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王寵妃:謀女無雙》 章節(jié)介紹
木沉瀟云燃是作者塔希提在小說《戰(zhàn)王寵妃:謀女無雙》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戰(zhàn)王寵妃:謀女無雙》第8章內容介紹:入秋以后,邊關的草原逐漸呈現(xiàn)出枯黃的顏色,因鐵蹄踐踏而裸露的地面時而配合風的席卷揚起一層層黃沙.........
《戰(zhàn)王寵妃:謀女無雙》 第八章 拒絕賜婚 在線試讀
入秋以后,邊關的草原逐漸呈現(xiàn)出枯黃的顏色,因鐵蹄踐踏而裸露的地面時而配合風的席卷揚起一層層黃沙,極目遠眺,是個荒涼的世界。
秋季的開始,也意味著邊關紛爭的開始。
秋冬時節(jié),對于嵬娥族是最難熬的。天氣轉寒,風沙肆虐,自然的侵襲促使他們不得不把物質上的壓力轉化為精神的支撐,對廣袤的中原土地的掠奪將是他們所尋求的精神慰藉。
對于邊關的戰(zhàn)士而言,秋冬也是極其難以度過的時節(jié)。御敵,就是他們的所有注意力所傾注的地方。
不過,初夏的一場大仗很難使嵬娥族族人在短時間內發(fā)出強有力的攻擊。這對戰(zhàn)王及其麾下的戰(zhàn)士而言,無疑是個好消息。
戰(zhàn)旗飛揚。
天宇之上,有雄鷹飛過。
云燃站在烽火臺上,望著前方天空之上盤旋的雄鷹。
風很大。
云燃的戰(zhàn)袍隨風揚起,發(fā)出呼呼的聲響。如同戰(zhàn)士的呼嘯。
烽火臺的墻臺上,那只看起來瘦弱但卻又雄鷹般意志力的信鴿緊挨著云燃的小拇指,云燃將一張紙綁在信鴿的的腿上,多年來他與京都中的人,便是靠這只信鴿聯(lián)系的。
云燃最后用小拇指溺愛的勾了勾信鴿背上的顯得發(fā)灰的一撮毛,然后平攤開手,信鴿逆著風展翅而起,在云燃望著的方向盤旋一圈,最后飛向南方的天空,它知道,它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主人的消息送回京都。
陳留云在信鴿飛走后,走上烽火臺,站在云燃身后一步處。
云燃回頭,陳留云遞上一封信,云燃沒說話,接過那封信,從容地打開。
信上用潦草的字跡寫:兄長安好?何時歸來?
云燃的表情依然冷靜,沒有起什么變化,他折了折紙,在手中捏成一粒。
“項家這位女將軍我實在是琢磨不透,月月來信,實則很念著你,卻每次只寫這么只言片語,太有意思了?!?/p>
陳留云說。
云燃答,“阿釧雖說是位大家小姐,但從小學的是兵家典籍,對這寫信,也只這點造詣了?!?/p>
陳留云會心一笑。
云燃回過身,“只是,怕這次她也要受苦了?!?/p>
“這話怎么講?”
“項氏一族此次戰(zhàn)功赫赫,但回京都之后卻遭逢唯一留京女眷慘死宮中,縱使項氏一族忠心耿耿,尚宗也絕不會什么也不做。再看眼下,唯一能安撫項氏一族的法子是什么?”
云燃望著天宇。
“女將軍嫁戰(zhàn)王?”
陳留云恍然大悟一般的驚呼。
云燃轉身,“沒錯。一來,安撫項氏一族,二來,他這是做了個人情為他遠在邊關的弟弟找了門好親事。我又如何不念著他?”
云燃譏諷的語氣聽得陳留云也明白了。尚宗如此做便是一石二鳥。
“所以方才鴿子帶走的是你接下來的計劃?”
云燃一笑。
信上只有四字:拒絕賜婚。
他想看京都里,宮廷深處,那位與他合作的公主如何幫他解決這件事。
后宮。
涼風習習,天已向晚。
木沉瀟披著杏色衣袍站在冷宮之外,冷宮的太監(jiān)頭子高公公向她行了一個大禮。
“娘娘這么晚造訪,有何貴干?彼時奴才目光短淺,不知娘娘高貴身份,若是什么地方對不住娘娘,娘娘寬宏大量,切莫放在心上。”
木沉瀟對這一套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什么情緒。
“過去的事情便是過去了。高公公,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已故的喜妃娘娘當年是因何來到這冷宮?”
木沉瀟開門見山,問。
高公公一驚,低下頭,“奴才不知?!?/p>
木沉瀟笑笑,上前一步,“高公公,我可是記著您在去年立冬飄雪之日將我與酬樾慶冬的飯菜偷拿下去同你們那一伙人分食,喜妃娘娘有了胎動跡象之時我與酬樾請求支援多次您也未將消息稟告出冷宮,喜妃娘娘慘死之時您依然沒有為我們將消息傳出去?!?/p>
木沉瀟的目光直逼高公公,“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小女子出了這冷宮,高公公以往如何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可,以后,我還是希望您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畢竟,今日,我也站在了主子的位置上。您,說是么?”
高公公的腦海里不免出現(xiàn)那個在飄雪的黃昏里,他同手下公公將木沉瀟擺在階前的酒食拿去的場景。當年,他是絕對想不到今日這般場景的。
他在宮中混跡多年,按理說對人的興榮看的清楚。他當年卻怎么沒看出面前的丫頭竟然有如此造化?她竟然攀上了戰(zhàn)王云燃?如今又成了風頭正盛的娘娘?
“是。娘娘說的是。奴才謝娘娘既往不咎之恩?!?/p>
高公公點頭哈腰,丑態(tài)畢露。
“那我再問你一遍,喜妃娘娘,當年因何入了冷宮?”
涼風吹起了木沉瀟的發(fā)絲,在風里的她看起來凄神寒骨,帶著與她的年齡不相符的冷厲。
高公公的聲音顫抖著說,“是,宮中傳言,喜妃給太子蕩的秋千做了手腳,傷了太子。”
高公公說完這句話如同說出了一句重如千斤的話,自己也向后退了幾步。
木沉瀟甚至想笑,果然是虛張聲勢的小人,如此便嚇成這樣,怕他也只會在冷宮這邊欺負當年的她、酬樾和落難的喜妃。
木沉瀟到底收斂了嘲笑的神情,只是微微點頭,“謝高公公?!?/p>
木沉瀟回到紫映宮,天已經(jīng)黑了下去。
酬樾在門外駐守,見木沉瀟歸來,便道,“離喜已經(jīng)睡沉了。今晚你能好好睡了?!?/p>
木沉瀟拍個拍酬樾的肩膀,很輕很輕的,但酬樾卻隨著她拍打的節(jié)奏而微微動了下,眼里閃著說不清的情緒。
“好。今夜你也早些休息。我預感,明天起,又要休息不好了。”
木沉瀟說完,走進了宮內,酬樾帶上了門。
這時,一只從窗外飛來的木枝不偏不倚的落在亮著的桌上燈火前。
讓木枝飛來的人,必然有十足的修為。
木沉瀟倒沒有吃驚,目光緊接著便望向了窗外木枝飛來的方向。
她希望沒有驚動酬樾。
木沉瀟走到窗邊,窗外一道黑影掠過,木沉瀟向后退了一步,黑影再次掠回,一躍進了宮內。
一身黑衣。除了黑色,依然是黑色。除了掩在黑色帽子下的一張臉。那張臉有意地壓的低,木沉瀟看不清楚。
不過,木沉瀟聞到一股好聞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