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美男總裁》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活捉美男總裁》,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無論從人物(任意意安譯)形象的設定,還是故事情節(jié)的波瀾起伏,都深受讀者的喜愛?!痘钭矫滥锌偛谩返?章介紹:她現(xiàn)在知道了,總算是知道了,這個人模狗樣,道貌岸然的家伙絕對是說的出做得到,這個出爾反爾比.........
《活捉美男總裁》 第九章 味道好嗎? 在線試讀
她現(xiàn)在知道了,總算是知道了,這個人模狗樣,道貌岸然的家伙絕對是說的出做得到,這個出爾反爾比誰都理所當然的混蛋。
任意意真想再補充一腳……斷子絕孫神馬的。
想到安譯最后那句話,她悲憤的、果斷的說:“安總,酒我也喝完了,債務清了,天色不早了,我……我就下班了???”
能屈能伸,只要能留得清白在,什么都好說,而且,她力氣沒有這個家伙大,臉皮沒有他的厚。
何況上次的慘烈教訓,她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不能再叫他得逞。
“我有說,咱們之間的事情完了?”安譯幽深的眸子,在這個蠢笨丫頭緋紅的臉上掃了掃。
任意意本來準備抬腳的動作一頓,哭喪著臉,“安總,是你自己說的,喝完酒,就當償債了?難道就為了一個破平板叫我以身償債???”
現(xiàn)在還是她的上班時間,她忍……
“破……平板?”安譯聲音陰惻惻的,他將破字咬的很重,伸手將那張能要命的票據(jù)掏出來,在任意意的面前晃了晃,“你隨便給我撿個和這一樣品牌的破平板,這債務就算了。”
隨便撿?任意意心里一千頭一萬頭草泥馬一起奔馳而過,最后都化為她險些要呼天搶地的委屈。
要不要這么邪門,她就是在心里偷偷罵了幾句,怎么就成真了?
肯定是錯覺,任意意擠出一個僵硬得快要見鬼了的微笑,“安總,我…我下班了???”
酒意翻涌,她覺得從胃里到全身,哪里都不舒服,她現(xiàn)在還想吐。
安譯望著她粉紅的臉頰,忍住低頭吻她的沖動,臉上的表情依舊有些陰森,“我說的話都白說了?”
“說什么了?”任意覺得自己的大腦都要脫線了。
尤其是安譯站得離她這么近,不知道哪里來的熱氣直往她的臉上身上襲來。
她的頭腦被一陣陣的眩暈沖擊得快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她的小臉更紅了幾分,落在安譯的眼里就像是誘人的櫻桃。
幾乎是不經(jīng)思量,安譯脫口而出,“干脆,你做我女朋友,所有的帳就都兩清了,連你要對我先奸后殺的事情,我都不和你計較了?!?/p>
任意意打了一個激靈,做安譯的女朋友?這絕對不行,現(xiàn)在他這個黑心老板就已經(jīng)將她整的半死不活,小命休矣,要是真做了這家伙的女朋友,最后可能連尸體都剩不下。
為了自己小命著想,為了多活幾年,還是別和這個陰險狡詐的家伙多待比較好。
任意意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心里想的話,不經(jīng)大腦的直接沖口而出:“別啊,安總,我還想多活幾年?!?/p>
說完,她就后悔了,現(xiàn)在得罪安譯簡直是尋死的節(jié)奏。
仗著一波波泛起的酒意,慫人立刻膽肥,她伸手戳著安譯的胸口,“就那個破,破平板,你還要我以身償債?你是被驢親了,還是不慎被驢踩了腦?沒門,不就是有兩個臭錢,我……”
任意意伸手在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五毛紙幣,塞在安譯的衣領里,“賞你了,不用找……”
安譯的眸子頓時變得黝黑,身上散發(fā)著森森的寒氣,這個蠢笨女人在做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
五毛紙幣,還不用找?懲罰性的,他低頭,用力的親在她喋喋不休的紅唇上,漆黑深邃的眸子將她臉上茫然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
任意意扭動著身體,腦袋中的神反應是,她又被調(diào)戲了。
“嗚……”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安譯只覺得一股熱氣上涌,他伸手攬住她的細腰,壓抑著聲音低沉的說道:“你再亂動,我就真的把你辦了?!?/p>
任意意的腦袋已經(jīng)被酒意沖得沒剩下多少叫做理智的東西。她在安譯的身上蹭來蹭去,口齒不清的嘀咕:“被吃豆腐的是你哎,真是同情你的智商?!?/p>
白瞎了一張臉。
安譯聽得頭上青筋一跳,眸子中閃過一絲壞笑,“也不知道誰笨,剛才的酒叫你喝你就喝?沒覺得不對勁?。俊?/p>
任意意搖搖頭,腦袋越來越暈,“挺辣,不好喝。”
安譯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滑嫩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僅僅是辣嗎?沒有別的感覺?”
任意意皺眉,一絲意識回籠,安譯現(xiàn)在在她眼里就是頭上長角的惡魔,她下意識要逃離,身體卻一陣發(fā)軟根本不受她控制。
“什,什么?”任意意的頭越來越暈,她記得自己吃了解酒藥,還喝了解酒茶的,但身體怎么這么軟呢?
安譯將嘴唇靠近任意意的耳邊,壞壞的說道:“春藥的味道好嗎?”
春……藥?任意意的酒意徹底的消退,她驚恐萬分的望著安譯,雙手防衛(wèi)式護著胸口,“真的假的?”
她腦子里立刻想到中了春藥的感覺,她馬上就覺得全身發(fā)熱,身體發(fā)軟,腳都軟得支撐不住她的身體。
妹啊……居然是真的。
這認知令任意意有種魂飛天外的感覺,天,她到底是進了什么魔窟?好……好像,安譯按下的樓層是去他房間的,完蛋,要完蛋了。
她一不是賣的,二不是被賣的,可,春……藥,她的眼睛越瞪越圓。
安譯好整以暇的看著被自己嚇得面無血色的丫頭,覺得她實在是有趣,興致盎然的問道:“感覺如何?還想不想爬我的床?我可是給你機會了?!?/p>
任意意突然好想哭,她不就是想爆料大新聞,誰想爬床了?還是個混蛋的床,混蛋……
“你以為你長的人模狗樣的,是個女人就想爬你的床?嗚嗚,老娘不稀罕!”
她的身體軟得想要對安譯拳打腳踢都做不到。
任意意越來越驚恐,渾身無力不就意味著被隨意宰割?被混蛋拆吃入腹片甲不留?
一想到自己一會就要被這個混蛋如剝粽子一樣剝開,然后白白嫩嫩身體的被壓,被隨便吃,一種難以言語的恐懼便涌上心來,令任意意終于丟盔棄甲,鼻涕眼淚齊下毫無形象的哭了起來,“嗚嗚,我不要爬床,不要被你吃,我要去醫(yī)院……”
想到醫(yī)院可以解救自己,任意意的身體又突然有了力量,扯著安譯的襯衣,說道:“對,我要去醫(yī)院。”
被她驚慌如小鹿的眸子緊緊盯著,安譯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嚇她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莫名的有些心軟,安譯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強迫她看著自己,“不就是一點春藥嗎?至于嚇成這樣?”
當然至于,任人魚肉任人宰割的滋味,這個道貌岸然的斯文敗類怎么會懂?眾目睽睽之下,居然給她喝春藥,她是真的看透他了。
任意意滿臉鼻涕眼淚糊成一團,她悲憤的怒吼道:“你怎么不去喝?老娘賣笑不賣身!”
正在她氣勢爆棚的時候,她的鼻子突然癢癢的——阿嚏!一個大大的噴嚏不合時宜的打了出來。
安譯看著自己襯衣上漫天星星般的口水印記,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本想給安譯擦擦身上的口水,任意意伸手去包里摸紙巾,摸了一個空,心里一頓,嘴硬道:“你……活該,誰叫你不還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