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拳王》 章節(jié)介紹
作者人非圣賢的這篇小說《至尊拳王》,取材新穎,構(gòu)思奇妙,語言生動活潑,妙趣橫生,讀來讓人愛不釋手!《至尊拳王》第4章主要講述的是:我再次重復一遍,就在一個小時前,我還是個夢想過著平凡日子的小男生??墒乾F(xiàn)在,我突然覺得那個夢想似乎有些遙遠,而.........
《至尊拳王》 第四章 蒙冤入獄 在線試讀
我再次重復一遍,就在一個小時前,我還是個夢想過著平凡日子的小男生。
可是現(xiàn)在,我突然覺得那個夢想似乎有些遙遠,而現(xiàn)在我要做的事情,竟是去幫殺人兇手去料理后事。
這一刻我真的害怕了,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此時的我竟連哭都哭不出來。
可是扁頭這個家伙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他看到我的樣子就知道我再一次慫了,這次是慫的徹底了,他走到我面前,對我說:“小杜,合同已經(jīng)簽了,你現(xiàn)在如果不履行合同,我可以告你的。況且,干我們這行的你知道,不是告你那么簡單的,就是想讓你消失,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你懂了么?”
該死,這個頭扁扁的家伙怎么這么狡猾,他的頭里面到底都裝了些什么,竟然句句戳中我,我現(xiàn)在面臨的的境地竟然是沒有選擇余地的,我必須去履行合同條款,又是該死的合同,NND,真后悔沒有全部看完所有的條款,那又能怪誰呢,誰讓自己見錢眼開呢。
話說狗急了還那啥呢,我都到這份上了,也沒的選了,今天我就這么干了,我決定了,今天干完了,找扁頭推心置腹的談一談,爭取脫離苦海,好,就這么定了,緊要關(guān)頭,我的思路仍然清晰!
我忍著復雜的心情,耷拉著腦袋隨扁頭走到鐵籠旁邊。
此時紅方選手乃坤已經(jīng)入場,我看這選手氣就不打一處來,長的黝黑黝黑的,嘴還那么大,你說你不好好在家種地來打什么拳啊,萬一被打死了,你的親人怎么辦?對不對,你的父母誰來養(yǎng)?是不是?哦,對了,我想問一句,你來打拳你媽知道嗎?該死,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一定是太緊張了。
黑方拳手叫什么芥川的也上場了,同樣,長的超級難看,滿臉橫肉,我覺得扁頭都長的夠寒顫的了,這個家伙長的比扁頭還寒顫,小R國,活該你死。
我在心里咒罵著,在這一刻,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緊張情緒竟然得到了一些緩解,畢竟嘛,是他們兩個打,又不是我打,我閉上眼睛不看不就得了,一會誰贏誰輸與我無關(guān),我做好我的工作就行了。嗯,此時的我又恢復了往日的樂觀精神,阿Q精神。
“小杜,你看,那個乃坤是林老板的拳手,那個芥川本是須藤綱一的拳手,一會還有兩場,最后誰的拳手勝的多,輸?shù)囊环骄吞?000萬給贏的一方。刺激吧?”此時扁頭又開始給我講這些拳賽的內(nèi)幕了。
我真的不想聽了,只是當他在一旁放屁。
現(xiàn)在四個大屏幕上放映的是兩位選手的姓名、綽號、戰(zhàn)績和勝率。
乃坤,綽號“鐵肘佛”,27場勝,0負。芥川本,綽號“屠龍手”,29場勝,0負。
他們竟都沒有敗績,這不免讓我十分驚訝。多年之后,我的一位打過黑市拳的朋友告訴我,黑市拳一般不會出現(xiàn)敗場,若是敗了,很可能就沒了性命,這是常理。
此時主持人走到鐵籠中央,手持話筒高聲道:“我左邊這位是鐵肘佛乃坤,他的賠率是1賠2.5,我右邊這位是屠龍手芥川本,賠率是1賠2。兩位選手實力相當,請各位現(xiàn)在開始到兩側(cè)下注,比賽馬上開始?!?/p>
說完,一陣嘈雜的音樂開始播放起來,場下向炸了鍋一樣的,大家開始一邊議論一邊下注。
場上的兩名拳手也沒閑著,他們兩個一邊橫眉冷目地對視,一邊走來走去低聲吼叫,那架勢活像是兩頭猛獸。
大約過了一刻鐘,人們漸漸恢復平靜,此時音樂也停止了。整個地下酒吧突然靜的可怕,我甚至能聽見我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主持人沒在走入鐵籠內(nèi),而是叫人直接將鐵籠的門鎖了起來,然后他手持話筒大聲說道:“比賽,現(xiàn)在開始?!?/p>
場下觀眾一陣歡呼,更有情緒激動者開始大吼大叫一些“鐵肘佛,踢死他!”“小R國,給我往死里打!”之類的話。
鐵籠內(nèi),兩個拳手小心翼翼地接近對手,步法非常靈敏快速。臺下的觀眾這時候個個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臉色或紅或白,有幾個觀眾閉著嘴不停地哆嗦,幾個女人用非常夸張的速度狂嚼口香糖。
我的心再一次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畢竟這不是電視上的那個抱到一起就被裁判分開的基友式比賽,兩個拳手完全一點護具都沒有的,說不定下一秒鐘就會有人死在這鐵籠內(nèi),這種視覺和思維的沖擊真的有點讓我承受不了。
但是不知道為何,我的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籠內(nèi),生怕錯過每一個精彩的瞬間,鐵籠內(nèi)殘酷的景象卻深深的吸引著我,說實話,此刻的我竟然有些不認識自己了。
就在這時,兩個拳手幾乎同時發(fā)起了攻擊。對腳的聲音脆響,聽得人人渾身發(fā)麻,拳頭打中人體的嘭嘭聲伴隨拳手低聲發(fā)出的悶哼,刺激得場內(nèi)的觀眾紛紛捏緊了拳頭。
有幾個人開始吼叫,大部分人則一聲不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場內(nèi)的兩個殊死搏斗的拳手。兩個人攻擊的速度都非???,他們似乎都不愿意近距離格斗,距離一旦靠得太近就主動拉開一點……
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打了幾個回合,雙方實力相當,都是你一拳我一腳的相互攻擊著,此時兩人的面部都見紅了,“鐵肘佛”的眉骨被打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止不住的流淌著,而“屠龍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鼻梁已經(jīng)被“鐵肘佛”打的骨折了,明顯呼吸不如之前順暢。
但是兩個人絲毫沒有怯意,這些傷對他們來說好像是家常便飯一樣。我在心里開始佩服這些拳手,他們怎么樣能做到視死如歸呢?是什么讓他們有勇氣連生命都置之度外呢?
正在我思想開小差的時候,慘劇發(fā)生了。
渾身是血的兩個人這一次沒有拉開,“鐵肘佛”起膝蓋猛撞向“屠龍手”的腹部,“屠龍手”趕緊收縮肚子躲過一擊。
“鐵肘佛”見頂空后迅速一個勾拳對準“屠龍手”的下巴打出,可是再一次被“屠龍手”閃過,“鐵肘佛”利用揚起的肘部猛擊“屠龍手”的面部……
這一記重肘正好打中“屠龍手”的臉,籠內(nèi)的“屠龍手”挨了這一下后有些昏沉呆滯,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但是這遠遠沒有結(jié)束,“鐵肘佛”沒等“屠龍手”倒地,又起膝沖頂“屠龍手”的左側(cè)肋部,這一下頂?shù)锰?,骨頭斷裂的聲音隨即傳來……
臺下買“鐵肘佛”的賭客開始發(fā)出一陣陣嚎叫,有的人是“啊!??!啊……”單聲狂叫,有的要豐富一點,什么“老子贏了!老子贏了!”、“再補一腳,踢爆頭!”等等胡言亂語,還有的人一邊念念有詞一邊不停地點頭頓腳跟自己較勁……
此時“屠龍手”滿臉是血,頭重重的砸向地面,全身癱軟。
“鐵肘佛”雙拳舉起,一只手拍打著自己的右手肘一邊得意的晃著腦袋。
場外的觀眾很是瘋狂,他們不停的發(fā)出“好”“好樣的”的吶喊,這似乎刺激到了“鐵肘佛”。
他回過頭看見場地中趴著的“屠龍手”,突然向后退了幾步,然后猛的向前沖出用力的一腳踢在“屠龍手”的面部上,他這一腳的力道將“屠龍手”的頭部帶向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似乎將屠龍手的脖子都踢斷了。
這時場外更加的瘋狂了,更有甚者直接走到鐵籠前將錢直接塞到里面給“鐵肘佛”。
“鐵肘佛”向場內(nèi)吐了一口吐沫,然后放肆的狂叫著。
僅僅不到10分鐘,“鐵肘佛”便KO了“屠龍手?!?/p>
這時主持人把門打開,一個醫(yī)生模樣的人進入場內(nèi)檢查“屠龍手”的傷勢,那個人在探過“屠龍手”的鼻息后搖了搖頭。
隨即幾個人便抬著擔架進入場內(nèi)。
我此時已經(jīng)驚呆了,這也太刺激了。就“鐵肘佛”最后踢“屠龍手”頭部那一腳,雖然不是在踢我,可是同情心泛濫的我竟然心都跟著那一腳蹦了一下,然后我的大腦一陣眩暈,這個“屠龍手”太慘了,他太可憐了。
我在心里不斷重復著“他太可憐了”,可是我又轉(zhuǎn)念一想,如果今天贏的是“屠龍手”,那么他會怎么做呢,是不是他會用同樣的手段來處理“鐵肘佛”呢?到底誰可憐?他們值不值得人同情呢?
我正在深深的沉思當中,突然一個大巴掌拍到我肩膀上,又嚇了我一跳,我就郁悶了,這地界怎么就不能讓我安生一些呢。
我回頭一看,是扁頭,扁頭指著場內(nèi)對我說:“想什么呢?人都打死了你還不上去幫忙收拾場地?快點!”
我拿著扁頭給我的白毛巾,一邊在心里問候他全家,一邊顫顫歪歪地走了進去。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那幾個人將尸體抬到擔架上抬了出去,然后我用毛巾將地面的血跡擦干凈,這時“鐵肘佛”已經(jīng)走出鐵籠不知去向。
我費力的用水一遍遍的擦洗著場地,時不時的還偷瞄一眼鐵籠外的情景,突然我有種很大膽的假想,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拳手,在這鐵籠之中等待強大的對手來挑戰(zhàn),外面的觀眾都來是看我打拳的,此時的我面臨生死抉擇......
唉,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了,這輩子我都不會干這個行當?shù)?,太他么血腥了?/p>
我擦完了場地,將毛巾和水桶帶了出來,本想坐下休息一會,可扁頭卻向我小跑過來,看到我就急急忙忙的說道:“你小子干活怎么這么慢,醫(yī)生把尸體放休息區(qū)了,后面就交給我們處理了,快點跟我走。”
什么?我簡直有些崩潰了,我本以為這樣我的工作就結(jié)束了呢,怎么還要處理尸體?。克睦习迥??他的老板不管他了么?
我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扁頭。扁頭似乎有些明白我的疑惑了,他直接對我說到:“你發(fā)什么愣啊,他死了就是一具尸體,沒人提前打過招呼我們就有義務處理后事?!?/p>
處理你大爺!你說的處理不就是給人家尸體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整消失了么,扁頭你個缺大德的玩意,還拉著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要是能打得過你,我非得像“鐵肘佛”似的給你一神肘,叫你也被別人處理一下。
正在我心里咒罵扁頭的時候,第二場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這比賽節(jié)奏還真夠緊湊的!
此時主持人手持話筒開始宣布兩位選手上臺:“紅方是來自華國本土的選手,人稱笑面虎,35場勝,0負。黑方是來自R國的選手,人稱太陽神,38場勝,0負?!?/p>
扁頭聽到這里,又猛的一拍我肩膀說道:“你趕緊去休息室看著尸體,別讓別人進休息室,我去下幾注,一定要買笑面虎贏,NND這小子太厲害,你要是看到他打拳,你就知道啥叫笑里藏刀了。”
還笑里藏刀呢,我看你竟藏尸體了,扁頭這人怎么這么賤呢我就納悶了。再看那個“笑面虎”,眼神呆滯,一臉癡呆地笑,唉,他能贏?我還真有點不相信。
我一邊瞎尋思著一邊按照指示向休息室走去。
這休息室距離擂臺不是很遠,我走到休息室竟還能聽見外面的觀眾瘋狂的吶喊。
說實話,我今天做的這些事情是我有生以來都沒有想過的,竟然稀里糊涂的混到這種場合,然后又稀里糊涂的跟死人打交道。
此時我站在休息室門口看見長凳上橫躺著的尸體,我真的沒有勇氣走進去半步了,我的心里非常的害怕,雖然我是個無神論者,但是對于我一個20歲的書生來說,這具沒有死透的尸體,簡直猶如魔鬼一樣,他無時無刻不在震懾著我的內(nèi)心。
我就這樣站在門口死死的盯著那具尸體一動不動,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一股極強的力氣傳到了我手臂之上,我被一個根本還沒看見的人給來了個擒拿術(shù),我的面前出現(xiàn)了幾個中年男子,其中一個還帶著手銬和手槍。
那個中年男子手持手槍指著我的頭,對我說道:“說,你們老板是誰?現(xiàn)在在哪里?”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不輕,現(xiàn)在我回想起來,當時我真的就慫了,估計他問什么我都會告訴他的,這只在電視劇上面見過的場面無論是放在誰身上,都夠他受的了。
我哆哆嗦嗦的回答道:“阿扁… … 哦,不,是扁頭,他去下注了?!?/p>
中年男子聽罷,對旁邊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禿頭男子說道:“隊長,這小子說的和情報不符和啊,扁頭這個人我們聽也沒聽過?!?/p>
禿頭男子沉思了一下,說:“沒事,你先把他扣起來帶回警局審問。剩下的事情我們幾個來處理,今天我非得把這全窩端了不可?!?/p>
話說我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又被帶到了警局,此時的我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慶幸的是,我終于見到可愛的警官叔叔們了,剛才那幾個抓我的人就是警局的特警。
我終于脫離那個群妖亂舞的魔窟了,這多少有點讓我暗自慶幸。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是我想都沒有想到的,我想不到在這樣充滿正義的二十一世紀,科學這樣發(fā)達的今天,竟然還有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冤案。
那就是我。
經(jīng)過醫(yī)生的抽樣測驗,我身上和手上沾染的汗液和血液樣本與死者身上的完全一致,而且他們?nèi)プト说臅r候,正好看見我與死者共處一室,可以斷定死者在臨死的時候是與我有過親密接觸的。
廢話,他的血和汗都是我親手擦的啊,能不一致嗎?
但是最終結(jié)果下來的時候,我的天都塌了,我竟然這樣被定罪了,盡管我一再解釋我只是個打掃衛(wèi)生的,但是沒有人站出來替我作證,而警官叔叔們則惡狠狠的對我說,證據(jù)就在醫(yī)生那里,我們都相信科學,科學已經(jīng)給了我們答案。
混蛋!我內(nèi)心撕心裂肺的吶喊著,誰能來證明我的清白,誰來救救我???難道那些警官就這樣草率辦案的么?難道我就要這樣草草的結(jié)束我的人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