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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歲月長章節(jié)更新最快的網(wǎng)站 最新章節(jié)7推送

2020-10-27 17:28:36 作者:花泛
  • 九零歲月長 九零歲月長

    【年代文】1995年6月的第一天,烈日當(dāng)頭。神樹之下,溫泉巷里……她和他們一起,仰望明天。這是一群改革開放同齡人,二十年的成長故事……——二十年前,有這樣一群年輕人,他們做著一份與時間賽跑的工作,他們被人稱作“種子獵人”。那一年,她喜歡上了他們中的某一位。她喜歡和他站在曠野里,一起抬頭,仰望明天。

    花泛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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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歲月長》 章節(jié)介紹

《九零歲月長》是一部言情題材類型的小說,主角是曾春夏明蔚來,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都可以找到原型,因此給人的代入感很強!小說《九零歲月長》第7章講述的是:離開明蔚來的賓館房間后,曾春夏和余叔出去找地方吃晚飯。宗巴白城對游客營業(yè)的餐館都集中在老城的.........

《九零歲月長》 第7章 奶奶再見 在線試讀

離開明蔚來的賓館房間后,曾春夏和余叔出去找地方吃晚飯。

宗巴白城對游客營業(yè)的餐館都集中在老城的一條街上,他們找了家看上去挺紅火的小店,點了特色菜后坐下喝茶等上菜。

剛坐下,曾春夏心口那股子難受勁就又開始翻騰,她眼前總晃著奶奶和她講話時的模樣,做飯燒菜時的背影,火車站沖著她揮手告別的最后一面……眼淚一下子就涌滿了眼眶。

余叔看她哭了,眼圈也跟著紅起來,可他沒打算安慰曾春夏讓她節(jié)哀別哭了,余文遠覺著這時候應(yīng)該讓孩子痛痛快快哭一場,情緒都憋著不發(fā)泄會出事的。

小店里坐滿了客人,倒是沒什么人特別注意到靠邊的座位上有個漂亮姑娘在流眼淚,偶爾有人看過來一眼,也很快就轉(zhuǎn)開了。

第一個菜上桌時,曾春夏拿手背抹去了眼淚,把筷子用熱茶水涮了下遞給坐對面的余叔,“余叔你多吃點,頭還疼嗎?”

“好多了,你也多吃?!庇嗍褰舆^筷子低頭開吃,半句沒提曾春夏哭的事。

兩人都吃好撂筷子了,又開始說話。

曾春夏還是擔(dān)心余叔的身體想送他回醫(yī)院,可剛一說就被余文遠搖頭拒絕了,余叔跟她說明天開始可有更要緊的事要處理,他的身體撐得住。

“明天我去辦手續(xù)做準備,后天就得送你奶奶上路了,這事不能耽擱?!?/p>

聽著余叔這話,曾春夏的眼神黯淡下去。

他們回賓館等電梯時,電梯門一打開,迎面又看到了明蔚來,這次那個開車的本地青年沒跟他在一起。

余叔和明蔚來打招呼,曾春夏看著他沒出聲,跟在余叔身后準備進電梯,她和往外走的明蔚來擦肩而過時,感覺對方很明顯的往后縮了下,為了跟她保持更多的一段距離。

曾春夏感覺自己是被嫌棄了,原本就低落的情緒這下又往下掉了幾檔,直到電梯門重新關(guān)上都沒正眼去看明蔚來。

這天夜里,曾春夏睡得很不踏實,天蒙蒙亮?xí)r在噩夢里驚醒過來,拿被子蒙住頭又哭了一場。

新的一天,曾春夏跟著余叔忙活奶奶的后事,她什么都不懂就跟著余叔聽吩咐,一直忙到傍晚七點多。

宗巴白城的日落時間一般都在晚上八點,曾春夏跟著余叔從殯儀館院子里往外走,抬頭看著天上還沒落下去的太陽,感覺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實,像一場噩夢。

晚上她照舊睡得不好,心里一直惦記著明早要早起去送奶奶最后一程,早上天沒亮就再也睡不著了。

起床洗漱時,她刷著牙突然就想起了那個明蔚來,也不知道為什么。曾春夏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畢竟那位明少爺算是奶奶最后見到的一個人,所以自己才會想到他,一定是這樣。

奶奶的葬禮其實都算不上有什么儀式,因為這邊出了曾春夏和余叔之外再沒有其他親朋好友來送行,所以很簡單的做了告別儀式后,奶奶的遺體就被送去火化了。

再出來時,奶奶已經(jīng)化成裝在骨灰盒里的一捧白灰,曾春夏想哭卻一直哭不出來,一路抿緊嘴唇跟著余叔離開了殯儀館。

回到春熙賓館時,是中午。

余叔和曾春夏商量了一下,準備隔天就帶著奶奶的骨灰返回家鄉(xiāng),回去盡快給奶奶下葬,入土為安。

因為馬上要離開了,余叔晚上約了這邊的同學(xué)吃飯,他們這次過來人家?guī)土瞬簧倜Γ嗍宄鲩T前問曾春夏晚上打算做什么。

“我就在附近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吧,不會太晚?!痹合呐Ρ憩F(xiàn)得精神頭還可以,不想余叔太擔(dān)心她。

剩下一個人呆著時,曾春夏很快就情緒全線崩塌了,她眼淚嘩嘩的一直往下流,坐著難受躺著也難受,一眼都不敢去看擺在賓館房間桌子上奶奶的骨灰盒。

她就這么在房間了哭了好久好久,到了下午四點多才逼著自己出了賓館到外面,在外面她才算是能忍住眼淚不再哭,可是根本沒心情到處閑逛看風(fēng)景,沒有目標(biāo)的走了半個小時后,忽然聽到街面上有人大聲喊著她名字。

循聲看過去,原來是那個開車的本地青年,他從停在街對面的越野車里探出頭,用力沖著曾春夏揮手,問她要去哪。

曾春夏站在原地沒動,也沒回答問題,就兩眼呆呆的盯著自己坐過的那輛越野車,幾天前去小神廟時是她第一次坐這種車子,她在老家都沒看見過這種車。

開車的本地青年覺察出不太對勁,扭頭看著坐在車后座的人,“那姑娘不太對勁咧。”

“送自己唯一的親人最后一程,情緒對勁才奇怪呢。”平淡的聲音從車后座響起。

開車的本地青年剛要接話,重新看向街對面的眼神卻突然一滯,隔了好幾秒才張開嘴,“小姑娘怎么不見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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