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出棺》 章節(jié)介紹
這是一部靈異小說,《美人出棺》的主角是蘇巖安童,整個故事一波三折,引人入勝,讀后讓人意猶未盡。第8章講的是:黑袍人聽到慘叫聲,轉身就沖了上去,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在洞內消失,周圍瞬間安靜下來,村民依舊跪在地上。我不知道陳陽看到這些村民是如何生活.........
《美人出棺》 第八章 機會 在線試讀
黑袍人聽到慘叫聲,轉身就沖了上去,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在洞內消失,周圍瞬間安靜下來,村民依舊跪在地上。
我不知道陳陽看到這些村民是如何生活在村落的,但我能肯定這些村民絕對不會是活人。
兩黑袍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從那聲慘叫推斷,絕對不會是好事。
身后是十幾口棺材,周圍跪著的都是能行走的尸體,加上四周靜得可怕,只能聽到我和安童的心跳。
等了幾分鐘沒動靜,我朝安童使了個眼色,不過他挪挪嘴,看意思是想讓我起來。
我本來是打算她先起來,要是兩黑袍人折返,或者洞內還有其他人,我可以打他個措手不及。但見她這樣子,也是沒指望了,身為一個男人,總不能去強制一個女人。
深吸一口氣,我站起身朝大鐵鍋走過去,里面是黑乎乎粘稠的東西,散發(fā)著一股刺鼻的味道,我在醫(yī)學院的時候見過毒.品,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安童見沒有危險,走了上來,湊到鐵鍋里嗅了嗅,“是這東西沒錯!”
我狐疑,問“毒.品?”安童愣了我一眼,沒回答。我這人脾氣就是不關我的事你不想說我就不問。
而且現(xiàn)在我更關心的是父親的下落,打開幾個村民的衣襟,發(fā)現(xiàn)每具尸體上都刻著鎮(zhèn)紋,這我就想不通了,父親弄了鎮(zhèn)碑有什么意圖?
開始我認為是鎮(zhèn).壓這里的陰邪祟氣,但是看到村民身上刻有鎮(zhèn)紋,還能被人控尸,心里隱隱擔憂起來,眼前的跡象表明父親很可能同這些人是一伙的。
沒人控制,這些村民就是徹徹底底的死尸,我拿出早沒了信號的手機,將尸體身上的鎮(zhèn)紋拍了照片,想要解開這個迷,恐怕只有拿給給爺爺看了。
檢查完尸體,我將目光轉向那幾口棺材,里面不知道裝了什么,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但不打開看看,心里膈應得緊,生怕錯過關于父親的任何線索。
棺材都有橫木鎖著,一個人有些吃力,就想叫安童幫忙,但剛回頭就嚇了一跳,安童找了根棍子在攪動鐵鍋里的東西,絲毫沒有注意自己身后站了個黑影。
我也暗罵自己大意,竟然忘了那具死囚的尸體,聽那兩黑袍人的話,這人在槍決前就被當做尸來養(yǎng),現(xiàn)在恐怕已經成了行尸了。
“安童!”我捏著嗓子喊了一聲,希望這丫頭能注意。但我這一喊,行尸就朝我看,眼睛白愣愣的,掛著殘余物的嘴角微微上揚,搞得我全身汗毛都刺了起來。
安童沒有聽見,正用棍子挑起鍋里的東西湊到鼻子前,看她那樣子就差嘗一嘗了。
我也不敢再開聲,怕驚了那東西,只敢輕聲噓了幾聲,不過安童還是置之不理,而那行尸緩緩伸出雙手,作勢就要掐她的脖子。
眼看只有幾步她就要遭殃,我也顧不上她是真是假,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遭殃,我吼了一聲,就地一個驢打滾抱住她的雙腿就往后拉。
安童驚慌的大叫,“蘇巖你想干什么?你快放開我!”她抗拒,但終究是個女子,硬生生被我拖得坐在地上,她反應也快,手肘狠狠的撞在我腦門上,敲得我眼冒金星。
行尸見一擊落空,臉上竟然露出憤怒的表情,彎腰就朝地上的安童抓去,我有些震驚,如果不死親自參與他的器官摘除手術,我會以為他是個活人。
安童要死要活的,嘴里一個勁的罵我,她這種狀態(tài),恐怕我說什么都不會聽,也不會相信,時間上也不允許。
眼看行尸的手就要抓到她的后背,我也急了,雖然尸體的手看上去很正常,但誰也保不準被抓到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情急之下我直接撲了上去,將安童撲倒,死死摟著她往外滾。
這下她算是看清了,滾開之后立刻推開我,翻身就站了起來。行尸也沒在撲上來,冷笑著看著我們兩人。
我心里發(fā)狠,反正都破戒了,打算試試祖?zhèn)鞯臇|西有沒有用。剛拿出石片,他像是預感到危險,轉身就洞口跑,速度之快根本追不上。
安童大口的喘氣,理了理胸前的衣服,不但沒有感激我,反而惡狠狠的瞪了我?guī)籽邸?/p>
緩了幾口氣,我還是準備開棺材,但安童卻從后腰抽出一把手槍,咔嚓就給上膛了,“去看看那邊發(fā)生什么了!”
看到警槍的瞬間,我斷定她是真的安童。心里一緊張,額頭冒出了白毛汗,我把和陳陽的經歷如數(shù)說了,嚇得她臉色蒼白。
任誰聽到有人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混在自己的朋友中冒充自己,心里頭恐怕就不是恐懼這么簡單了。
我留給她幾分鐘的緩沖時間,腦海里也從頭整理了一遍,兩塊辟邪的護身護都是真的,這點我可以確定,因為我從小就戴著,絕對不會弄錯。
也就是說陳陽身邊的“安童”有可能和父親或者是蘇家有著莫大的關聯(lián)。
安童很快就調整過來,眼神清明,應該是有了自己的決斷,“你現(xiàn)在就出洞,找到陳陽。”
她的想法和我的重疊,但我想的是她去找陳陽,我繼續(xù)朝深處走。兩人意見不合,爭吵了起來,她用領導的口氣命令我。
但眼前說不定就有父親的線索,我也不在乎飯碗的問題,抵死不從。正吵著,突然我聽到有人叫我。
安童好像沒聽見,還在威脅我,“服從命令,否則你就別想干了!”
“蘇巖!”這時我又聽到了一聲,但混著她的聲音聽得不是太清,見她還想說,忙呵斥:“閉嘴!”
吵歸吵,我還沒用過這么重的口氣,她臉色一下就變了,像座等待噴發(fā)的火山,我趕緊噓了一聲,小聲說:“有人在叫我!”
安靜下來,耳邊都是我兩的呼吸聲,還有鐵鍋下火焰的獵獵聲。
“你耍我?”等了一會沒聲,安童憤怒的說,不過她聲音壓得很低。
“蘇巖!”幾乎是與安童的聲音同時響起,而且這聲音十分熟悉,就在石室口傳來,我順了一根鎖棺的橫木提在手里急忙追了上去。
出洞口的時候還看到紅影一閃,但轉了個彎就沒影了,四周也頓時黑了下來。
黑暗中,我感覺有個人貼在我的背上,以為是安童,但很快就覺得不對,身后飄來一股刺鼻的味道,更重要的是我感覺不到生氣。
額頭的冷汗成珠,但我卻不敢回頭,更不敢去找應急光源,這時身后突然有手電光,接著就是安童的聲音:“趴下!”
幾乎是剛聽到聲音,我就彎腰趴在地上,接著就是槍聲,子彈擦著我的頭皮飛了過去,嚇得我小腿發(fā)軟。接著身后“嗖嗖”的響,有東西在洞壁上爬,安童手的電筒手光暈一直照著它,槍聲也不斷。
但它速度實在太快了,根本打不中,槍聲停下來,那東西也停了下來。那東西突然回頭。我心里咯噔一下,的竟然是死囚變的行尸,只是現(xiàn)在他的行動更敏捷了,竟能像壁虎一樣在洞壁上爬行。
安童換好子彈沖上來又要射擊,我壓住她的手,“省省吧,你這東西打中了也沒用?!?/p>
關于祖?zhèn)鞯臇|西,我腦袋里沒裝多少,以前跟爺爺學的時候三心二意,現(xiàn)在到用的時候,心里卻沒底了。何況沒有篆刻的工具,用血畫出來的鎮(zhèn)紋不知道能不能鎮(zhèn)住著東西。
就在我準備在把手指上的傷口在弄破時,貼在洞壁上的死囚尸體突然咧嘴一笑,快速的向前躍起,瞬間在陰影的地方消失不見。
安童把手電光照了上去,發(fā)現(xiàn)是個很隱秘的洞穴,昏暗的空間里,要不是行尸鉆進去帶路,是很難發(fā)現(xiàn)的。
“太高了!”安童走到下面,“你回去找行李包,里面有繩子!”
我搖了搖頭,剛才我是打算讓她先出去,但現(xiàn)在想想,她如果真的碰到外面的“安童”陳陽和她反倒有危險。
而且那個“安童”要害陳陽的話,現(xiàn)在去也來不及,所以我改變了想法,先跟上去,至于其他留作后面再說。
我靠著家傳的采石尋山的技術,很輕松的就到了洞口。洞口狹小,只夠一人貓腰通過,散發(fā)著陰濕的霉腐味。
觀察了數(shù)分鐘,也沒有別的動靜,我才把手電放在洞口往里照著,這樣行尸要是折返回來,我能第一時間看見并作出反應。
接下來我?guī)缀鯇⒆约喊枪?,就連安童上身也只剩一件乳白色吊帶,把脫下來的衣服打了結才把她弄了上去。
壓抑的空間里,她豐滿誘人的身材看得我血脈噴張?;藥追昼姇r間,我們才把衣服穿好,這個過程,安童也不避諱,整理內衣的時候還用手托了托胸,未了還問我好看不?
這種陣仗我沒經歷過,傻乎乎的就點了頭,她臉色立馬就陰沉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p>
她突然這么說,我也不好意思在盯著她看,嘴上不說心里卻腹誹,這明擺著讓人看,看完后又怪別人不要臉。這話我不敢說,岔開話題,讓她觀察一下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