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今夜不曾遺忘》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的一顰一笑讓你日思夜想,魂牽夢縈。這部小說名叫《上海今夜不曾遺忘》,主角是方硯蘇紫。《上海今夜不曾遺忘》第4章主要內(nèi)容:很多年以后我坐在地鐵里,感受著這座城市的擁擠,陌生的面孔一個又一個,和我擦肩而過,她們或者很漂亮,或者.........
《上海,今夜不曾遺忘》 004 屌絲包頭 在線試讀
很多年以后我坐在地鐵里,感受著這座城市的擁擠,陌生的面孔一個又一個,和我擦肩而過,她們或者很漂亮,或者很年輕,或者都有自己不能言說的過去,我走在上海最繁華的外灘街道上,趕著每個磨人的案子,見著每個神色各異的委托人,我?guī)缀醵疾桓蚁?,我和蘇紫的第一次竟然發(fā)生在車?yán)?,一個電閃雷鳴的雨夜。
她的滋味真的太美妙了,比我所經(jīng)歷過的所有女人,都更讓我欲罷不能。
那才是我們的第二次見面,之前我只能像面對女神一般仰望的女人,就這么輕易的得到了。
太過輕易的東西,總也失去的特別快。
我仍然記得她對我說的那句“做錯了一件事”,她的目光悲戚,似乎真的犯了不可饒恕的罪,直到那銅墻鐵壁束縛了她的自由,將我和她徹底遙遙分隔,我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和她分開的第三天早晨,我還在睡夢里,手機跟他媽催命一樣響了起來,我煩躁的掛斷,不一會兒又響,我惡狠狠的朝著里面吼,“最好你有急事,不然我抽死你!”
那邊沉默了幾秒鐘,“方硯?”
我一愣,這聲音……
“蘇紫?”
那邊嗯了一聲,柔弱得能滴出水來,“我在醫(yī)院,如果你不忙,你方便過來一下嗎?!?/p>
我瞬間清醒了,一邊爬下床飛快的沖進浴室,一邊對她說,“方便,你把地址發(fā)過來,我馬上到。”
我不知道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但我對她絕對有求必應(yīng),這是我追求她的第一步,我打電話叫包頭到我家樓下等我,我開的車是他的,紅色騷包奧迪,我經(jīng)常借來泡妞兒或者在鬧市區(qū)上橫行霸道。
包頭是富二代,真名姜維,同樣25歲,愛好除了女人就是賭兩把小錢打發(fā)時間,跟我一樣月光族,但他比我過得爽,人家老子任職大企業(yè)董事,一年賺的能在一線城市買一套豪宅,黑白通吃老少咸宜,牛*哄哄甩李剛一條街,房子車子都不叫事,不像我,每個月房貸就六千多,剩下的還不夠找個天上人間的中等小姐聊聊的。
說起天上人間,不得不又把包頭拎出來,號稱京城第一名/妓的妞兒,05年離奇死亡那個,想必所有中國男人都不陌生,尤其是60和70后的,而她也是包頭的的過客,那時候包頭還上大學(xué)呢,就是找的她。
包頭曾經(jīng)拿了三萬塊錢捧她場,給買了二百個花籃,又花了幾乎是我現(xiàn)在的一年工資和她三個晚上,第四天早晨頂著黑眼圈找我來,炫耀他如何強悍,我見到他第一句話脫口而出就是“你腎還在嗎?”
后來也的確證明了色字頭上一把刀,他吃了三盒牛/鞭才把那點陽氣補回來,聞著那股子騷氣的味道對我說,“老子家里八代單傳啊,我死了我們家斷子絕孫?。 ?/p>
我朝他嘿嘿一笑,指了指樓下那個扎了兩個麻花辮皮膚黝黑挺著肚子的鄉(xiāng)村婦女,“那肚子里不是你的種嗎?”
包頭一失足成千古恨,某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喝多了把酒吧門口賣紅玫瑰的農(nóng)村小姑娘給拖到了車上,那一大片痕跡,包頭清醒過來看到了還以為她大出血了呢。
甩了她五百塊錢說私了,可人家小姑娘一眼就愛上他了,哭天搶地要嫁給他給他生猴子刷馬桶,給包頭嚇得躲哈爾濱藏了半年,回來后人家肚子都起來了,做引產(chǎn)可有生命危險,相比較多條人命,總比少一條事兒小,于是他也就忍了。
說好了破財免災(zāi),那小姑娘就要嫁給他,據(jù)說到現(xiàn)在還天天給他熬雞湯呢,非看他喝下去才走,以致于他張嘴一打嗝都一股雞屎味兒。
包頭來的特別快,我煮了一碗面,熱乎乎的吃了,然后從冰箱里掏出來一個都要發(fā)霉的饅頭,拿了包咸菜,下了樓,一眼看到他那輛騷包的紅車,在陽光地下爍爍放光。
我走過去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將饅頭給他,他拿過去一看,臉都綠了,“你他媽有沒有人性?大早晨把我從溫香軟玉里拉出來,就給我個饅頭?”
他說完聞了聞,“還他/媽是餿的?你就知道泡妞兒連買冰箱的錢都沒有?。俊?/p>
我聳聳肩,“就是冰箱里拿的啊,你沒覺得涼嗎?!?/p>
他氣得啐了口痰,把饅頭往外一扔,“冰箱里的都餿了,你他/媽把饅頭當(dāng)古董???”
我朝他嘿嘿一笑,“辦完事回來請你吃飯?!?/p>
他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牛肉拉面連雞蛋都不給加,你他/媽摳成這樣誰吃你的飯?”
他打了一下方向盤,從小路上躥出去,“去醫(yī)院找誰啊?!?/p>
“一個女人?!?/p>
他一愣,“女朋友?沒聽你小子提起過啊?!?/p>
“前幾天認(rèn)識的。”
“干凈嗎。”
其實不干凈,但我還是說,“干凈?!?/p>
“那啥了嗎。”
我點頭,他嘿嘿笑,一臉壞,“行啊,幾天就拿下了,還是良家婦女,你小子是有兩下子,我跟你取取經(jīng)?!?/p>
我拍了拍他肩膀,“你不是說你經(jīng)歷過三個雛兒嗎?!?/p>
他嘖了一下嘴巴,“別提這事,不然我跟你急,都說醫(yī)院賺錢黑,沒想到還他/媽造假造出花兒了!什么三個,半個都沒有,我還沒怎么樣呢她就嗷嗷叫,拿我當(dāng)瞎子啊,演戲也好歹有點敬業(yè)精神行吧?還有一個,我剛摸兩下就紅了,嚇得我以為她流產(chǎn)了呢?!?/p>
我被包頭的情史逗得哈哈大笑,感覺剛才匆忙咽下去的那個雞蛋黃又躥回了嗓子眼,差點吐出來。
我們一路說說笑笑,可我還是覺得心里有點堵得慌,像是要發(fā)生什么事,好不容易跋山涉水從堵車的高速路上到了醫(yī)院,我趕忙飛奔進婦科診樓,我找了半天也沒看到蘇紫的身影,打電話過去,沒人接,我急得團團轉(zhuǎn),包頭站在過道上拉住一個中年女大夫,問她,“有漂亮小姑娘嗎?”
女大夫先是一愣,接著就揚起手臂一個巴掌掄下來,給包頭打蒙了,“臭流氓!上醫(yī)院找漂亮小姑娘來了?”
包頭捂著臉,磕磕巴巴的,“你、你……”
圍觀的人風(fēng)起云涌,圍的水泄不通,都指著包頭笑,包頭臊得臉紅了,“我找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