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yī)寵妃:病弱王爺很腹黑》 章節(jié)介紹
柳小七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鬼醫(yī)寵妃:病弱王爺很腹黑》。《鬼醫(yī)寵妃:病弱王爺很腹黑》第3章主要內(nèi)容:皇城巍峨森嚴(yán)在眼前鋪開,出了馬車,就看見西門側(cè)停著另一駕八寶香車,蕭奕墨正從上頭下.........
《鬼醫(yī)寵妃:病弱王爺很腹黑》 第三章 愛錢的王妃 在線試讀
皇城巍峨森嚴(yán)在眼前鋪開,出了馬車,就看見西門側(cè)停著另一駕八寶香車,蕭奕墨正從上頭下來。
兩相對視,蕭奕墨盯著正扶顧清離下車的蕭奕修,心里陡然想起昨夜那口惡氣,登時對他們的恩愛情狀生出怒意。
“喲,這不是五皇弟嗎?燕爾新婚,想來昨夜春宵美滿,弟妹才如此神采飛揚?”
沒等顧清離反唇相譏,蕭奕墨又笑:“不過昨夜,弟妹好像落了點什么在本王府上?”
顧清離想到她被撕爛的喜服,心里不禁有氣。
蕭奕修輕按了一下顧清離的肩,風(fēng)清云淡地笑:“既然落了,必定是我不想要的,皇兄稀罕,留著慢用,不過從前我并不知道皇兄喜歡別人用剩的東西。”
顧清離的火氣頓時轉(zhuǎn)到蕭奕修身上,但這種場合不宜與他翻臉,她只悄無聲息地拿尖利的指甲在蕭奕修握住自己的掌心狠狠刺了一下。
蕭奕墨的笑容沉了沉,還沒等他想好如何反譏,又聽蕭奕修輕笑道:“皇兄昨天也丟了什么吧?如果缺腰帶的話,改日為弟會奉送一條新的給你?!?/p>
然后頭也不回地攬著顧清離緩步往漢白玉石階行去。
身后蕭奕墨的臉色有點發(fā)綠,咬牙無語。
走遠了,顧清離才低聲切齒道:“你夠了啊,誰是你用剩的東西?”
“別動?!?/p>
她一愣。
蕭奕修停下腳步,伸手輕掠下她的鬢發(fā),輕輕貼近她的耳邊,笑容柔和,眼神清寒:“你的確不是本王用剩的,因為本王連用的興趣都沒有。瞧你這眼光差的,與后面那位倒是極配。”
顧清離氣得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還擊了他一道森冷的眼刀:“沒準(zhǔn)王爺在我心里,比那種貨色還要不如呢?”
她稍稍用余光掃了一下跟上來的蕭奕墨,后者正用噬人的目光盯著他們,在他眼里,這對秀恩愛的新婚夫婦早晚要死得快。
待入了大殿,便見皇后高居首座,蘭貴妃和凌貴妃屈居左右下首,其后便是各宮主位嬪妃,肆意打量的目光紛至沓來,皆落于顧清離的身上。
皇后看來淑雅端靜,雍容溫婉,含笑略一頜首。
然后便輪到新婚夫婦行禮奉茶,皇后受了禮,賞了枝點翠金鳳步搖給顧清離,笑語慈靄:“真是郎才女貎,一對璧人?!?/p>
蕭奕修替顧清離謝過皇后,接過了托盤中的步搖,溫柔細致地斜插在她鬢邊,輕贊:“云鬢花顏金步搖,再適合王妃不過?!?/p>
跟著是凌貴妃,長得倒是明艷動人,眼底的凌人傲氣卻怎么也掩蓋不住,她只輕哼了一聲,示意宮女賜禮,盤中一只沉甸甸的龍鳳絞絲鐲。
顧清離一看那金澄澄的土豪手鐲就覺得凌貴妃根本沒有用心備禮,顯然心里瞧不起她這不受寵的丞相小姐。
她心底正抗拒,腕上一涼,蕭奕修已經(jīng)將鐲子戴在她左腕,纖細白嫩的手腕配上粗大的手鐲,十分礙眼。
下首的蘭貴妃忽然輕輕柔柔插了句:“這金鐲倒有點不襯清離的秀麗脫俗,手寸也太大了些?!?/p>
凌貴妃眼皮一撩,沒拿正眼看她:“本宮又沒見過陌王妃,賜福晚輩不過是心意,哪能準(zhǔn)備得那么周到?將就點好了。”
語中充滿不屑。
蘭貴妃輕笑,褪下自己腕上一只翡翠貴妃鐲,一臉憐愛地握著顧清離的右手,將玉鐲戴上去:“有些人總是以為別人的手腕也和她一樣粗。清離,本宮手腕和你差不多,戴著正合適,瞧這冰透空靈的翠色,和皇后娘娘的點翠步搖相映成輝?!?/p>
凌貴妃是稍豐腴了些,不比蘭貴妃窈窕纖秀,聞言臉都綠了。
這句話貶了凌貴妃,還奉承了皇后,只聽皇后笑:“好了,入席,不能讓新人總跪著?!?/p>
凌貴妃原想反唇相譏,卻被皇后打斷,只得恨恨瞪了蘭貴妃一眼。
其余嬪妃一一賜禮。
顧清離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所有人,心里判斷著他們之間的暗語機鋒,一時沒留意蕭奕修正溫柔體貼地將那些賞賜的首飾一件一件都掛到了她身上。
她驀然回神的時候,腕上已經(jīng)各套了三四個鐲子,鬢邊也從釵到釧簪了幾根。
如果不是她只有兩個耳洞的話,她毫不懷疑他會把那幾付耳墜子也全掛她耳朵上去。
開始她認(rèn)為他只是在人前秀溫存恩愛,現(xiàn)在很明顯他是在戲弄她。
“賢妃娘娘賜八寶瓔珞一串……”脖子上又重了點。
“麗妃娘娘賜鳳鈿一對……”一對啊,還是純金的滿鈿!丫不是腦子進水吧?還繼續(xù)往她腦袋上插!
顧清離全程木著一張臉,脖子已經(jīng)重得不方便轉(zhuǎn),她懷疑自己只要動一下腦袋,就會叮叮當(dāng)當(dāng)往下落珠寶首飾雨。
所有的嬪妃都在盯著她看,尊貴如皇后還勉強維持著風(fēng)度,只是輕咳兩聲掩飾,其余嬪妃有一半都在面肌抽搐了。
滿眼都是“這個王妃也太愛錢了”的表情。
不用照鏡子,顧清離都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棵掛滿首飾的圣誕樹。
笑!有什么好笑!顧清離心里咬牙切齒,早晚把這些給蕭奕修插個滿頭!
顧清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頂著那僵硬的脖子上了馬車,離開皇宮就開始恨恨地拔滿頭珠翠。
扔得差不多了,她舉起手腕撫摸著蘭貴妃贈的翡翠鐲子,倒是眼前一亮:“這個還不錯?!?/p>
絲毫沒有察覺到蕭奕修的眼神有所變化,恍惚間似乎陷入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從疏離漸而成含悲帶怒,然后泛起一層赤潮。
一股濃重的殺意在他眼中竟留連不去,
跟著他一點點斂去眼中的殺機,突兀地舉起她的手。
她被他捏得有些生疼,愕然之下抬頭,不確定地看到他眼中隱去的殺機,正皺眉要發(fā)問,他已毫不容情地將蘭貴妃那只翡翠玉鐲從她腕上捋下,從車窗隨意甩了出去,然后擦手。
“喂,你……”
“王妃可是沒見過貴重首飾?”
“蘭貴妃是你母妃,將你一手養(yǎng)大,你怎么能這樣對她?”顧清離沒想到他和蘭貴妃的關(guān)系如此惡劣,畢竟剛才蘭貴妃柔聲細語,對她還很親厚的模樣。
“你管多了?!彼а?,清冷眸中殺機一閃即逝,語調(diào)又輕又淡,“記著,本王只喜歡聽話的女人,否則……”
顧清離深吸了口氣,斷了刨根究底的念頭,越發(fā)覺得眼前的男人雖然病體孱弱、溫顏似玉,骨子里卻陰冷無情。
早晚甩了這病閻王!她不動聲色地轉(zhuǎn)著念頭。
回了王府,蕭奕修只拋下一句三日后回門,便又將她扔在新房里。
他不來打擾,她樂得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