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御師:攝政王帶娃追妻》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快樂發(fā)電站,源源不斷的為你輸入快樂。該小說是作者月曦荼蘼的小說《金牌御師:攝政王帶娃追妻》,主角是宮云湛慕容月。第9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一來,慕容寒好不容易借著外祖家打倒對手,這才剛做了相爺,仕途正好。二來,老夫人病故,他就要回.........
《金牌御師:攝政王帶娃追妻》 第9章 又不好了 在線試讀
一來,慕容寒好不容易借著外祖家打倒對手,這才剛做了相爺,仕途正好。
二來,老夫人病故,他就要回鄉(xiāng)丁憂,對手趁機(jī)上位,那時候他再要回來,朝堂早已風(fēng)云變幻,再沒有他的地位了。
想來想去,慕容寒只恨馬兒不多長兩條腿,好讓他快些帶著太醫(yī)趕到伽藍(lán)寺。
而此刻,慕容月剛坐在房間中唯一還看得過去的椅子上,阿福便似火燒屁股般沖了進(jìn)來。
“小姐,小姐又不好了?!?/p>
阿福這咋呼的性子,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好了。
“別急,坐下慢慢說?!?/p>
阿福端著慕容月給自己倒的白開水,咕咚咕咚灌了兩口。
“不能慢慢說,安小姐說玉婆婆偷了她的金簪子,正叫下人打斷了她的手,還要攆出府去。小姐,你快想想辦法救救玉婆婆啊?!?/p>
慕容月聽了這話,立刻起身,比阿福跑回來的時候還快了兩分。
玉婆婆不是其他人,就是慕容月的奶娘,在這府里除了阿福也就她還將慕容月當(dāng)做一個主子。
以前的慕容月微微諾諾,實在是連自己都護(hù)不住,這才連累了,一直照顧她的玉婆婆每日留在府內(nèi)倒夜香。
這樣一個和慕容安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被說成偷東西,只能是慕容安不敢對付自己,拿身邊人出氣罷了。
慕容月快步趕了過去的時候,慕容安已經(jīng)命人將玉婆婆捆個結(jié)實,好好一個人被堵住嘴被小廝胡亂按在淤泥地上,好似對待牲口一般又踢又打。
“都給我住手!”
慕容月聲音清脆地呵止家丁婆子繼續(xù)行兇,趕過去看到這一幕,著實是心里生疼。
不知道是以前慕容月的心在疼還是她的心再疼,可是看到一個老人家無辜被她牽連,被人如此對待,她打心眼里覺得這不對。
“不許停,繼續(xù)給我打!打到吐血扔到大街上去。讓人看看得罪我慕容府的小姐是什么下場!”
“我看誰敢動!”
慕容月冷冷盯著她,語氣清冷,明明是個小庶女偏偏有種震懾人心的威嚴(yán)。
這些個家丁消息最是靈通,雖然這兩個都是庶出的小姐,原本慕容安得太太青睞他們自然是聽慕容安的,可是慕容月忽然成了攝政王眼前的紅人,相爺高看她一眼,他們也不敢得罪忤逆了。
是以,大家都不動,慢慢退開,讓你們兩個小姐掰扯去。
“慕容月,玉婆婆她偷了我的金簪子,人贓并獲,任由你如何受寵,也不能耽誤做主子的處罰賤婢?!?/p>
慕容安趾高氣昂地說了這話。
今早在門口受了父親的訓(xùn)斥,她不好直接對慕容月發(fā)作,可若是不將這口氣撒出去,她怎么好舒坦。
柿子挑軟的捏的,正好遇到來倒夜香的玉婆婆,不拿她出氣拿誰出氣。
“慕容安,祖母就回來了,你竟然自稱是主子,你這話若是傳到她老人家的耳朵里,你怕是沒什么好果子吃?!?/p>
慕容安才不在意,“慕容月,你嚇唬誰啊,祖母得了急病,人年紀(jì)大了,能不能撐過來都是……”
“住嘴,安妹妹你是受驚過度,腦子糊涂了,在院子里,胡說什么?”
慕容安就是這樣一個嘴比腦子快的家伙,想說什么就直接說了出來。慕容月本來想要借此機(jī)會拿住話柄的,誰料到,慕容嬋趕了過來。
她可比慕容安難對付多了!
慕容嬋這一打岔,慕容安腦子便清明了,趕緊咬著下唇,再不敢提剛才的事情了。
“慕容月,你故意激我說這些話的,看我不打你?!?/p>
慕容安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慕容月哄騙了,惱羞成怒,直接要上來打人。
她仗著自己年長,身子壯平日沒少欺負(fù)慕容月,可是她卻忘了,慕容月已經(jīng)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丫頭。
反而慕容月看著她這樣,臉上露出一絲譏諷。
“爹才教訓(xùn)了安姐姐,這一出門,安姐姐就來找我的麻煩?安姐姐不只是膽大妄為,口出狂言,甚至完全不將爹和祖母放在眼中啊?!?/p>
慕容安到底是畏懼慕容寒。
可看著慕容月囂張的樣子,心里雖然忿忿不平,卻沒話反駁。
還好慕容嬋幫她說話。
“安妹妹就是這么個口無遮攔的性子,祖母也說女孩子天真爛漫些也好呢。不過這人是怎么回事兒?何苦綁在這里?”
慕容嬋巧妙的將事情的重點又繞到了玉婆婆的身上。
慕容安說道這事兒嘴皮子倒是利落,將玉婆婆如何進(jìn)入她的房間盜走了她的金簪子又被她發(fā)現(xiàn)的事兒都交代一邊。
慕容嬋臉色凝重的看向慕容月。
“月兒妹妹,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贓并獲,總不能因為她是你的奶嬤嬤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她了?!?/p>
慕容月嘴角冷笑,她可當(dāng)不起這一聲月兒,反而覺得慕容嬋那溫婉柔和的聲音,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
“這個自然,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她不過是我的奶嬤嬤,我就是好奇,玉婆婆是倒夜香的,如何進(jìn)入安姐姐的閨房?”
慕容安被問住了,下意識的就跟著慕容月的思緒往下說道:“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找進(jìn)去的,也許她是預(yù)謀已久……”
她越說聲音越低,顯然是心虛了。
慕容月掩唇有些驚訝地說,“莫不是安姐姐你出恭的時候,將金簪子掉進(jìn)馬桶里面,被玉婆婆撿到,好意給你送回來卻被你當(dāng)成賊了吧?!?/p>
這金簪可是慕容安手上難得的好東西,還是過年的時候大夫人高興才賞給她的。
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呵護(hù)著,怎么會掉進(jìn)馬桶?
“你胡說八道,我一直收在臥室寶盒中,藏得很仔細(xì)?怎會掉到馬桶里面?”
慕容月原本談笑地神色忽然變了,冷笑了一聲質(zhì)問道:“若非如此,玉婆婆怎么精準(zhǔn)的找到你藏寶的地方?別人院子倒夜香都是遞出院門交到她手上,難不成安姐姐還請玉婆婆進(jìn)臥室里好好坐了坐?”
“我……”
慕容安臉色一紅,又被懟到無話可說了。
慕容安惱的不行,若說人在院外,可如何坐實玉婆婆偷竊,若說人在院內(nèi),她又如何說自己讓倒夜香的婆婆進(jìn)院子?
“看來這事兒是有誤會?!?/p>
慕容嬋早就知道,這是慕容安栽贓嫁禍,可她未免太小瞧慕容月,或者說還將眼前的慕容月當(dāng)成了以前的慕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