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夜緋緋》 章節(jié)介紹
有人說,作者不吃蒜的姜的這本小說《港夜緋緋》,就是一杯香茗,令人欣然忘憂。該小說風格溫馨,有笑有淚,不套路,過了再久也還是神作,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第7章)內(nèi)容介紹:段顯抖如篩糠,“我......我......”“我問?!薄芭鏊膬毫??”段.........
《港夜緋緋》 第7章 在線試讀
段顯抖如篩糠,“我......我......”
“我問。”
“碰她哪兒了?”
段顯臉色慘白如蠟,“沒,沒碰......”
“是嗎?!?/p>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幾乎微不可聞。
可段顯卻總覺得這簡短的幾個字有千斤重,從他的脊骨猛地重壓下來,折斷了他賴以支撐的一切。
他甚至發(fā)不出一個可用的音節(jié)來。
魏瑥頌帶著人火速奔來,可看到的只有霍勵升抱著虞辭離開的背影。
他心里的火氣再也忍耐不住,一腳狠狠踹上段顯的胸口,大罵。
“撲街啊你!”
段顯跌坐在地,回想起霍勵升最后看他的那眼。
——如同看死人的那眼。
完了。
套房浴室。
霍勵升掐著煙坐在浴缸邊,垂眸,靜靜地看著那雙環(huán)抱在自己腰上的手。
衣服濕膩膩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呼出煙霧,把貼著自己后背的臉勾過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虞辭意識混亂模糊,臉色緋紅,點頭。
“嗯?!?/p>
霍勵升斂眸,掐上虞辭的下顎,“醫(yī)生說劑量不算大,泡一晚上就會好,所以,”他的指腹輕輕摩挲著虞辭飽滿的唇珠,“要泡,還是要我?”
虞辭癡癡地望著他,心跳如雷。
指尖溫軟的觸感很好,霍勵升看著她,輕聲說,“不說話,很難選嗎?”
“要......”
他表情依舊平靜,“要誰?”
“要霍生......”
“呵......”他輕笑一聲,手指輕輕在她臉上掐了掐,后又道:“不行?!?/p>
“為什么?”虞辭有點急了。
霍勵升抖落煙灰,“你還有懲罰沒做?!?/p>
虞辭腦子轉(zhuǎn)得很慢,“什么?”
霍勵升玩弄著她的唇,“你說呢?”
虞辭怔怔地看了他半晌,隨后松開他的腰腹,在他悠遠的目光中勾上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氣息交織,霍勵升半個身子沒進水中。
敲門聲之后傳來。
魏瑥頌在門外問,“霍生,虞小姐現(xiàn)在需要幫助嗎?”
懷里的人身上很燙,霍勵升將她的脊背抵上墻壁,“誰知道呢。”
門外頓了兩秒,隨后又道:“那勞煩霍生轉(zhuǎn)告虞小姐,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聯(lián)系我,我都會安排,今天的事我也會給她一個交代?!?/p>
“什么交代?”
門口那方頓了頓,隨后緩緩道。
“全憑虞小姐做主?!?/p>
霍勵升低頭看向懷里軟成一灘的人。
“你想做什么主?”
她只覺得霍勵升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天國傳來。
魏瑥頌在門外等了一會兒沒得到回復,頓了頓,轉(zhuǎn)身離開。
船長遲疑問他:“真要把段少綁了嗎?”
魏瑥頌緩緩掏出支煙點燃,“不然呢?”
“可段家那邊......”
魏瑥頌睨著他,“段家算什么?段顯又算什么?”煙霧縈繞在他嘲弄的眼前,“誰坐上那個位置誰就是段少,有些時候,親兒子都得靠邊站,懂嗎?”
船長被這番說辭弄得頭皮發(fā)麻,“可少爺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女人......”
魏瑥頌眸光望了眼長廊頂方那些特地引進的高端監(jiān)控,狀似好笑的笑了聲。
“我不是為了她,伸手?!?/p>
他的語氣不可謂不溫柔,可捏著煙蒂滾動在人掌心的動作卻頗為狠厲。
小范圍皮開肉綻的疼感讓船長汗水滾落,卻不敢喊疼。
“趨炎附勢不是好習慣哦?!?/p>
“要記住,這里是我的地盤?!?/p>
魏瑥頌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臉,“下不為例。”
“是,是。”
-
虞辭醒來已是晚上。
偌大的房間靜謐無聲,撐著床起身,目光掃視房間陌生的陳設(shè),意識緊跟著回籠。
她跟霍勵升......
細白的手指拽著被子,整個大腦也緊跟著發(fā)震。
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響傳來,身體先腦子一步又蓋上被子躺了回去。
剛躺下她就后悔了,后知后覺的陷入了一種怎么想怎么做都不對的自我懷疑之中,直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有呼喚的女聲傳來,“虞小姐,您醒了嗎?”
不是霍勵升。
虞辭掀開被子,盡量自然的睜開眼,對上來人關(guān)切的眼神,“嗯,你是......?”
“我是船上的侍應(yīng)生。”她說:“虞小姐,魏少讓我來看看你的情況怎么樣了,要不要給您遞醒酒湯?!?/p>
醒酒湯?
“我沒事,多謝魏少關(guān)心,除了醒酒湯外魏少還有什么其他事情交代嗎?”
“魏少說先前不知道您的酒量深淺,所以事先準備不充分,讓您受驚了,說等您醒來之后好好向您賠罪,另外還說段少已經(jīng)先行一步劃船離開,不會再打擾您了?!?/p>
聽這話,虞辭斷定魏瑥頌是不知道她被下料的事,亦或者是知道了,沒有表露出來。
總之不管是哪種情況,她睡在霍勵升房間這事都糊弄不過去。
不能貿(mào)然打聽,只能先按下,岔開話題問:“你剛說段少劃船回去了?”
“是的。”
虞辭詫異,“我如果沒算錯的話,現(xiàn)在距離最近的海島也有一千多公里吧......”
“是的?!迸虘?yīng)生微笑說:“魏少說想體會一下洋流運動,所以劃皮艇離開了。”
虞辭徹底愕然了。
一千多公里,開車不停不休都得七八個小時,段顯居然劃船回去了?
虞辭看著女侍應(yīng)臉上的完美表情,垂下眼眸。
港島現(xiàn)在還在刮臺風,段顯不可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回去。
那么最合理的解釋就是、
——他是被扔下船的。
整條船上,最有能力,最可能做到這種事的人。
只有一位。
霍勵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