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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終將刀槍不入章節(jié)更新最快的網(wǎng)站 最新章節(jié)4推送

2021-03-25 04:23:26 作者:花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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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yī)生拿起手術(shù)刀是為了救人,可他卻想要我和孩子的命...死里逃生的我斗渣男,撕賤女,披荊斬棘。我們都曾傷痕累累不堪一擊,但我們終將百毒不侵刀槍不入。只是后來中了一種叫做傅先生的毒和丘比特的箭,我落荒而逃:“傅先生,我不想撞南墻。”他窮追不舍:“那就只能一頭撞進(jìn)我懷里了?!?/p>

    花耒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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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終將刀槍不入》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我們終將刀槍不入》中的主角曾念傅奕寒,讓人入戲很深?!段覀兘K將刀槍不入》第4章摘要:人未至,聲已入耳。楊樹驚的整個人都踉蹌了一小步,而后從病房外進(jìn)來好些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

《我們終將刀槍不入》 第4章 想為孩子討回公道嗎 在線試讀

人未至,聲已入耳。

楊樹驚的整個人都踉蹌了一小步,而后從病房外進(jìn)來好些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看著有些眼熟。

等他站穩(wěn),光是整個人佇立在病床前,就已經(jīng)是氣場十足。

病房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注在這個男人身上,因他實在是太高了,所以在面對王慧蘭的時候,他稍稍彎腰,嘴角一揚(yáng),雙眼似有了一雙月牙兒一樣,語氣輕柔卻分量十足的說:

“您口中那個被抱了大腿的男人,就是我,如果你們楊家的孩子需要別的男人來認(rèn)領(lǐng)的話,別為難一個十月懷胎后又痛失親子的可憐的母親,盡管找我,有什么疑問,要什么賠償,都盡管找我?!?/p>

不僅如此,站在這個男人身旁的另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雙手插兜,戲謔的加一句:

“如果一個野男人不夠的話,那就算我一個,反正是對龍鳳胎,您掰扯掰扯還可以多給她潑一盆臟水?!?/p>

此話一出,病房里圍觀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王慧蘭是不認(rèn)識這兩個人,但楊樹在這家醫(yī)院工作了這么多年,對這兩個風(fēng)云人物是很了解的。

我突然想起來了,昨天晚上要進(jìn)病房之前,我慌亂中去求救的那個人,就是他。

面對他的氣勢,王慧蘭絲毫不輸陣仗,挺起胸膛就開撕了:

“沒有疑問,也不要什么賠償,只是這種破鞋不適合留在我們家了,你們誰愿意撿這破鞋誰撿去,把字一簽,人你們領(lǐng)走?!?/p>

安可氣憤不已,站起身來質(zhì)問道:

“你一口一句破鞋的,是要硬把你兒子婚內(nèi)出軌的臟水往我家念念頭上潑么?”

出軌?

她知道?

我急忙去拉安可的手,安可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有些窘迫。

王慧蘭豈是省油的燈,大跨一步上前就要打人,被那個男人搶先一步擋在了安可面前,楊樹急忙拉住自己的母親:

“媽,他馬上就是這家醫(yī)院的院長了?!?/p>

我有所耳聞的,楊樹以前下班回來總喜歡給我講科室里發(fā)生的趣事兒,也包括即將有一個最年輕的海歸全科醫(yī)生回來出任院長。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傅奕寒,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子弟。

而站在傅奕寒身邊的,應(yīng)該就是最受醫(yī)院小護(hù)士們追捧的骨科醫(yī)生梁原,那一雙桃花眼,還真像楊樹描述的那樣,確實招桃花。

此刻梁原很善意的提醒:

“恐怕楊醫(yī)生沉浸在痛失愛子的悲痛中,沒有參加今天早上的例會,所以也不知道傅奕寒已經(jīng)拒絕了院長一職,即將離開醫(yī)院不再做醫(yī)生了吧?”

既然傅奕寒不再是院長,王慧蘭更加底氣十足了:

“這是我們的家事,既然你不是醫(yī)院的醫(yī)生,那你來這似乎不太合適吧,這畢竟是產(chǎn)科病房,莫非真被我說中了,你和她...”

不等王慧蘭說完,傅奕寒叉著腰點(diǎn)點(diǎn)頭:

“楊醫(yī)生,看來這盆臟水不潑到我身上,你母親今天是不會罷休了,我來本是想替你做個澄清,我聽護(hù)士門都在議論,說你的妻子,也就是這個可憐的母親,認(rèn)為是你殺了她腹中的孩子,但我始終相信,虎毒不食子這句話用在人身上也十分恰當(dāng),所以...”

話到這兒,傅奕寒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我說:

“昨天晚上的手術(shù),是我做的,那一對胎死腹中的苦命兒,也是我親手從你腹中取出來的,如果你們是因為孩子的死要離婚的話,大可不必,你們都還年輕,將來有的是機(jī)會?!?/p>

我對傅奕寒的傳奇人生,僅限于從楊樹的口中得知一二。

但我知道他說這番話,肯定不是為了勸我不要離婚。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復(fù)他,王慧蘭甩甩手:

“離婚是一定要離婚的,曾念,這個字你到底簽不簽?”

我從牙縫里擠出一句:

“不簽。”

王慧蘭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的跺了跺腳,指著我惡狠狠的說:

“好你個蛇蝎心腸的女人,硬要耽誤我兒子的青春,好,你等著,我明日再來問你?!?/p>

我以為后面還會有更難聽的話,或許是因為有傅奕寒這個高大厚實的一堵肉墻存在,王慧蘭收了所有的言語后,拉著楊樹轉(zhuǎn)身就走了。

這一對眾人眼中的奇葩母子都走了,圍觀的人卻還意猶未盡,梁原拉了病房里的簾子,又跟大家說散了吧。

只剩我們四人后,我稍稍躺了下去,傅奕寒彎腰來掀被子,被安可攔?。?/p>

“你要做什么?”

梁原急忙解釋:

“別誤會,他只是想檢查一下你朋友的傷口?!?/p>

他的手很暖,但我的傷口是真的很疼。

傅奕寒皺皺眉頭:

“已經(jīng)是二次處理傷口了,再裂開的話,受苦的只有你自己,有些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與其像個怨婦一樣的怨天尤人,不如想想該怎么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尤其是你眼下這種狀態(tài),除了她之外,你還有別的親人朋友嗎?”

我剛想回答說還有一個閨蜜,但安可幫我掖好被子后,小聲說:

“她是遠(yuǎn)嫁,在這兒舉目無親,懷孕后又辭了職,處境艱難?!?/p>

傅奕寒沉思了一會兒,從兜里拿出那個我昨晚塞在他手里的手機(jī)來,上面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還有一條短信,問,孩子生了嗎?

我伸手去接手機(jī),傅奕寒往后一揚(yáng),躲開了。

隨后梁原把安可帶走了,說是讓她去領(lǐng)一下今天的住院清單。

只剩傅奕寒在病床旁了,他還是沒有把手機(jī)還給我,而是用疑問的語氣說了句:

“曾念對吧?你的事情我都打探清楚了,想為孩子討個公道嗎?”

他這是什么意思?

我不解的看著他,他眉梢一揚(yáng):“你很聰明,我聽說你沒懷孕之前,擔(dān)任西南大區(qū)的品牌經(jīng)理,是個挺能干的女人,這就說明你絕對不是一個靠著男人恩寵過日子的女人,所以我再問你一遍,想為孩子討回公道嗎?畢竟是兩條無辜的人命?!?/p>

他的話語證實了我的猜測,我的情緒有些失控,但我看到他臉上那掌控一切的謎之微笑,還是很謹(jǐn)慎的問:

“你要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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