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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總裁“惡魔”妻》安然薛霽結(jié)局 最新章節(jié)第8章閱讀

2021-04-08 03:27:08 作者:鴿笑
  • 溫柔總裁“惡魔”妻 溫柔總裁“惡魔”妻

    安然抬起頭看了一眼對面那個相貌英俊的男人,隨后面無表情地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青澀又酸甜的檸檬汁。兩人坐在這家高檔的酒店內(nèi)已經(jīng)有半個小時了,可對方依然沒有和自己交談的意思。安然心想,也許他根本就對自己視若無睹,畢竟她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而他卻是X市內(nèi)最年輕的總裁——上任第一年就躋身福布斯富豪排行榜,雖然是繼承了家族企業(yè),但自他經(jīng)手之后,薛氏集團(tuán)在短短三年內(nèi)就成為了X市最值錢的上市公司。安然是個記者,她工作的地方就在X市的市級電視臺,她自然知道自己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來路,正因如此,她才感慨世界之小——自己兩天前就撰寫了一篇關(guān)于X市內(nèi)杰出的青年才俊,排行榜首的人,自然就是薛氏集團(tuán)剛?cè)尾痪玫难V。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個男人居然成了她相親的對象。安然推了推眼鏡,終于開口打破了凝固將近半個小時的沉默?!澳愫?,薛先生,我叫安然,安心的安,怡然的然,我是個記者,從事新聞行業(yè)已經(jīng)有5年了。”她的這一番說辭更像是面試時的自我介紹。薛霽挑了挑眉毛,凌厲的星眸中閃過一抹幽光,不過很快地,他就換上了一副完美無缺的笑臉?!鞍残〗?,你好。”他邊說邊朝她伸出右手。

    鴿笑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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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總裁“惡魔”妻》 章節(jié)介紹

《溫柔總裁“惡魔”妻》是當(dāng)下比較火的一部女頻小說,作者鴿笑構(gòu)思巧妙,善于情感沖突展開,行文跌宕起伏,耐人尋味?!稖厝峥偛谩皭耗А逼蕖返?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她毫不猶豫地點(diǎn)點(diǎn)頭。薛霽立即伸出手狠狠捏著她的下頜,并將她的下巴抬起來,逼她直視他銳利的.........

《溫柔總裁“惡魔”妻》 第八章暴怒 在線試讀

她毫不猶豫地點(diǎn)點(diǎn)頭。

薛霽立即伸出手狠狠捏著她的下頜,并將她的下巴抬起來,逼她直視他銳利的雙眸,“是誰曾說過不會覬覦薛家的一分一毫?你現(xiàn)在的舉動算什么?求我嗎?”

安然垂下眼簾,面如死灰。她心底一陣陣發(fā)冷,就好像整個人都浸泡在冰冷的海水中,無論怎么掙扎都脫離不了沉底的黑暗,以及滲透骨髓的冰寒。

她抬手握住薛霽的手腕,試圖掙開他的束縛,“薛少爺,既然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那就不要管我,放開我?!?/p>

“我是要放開你!”薛霽不屑地甩開了她的手,“不過,安然,你最好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我已經(jīng)給了你最大的容忍限度!”

說完,他黑著臉走回了書房。

當(dāng)他關(guān)上門后,安然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下子軟倒在地。她用雙手撐著上半身,腦袋重重地垂下來,雙眼空茫地盯著印有漂亮花紋的地毯。

有一瞬間,她感覺全世界的重量都壓在了肩膀上,她被壓得直不起腰來,身體也跟著扭曲變形。

簡單洗了個澡,沒用吹風(fēng)機(jī)吹干頭發(fā)就爬上了床,安然的雙手緊緊抓住薄被的邊角,她盯著天花板,兩只眼睛徹夜未合。

沒有錢,杜海邊就得被接回家中,但她知道,薛霽不會讓她回家。不論那條路,走到盡頭都是死角,安然在死胡同中徘徊,看不到出路的日子令她幾近崩潰。

憋著心事的后果就是,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采訪時頻頻出錯,稿子也寫得亂七八糟,就連待在咖啡廳內(nèi)無所事事,她也因走神而給同事制造了不少麻煩。

快要下班時,成逸洲竄進(jìn)了文字組的辦公室。

他和各位前輩打了聲招呼,然后直奔安然的辦公桌。

“安然姐!”他來到安然身后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左肩。

按照平常,安然肯定會回頭怒瞪他一眼,隨后會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埋頭手上的工作,但這一次,安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依然出神地注視著桌上的電腦屏幕。

成逸洲可以看得出來,她的眼睛根本就沒有聚焦。

“安然姐。”見她魂不守舍,成逸洲便趁機(jī)貼了上去。他一邊摟住安然的肩膀,一邊坐到了她椅子上的扶手,身體前傾,右手虛握著安然貼在鼠標(biāo)上的那只手,來回移動。

“你在看什么?”

這樣的舉動實在是太過親密,安然再麻木也注意到了他的接近,她快速地從他掌心中抽出自己的手,然后站起來將他一把推開。

“別隨便碰我!”說著,她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神情冷漠而疏離。

成逸洲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厚臉皮地繼續(xù)欺身上去,以極近的距離湊到她面前,鍥而不舍地問道:“你剛才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還是你心里有事?”

安然明顯一怔,她不自在地避開了男生火熱的視線,敷衍回道:“我沒事。”

接著,她又下了逐客令,“你有事嗎?沒事的話就請走吧,我很忙?!?/p>

成逸洲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但他很快就恢復(fù)了一張笑臉,“那好吧,下次我再來找你!明天說不定我們又會成為搭檔哦!安然姐,再見!”

下了班,安然并沒有直接打車回薛家祖宅。她給陳嬸打了個電話,得知杜海邊病情加重,她立刻跑去了醫(yī)院。從醫(yī)院中出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她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不想回薛家,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方。結(jié)婚后,杜海邊就將家里的鑰匙要了回去,她這么做相當(dāng)于變相地把安然趕出家門,因為她想斷了安然的后路,讓她老老實實地待在薛家,還說這是為了她好。

安然想起杜海邊苦口婆心的勸告,不禁苦澀地笑了笑。

她現(xiàn)在已走投無路了。

看著路邊明亮的街燈,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從挎包內(nèi)掏出手機(jī),并從通訊錄中翻找到了一個從未聯(lián)系過的電話號碼。

剛進(jìn)電視臺做實習(xí)生的時候,她曾跟著秦軍采訪過一些見不得光的行業(yè),其中有一行就是高利貸。理智告訴她,自己絕不能找上這些黑道,否則就是死路一條,但留給她考慮的時間已不多了,杜海邊的主治醫(yī)生告訴她,再不送去療養(yǎng)院治療,她母親的病情就控制不住了。

腦海中浮現(xiàn)出杜海邊被各種輸液管纏繞的恐怖畫面,安然深吸口氣,咬牙撥通了那個電話號碼。

過不了多久,對方就給了她一個明確的回復(fù),并約她在外詳談。

他給安然發(fā)了個地址。

在趕赴與那人約定的餐館時,安然有一剎那產(chǎn)生了后悔的念頭,可她很快就又說服了自己,并迅速來到了見面的地點(diǎn)。

和她約見的那個男人長得非常斯文,一點(diǎn)都沒有混黑道的感覺,但她還是感受到了來自于對方的壓迫感,安然頭皮發(fā)麻地簽下了他遞來的一紙合同,整個談判的過程當(dāng)中,她都顯得十分被動。簽完字后,后悔已來不及了。

心中蔓延著無邊的恐懼,安然心想,那些借高利貸的人,估計也是這么一個心路歷程吧——一開始視死如歸,拿到借據(jù)后,先是松一口氣,等腦子清醒過來,卻又不住地后悔。

冒著一身冷汗回到了薛家,卻沒想到,薛霽正在大門前等著她。

他的臉色不比昨天好看。

安然站在路旁裹足不前。她實在是弄不明白,既然他如此厭惡自己,為何每天晚上都不厭其煩地等她回來?難道就為了嘲諷她?這么做能讓他心里暢快一點(diǎn)嗎?

她打從心底感到悲哀,因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對她恨之入骨。原來的家已沒有了她的一席之地,這里又毫無歸屬感,熙熙攘攘的大千世界中,她竟找不到一個可以棲身的角落。

“過來!”薛霽因她遲遲沒有上前而有些惱怒。

安然握緊了手中的挎包,猶豫半晌,最終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

抬頭瞥見不遠(yuǎn)處的李嫂,看到她臉上擔(dān)憂的神情,安然的心有了片刻安寧——李嫂是這個家中唯一的溫暖。

她朝著她的方向微微鞠了一躬,薛霽似有所覺,于是回頭沖李嫂說道:“李嫂,你先進(jìn)門,我會帶她上樓。”

李嫂看了看薛霽,又看了看安然,嘆息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少奶奶,我?guī)湍銦岷蔑埐恕!?/p>

安然鼻子一酸,突然有了想哭的沖動。她用力地咬緊下唇,極力忍住想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再多的苦難她都可以平靜面對,因為她對災(zāi)難早已習(xí)慣到麻木,但她唯獨(dú)承受不了別人的關(guān)心,畢竟那太過于奢侈了。

“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薛霽冷冰冰的話語令她瞬間清醒,她抿著嘴巴,不發(fā)一語。

實際上,她已不想再和眼前這個男人多說一句話了。

“你以為你閉口不言就能敷衍過去嗎?”男人伸出右手將她拉到身前,如刀鋒般凌厲的雙眼一眨不眨地逼視著她。

安然張了張嘴,從干燥蒼白的唇中吐出幾個字:“薛少爺又想怎樣?”

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讓他看了就火大,薛霽眼眸一暗,低下頭飛快地俘獲住了安然那毫無溫度的唇瓣。

那冰涼的觸感令他貪戀,進(jìn)而流連。

安然猛然反應(yīng)過來,她用力掙扎著,想要掙開他有力的臂膀?;靵y的推搡中,她的挎包被甩飛到路中間,那張借據(jù)從挎包中滑了出來。

不得已放開懷中情緒崩潰的女人,薛霽拉著安然,想要將她再次抱進(jìn)懷里。誰知這時,安然激動地跑開了,她彎腰想要撿起地上的挎包,身體卻抖如篩糠。薛霽邁開長腿兩三步走了過去,幫她拾起散落一地的文件。

突然,他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夾在文件中的那張借據(jù)。

薛霽愣了,他掃了一眼安然,無視她一反常態(tài)的激烈反應(yīng),一手控制住她,一手拿起借據(jù)仔細(xì)瀏覽了一遍。

看完后,薛霽整張臉都黑了,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將安然的手腕捏出一道刺眼的紅痕。

“安然,你瘋了?!”他幾乎把借據(jù)捏碎了,整只左手青筋爆綻。

“安然,你是個記者!你應(yīng)該知道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他夾帶著怒火的語句向她無情噴來,“如果你想重蹈覆轍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讓你身敗名裂!”

安然狠抽了口氣,毫無血色的嘴唇不受控地抖動著,下頜也不停地發(fā)顫,終于,她崩潰地痛哭出聲,并拖著薛霽的手蹲了下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那你叫我怎么辦?!賣血嗎?還是賣身?不借錢,嗚嗚嗚……我哪兒來的錢給我媽治??!”

不知怎地,薛霽的心臟猛然抽動了一下。

他仍然手握著那張借據(jù),過了許久,他俯下身,將哭得幾乎斷氣的安然一把抱了起來,并用力把她的腦袋按入肩窩中,一邊撫摸著她的后背,一邊走向了薛家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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