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幸福》 章節(jié)介紹
《暖暖的幸福》是當(dāng)代作家夜畫的一部佳作,在夜畫的筆下,故事富有情感而又真實,人物(靳封溫暖)形象而又傳神,讓人讀來津津有味!《暖暖的幸福》第4章內(nèi)容介紹:溫暖沒耐心和他們玩過家家,孩子丟了,現(xiàn)在根本不是吵架的時候。報警,找人,才是第一要務(wù)。.........
《暖暖的幸福》 第4章 怎么謝我 在線試讀
溫暖沒耐心和他們玩過家家,孩子丟了,現(xiàn)在根本不是吵架的時候。
報警,找人,才是第一要務(wù)。
她正要走,卻被季小雨抓住腳踝:“你把孩子還給我,我求你了!我知道你喜歡博文,可那是我的孩子,我的!”
“我說了,夭夭不在我這里!”
溫家和掄起掃帚打她:“你還裝蒜!溫家就這一根獨苗,你這是要讓我們溫家絕種??!”
她左膝蓋有傷,使不上勁兒,掙脫不了。
只能背過身子準(zhǔn)備硬抗一記。
然而預(yù)想中的疼痛遲遲沒有落下來。
空氣一片靜默,然后她就聽到熟悉又陌生的,沉穩(wěn)凜冽的男聲:“溫先生?!?/p>
男人逆光站在門口,看不清面容。
高特助單手抓住掃把,扔了出去。
“你來干什么!”
溫家和氣得臉色鐵青。他這么大年紀(jì),做總裁做了幾十年,卻在臨老還要對一個毛頭小子卑躬屈膝。
每每想到這里,他就恨。
恨讓他破產(chǎn)的人,恨嫁給靳封的溫暖。
男人抱這個小娃娃,背著光,也掩蓋不住他器宇軒昂的凜冽氣場。
“夭夭上了我助理的車,我送他回來?!?/p>
季小雨驚喜:“夭夭!”
季小雨連滾帶爬地起來,直沖過去,顫巍巍想從靳封懷里接夭夭:“夭夭快到媽媽這里來?!?/p>
小娃娃嚇得縮了縮脖子,鼓著腮幫子,埋進男人懷里。
夭夭很怕靳封,卻寧肯埋進靳封懷里,都不愿意往親媽身邊去。
季小雨酗酒,一喝酒就打罵孩子,這毛病幾年都沒改過來。只是她藏得深,溫暖抓不到把柄,報警沒用,父親也不信她的話。
靳封沒讓她抱,一隊西裝革履的保鏢進來,直接把季小雨和溫家人隔離起來。
陣仗嚇人。
溫家和這才覺出不對來:“你什么意思?”
男人臉色陰沉。
“我出差的日子有點久,回來聽說我的人受了委屈?!彼湫Γ拔疫@個人,睚眥必報,這筆債要討一討?!?/p>
不等溫家和等人做出反應(yīng),律師已經(jīng)將平板上的視頻投到電視上,那是一段街頭錄像。
等看清錄像的內(nèi)容,溫家和的臉立刻黑下來。
一時間,偌大的客廳噤若寒蟬。
屏幕上顯出一棟破舊的小樓,一個孩子吊在三層陽臺上,搖搖欲墜。不大一會兒,身材纖細(xì)的女人爬上去,把孩子推了進去。
視頻的像素不好,畫面是黑白的,但是清清楚楚顯示女人從爬上樓的過程。
溫暖是舞蹈演員,爬樓的動作帶著雜技般的美感,能雙腿劈開一百八十度從二樓騰空越上三樓平臺外的空調(diào)外機上。
一般人不敢這么做,也做不來。
這么高難度的動作都完成了,卻在把孩子推進去后脫手從上面摔了下來。
不可思議。
律師道:“刑偵專家根據(jù)夫人墜落的軌跡,以及夫人的傷情鑒定證明,還原了當(dāng)時的場景。”
他把視頻回退,在墜落的那一刻暫停,指著視頻里站在陽臺欄桿里面,抱著孩子的女人——季小雨。
“夫人是在這個位置被推下去的,季小姐,你有什么話說?”
季小雨在她打開視頻的時候臉色就變了:“沒有,我不是,我沒有推!”她著急的找溫暖認(rèn)可,“溫暖,我沒有推你是不是!”
“博文還在床上躺著,你不能說謊。難道你要等他醒了,發(fā)現(xiàn)他的妻子在監(jiān)獄,他的骨肉沒有人照看嗎?”
溫暖挺意外,靳封會把這段視頻找出來。她在事發(fā)后去查過,物業(yè)說監(jiān)控壞了。
“推沒推,你自己不清楚么?!?/p>
季小雨驚恐地尋找支持者:“爸,媽,他們誣陷我!他們想搶走我和博文的孩子!”
溫父破口大罵,然而并沒有用。
靳封不耐煩地沖律師擺了擺手,交代他來負(fù)責(zé)收尾。
“溫暖,你故意的是不是,夭夭是溫家的長孫,你要帶他去哪兒!”溫家和根本不信那么嬌弱的季小雨,會把溫暖推下去,分明就是溫暖故意找事。
季小雨哭求:“你把夭夭還給我!”
無視身后的兵荒馬亂,溫暖抱著孩子上車。
夭夭緊緊抓著溫暖的扣子。
她一低頭就撞入一雙怯生生的大眼睛里。
孩子掛在她的臂彎里,小巧的一只,三歲了,貓崽兒似的,還沒有周嫂養(yǎng)的胖橘墜手。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沒起好,夭夭從出生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大災(zāi)大難,沒過上一天好日子。
高大的男人坐在后座,占據(jù)了大半個車廂。緊實的腿貼住溫暖的,灼熱的觸感讓她不由得覺得腿軟,下意識往邊上靠了靠。
離他遠了,溫暖的呼吸才順暢了一些,能夠正常說話:“謝謝?!?/p>
“不用謝我,夭夭自己找來的?!蹦腥舜鬼戳艘谎蹆扇送乳g的空隙,漫不經(jīng)心道:“他下午在幼兒園門口爬上了高助的車。”
溫暖垂著頭:“我不是說這個……謝謝你幫我找證據(jù)?!?/p>
男人突然偏過頭,雙目灼灼地盯著她通紅的耳根,眸子深不可測:“謝夭夭吧,他告訴我的?!?/p>
溫暖尷尬咬唇:“哦。”
……
周嫂見他倆一起回來,不自覺帶出笑意:“夭夭來啦,快讓奶奶抱抱。”
夭夭笑出兩顆小虎牙,扎著腦袋往周嫂懷里鉆。
見男人換鞋上樓,周嫂悄悄在她耳邊道,“上午那位叫什么微的,送走了?!?/p>
“哦?!?/p>
擔(dān)心這話被孩子聽去,她擔(dān)憂地湊到溫暖耳邊,有點恨鐵不成鋼:“你可得抓緊點,好像不是送回云天路,我在陽臺上見了,是老宅來車接的?!?/p>
溫暖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在意料之中。
靳太太催孫子催了這么多年,她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只是沒想到對方會是個不起眼的女秘書。
周嫂也有點唏噓:“我看先生未必想要,您要不哄哄他,低個頭服個軟……”話沒說完,突然止住了。
溫暖回過頭,靳封已經(jīng)換下正裝,穿著家居針織衫,正拾階往下。
男人戴著金絲邊眼鏡,陽光在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上打下一片光暈,中和了在外的凌厲霸道,顯出幾分書卷氣。
一瞬間她好像回到了學(xué)校里。
優(yōu)雅高矜的靳教授拾階而上,她站在樓梯口看著他們越走越遠,仿佛站在污泥里去巴望遠在天邊的樓閣,卑微到塵埃里。
他們從來都是在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