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皇妃:郎君可曾識》 章節(jié)介紹
《絕世皇妃:郎君可曾識》是一部女頻小說,主角是容淺羽溫良,在作者銀字笙簫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luò)小說中脫穎而出!《絕世皇妃:郎君可曾識》第5章主要內(nèi)容:簡單的三個(gè)字,他似乎已經(jīng)對她說過了無數(shù)次,可每一次,都能深深的刺痛她的心。離回.........
《絕世皇妃:郎君可曾識》 第5章 蓮花過敏 在線試讀
簡單的三個(gè)字,他似乎已經(jīng)對她說過了無數(shù)次,可每一次,都能深深的刺痛她的心。
離回王府已然過去三日,自那日后,蕭溫良一如既往的忽略她這個(gè)王妃的存在。
整整三日,蕭溫良也不曾來尋過她,似是遺忘了一般,便是連王爺府中的婢子下人看待她這位王妃的目光也漸漸變了。
一個(gè)不受寵的女人,即使是正妻,是王妃,在偌大的府里便會受盡冷眼,容淺羽自幼在深宮長大,見得多了,也不足為奇,她并不在乎其他人對她的態(tài)度,她在乎的僅僅一人而已。
聽雪居內(nèi)。
容淺羽看著桌案之上精致的蓮花糕,縷縷清香傳來,帶著抹抹馨甜,這是容淺羽最喜歡做的糕點(diǎn),因?yàn)樗浀檬挏亓荚鴮λf,他喜歡蓮花的清香,不濃不淡,恰到好處。
兩年之中,她便無數(shù)次的研究蓮花所做的食物,只望有朝一日,他能親口吃到她親手所做的食物。
“公主,這蓮花糕僅是看著便十分精致好看了,王爺定然會喜歡的!”素竹輕笑著說道,但王爺真會喜歡嗎?素竹并不知道,王爺對公主的冷漠,便是做下人的也看的十分明白,但所謂當(dāng)局者迷,公主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又或者是,公主很清醒,只是自我不愿接受罷了。
“他曾說他最是喜歡蓮花!”容淺羽嘴角微勾,帶著連連笑意,似是想到了兩年前的那一幕。
他在容國受了重傷,正好被出宮的她所救,一連三日,她為他換藥療傷,只是,她一直白紗遮面,他并不知她的容顏。
但容淺羽深深的記得,蕭溫良對她說,“即使不知你相貌,他日我也定能認(rèn)出你!”
執(zhí)了裝蓮花糕的檀木鏤空盒,容淺羽只帶著素竹前往秋水閣外不遠(yuǎn)處的煙雨亭,素竹今日清晨便告訴她,因著沈姑娘身子不好,蕭溫良每日都會帶沈姑娘于煙雨亭中小坐一會。
素竹只知曉王爺府內(nèi)有個(gè)沈姑娘,是王爺百般恩寵的女子,她雖是不滿,卻并未多想,容淺羽并不曾告訴她沈姑娘的真實(shí)身份。
煙雨亭中,蕭溫良輕輕摟著沈煙,兩人似是在低聲耳語著什么,自從帶回了沈煙,蕭溫良的目光便再難從她的身上移開。
反是沈煙目光微轉(zhuǎn),余光瞥到了正緩緩走來的容淺羽,眸中一抹異色閃過,她忽的輕咳了幾聲,蕭溫良將她摟的更緊,“怎么了煙兒?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沒事的,口中有些干澀,我想吃葡萄了……”沈煙忽的輕笑,白皙的臉上像是多了幾分神采。
沈煙向來溫柔體貼,也從不曾露出這般姿態(tài),到讓蕭溫良多了幾分欣喜,親手自石桌之上,取了水漬未干的葡萄,將之剝開,放進(jìn)沈煙的口中,便連聲音也帶著幾分柔意:“煙兒,可合胃口?”
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令正緩緩走來的容淺羽聽見,隔得很遠(yuǎn),她的目光便放在了煙雨亭中兩人的身上,更清楚的看著蕭溫良將剝開的葡萄喂進(jìn)容淺羽口中,隨之便是他無比輕柔的聲音。
這是他從未與她說過的語氣,除了兩年前,她便再沒有聽到他這般輕柔的聲音,如今再次聽見,卻沒想到,是蕭溫良對別的女子所說。
繞是在臨出門前,容淺羽無數(shù)次的告訴自己,既然她還在乎蕭溫良,便應(yīng)該接受他的身側(cè)多了個(gè)沈煙的事實(shí)。
但親眼看見,心底深處還是難受得生疼。
沈煙柔聲的回應(yīng)著蕭溫良,隨即驚訝的看向正走近的容淺羽,便要起身對容淺羽行禮,但還未站起,就被蕭溫良再次摟進(jìn)懷中,“你身子不好,做什么要起身?蒽?”
似是責(zé)怪,但言語中的寵溺卻不甚言表,沈煙看向容淺羽,頗為抱歉的低聲說道:“還請王妃恕罪!”
恕罪?
容淺羽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暗自冷笑,讓她恕罪?恕什么罪?是她不起身行禮的罪?亦或者是王爺對她專寵的罪?
沈煙還是沈煙,即使多年過去,她依舊微變,想當(dāng)年在容國之時(shí),她便因沈煙在她面前賣弄心機(jī),自作聰明責(zé)罰過她,不想,即使僥幸留的一條命,她依舊沒有改變。
沒有再看沈煙,甚至不曾回應(yīng)她的話,目光靜靜地看向蕭溫良,精致絕美的臉上,帶著一抹笑意,“王爺,這是妾身為您做的蓮花糕……”
將之放于石桌之上,沈煙被蕭溫良摟在懷中,她清晰的感覺到,在容淺羽話音剛落之后,蕭溫良本滿不在乎的神情募地一頓,但隨即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僅僅一閃而過的一瞬間,快得沈煙都幾乎以為自己看錯(cuò)了。
“你說這是什么糕?”蕭溫良終于抬頭看向容淺羽。
他喜歡蓮花,這件事他從未告訴過旁人,若真有第二個(gè)人,那便是在兩年前,他和煙兒初次相遇之時(shí),告訴過沈煙,可堂堂的容國公主又是如何知曉的?
巧合!
定然是巧合!
“回王爺,妾身做的是蓮花糕!”容淺羽沒有錯(cuò)過蕭溫良的神態(tài),只當(dāng)自己終于做了一件他喜歡的事。
縷縷蓮花的清香隨著徐徐清風(fēng),縈繞在蕭溫良的鼻翼,他正欲說話,卻發(fā)現(xiàn)懷中的人兒,忽的痛苦的輕呼一聲,隨即躺在他的懷中,就連呼吸也加重了幾分。
他大驚,緊緊摟著沈煙,焦急的詢問:“煙兒,你怎么了?來人,快傳大夫!”
容淺羽也是有些發(fā)愣,對于沈煙她并不是太熟,但也從沒聽說過沈家小姐身子這般差啊,難道是,她在來蕭國的后身子才便差的?
沈煙身側(cè)一直垂首站立的婢子忽的抬頭,滿臉焦急的驚呼著,“小姐!王爺,小姐一定是因?yàn)橥蹂纳徎ǜ膺^敏了!”
“什么?”便是連蕭溫良也有些詫異。
“小姐曾對奴婢說過,她自幼就對蓮花過敏,若離得遠(yuǎn)還好,但如果近了,便會喘不上氣,呼吸困難!”青兒一邊說著,一邊卻將目光放在石桌之上的蓮花糕上。
“王爺,請你,不要怪姐姐,都,都是煙兒不好……”沈煙緊緊的拽著蕭溫良的衣袍,虛弱的道,眉眼間水汪汪的一片,甚是委屈,看上去楚楚可憐。
蕭溫良聞言,面色一變,容淺羽已然能感受到他的怒氣,果然,下一刻,他便將自己昨日便開始準(zhǔn)備了一整天的蓮花糕重重的摔在地上,隨即,他的手狠狠地向她揮來,容淺羽沒有躲開,被斷了經(jīng)脈的她本也就躲不開。
臉上一股大力傳來,她腳下一個(gè)踉蹌,狼狽地摔倒在地,臉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清醒了幾分。
他冷眼看著俯視著她,似是有種居高臨下的意味,更加增加了她的幾分狼狽,“你是故意的對嗎?”
他本就不相信,這個(gè)女人會知曉他對蓮花的喜愛,現(xiàn)在想來,確實(shí)如此,她之所以做蓮花糕無非是針對煙兒,他對容淺羽之所以不喜,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她的存在,阻礙了他與煙兒的將來。
其次,便是,一個(gè)容國公主,主動提議要做他的王妃,若說是沒有預(yù)謀,便是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容國公主的存在,便會讓他難以取得蕭國國君的信任。
甚至,他多年來的苦心謀劃,都有可能因這個(gè)女人而煙消云散,所以,新婚之夜,他便廢了她的武功,斷了她的經(jīng)脈。
容淺羽抬眸,看著蕭溫良,并沒有開口解釋。
解釋?
她要怎么解釋?說她沒有!說她并不知曉,不是故意的?
可是,她知道,現(xiàn)在的蕭溫良根本聽不進(jìn)她的言語,亦不會相信她!
素竹見狀,她自然了解她家公主,公主之所以做蓮花糕,僅僅是為了王爺罷了,她猛的跪地,求饒道:“請王爺明察,我家公主是絕不會做這種事的,她并不知道……”
“你說什么?”蕭溫良忽的微瞇著雙眼,任誰也看得出其中的危險(xiǎn)之意,素竹微楞,正要解釋,卻聽到蕭溫良冷漠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她既已經(jīng)出嫁,那便不再是容國的人了,你竟還喚她公主?”
他本就對此事懷有芥蒂,但這婢女竟敢當(dāng)著他的面稱呼容淺羽公主。
“來人,將這不知好歹的賤婢拉下去!”蕭溫良忽的冷聲吩咐,“杖斃!”
幾個(gè)下人應(yīng)聲抓住素竹,就要帶下去,容淺羽大驚,也顧不得自身處境,徑直跪在地上,第一次向著那人出聲求饒,“王爺,素竹是無心的,都是我沒有管教好她,請王爺饒了她!”
“你這是在求我?”他忽的說道,腦中卻不經(jīng)意間想起那個(gè)晚上,他斷了她的經(jīng)脈,廢了她的武功,可這個(gè)女人卻生生的忍了下來,連一句求饒也沒有,如今,為了個(gè)奴婢,竟然愿意求饒了。
容淺羽微怔,隨即點(diǎn)頭,“是!我求你!求你饒了素竹!”
他忽的輕笑,滿是不屑,“你求我,我便要饒了她嗎?你算什么東西?”
早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或許早已經(jīng)被他忘記,但她卻不能不顧素竹的性命,素竹是從小與她長大的,雖是婢女,但她卻拿她當(dāng)姐妹對待。
“不過,要饒了她也不是不行,”蕭溫良募地話音一轉(zhuǎn),讓容淺羽睜大了雙眸,似是難以置信,難道他竟真的愿意放過素竹?他低沉中滿是淡漠的聲音繼續(xù)響起,“你便就在此處跪下!直到日落黃昏才可起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