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嗜寵:庶妃傾天下》 章節(jié)介紹
《冷王嗜寵:庶妃傾天下》是作者一季櫻花名下一部很受歡迎的小說,小說中主角沈如顏慕霄北的形象得到了網(wǎng)友一致的喜愛?!独渫跏葘櫍菏鷥A天下》第7章簡要:院落破敗,那斑駁的陽光散落進來竟是泥土混合著干草的味道。沈祁定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
《冷王嗜寵:庶妃傾天下》 第七章 沈祁定的疑心 在線試讀
院落破敗,那斑駁的陽光散落進來竟是泥土混合著干草的味道。
沈祁定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自己在這里到底是不合時宜,只是心中卻是疑竇重生。
這沈卿莞為何能夠在這個院落里待下去呢?
她好歹也是沈家小姐,莫非……
沈祁定的神色微微一斂,只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疑惑,朝著沈如顏所在的方向走去,卻未曾想剛剛走出院子的門就看見林子豪帶著一群人朝著沈祁定的方向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京城名少沈祁定么?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莫非是金屋藏嬌了?”
林子豪搖了搖自己手中的折扇,一臉的痞子相,偏生此時沈祁定沒有回答他,他對著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就直接奔著院子里去了。
只是院子里空無一人。
林子豪和沈祁定向來不對盤,尤其是整個京城的人都拿他們兩個做比較,自然人們口中的正面例子是沈祁定,而林子豪只是一個反面例子。
“祁定兄,本來我還想著有時間約你出來喝杯茶,聊聊你的好妹妹,不過既然遇到了,那就請吧。”
一群人朝著沈祁定圍了上來。
在國子監(jiān)的時候,沈祁定除了和顧長安交好,這些人平日里也最多算是個點頭之交,畢竟他們大多數(shù)都是林子豪身邊的人,偏生此時這些人都圍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時間沈祁定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莫非祁定兄是在嫌棄我們?”
沈祁定跟在沈茍毗身邊多年,這氣度自然也是無人能敵,“走吧?!?/p>
那天壇上,依舊是一抹月白色的身影長跪不起,只是此時她的面上依舊縛著面紗,看不清楚臉龐,只是剛才那驚鴻一瞥就已經(jīng)足夠讓眾人都將目光落在美麗的背影之上了。
“小姐,你說這大小姐當真能夠堅持三天么?”
雪梅癟了癟嘴,“可是奴婢卻覺得大小姐是一刻都堅持不下去呢?”
“這事兒到了第三天不就知道了么?到時候啊,估計整個京城都要為了大小姐的誠心感動呢?!甭渎麆兞艘活w提子遞到了沈卿莞的嘴邊。
沈卿莞悠然一笑,沈如顏如何能夠堅持三天呢?
不過不論如何,到時候打臉的都是沈茍毗和云氏。
“小姐,云候府那邊兒傳來的消息,說是錢氏估計快不行了。”
落蔓將聲音壓低了說道,只見沈卿莞聽到這個消息并無多大的反應,只合上了自己手中的書本,抬頭朝著窗外的天空看去。
天空放晴了,萬里無云。
本就是七月的天氣,加上又是暴雨后的剛剛放晴,這陽光十分毒辣,沈如顏卻必須得跪在這烈日之下。
她神色十分陰暗,倒是身邊的翠荷不斷得給她扇著扇子,而此時下方圍觀的民眾卻是在不斷得議論著,“你說這沈家大小姐能夠堅持多久啊?不會只是一時興起吧?”
“誰知道呢?不過你說這嬌滴滴的美人兒跪在這烈日下還真是讓人心疼啊?!?/p>
“哈哈……那你娶了唄。只怕到時候你們家那母老虎……”
話音剛剛落下,外圍就傳來了女人的怒喝聲,一時間此起彼伏的。
自從這沈如顏開始跪在這天壇之上,基本上整個京城的男人都來圍觀了,那些女人們一看,只覺得那慧覺大師說的更有道理了。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更何況,這沈如顏這一下算是得罪了整個京城的女人了。
“這不是個妖孽是什么?看這個狐媚樣子也知道定然不是個好東西?!?/p>
“那不是怎么的,將我們家男人的魂兒都勾走了,這還這么年輕呢,就已經(jīng)這么會聊扯人了,這要大一些還了得?”
“哼……我看啊,這事兒十有***都跟這沈家大小姐有關,不然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對,肯定就是個妖孽?!?/p>
這樣一來,沈如顏算是基本坐實了妖孽的稱號,不但是如此,整個京城里都在盛傳著沈如顏的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她能夠有如此貌美,都是喝人血。
雖無人親眼所見,但是眾人說的那是一個繪聲繪色,似乎有人親眼所見一般。
一夕之間,沈如顏已經(jīng)成為整個京城里人人喊打的妖孽了。
沈祁定坐在林子豪的對面,卻是神色如常,倒是那林子豪面上頗有幾分自得意滿,“聽聞沈丞相新納了一位賢淑的姨娘,那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尋常啊。只這到底是青樓女子,難道祁定兄甘心自己的母親被人奪了寵愛么?”
“林兄多慮了,這本是父親的事情,我們這些小輩如何插手呢?”
沈祁定的面色依舊淡然,他完全不知道林子豪將自己叫到這里來到底是所為何事,他悠悠得嘆了一口氣,“若林兄是為了文姨娘的事情,那我就無可奉陪了。在下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現(xiàn)行告辭了?!?/p>
說著就要起身離開,而此時那林子豪揮了揮手,周圍的人一哄而散,沈祁定疑惑得看著他,他接著說道,“若我說我找你是為了你那三妹——沈卿莞呢?”
一說道這個名字,沈祁定的身子就微不可查得顫抖了一下,只他到底是穩(wěn)住了身形,“何事?”
“哈哈……我就知道沈兄不是那般無情之人?!绷肿雍澜o沈祁定倒了一杯茶,示意沈祁定坐下來,“只是沒有想到沈兄竟然還這么關心自己的庶妹,當真是讓子豪佩服啊。”
林子豪面帶譏諷,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沈家的嫡女和庶女之間只是面和心不合,否則也不會出現(xiàn)之前的事情了。
只是看沈祁定的面色,只怕他還略微有些不明白。
還真是個書呆子。
林子豪在心中暗嘆了一聲,這沈祁定當然和顧長安兩個人一樣,都是讀書讀傻了。
“那日我在貴府后院里見到三小姐和文姨娘形態(tài)親密,似乎私下里早就有所勾結了。而且偏生這么巧,青璃妹妹的及笄日就出現(xiàn)了一個大師說她是妖孽,難道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很奇怪么?”
沈祁定不傻,林子豪這么說,他自然也開始揣摩林子豪的意思,莫非林子豪是在說這一切都和沈卿莞有關系?
可是為什么呢?
沈祁定這才想起來,當初在云府的時候,明明那佛堂里的人應該是沈卿莞,可是卻無端端得變成了沈如顏,那時候若不是自己及時出現(xiàn),那么沈如顏就真的成為灰燼了。
“沈兄可是覺得奇怪呢?”林子豪看著沈祁定的樣子也知道沈祁定此時心中定然是充滿了疑惑,他也不多打擾,這本來就是他的目的。
那沈卿莞竟然敢破壞自己的好事兒,他一定要讓她沒有好日子過。
這沈祁定雖然迂腐了一些,但是做事兒卻是有板有眼的,而且越是講究原則的人就越是不能容忍府中出現(xiàn)勾結的事情,
到時候若是查出了沈卿莞和文姨娘之間的事情,那么沈茍毗定然會棄了文姨娘,將沈卿莞給賤賣出去,這樣一來,他就不信脫了沈府庇護的沈卿莞還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到時候他定然要讓沈卿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謝謝林兄提醒,只是林兄是如何知道云素和姨娘之間的事情的呢?而且姨娘的姓名就連沈家的人知道的都極少,林兄是如何知曉的呢?”、
沈祁定的反問讓林子豪的面色變了變,這才悶聲說道,“花夢樓里還有我林子豪不認識的姑娘么?再忠貞的biao子終究是個biao子?!?/p>
沈祁定的面色由紅變青,下一刻就變成了白,他僵硬著臉龐看著林子豪,“多謝林兄提醒,只是這畢竟是沈家的家事兒,還希望林兄不要多管閑事?!?/p>
說完,直接大踏步走了出去。
沈祁定的身影剛剛消失在了門口,一個白色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林子豪的面前。
林子豪看到來人,翻了一個白眼,“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意思將事情辦妥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了,我就先走了?!?/p>
“子豪,你……”
那人輕喚了一聲,卻只見林子豪回頭看了看他,眼中露出一絲鄙夷和不屑,“別叫我,你別忘記你現(xiàn)在是個死人了。”
林子昕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只再抬頭的時候眼眸深邃。
下一瞬林子豪就呼朋喚友去了,只剩下林子昕一個人站在原地。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切都是沈卿莞搞出來的,既然沈卿莞這么喜歡熱鬧,那么自己就送給她一份好禮好了。
希望沈祁定不會讓自己失望。
慕柞楠站在人群外,看著跪在人群中央的沈如顏,忍不住嘴角輕揚,其實那一日沈如顏去求過慕柞楠,只是慕柞楠并沒有去見沈如顏。
他本來也以為沈如顏是個聰明人,而且若是自己娶了沈如顏就得到了沈茍毗的支持,到時候自己多了一個助力,可是如今看來,這女人不過是空有一身皮相,倒是那沈家三小姐越來越讓他有興趣了。
尤其是她看著自己的樣子,那種恨意竟然讓他有些享受。
沈卿莞,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走多久。
只是讓慕柞楠一直好奇的是,這沈卿莞對自己的恨意到底是從而何來的,他也私下讓人去探查過,但是無人知道這中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只說沈家小姐在四個月之前就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
那也就是自己在沈家看到她的那一次開始。
第一百二十二章 金蠶脫殼
文姨娘剛剛放下手中的書本,悄然得合上了眼眸,下一秒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砹藸幊陈暋?/p>
“少爺,你不能進去啊?!?/p>
是丫鬟綠幔的聲音,而伴隨著那個聲音是沈祁定的腳步聲,“文姨娘,祁定無禮了,還請文姨娘出門相見。祁定有一一事相詢?!?/p>
手中的書本轟然落地,文秀慌亂地撿起地上的書本,這才對著門外的綠幔說道,“綠幔,你讓他進來吧。”
沈祁定自然知道這樣不妥,不過目前的狀況下若是自己不問清楚,自己是不會甘心的。
“打擾了?!?/p>
說完,沈祁定推門進去了,而此時院子里的一個身影一閃而逝。
“文姨娘,祁定有一事兒不明,還請文姨娘解答?!?/p>
“不知道少爺有何事來找文秀呢?”她眼波流轉別是一番風情,身姿如柳枝般婀娜,身上帶著淡淡的熏香,這種味道一點點得鉆進沈祁定的鼻尖。
他到底年少,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場景,只覺得心中有一絲異動,但是很快就壓抑了下去,冷聲說道,“你和林子豪到底是什么關系?”
文秀手中的茶杯悄無聲息得落在地上,啪嗒一聲就碎裂開去,那茶水如同文秀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出來。
“我早就猜到了,這件事情定然瞞不久的?!?/p>
文秀悄然坐了下來,“既然公子問起來了,那我就告訴公子也無妨。其實文秀之前本事一個舉人的女兒?!?/p>
只說了一句,文秀就悄然擦起眼淚來。
沈祁定看了看文秀,他一向對于流淚的女人沒有任何的辦法,只手足無措。
“事情要從一年前說起,那日我上街去幫父親買私塾里要用的東西,卻未曾想到在街上遇到了林家少爺,他硬是要我成為他的丫鬟,我誓死不從。隨后我回到家中才發(fā)現(xiàn)私塾被人砸了,不只是如此,父親也被人打了個半死。那人還說若是我不從了林公子,就要殺了我的父親?!?/p>
文秀說道這里,悄然去看沈祁定的面色,只見他面色如鐵,她又輕聲抽泣了一下,“再后來林公子來提前,父親拒絕了他。第二日父親就死在了回家的巷子里,小女子沒有辦法只有賣身葬父,這才機緣巧合之下進入了花夢樓,后面認識了老爺?!?/p>
沈祁定聽到這里,只覺得心中萬分氣憤,而文秀正哭得凄慘,他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就連來之前說是要問詢她和沈卿莞之間的事情都拋在了腦后。
“卻沒想到天子腳下,他林子豪就敢這么做……”
沈祁定為人正直,雖然知道世間許多的骯臟事情,但是沈茍毗不讓他去接觸,加上云氏也是將他保護得很好。所以他雖然知道,但是卻從沒接觸過,自然也是無從談起。
“我知道了,這事兒我會去找林子豪的?!?/p>
卻沒有想到沈祁定的一句話直接讓文秀跪在了地上,她輕聲抽泣著,“還請少爺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老爺,我不想老爺為了文秀和林家起沖突。如今,我已經(jīng)有了一個安穩(wěn)的處所,我不想再……”
沈祁定的神色不定,按理說這種事情是應該告訴沈茍毗知道的,可是偏偏文秀跪在自己的面前,讓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他慌亂之下正要伸手去拉文秀,卻只聽到門陡然被人推開。
花姨娘那一張笑意盈盈和沈茍毗那張鐵青的臉陡然定格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妹妹,你們這是……”
花姨娘輕聲問道,她抬頭看了看沈茍毗,又看向沈祁定,這才搖了搖自己手中的錦帕說道,“妹妹,剛剛丫鬟說你病了。老爺十分關心你,便讓我陪著來看看你,只是你和少爺這是……”
沈茍毗甩手給了沈祁定一巴掌,怒喝一聲,“給我滾出去。”
沈祁定卻硬著脖子看著沈祁定,悶聲說道,“父親,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我和文姨娘清清白白,天地可鑒。”
“哼……你個不孝子。你可知道她是你的姨娘?!闭f完,沈茍毗轉身看著文秀,“來人啊,將文姨娘關進柴房,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是”
外間進來一人,快速得將文秀給拉走了。沈祁定正要說話,卻只見文秀搖了搖頭,沈祁定只悶聲跪了下去。
沈茍毗只覺得怒火中燒,先是云氏,現(xiàn)在又是文秀,而且如今這人卻是自己最疼愛的兒子,這讓他如何不發(fā)火?
“都給我滾出去。沈祁定,你留下?!?/p>
花姨娘抬眼看了看,只覺得事情也差不多了,就拜了拜直接退了出去。
…………
“什么?”
云氏手中的藥碗陡然落在了地上,立即四分五裂了。
“少爺被老爺禁足了,還說在科考之前絕對不能出門。并且據(jù)說是文姨娘和少爺兩個人……”
那周媽媽說了一半,悄然抬頭去看云氏,只見云氏的面色已經(jīng)蒼白如紙了。
“文姨娘那個小賤人……勾了老爺還不夠,還要禍害我的定兒。來人啊,我要去找老爺?!?/p>
云氏掙扎著從床上起來,眾人阻攔不住,只好任由云氏去找沈茍毗。
“老爺,定兒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都是你慣出來的好兒女。一個聊扯姨娘,一個成為人人喊打的妖孽。云軟香,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兒?!?/p>
沈茍毗將手中的東西使勁一扔,朝著云氏的臉上砸去,那是奏折,而且是王御史彈劾沈茍毗的奏折,說他治家不嚴。
正所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如今他連家都治不好,還如何讓皇上相信他可以協(xié)助他治理好整個華鳳國呢?
“老爺,那是定兒啊。難道你還不了解定兒么?一定是文姨娘那個小賤人,都是她的錯。老爺,你不要被那個狐貍精蒙住了雙眼啊?!?/p>
云氏伸手去拉沈茍毗的衣擺,卻被沈茍毗順手一甩,她整個人直接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跌去。
她再也支撐不住,直接暈倒了過去。
而沈茍毗只是冷冷得看了一眼,就抬步走了出去。
…………
已經(jīng)過了兩天兩夜了,而那跪在天壇中央的身影卻依舊是脊背挺直,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一座雕像。
如今,整個京城的人都開始感念起沈如顏來,因為天氣已經(jīng)逐漸放晴了,大家都認為這是沈如顏祈福的結果。
兩天過去了,那些圍在外面的人都開始改觀了。
“沒有想到這沈家大小姐竟然能夠堅持下來。”
“對啊,著實沒有想到?!?/p>
“你說,莫非這大小姐是上天派來考驗我們的?”
“有可能啊,之前倒是我們誤會大小姐了,還以為她是妖孽呢?!?/p>
“大小姐不會和我們一般見識的。”
就在這時,在天壇左側臨時支起來的敞篷里,一個月白色的身影正悠然得端著茶杯。
“哼……氣死我了,父親非得要我在這里呆上三天三夜,我就不明白了,這些人不過是刁民,隨便打發(fā)就好了?!?/p>
沈如顏怒氣中燒,她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這事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故意陷害自己,可偏偏沈茍毗卻讓她在這里為了京城的百姓祈福。
憑什么?
她是堂堂的丞相之女,而且還是嫡女,母親是云候府家的小姐,要她為了這些賤民祈福,并且是跪上三天三夜,她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小姐,你還是出去吧,我看連翹撐不了多久的了?!?/p>
翠荷將茶杯從沈如顏的手中拿了下來,“這最后一日,你無論如何要去的,奴婢心中不安,總覺得會出事兒?!?/p>
沈如顏白了一眼翠荷,“閉上你的烏鴉嘴,本小姐說不會出事兒就是不會出事兒?!?/p>
說完,沈如顏掀起簾子朝著外間望了過去。
那天壇的中央依舊跪著一個月白色的身影,脊背挺直,戴著輕薄的面紗,只露出一雙眼睛來,而那眼睛清明透亮,雖然帶著一點兒羞怯,但是并不影響她的虔誠。
連翹只覺得頭暈眼花,她已然在這里跪了兩天兩夜了。
從最開始沈如顏在這里露了面之后,就一直是她跪在這里的。
偏巧這時,膝蓋上傳來一陣劇痛,她的身子一個不穩(wěn),直接就朝著旁邊倒了下去,加上這日頭這么暴曬,她早就堅持不住,直接暈倒了過去。
周圍的人一看,哪里舍得,急忙吼道,“大小姐暈倒了,趕緊來人啊、。”
沈家?guī)淼淖o衛(wèi)此時幾乎都圍在帳篷外,被人這樣一吼,也急忙朝著天壇那里奔了過去。
翠荷一看,轉身對著沈如顏說道,“小姐,你可千萬不能出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人知道?!?/p>
于是她掀開簾子朝著天壇跑了過去。
翠荷她們的身影剛剛消失,只聽到轟然一聲,帳篷直接倒了下來。
“小姐,小姐在里面呢?!?/p>
跟著來的小丫頭嚇壞了,急忙吼道,那些護衛(wèi)又朝著帳篷跑了過去。
此時眾人已經(jīng)圍到了連翹的身邊,偏巧此時從帳篷中救出來一人,只見那人也是月白色的長裙,花容月貌,赫然就是沈如顏。
眾人直接揭開了連翹的面紗,雖然也是清秀的小丫頭,但是到底不是沈如顏。
眾人知道,他們一直都被騙了。
跪在這里的人一直都不是沈家大小姐,而只是一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