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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路相逢乍見初歡》最好看章節(jié):第4章那晚的那個人竟然是他

2021-04-04 12:02:05 作者:獨白的小瑪麗
  • 狹路相逢,乍見初歡 狹路相逢,乍見初歡

    他是她的情非得已。那天,她進(jìn)錯了酒店,遇上了“傅總”??墒谴恕案悼偂狈潜恕案悼偂?。他問她:“初小姐,認(rèn)錯人的感覺如何?”她以為兩個人不過是一場誤會,怎知道珠胎暗結(jié)。當(dāng)時,他正坐在她的車上,惡心了一下。他問道,“我的?”“我吃蝦過敏。”本來也覺得懷孕的可能性不大,可是這種中大獎的幾率竟然讓她趕上了,她不想兩個人日后有什么糾葛,說,“我會一個人把孩子打掉?!?/p>

    獨白的小瑪麗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婚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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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路相逢,乍見初歡》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的高大英俊形象讓你神魂顛倒,魂牽夢縈。這部小說是獨白的小瑪麗所寫,名叫《狹路相逢乍見初歡》,主角是初歡傅南衡。第4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沒有?既然沒有的話,那請初小姐再把這次的設(shè)計材料送到南衡地產(chǎn)如何?”寧副總的脖子往前抻了抻.........

《狹路相逢,乍見初歡》 第4章 那晚的那個人竟然是他 在線試讀

“沒有?既然沒有的話,那請初小姐再把這次的設(shè)計材料送到南衡地產(chǎn)如何?”寧副總的脖子往前抻了抻,一副“請君入甕”的樣子。

我有時候就奇怪,像寧副總這樣的人品,是如何做到產(chǎn)品副經(jīng)理這個位子上去的?

不過沒辦法,沒有當(dāng)場開除我就已經(jīng)是大恩大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果不是為了公司三十萬的年薪,我早就跳槽了,可是買房要錢,買車也要錢,我剛剛畢業(yè),在北京是從零起步的,我很現(xiàn)實。

我沉思了一會兒,現(xiàn)在看起來,寧副總已經(jīng)把這個項目被打回來的責(zé)任全都推到我身上了,我不想背這個黑鍋,就算是要被開除,我也要走的有尊嚴(yán),所以,我咬牙點了點頭:“好!”

寧副總張狂地笑了一下,笑得我很惡心。

站在寫著“南衡地產(chǎn)”四個大字樓下的時刻,是在下午。

這一天,我做了充分的準(zhǔn)備,心里憋著一股子氣,一定要把設(shè)計稿送到傅南衡的手中。

人家說“閻王好見,小鬼兒難纏”,既然傅景深的人品和寧在遠(yuǎn)一樣令人惡心,那么我直接見南衡地產(chǎn)的總裁——傅南衡好了。

我拍了拍胸脯,安撫了一下驚惶未定的心,我今天已經(jīng)在寧在遠(yuǎn)面前立下了軍令狀,如果能夠把材料送給傅南衡,那我就繼續(xù)在“怡春”干,如果沒有送給傅南衡,那我就自己辭職,省的以后丟人現(xiàn)眼。

昨天荒唐的一夜,權(quán)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

我問明了傅南衡的辦公室地址,深吸了一口氣,在電梯的鏡子里理了理自己的妝容,還算得體,咖啡色的風(fēng)衣,黑色直發(fā),淡妝。

電梯很快爬到了二十層。

敲門。

一聲“進(jìn)來”有些甕聲甕氣的,我推門進(jìn)去。

一個男人,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給人簽字,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

然后,我愣住。

找他簽字的那位制服小姐笑容可掬地走了出去,房間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了。

我愣了,腦子在嗡嗡嗡地響著。

北京兩千萬人口,兩個陌生人再次重遇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可是究竟為什么:昨天的那個人,竟然是今天的傅南衡?

手里的材料“啪”地掉在了地上。

今天早會以后,我就一直在準(zhǔn)備,甚至做好了幻燈片,就是要詳細(xì)講解“成悅”壁掛爐的優(yōu)勢,可是現(xiàn)在,我的腦子里空空如也。

曾經(jīng)理直氣壯,現(xiàn)在丟盔卸甲,去撿材料的時候,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

怪不得當(dāng)時我叫他傅總他不驚訝,我說壁掛爐的事情他也不吃驚。

他以為我原本找的人就是他,在他眼里,我昨夜是主動送貨上門的,為了自己的產(chǎn)品,主動在他面前脫衣解帶。

我一下子對材料被打回來的原因了然于心。

打回我們材料的那個人,不是傅景深,是傅南衡。

我當(dāng)時還納悶,傅景深只是采購負(fù)責(zé)人,沒有理由也沒有權(quán)限把我們公司的材料打回來的,如果因為我昨天晚上沒有陪他,他頂多會給我小鞋穿,不會明目張膽地把材料退回來。

傅南衡看著我,一切了然于心的樣子。

與他對視,平添尷尬,我蹲下身子,心亂如麻地開始撿地上的東西。

小拇指上的創(chuàng)可貼還在,以為那個人這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

昨夜的一切,他的樣子,再次在我的腦子里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我,仿佛光著身子站在他面前。

心亂如麻。

“你倒是不遺余力!”他冷冷地說了一句,聲音有些不太一樣,好像感冒了。

也是,昨天那么荒唐,幾乎要兩個小時了,感冒已經(jīng)是輕了。

我還是低頭撿文件,動作很慢,生怕遇到他的眼光。

我沒回答他的話。

“我向來不和走歪門邪道的公司打交道,打回你們公司的材料也是這個原因。”他繼續(xù)說。

我感覺這幾天自己的點兒真是背到家了。

男朋友劈腿,而我,竟然和自己有過荒唐一次的人有了這番交纏。

我的眼淚在眼睛里打轉(zhuǎn)轉(zhuǎn),連我自己都有些看不起昨夜那個在他面前主動脫衣的女孩。

“既然您不恥這種行為,那您昨天為什么不離開?為什么還要和我一起荒唐?”我的聲音也很嚴(yán)肅,始終沒有抬頭。

他沒有說話,我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終于把材料收拾好了,我站起身來,聲音冷冽地說道,“傅總,您說我們的設(shè)計有缺陷,我想知道,我們的缺陷在哪兒?”

傅南衡冷笑一下,根本沒有要聽我說話的意思。

此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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