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小末的天才之路》 章節(jié)介紹
《樊小末的天才之路》是一部穿越小說,主角是景容逸樊小末,作者九九一笙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7章主要內(nèi)容: “可是你知道嗎……自從那個女人來了,一切都變了……”程程似乎可以感到何思的悲傷,主仆二人互相抱在一起。.........
《樊小末的天才之路》 第7章 出逃 在線試讀
“可是你知道嗎……自從那個女人來了,一切都變了……”程程似乎可以感到何思的悲傷,主仆二人互相抱在一起。
夏侯文淵自半年前出征邊塞,回朝時,帶回了阿瑛。
何思覺得,這阿瑛不似好人,便時常勸說夏侯文淵,要他把阿瑛送出宮去。
一開始,她的夫君還會耐心聽著,可后來,他竟似變了個人,再也不肯聽她一句勸,并夜夜宿在書房。何思以為自己的夫君忙于政事,便每夜為他親自熬了補湯,再親自送去。
可次次都吃了閉門羹。
有一日,她去得晚了些,便看見阿瑛——那個來路不明的異族女子,依偎在夏侯文淵的懷里,同他一起走出書房。
她不敢去質(zhì)問堂堂國君,寫信送去娘家,娘家也只讓她忍耐。
可一個女人的愛情如何能容得下沙子呢?
于是過了幾天,她設(shè)計阿瑛,說阿瑛偷了她的金簪,不依不饒地要把阿瑛發(fā)配為奴。
何思說到這里,忍不住露出驚恐的神色:“我記得……我當時明明,我明明叫人把金簪放在她身上的……可,可為何……”
其時,她借機大鬧了一場,可金簪最后卻在程程的床鋪下翻了出來。
程程被送去了刑牢,她拼命央求,這才讓程程免去了死罪。
但是程程回來后,就變成了瘋子。
沒過多長時間,何思自己也被打入冷宮。
夏侯文淵為了拉攏何家,便仍保留何思的貴妃名號,可何思過的,卻是連下人都不如的生活。
何思喃喃道:“此女心機之深,非我等可比……為了保全自己,我只好裝瘋賣傻……”她忽地愣住了,須臾,她拽著樊小末的衣服:“你快走吧,你快走吧!趁她還沒對你下手,快走,快走!”
言語之激烈,讓旁邊的程程躲得更往后了些。
樊小末吃驚不已,沒想到這背后還有如此隱情!而何思此時近乎癲狂,她只好做著安撫的手勢,輕輕地退了出去。
現(xiàn)在,已是五更。
天短夜長,樊小末明白自己知道的太多了,所以趁著夜色躬腰小跑起來。
總算是到了春月宮,她暗暗想:一定要假裝什么事都沒有才行!
守衛(wèi)呢?!
樊小末沒來由的發(fā)慌,她小心翼翼地推開宮門,剛走幾步,一眼看見站在院中央的阿瑛。
黑衣黑裙,狀如鬼魅。
阿瑛的臉色在黑色的映襯下顯得十分煞白。她一步步向樊小末走近,輕聲問:“姑娘,你這又是去哪兒逛了?”
樊小末梗著脖子:“啊哈……我啊,睡不著,出去看看月亮,你看月亮多好看……”
這時正逢陰風襲來,本來就不太亮堂的月亮一下子變得更暗了。
樊小末干笑兩聲:“我得回去睡覺了,晚安啊……”
阿瑛目送她走回屋,視線下移,在發(fā)現(xiàn)了樊小末裙裾上的大片灰塵后,她瞳孔猛地縮顫起來。
恍若鬼魅的女子瞇了瞇眼,立刻奔向了雎陽宮。
“此言當真?”搖曳的燭光中,夏侯文淵暗暗捏緊了酒樽。
“阿瑛也只是推測,不敢妄加斷言?!?/p>
“呵!沒想到竟突發(fā)此變……”夏侯文淵飲盡瓊漿,“吾本想利用她一番,可她太不聽話……”
“所以,王上您的決定是……”
他刀削一樣的薄唇吐出冷酷的話語:“‘毒刺’在你手下養(yǎng)了許久了吧?”
“是,阿瑛知道該如何做了?!?/p>
——
樊小末按住突突直跳的右眼皮,咬住下唇,坐立不安。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她是不是要倒霉了?
宮墻外,幾縷黑影手執(zhí)尖刀,輕悄悄地向春月宮逼近。
樊小末睡不著,就站起來活動身體,忽聽窗扉輕響,她身上的汗毛登時豎起:“誰?”
紙窗外,深紅色的影子快速朝門口移動過來。
正當樊小末抱了花瓶在手準備攻擊,卻先聽見少女的聲音:“樊姐姐,是我?!?/p>
樊小末仍不動彈,站在離門很遠的地方,說道:“進來吧。”
蘇婉珵笑嘻嘻地進了來:“樊姐姐,你果真在這里?!?/p>
少女難得的穿了回襖裙,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暖和。
“樊姐姐,此地不宜久留,你快與我離開吧?!彼炱鸱∧┑氖直?,甫要走出,幾道刀光便破門而入。
蘇婉珵將樊小末推開,自己一人和刺客纏斗起來。
刺客身穿夜行衣,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基本只留了雙眼睛在外面,而夜行衣的肩膀、左胸處,都以銀線繡了圖案,有點像納粹的標志。
樊小末見蘇婉珵有點招架不住,抬手幾道冰刀甩向刺客。
但命中率極低。
還是直接手撕吧!
她不像蘇婉珵?zāi)菢由硎植环玻皇钦讨惸苄U打一氣,但還是有幾個刺客被她凍得失去了知覺。
就在刺客倒下大半時,門口又出現(xiàn)一人:“兩位姑娘好生厲害,能否讓阿瑛討教一二?”
樊小末見了她就莫名心悸,轉(zhuǎn)頭避免和阿瑛眼神接觸,對蘇婉珵道:“我們快走,她會催眠!”
阿瑛無名火起:“我族秘術(shù)豈容爾等詆毀?”語畢,她右手翻出一把匕首,趁其不備刺了過去。
妖族公主終究是比凡人反應(yīng)快些。樊小末只見紅光一閃,再一眨眼時,耳邊風聲大響,她二人俱已身處茫茫夜色。
樊小末模仿蘇婉珵的樣子踩著風,問:“你怎么會來救我?”
“本來不是我救你……是竹越君來過夏國,他找夏君要你,可夏君推說不知,他就判定,你定然被困在夏宮……”
少女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
“喂,你,你怎么了?”
“樊姐姐,對不起……”蘇婉珵虛弱地蹙緊了眉 ,左手摟住樊小末的腰,使出全身力氣繼續(xù)前行。
總算是離開了夏國皇宮的范疇,蘇婉珵虛虛抬手,指向前方:“過了這片樹林,馬車就在那里接應(yīng)……”
樊小末輕輕拍著少女的臉頰:“你怎么了?喂?”
蘇婉珵只是嘴唇扇動:“快走……”
樊小末向下看去,只見蘇婉珵的衣襟及肩膀處濕漉漉的,一摸,一手的鮮血。
她大為驚懼,不敢耽擱,立即背起蘇婉珵,抬足狂奔。
身后傳來詭異的沙沙之聲,清冷月光投灑下來,黑影越發(fā)接近。
不多時,樊小末已然氣喘吁吁,渾身冷汗。
終于尋到了蘇婉珵所說的馬車。
那輛馬車被黑布遮掩得密不透風,車轅前拴著兩匹健碩的馬。
樊小末終于盡力跑到馬車前,車夫立刻拉她上車,而后大喝一聲,馬車便開始搖搖晃晃地向前疾馳。
可算是出來了。
秀美的手遞上一塊帕子:“擦擦汗吧?!?/p>
樊小末自然而然接過來:“謝了……”
“景容逸!”
正在為蘇婉珵處理傷口的景容逸滿面無辜:“怎么了小末,難道你不歡迎我嘛?”
“你怎么會在這?!”
“我不放心你啊,”他擔憂地摸了摸蘇婉珵的額頭,“當然也不放心小珵兒。這丫頭真是固執(zhí),受了傷都不肯聽我的話?!?/p>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樊小末早已是暈頭轉(zhuǎn)向,她現(xiàn)在迫切地只想知道真相。
景容逸難得地嘆息道:“竹越君去夏國找你,你知道了吧?”
“嗯。你就告訴我,蘇姑娘是怎么受傷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彼時,蘇婉珵見樊小末被亂軍沖走,便想去救她??刹涣媳幌膰鴮㈩I(lǐng)偷襲,肩膀之處被剜下一塊皮肉。幸而蘇婉珵?zāi)搜骞?,并沒有像常人那般被打倒,可在她解決了偷襲者后,卻找不到樊小末的蹤影了。
景容逸知道后,便立刻差人快馬加鞭去竹越國報信,越銘之在了解一切后,判定樊小末必然在夏國,就親自去夏國探聽虛實。
但夏侯文淵一直在裝糊涂,軟硬不吃,是以越銘之準備著人夜探夏宮。
蘇婉珵一直覺得是她的責任,便自告奮勇來救樊小末回去。
樊小末看向昏睡的少女,目光不自覺柔軟下來。
可她仍然不能放心,“你們不是懷疑我嗎?怎會來救我?”
景容逸僵了僵,隨后尷尬地笑笑:“這個……終究是我們對不住你。”
樊小末“呵呵”笑了兩聲,嘲弄似的道:“這下你們放心了?”
景容逸趕緊點頭,避重就輕回答道:“只不過,還要看看竹越君態(tài)度是如何了,若他不肯信你,你來我這里可好?我有美酒佳肴,你大可跟我走……”
樊小末剛想懟他兩句,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隔著簾子對車夫說:“大哥再快點!”
車里的俊男兒頓時委屈道:“小末,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見到竹越君嗎?”
她捏捏鼻子,“說什么呢,后面還有追兵,再不快點小命難保??!”
景容逸神秘莫測地笑了幾聲:“小末不必擔心,現(xiàn)在小命難保的是他們了。”
——
阿瑛衣衫破爛地跪在滿面陰鶩的男子面前,眼神憤憤不甘。
“一個都沒抓到?”夏侯文淵問。
阿瑛連忙伏低身子:“是阿瑛一時疏忽,貪功冒進,以至于中了他們的詭計……”
“我不關(guān)心這個?!毕暮钗臏Y來到阿瑛面前,“毒刺現(xiàn)在如何?”
跪伏著的女子雙臂戰(zhàn)栗,“全軍……覆沒……”
高高在上的君王一把拽住阿瑛散亂的發(fā),惡狠狠問:“為何?”
“有人在宮外……布下殺陣,就連我也險些喪命……”
聽此,男子緊繃的唇角緩緩放松,一雙眼眸再次布滿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