,咂涼的水就往頭上潑?,F(xiàn)今又不大冷,就是暑天,洗冷水澡也要命哩!”
恒宇用眼神和慶勇戰(zhàn)斗,抽搐道:“為了這兩個狗才永遠消失,本王少不得死也要忍!”
“那便好,你能有這決心,臣妾的功夫就沒有白費?!?/p>
這時李思進來,一一拜了禮,恒宇吩咐道:“去賬房支一萬兩銀子,給本王買些好看的古董來。這屋里空空蕩蕩的,穿堂風都噪耳,哪里是人住的?!彪S即從枕頭里面拿出一塊玉璽,李思接了,面紅耳赤的去了。
銀嘉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從前,臣妾還以為六爺不喜歡花瓶哩,故而一件都沒留。如今六爺口氣這樣大,看來是臣妾想錯了?!?/p>
他身后豎著本冊子,是不倫不類的畫兒,銀嘉心里罵:“混賬,就是鍥而不舍,難為你硬著頭皮禁住冷水,心里還是熱滾滾的來?!北阋皇肿ミ^那畫撕個粉碎。
恒宇巴巴的干咳,紅杏急急送過一口藥,他吞咽的猛,反而吐銀嘉一裙子,他反倒露齒訕笑:“愛妃,本王弄臟了你的裙子,趕緊換下洗洗吧,叫穎兒,脫了給她。”說著,拿手扒她的衣襟,銀嘉避之不迭,卻被他拉住裙帶,蝴蝶結(jié)一拽開了,裙子真?zhèn)€落下。
慶勇慌忙之下抽出利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恒宇手臂劈,恒宇恰巧躲過,銀嘉衣不蔽體,羞惱得要命,抓起裙子撲圍屏后去。
眾丫鬟目瞪口呆,紅杏手里的藥碗也打了,小廝等同外面的侍衛(wèi)都一擁而上,把慶勇拿住,劍也落了,口里叫道:“沒羞恥的色狼,沒砍掉你的胳臂算你走運,別讓我再看見你!”
銀嘉整好衣裝,也無顏再出來,穎兒回過神,即至圍屏后護著她走了。
恒宇心有余悸,惡狠狠的睥睨著慶勇:“敢對本王如此無禮,真是大膽!把他押下去,往死里打!”
鬧鬧穰穰一團,混亂不堪,慶勇一路咒罵恒宇,一路被押解出府。
銀嘉怎么也想不到他會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讓自己這等出糗,惱的咬牙切齒。穎兒把她送進醚秀殿,正值司馬青進來,穎兒便如是說:“怎么娘娘身邊一個侍婢也沒有?哎呀急死了,跟著個男子漢,這當兒怎么處?姑爺也是男的,還是別進去好了,讓娘娘靜一靜,你去把碧瓊找來?!背樯碛摺?/p>
司馬青拉住便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穎兒掙他不開,急道:“這可怎么說呢,表姑爺靜觀其變吧,奴婢一時解釋不清,那孫慶勇看樣子沒時運了,六爺一準兒不會放過他?!?/p>
司馬青益發(fā)急了:“怎么回事,遇見刺客了還是怎的?”
穎兒又急又亂,此時銀嘉從里面出來,打發(fā)她走了。蓮舞聞得有人被押進衙門,出來看視,正看見司馬青與銀嘉一里一外在醚秀殿說話,登時心頭一凜,走來說:“阿青,你不是說姐夫有要事囑咐么?怎的在這里跟姐姐哰閑,說的什么,看你急一頭汗,我也來聽聽?!?/p>
銀嘉兩眼濕潤,青眉略蹙,正一句話沒給司馬青說出口,被打斷,兩人轉(zhuǎn)頭對上蓮舞綿里藏針的目光,司馬青愣了一下焦急道:“舞兒,我們哪里在哰閑,瑞雪堂剛出了事,姐姐哭的了不得,你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反而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p>
這一說,蓮舞驚怒:“阿青,你平白怪我什么?我在屋子里睡到這會兒才起來,一聽見風聲就趕緊來看,哪里知道出了什么事,我才說一句,你便有十句!”
“我并未怪你,只你一來便說的那不中聽,我急也是應(yīng)該的?!彼抉R青氣急。
蓮舞意欲反駁,銀嘉忙挽住其手臂勸道:“別再說了,當然沒有你一點相干,叫我說你相公去,你且別生氣,動了胎氣如何是好?”說著,便把司馬青責備一頓,司馬青看蓮舞腹中胎兒份兒上才忍氣吞聲,末了追問銀嘉所為何事,更對穎兒的話摸不著頭腦,因何說男的不方便?她不是挺好么?
這時碧瓊忙忙趕來,小梓隨后而至,萃環(huán)與寶珠找墜子回來,說什么都沒找到,反倒也對瑞雪堂傳出的風波有所耳聞。
銀嘉故不好意思把自己那段講出來,只道慶勇氣不過恒宇,拿劍行刺,被侍衛(wèi)拿下,后頭的也不清楚。
府里上下鬧哄哄傳播銀嘉的丑事,再者慶勇也卷入其中,編派的有板有眼:“王妃平日里把王爺欺負的臭死,原來背地里養(yǎng)小白臉了。就是那孫慶勇,就是就是,要不是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怎可能平白跟他的刺客哥哥成了娘娘的貼身護衛(wèi)?”
這流言并非恒宇所能預(yù)料,惱的抽筋,阿晨說他:“六爺真是害人害己,害不著別人害自己呀!親手把綠帽子扣頭上來了?!绷⒖坛院阌钜昏?,疼的“哎喲!”
“那是他們逼本王的,本王何嘗想把事情鬧大,臭小子,你不會說句可人心的話,倒怪起本王來了!”
“奴才豈敢!”屁股上吃恒宇一踹,直飛跌出門。
慶勇送押衙門,可把小梓急煞,耐不得銀嘉對他說:“稍安勿躁,我會想辦法把他弄出來?!?/p>
因被恒宇扯掉裙子,銀嘉甚發(fā)覺臉上過不去,慶勇的事也無心管顧,只暫時應(yīng)付小梓罷了。蓮舞與碧瓊、萃環(huán)兩個不住勸解,蓮舞道:“姐姐最會做事的,怎么如今倒想不開了?姐夫那德性也不是一天兩天才有的,況是姐姐把他逼急了才這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再怎么說,他堂堂王爺,難道安于姐姐控制?”
銀嘉收扒著窗戶愁眉苦臉,聽如此說,掀起眉梢苦笑:“是呀,想必他現(xiàn)在也后悔了,叫我難堪,結(jié)果更難堪的是他。”
寶珠走來笑道:“這樣想就對了,娘娘,在府里這段時間,阿珠多蒙你照顧,才有今天,但不明白你為何不讓我走,留在你身邊,你缺的可不是一個丫鬟?!?/p>
銀嘉側(cè)了側(cè)身子,星眸閃爍:“我若把你趕走,趙恒宇一定會跟我拼命,要不就是不屑于和我對峙。原諒我用你引著他!”
“娘娘!”寶珠吃驚的悲苦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