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一結(jié)不易解》 章節(jié)介紹
《冤家一結(jié)不易解》是霓雪兒執(zhí)筆的一部女頻小說,在同類型小說中,這部小說的優(yōu)秀程度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令對手望其項背。小說《冤家一結(jié)不易解》第5章內(nèi)容概要:李嫂悄悄去給李塵打了電話匯報,一邊在心里祈禱著,小姐一定要快點恢復(fù)正常,今天人的婚禮…….........
《冤家一結(jié)不易解》 第5章 怒火 在線試讀
李嫂悄悄去給李塵打了電話匯報,一邊在心里祈禱著,小姐一定要快點恢復(fù)正常,今天人的婚禮……實在耽誤不得。
李塵致歉的話一說完,全場嘩然。
但礙于他的地位,沒有人敢公然說些什么,不過在底下竊竊私語罷了。
誰都知道那墨家姐弟是當(dāng)年墨教授的遺孤,李塵作為墨教授的朋友,在他出事以后收養(yǎng)了他們,在當(dāng)年為他贏得了極多的贊譽。雖說今天是那墨家的女兒突然發(fā)病,說起來也情有可原,但畢竟是婚禮,新娘子還站在臺上,自然是尷尬無比。
與此同時,蕭家的人不約而同地黑了臉。蕭父蕭母還好,畢竟是老江湖,應(yīng)對這樣突發(fā)情況的能力還是有的,雖然勉強,總歸還是能掩飾過去心中的不快,可蕭景顏卻不同。
此刻她就站在臺上,剛才司儀報幕先邀請新娘登臺的時候,她心里就覺得奇怪了,果然,等請出新郎時,遲遲沒有等來新郎,卻等來了這么一場道歉。
李塵心里也很不悅,但作為過錯一方,他不得不收拾這個爛攤子。
他親自走到蕭父蕭母面前又道了一次歉,兩家聯(lián)姻本來就是因為李塵愿意出資幫忙,現(xiàn)在見他態(tài)度沒得挑,二老自然也不好再說什么。李塵又走到蕭景顏身邊,笑得滿臉愧疚:“小顏啊,實在不好意思,我女兒她當(dāng)年受了一些刺激,精神狀態(tài)不太穩(wěn)定,每次犯病呢又一定要自己的哥哥在才好,其他什么人也不肯,還是請你理解一下,不要生氣?!?/p>
蕭景顏還能說什么?她總不見得跟一個精神病人去計較。不過如此一來,她對這樁婚事真的是沒有一點好感度了。她勉強地笑了一笑,蕭母怕她當(dāng)眾發(fā)脾氣,連忙上前打岔。
賓客們眼觀鼻鼻觀心,默默吃完了這一頓婚宴,就紛紛告辭了。新郎沒有來,那么后續(xù)的環(huán)節(jié)自然也都沒有了。蕭景顏雖然樂得輕松,但心里終究還是不爽快。
兩家的聯(lián)姻如此受人矚目,明天怕是又要登上頭條了。本來嫁人就已經(jīng)是勉強,現(xiàn)在倒好,她成了全城的笑話,明天事情指不定會傳成什么樣子。
越想越火大,直到到了李家大宅,蕭景顏都沒有露出過一個笑臉。
然而,更讓人生氣的還在后面。
才到了李家大宅,就有保姆猶猶豫豫地過來告訴李塵,小姐的病情一直控制不住,少爺送她去了醫(yī)院,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
蕭景顏已經(jīng)被氣得沒了脾氣,李塵對她笑臉相待,她也不過勉強笑了一笑,隨后就進了新房。
透過窗戶看到李塵的車也出去了,這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她和傭人。蕭景顏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人,此刻天已經(jīng)黑了,她一把扯掉了頭紗,回想起今天這一天的遭遇,越想越是憋屈。
她忍不住想起先前兩人相親時的針鋒相對來,一個不太好的念頭冒了出來,那個該死的墨梓駿,不會是故意給她難堪吧?
那天兩人明明已經(jīng)鬧到這種地步,卻還是要勉強結(jié)婚,墨梓駿在她心里早已經(jīng)是負分,她越想越覺得可能性極大,偏偏此時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一聲,她想起來自己這一天還沒吃多少東西,徑直下了樓。
李嫂跟著李塵去了醫(yī)院,劉嫂倒是還在廚房。見她下了樓,因為不了解,一時也有些惴惴。劉嫂小心地問:“少奶奶,怎么下樓了?是有什么需要嗎?”
蕭景顏不是個喜歡遷怒的人,面色緩了一緩,“你好,我肚子有點餓,想來找點東西吃?!?/p>
她本來是不好意思麻煩別人,打算自力更生自己炒個菜的,誰知劉嫂說什么也不讓,只讓她去客廳坐著,就在廚房忙碌開了。
劉嫂很快就炒好了菜,蕭景顏實在是不好意思,就問道:“劉嫂,你到下班的點了吧?你先回去吧?!?/p>
雖然不知道這里的傭人是什么情況,但自己家的一向是五點給他們做好晚飯就下班,她猜想著應(yīng)該差不多。
劉嫂客氣了兩句,見她堅持,也不再說什么,脫了圍裙,又將廚房收拾好,交代了聲“碗筷放著我明早來洗”,就走了。
這下,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一個她了。
蕭景顏吃了幾口菜,一眼瞥見一旁酒柜里的酒,忽然起了壞心思。
讓她出了這么大的丑,當(dāng)他們蕭家是好欺負的么?
她打開酒柜,粗粗看了一眼,就知道這里的酒應(yīng)當(dāng)都是收藏款,她想了一下,挑了一瓶年份居中的,既可以解氣,又不會顯得自己太過分。心情愉悅地開了瓶,十分豪爽地就著菜喝了大半瓶,蕭景顏已經(jīng)有些醉了,半故意半不小心地將碗碟掉在了地上,聽著那清脆的碎裂聲,她的心情越發(fā)愉悅起來,哼著小曲兒就上了樓。
新房布置得很是溫馨,大紅色的被褥床單,將房中原本有些冷硬的裝修氣息沖淡了不少。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雨,她迷迷糊糊地沖過去開了窗,任憑雨絲飄進房中,再拉上窗簾,脫衣服,洗澡,再出來時,也沒注意雨停沒停,跳上床倒頭就睡。
墨梓駿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他立在醫(yī)院停車場門口點了根煙,抽了兩口,心緒復(fù)雜。
他心里有數(shù),瑤瑤這次犯病頗為反常,像是突然受了什么極大的刺激。平時發(fā)病雖然也來的突然,但還有規(guī)律可循,可是今天瑤瑤那個樣子明顯不對勁。
而且,偏偏是今天。
思已至此,墨梓駿覺得自己更加頭痛,今天是他的婚宴,A城有頭有臉的人物統(tǒng)統(tǒng)都到場,結(jié)果看了場荒唐的戲,他的名譽暫且不談,他那個新娘子怕是要遭殃了。
婚禮當(dāng)場男方卻缺席,留著新娘自己應(yīng)付外邊的流言蜚語,尷尬不說,還輕易會被當(dāng)成是他墨某存心羞辱。這個梁子可真是結(jié)大了。
雖然沒見過那位蕭家千金,不過他聽聞是才氣過人,剛從國外學(xué)成歸來的一位美女。
想著,墨梓駿自己勾唇輕笑了一聲搖搖頭,他在這里想再多也沒有用,還是先回去安撫一下那位可憐的大小姐吧。
徒手將煙頭掐滅,他邁開大步走進停車場,驅(qū)車回家。
墨梓駿邁進房里的時候房里一片漆黑,并且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濃郁酒氣,他輕輕皺起眉,但是出于禮貌他還是沒有開燈,免得打擾到他這位新婚夫人的休息。
結(jié)果剛邁開長腿往里面靠了一步,他就聽見腳下似乎碰到什么東西,發(fā)出砰的一聲,低頭一看,墨梓駿英氣的眉就揚了起來:一個被喝得精光的紅酒瓶躺在地上,被他碰到之后咕嚕嚕滾了幾圈,在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聲響。
把瓶子撿起來放在幾案上,又往前走了幾步,他突然覺得頸上一涼,抬手一摸,濕漉漉的。
轉(zhuǎn)身,果然,窗子正大喇喇的敞著,雨絲肆無忌憚飄進屋里,窗戶下面那一塊地方已經(jīng)被雨全部浸濕了。
他家的窗戶白天開著,晚上阿姨會把它們?nèi)筷P(guān)上,尤其是這種陰雨天,窗戶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敞開來。
再聯(lián)系到那個空蕩蕩的酒瓶,很顯然,這些都是某個新娘子干的好事。
墨梓駿閉了閉眼,把窗戶合上,慢慢轉(zhuǎn)過身,環(huán)抱著雙手靠在窗臺上垂眸盯著床上被子里的一團。
他不喜歡惹是生非的女人,向來都是。
蕭景顏從墨梓駿剛進門的時候就醒了,本來有些模糊的意識瞬間清醒,精神抖擻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墨梓駿見到一片狼藉的房間后那一言難盡的表情之后差點沒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沒想到吧,老娘在這等著你呢!
等到墨梓駿把東西收拾好,轉(zhuǎn)身看過來的時候,蕭景顏連忙閉上眼,做出一副熟睡模樣。
小樣,我現(xiàn)在可是你的新娘,諒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樣!
墨梓駿扶著下巴,思考自己要不要過去跟這個胡作非為的女人好好聊一聊。
不過,他瞥了一眼被子里微微蠕動的那一堆,覺得他大概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蕭景顏在被窩里不安分的動彈了幾下,想看看墨梓駿現(xiàn)在在干嘛,結(jié)果她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聽見沉穩(wěn)的腳步聲緩慢靠近,然后在床邊停下。
她心里咯噔一下,墨墨墨梓駿這個混蛋想干嘛!
溫?zé)岬臍庀涿娑鴣?,灑在她的額上,癢癢的,蕭景顏在被窩里的手攥成拳,緊張的心臟砰砰跳。
額頭上呼吸的觸感越來越鮮明,她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個混蛋不會是,想要偷親她吧!
蕭景顏靈光一閃,她喝了酒,完全可以借酒裝瘋,誰不會耍流氓啊。
想著,她猛地睜開眼,把靠她極近的墨梓駿驚了一下。
這個混蛋!干嘛靠的這么近!臉都快貼上了??!
……不過離這么近看,這個混蛋到真的是顏值超高啊,皮膚又緊又光滑,眼睛也很好看,鼻梁筆直高挺……這混蛋難道跑去整過容嗎!
色迷心竅。
蕭景顏眼珠一轉(zhuǎn),趁著墨梓駿還沒反應(yīng),伸出胳膊一把摟過對方的脖子向自己壓下來,想在墨梓駿那張顏值爆表的俊臉上戳一口,吃點豆腐。
墨梓駿連忙閃避,猝不及防之間一扭頭,突然感覺唇上一熱。
倆人臉貼臉懵逼地盯著對方,互相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臥槽兩個大字。
蕭景顏怔了兩秒,就回過神來,不就是親個嘴嘛,有什么大不了,而且這混蛋皮相這么好,她也不吃虧。
這樣一想,她更變本加厲,欺身上前仰著頭加深了這個吻。
果然,顏值決定一切。
墨梓駿深吸一口氣,一把推開這個瘋女人,他還從來沒被誰這樣吃了熊心豹子膽強吻過!
他壓低了聲音,聲線醇厚具有磁性,卻充斥著滿滿的威脅:“蕭大小姐,不覺得自己有些逾矩了么?!?/p>
蕭景顏意猶未盡,覺得在這混蛋高顏值光環(huán)照耀下,脾氣臭也算不得什么了。
不過,說她逾矩?這就有些強詞奪理了吧。
“墨先生,這個詞你怕是用錯了對象,我們已經(jīng)結(jié)了婚是合法夫妻,你是律師,你當(dāng)然明白這一點。那么身為妻子我對丈夫親密一些,叫做什么逾矩?”蕭景顏不緊不慢的從床上坐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領(lǐng):“反倒是你自己,身為婚禮其中一方居然沒有出席自己的婚禮,讓滿城人看笑話,讓雙方家里丟盡了臉,你這種做法才更稱得上逾矩這二字吧?!?/p>
墨梓駿一言不發(fā),臉色陰沉,他又走近了一步,剛要開口,卻在這時看清了蕭景顏的面貌,頓時,一股熟悉感涌上心頭,他記性極好,見過面的人基本都不會再認錯。
將現(xiàn)在在他床上這個容貌姣好的女人和那天相親的奇葩聯(lián)系在一起,他真有種無語凝噎的感覺。
“那天,是你?”
他有些猶疑的問道。
“您老人家好眼力。”蕭景顏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絲毫不懼眼前男人可怕的氣場。
墨梓駿簡直被氣笑了:“想不到蕭大小姐還有這種愛好,喜歡打扮得又老又丑去約會?!?/p>
“我也想不到,您的嗜好更奇怪,居然喜歡和又老又丑的女人結(jié)婚?!?/p>
蕭景顏一句話堵回去,表面上不屑一顧,心里已經(jīng)狂笑不止。
今天這場交鋒,無論怎么看,都是她先拔頭籌。
墨梓駿危險的瞇起眼,狠狠盯著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女人,半晌,蕭景顏已經(jīng)滿不在乎的拍拍手重新躺會床上了,他才轉(zhuǎn)身摔門而去。
“喂!重口味老公!你不和老婆我一起睡啊。”
蕭景顏見他轉(zhuǎn)身離去,又唯恐天下不亂的喊了一句,果然看見墨梓駿離去的腳步踉蹌了一下,似乎帶著滔天的怒氣,重重踏步離開。
蕭景顏重新躺回被她一個人霸占的大床上,愜意的簡直要哼個小曲兒。
管他什么金牌律師鉆石王老五,到了姑奶奶這兒,都得給她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