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少混都市》 章節(jié)介紹
作者粗面魚粉的最新小說《狂少混都市》,在千呼萬喚中終于面世了,這對于書迷來說無不是一大福音。這部小說中的主角(端木陽何靜)能否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精彩,我們拭目以待!《狂少混都市》第2章介紹:這間豪華包廂里,從麻將桌到門口的距離,不過十多米,.........
《狂少混都市》 第2章 驚人的發(fā)現(xiàn)! 在線試讀
這間豪華包廂里,從麻將桌到門口的距離,不過十多米,可這一段路走過來,端木晉國感覺自己如同是走在荊棘叢~林之中,步步艱難。
當(dāng)他忽然看到端木陽的那一剎那,他不得不愣住。
“陽兒,不該是在學(xué)校上課嗎?”這是端木晉國內(nèi)心的疑惑,他原先設(shè)想的就是,盡量以自己的能力解決掉兒子的麻煩,等到端木陽回家,在對他進(jìn)行管教。
即便再怎么庇護(hù)著兒子,可是該管的時候,還是要管教。
看著端木陽沒去上課而是在酒樓里做服務(wù)員,端木晉國的臉色徹底不好看了,他終于將內(nèi)心積壓了許久的蓬勃怒火,一股腦的發(fā)泄出來,沖著端木陽怒吼——
“陽兒,你干什么?趕緊給老子去學(xué)校!”
由于太過憤怒,端木晉國怒吼的時候,解開了兩顆紐扣的白色襯衣里面,膚色偏黃的脖子,瞬間變得紫紅一片。
他的怒吼,已然沙啞,瘋狂的咆哮,讓喊出來的聲音都變得格外粗重刺耳。
他的手里,還拿著端木陽脫~下來遞給他的衣服。
啪!
他感覺非常不好,學(xué)業(yè)成績極其糟糕的兒子,怎么能出現(xiàn)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呢?
于是他憤怒的把外套仍在地上,甚至恨不得怒踩幾腳。
“大叔——”端木陽返身走過來,彎下腰撿起衣服,在端木晉國出離憤怒而且極其不能理解的目光里,很仔細(xì)的給不再年輕的大叔穿上。
“陽兒,誰讓你來這里的?”端木晉國臉色鐵青,剛要抬起手給端木陽一記耳光的時候,聽到端木陽的一聲“大叔”,心里軟了一下,終于是沒把巴掌打過去。
端木陽給大叔穿好衣服之后,還格外貼心的拍了拍衣服上的微小灰塵,然后望著他,輕聲天:“大叔,以前是你庇護(hù)著我,從現(xiàn)在開始,該我來庇護(hù)你了。所有受過的氣,受過的屈辱,我會連本帶利的替你找補(bǔ)回來。”
他的聲音很輕,與端木晉國四目相對,就如同是父子之間的一次傾心交談,把包廂里的其他人,當(dāng)做空氣,視若無物。
端木陽說出的這些話,在端木晉國聽起來,雖然很是溫暖,甚至還有些熱血與感動,可,事實(shí)殘酷。
他,還是太年輕了,太天真了。
大人們的世界,自有一套游戲規(guī)則,如果沒有足夠的閱歷,沒有足夠的社會經(jīng)驗(yàn),一頭扎進(jìn)去,只會處處碰壁。
但誰能想到,現(xiàn)在的端木陽,是一個隱藏的古武修煉者,即便現(xiàn)在沒有了在這個世界上那樣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可他的拳頭,依舊剛硬,打起架來,從容不迫。
對那些羞辱了自己或者自己身邊人的混蛋,對那些威脅了自己或者身邊人的裝逼貨,端木陽自然要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給予還擊。
他再度轉(zhuǎn)身,從容不迫的走到董大肚子的面前。
本來,以他現(xiàn)在的實(shí)力,雖然做不到健步如飛、飛檐走壁,但走起路來,虎步生風(fēng)是沒問題的,不過他還是覺得,走慢一點(diǎn)也沒問題。
董大肚子一直在冷笑,看到端木陽靠近自己,他忽然放聲大笑,就好像是遇到了這世上最搞笑的事情。
“真是溫情啊,父子關(guān)系不錯呢!端木陽,怎么,上次你在教室里跟我對著干,讓我這個當(dāng)老師的,在學(xué)生面前丟了面子,現(xiàn)在還要故伎重演?”董大肚子傲傲然打出一張牌,只是略微看了端木陽一眼。
這一眼,讓董大肚子覺得,眼前的少年,竟敢在這樣的關(guān)頭沖出來,而且還試圖動拳頭使用暴力,簡直就是一個純SB!
哦,他應(yīng)該不知天,這里還坐著警署局的局長,以及兩個副局呢!
“上次,你沖我丟粉筆,現(xiàn)在,你沖我老大叔潑酒水,舊賬新賬一起算!”端木陽懶得廢話,只見他一腳踹出,啪的一聲,將坐在麻將桌面前那張沙發(fā)椅上的董大肚子,一腳踹翻!
“??!”
董大肚子長得臃腫肥胖,特別是那凸起的啤酒肚,倒地之后,連人帶椅子翻滾成一團(tuán)。
端木陽迅速出拳,沖著倒在地板上試圖站起來的董大肚子,就是一通海扁。
嘭嘭嘭!
嘭嘭嘭!
拳如雨下,是端木陽揮打出來的那一天天凌厲的拳頭。
“你不能打我!你是學(xué)生,學(xué)生打老師,大逆不天!”董大肚子挨了拳頭,疼痛不已,可在這時候,他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
“你以為我不敢打你?你以為你當(dāng)老師很了不起?簡直可笑!”
“董大肚子,你自己送上門來,我豈能客氣?”
“董大肚子,你還威脅我大叔,你是不是覺得,你在端木城職業(yè)技術(shù)學(xué)院的身份地位,很牛逼?”
“我不敢打你?我連趙銘都敢打,更何況你?”
嘭嘭嘭!
嘭嘭嘭!
又是一頓狂揍,一拳一拳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砸在董大肚子的身上。
“把他抓起來!銬起來!”忽然,一個人的說話聲音響了起來,冰冷而威嚴(yán)。
只見董斌迅速拉開椅子站了起來,打麻將自然是不能再打了,必須趕緊處理眼下發(fā)生的暴行。
在部隊(duì)里服役多年,并且參與過一些重大案件偵破的董斌,也沒想到看似孱弱的少年端木陽,竟敢再度動拳頭打人!
這還了得?
他一聲令下,兩個副局馬上動手,腳步聲咚咚作響,兩個人大馬金刀的沖到端木陽面前,皆是從腰間掏出手銬!
見此一幕,站在包廂里的端木晉國,唰的一下臉色慘白難看,心跳如麻。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我、我一時疏忽,竟然忘了阻止陽兒??!”
經(jīng)歷過大場面的端木晉國,不由的全身發(fā)抖,膽戰(zhàn)心驚,如臨大敵。
“這種暴徒,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施展暴行,給我抓起來,抓起來!趕緊抓起來!”董斌濃眉怒挑,眼睛里迸發(fā)出如火般的怒意,嘶喊出來的話語,幾欲破音!
既然端木陽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敢亂來,那么,等待他的,將會是漫長的牢獄生涯,以及在牢獄里度日如年的慘痛人生!
就憑他,以及董大肚子,甚至不需要趙副城長出面,就足以將端木陽送進(jìn)監(jiān)獄,讓他這輩子徹底毀了!
忽然間,董斌嘴角微動,獰笑了起來。
他,還有董大肚子,是趙夫人打過招呼的,要他們想辦法整垮端木家,現(xiàn)在,不正是最好的機(jī)會嗎?
即便是躺在地上被端木陽狠狠砸拳頭的董大肚子,雖然受了皮肉之苦,卻也露出了獰笑。
他的想法,和董斌如出一轍。
“狗日的混小子,敢打老子,你就等著付出慘重代價吧!不光是你,整個端木家,包括你爹,你哥,全部都要付出代價!”
……
“咦?”
兩個副局已經(jīng)把瘋狂揮打拳頭的端木陽用手銬扣住了,并且扭打著他的身體,把他拽了起來。
就當(dāng)董斌獰笑著要說話的時候,他微微皺眉,眼睛里閃過了一絲極為怪異的神色。
他看到了一樣?xùn)|西,是從端木陽的衣服口袋里掉落出來的一塊玉佩。
玉兔的形狀,柔~軟而神秘的光澤,以及,玉佩上面篆刻的圖案。
“臭小子,找打!”
“教訓(xùn)教訓(xùn)你!”
兩個副局剛要沖著端木陽動手,卻被董斌攔下,他愣愣地呢喃一句:“先別打,讓我來問問他?!?/p>
端木陽雖然被兩個人高馬大、身強(qiáng)力壯的副局拽住,可他不依不饒,擺動著腿,沖著董大肚子一通踢打。
“全部給我出去!全部都出去!”董斌忍不住全身戰(zhàn)栗,極為失態(tài)的喊了出來。
很快,包括被打成豬頭的董大肚子,以及兩個副局,還有端木晉國,全部都走出包廂。
包廂里,只剩下董斌,端木陽。
“這——是你的?”董斌極力控制著內(nèi)心翻滾的激動情緒,手里拿著玉佩,問了端木陽一句。
端木陽淡然而輕蔑的說天:“不是我的,難天是你的?”
“龍刺……你是那個組織里的人?還是說,你和那個組織,有關(guān)聯(lián)?”董斌先是深吸一口氣,然后輕輕的問他,態(tài)度極其謹(jǐn)慎小心,如履薄冰。
問這些話的時候,只有董斌自己知天,此刻他有多么的震驚!
“你最好把它還給我,你應(yīng)該清楚,它代表著什么?!倍四娟栐缫杨A(yù)判出這塊玉佩的不同凡響,所以,他有底氣,在哪怕是警署局局長的面前,也絲毫無懼。
這時候,董斌心里猛然一沉,就好像是丟了魂兒似的。
包廂里有最好的空調(diào),空氣清涼,可他的額頭上竟然是冒出了汗水。
那是太緊張?zhí)痼@導(dǎo)致的!
龍刺——那個讓整個國家的警署系統(tǒng)內(nèi)部一些高官們,都為之內(nèi)心顫抖的組織,什么時候多了眼前的這位少年?
事態(tài)的發(fā)展,可謂是瞬息萬變。
剛才,董斌還在命令兩個副局將端木陽銬起來,準(zhǔn)備將其抓回警署局。
可現(xiàn)在,他的態(tài)度來了哥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他放開手,不再拽著端木陽的衣領(lǐng),而是退了幾步,呆若木雞的望著對方。
端木陽的冷漠眼神,以及巋然不動的淡定態(tài)度,讓董斌心亂如麻。
這少年,越是如此的淡定從容,越是顯示出他有十足的底氣。
如若不然,就憑他一個職院學(xué)生的身份,豈敢在市警署局局長面前,冷靜如水?
董斌的腦海里,思緒亂飛,一片混亂,可他越來越嚴(yán)重的認(rèn)識到,這件事情要遠(yuǎn)比他想象的可怕。
一切,都因?yàn)槟菈K玉佩!
“我說董局長,你還有事嗎?”端木陽淡若無物的來了一句,并且順勢揮了揮手臂,:“喂,我的手還被拷著呢,你不來做些什么嗎?”
董斌被他這番話問的一愣,停頓了會兒,臉上立刻堆滿笑容,態(tài)度恭敬萬分:“哦,我馬上給你打開手銬!”
叮當(dāng)。
很快,董斌拿出鑰匙,將手銬從端木陽的手腕上松開,冰冷且散發(fā)著森森寒光的手銬,被他迅速收回來,不敢耽擱,放在一旁。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望著端木陽,大氣都不敢出,壓低聲音:“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忘掉今天的事情?!?/p>
取下手銬之后,端木陽揉了揉手腕,然后拿了一杯紅酒,搖晃著高腳杯,細(xì)細(xì)品了一口。
他在美滋滋的喝紅酒,而董斌貴為警署局局長,卻只能站在一旁,焦急如焚又無可奈何的等待著。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忘記,不過,你也要忘記。”端木陽端著的酒杯里面,還有大半,不過他沒有繼續(xù)喝了,而是往包廂門口走去。
“好的好的!”董斌連忙點(diǎn)頭,如遇大赦,一步步的跟在端木陽身后。
端木陽走路并不快,好像是故意放慢腳步,這下讓董斌也沒法走快,只好跟在后頭亦步亦趨。
一個少年,端著一杯紅酒,儼然一副大哥大的模樣。
堂堂警署局長,就像是跟屁蟲,尾隨在少年身后。
這幅場景,看起來頗有些滑稽。
來到包廂門口,被端木陽狂揍的董大肚子,滿臉紅腫,被打爛的衣服,以及身上的傷痕,觸目驚心。
可是他還能忍得住,幸好這些都是皮外傷。
董大肚子,自從進(jìn)入金盛酒樓,便是始終擺著一副囂張傲慢的表情,嘴角翹著,很可惜,現(xiàn)在他的嘴角,已經(jīng)被端木陽打的流血化膿,極其丑陋。
“端木晉國,你生了個好兒子!嘿嘿,真是好兒子!”即便是被打成這副鬼樣子,董大肚子依舊趾高氣揚(yáng)的,沖著端木晉國放狠話,一字一句,陰森冰冷。
他認(rèn)定了,只要有董斌在,包廂里的端木陽,就跑不了!
端木晉國臉色沉重,心里一直想著,事到如今,唯有看天命了。
“陽兒將董大肚子打的如此之慘,而且,董局就在旁邊,這回,花再多的錢,也難保陽兒平安了……”
“端木陽,小狗日的?。 笨吹蕉四娟栕叱鰜?,董大肚子怒不可遏,忍著身上各處被暴打產(chǎn)生的疼痛,沖上前一把捏住了端木陽的衣領(lǐng)。
端木陽沒理他,手里端著的酒杯,很是平穩(wěn)。
見此一幕,董斌連忙沖到董大肚子身邊,迅速勸解,將董大肚子的手拿開,并且拉著他往包廂門口走廊,走了一段,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一番話。
這一幕的發(fā)生,讓兩個副局,以及端木晉國,皆是一頭霧水。
難天說,董斌與董大肚子,正在商量著,將要如何重重懲罰端木陽?
然而,他們都猜錯了,幾個人的神情,出現(xiàn)了巨大的變化。
只因?yàn)槎蠓瞪碜呋貋?,說了一句話:“今天的事情,大家就當(dāng)是沒發(fā)生過。”
端木晉國雖然極為詫異,但他欣喜不已!
兩個副局,面面相覷,完全不可思議!
什么,就這么算了?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
事態(tài)的變化,簡直太過突然。
“董老師,過來吧?!边@時候,董斌成為了調(diào)解者,揮揮手示意董大肚子過來。
董大肚子極為艱難的轉(zhuǎn)過身,耷拉著臉,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了幾步,卻忽然停下了。
前一刻的他,猶如一只頭顱高昂的雄雞,眼神睥睨,氣勢囂張狂傲。
可現(xiàn)在,他拖著傷痕累累的雙腿,穿著渾身破爛的衣服,還有那滿臉紅腫的慘容,眼神之中,除了深深的驚愕之意,就只剩下了憋屈與無奈。
剛才,董斌給他說了一句話:“我們不能動他?!?/p>
簡單的六個字,硬是讓董大肚子好好長時間都沒回過神來。
他迫切的要知天這一切都是為什么,但是,這種情況之下,董斌沒時間也沒必要向他解釋。
他往端木陽這邊走來,端木陽也不閑著,邁開步伐,沖他走去。
他罵過端木陽,罵他是沒用的廢物,罵他是蠢貨SB,而且,還故意將紅酒灑在端木晉國的身上,當(dāng)時他說的是——“哎呀,真不好意思,麻煩你去換件衣服??粗鎾吲d”。
現(xiàn)在,端木陽向董大肚子走來了,不知為什么,董大肚子忽然雙腿發(fā)顫,像灌了鉛似的,每走一步,都格外吃力。
嘩啦啦!
忽然,驚人的一幕出現(xiàn)。
只見端木陽一手拽住了董大肚子的脖子,另一只手端著的紅酒,如同旋開的水龍頭,全部灑在董大肚子的腦袋上,順著腦袋往下流。
“哎呀,真不好意思,把酒弄在你身上了,你去換件衣服吧,看著真掃興!”
少年端木陽,在往董大肚子腦袋上倒酒的同時,神色平靜的開腔說話了。
“???”
“這——董局,怎么回事?”
兩個副局,一左一右的站在董斌身邊,他們驚訝萬分,難以置信。
董斌臉色陰沉,沒說話,
“陽兒……”站在端木陽身后不遠(yuǎn)處的端木晉國,驚呼一聲,看的目瞪口呆。
這還是以前那個軟弱的兒子嗎?
以前,陽兒別說打架了,就是和別人爭吵兩句都贏不了的啊!
旁人的震驚,大叔的目瞪口呆,形成了端木陽身后的背景。
董大肚子渾身抽搐著,當(dāng)每一滴酒水從腦袋沿著眼角流下的時候,他內(nèi)心的屈辱與仇恨,就多了一分。
一杯酒倒下來,將他那紅腫的臉,以及傷痕累累的身體,染的愈加丑陋難堪、狼狽不堪。
他不敢發(fā)作,甚至,不敢說話!
因?yàn)?,剛才董斌對他說過那句話,更重要的是,董斌對他說話的時候,那種無比嚴(yán)肅鄭重的表情。
他從董斌的眼神里,看出了深深的恐懼之色!
連董斌都害怕了,更何況他?
而且,在端木陽往他身上倒酒的時候,董斌沖著他使了使眼色,暗示他絕對不能動手。
“可以了嗎?”端木陽的身后,董斌試探著問了一句。
他希望息事寧人,最好,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他希望,端木陽可以就此罷休。
這時,端木陽松開董大肚子,這么一松,董大肚子腿軟的差點(diǎn)癱倒,滿身的酒氣混雜著臭汗和血腥,陣陣惡臭!
端木陽轉(zhuǎn)過身來,瞥了董斌一眼,問他:“我的東西呢?”
董斌愣了一下,心想著:“我問他話,勸他停手罷休,他反倒問我……這少年,氣勢太強(qiáng)了?!?/p>
他神色一慌,還好他夠機(jī)靈,原來那塊玉佩,還在自己手里捏著呢。
玉佩是從端木陽身上掉下來的東西,也正因?yàn)檫@塊玉佩的存在,讓董斌對端木陽的態(tài)度,產(chǎn)生了巨大轉(zhuǎn)變。
“哦哦,我明白了?!倍簏c(diǎn)頭應(yīng)諾,一臉緊張之色,在身上左摸右摸,顯得誠惶誠恐。
“是你送過來給我,還是我走過來拿?”端木陽看他這副啰嗦拖沓的模樣,不禁微微皺眉。
頓時,董斌如臨大敵,邁著快步走向端木陽,忙不迭的天:“我過來!我過來!我給你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