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上門女婿》 章節(jié)介紹
《神級上門女婿》是一部中長篇小說,作者熬夜的竹子構(gòu)思巧妙,每個章節(jié)都有出奇制勝的精彩橋段,不禁讓讀者拍案叫絕!小說《神級上門女婿》第3章主要內(nèi)容:三天后。傍晚。丁巖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他在快遞公司上班,雖然辛苦,但收入也不算差,能夠每個月給鄉(xiāng).........
《神級上門女婿》 第三章 孰是孰非 在線試讀
三天后。
傍晚。
丁巖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
他在快遞公司上班,雖然辛苦,但收入也不算差,能夠每個月給鄉(xiāng)下的父母匯一筆錢。
丁巖買好菜,準(zhǔn)備回家做飯。
黃閻王應(yīng)該把尾款結(jié)了吧,這樣一來,也算幫沈亦魚解決了一樁煩心事。
丁巖打開家門后便聞到了一股飯菜香味。
“咦?自從我來到這個家,除了我還有誰會做飯?”
朝廚房舉目望去,丁巖看到的場景,讓他大感震驚。
只見廚房中,有四個人已圍坐在那里吃飯。
菜品很豐盛,足足有十幾樣。
他們一邊吃,一邊談笑風(fēng)生,其樂融融。
除了岳父、岳母、妻子、竟然還有顧世榮!
此時,岳母正熱情地幫顧世榮添飯。
“世榮啊,這次真是得謝謝你啊!”
“如果沒有你,亦魚的項目尾款,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追回來!”
顧世榮笑道:“阿姨不用客氣,能夠幫到亦魚,我也很開心?!?/p>
“那黃閻王雖霸道,但還是給我父親幾分薄面的。”
岳母笑道:“那可不是,顧家可是江南的大家族呢,他黃閻王敢不給面子么?”
此情此景,讓丁巖心生憋火。
明明是他冒著危險說服了黃閻王,怎么功勞卻被顧世榮一個人占了?
顧世榮背地里還設(shè)計沈亦魚呢。
這偽君子也太惡心吧!
這時,廚房里的眾人注意到了丁巖。
岳母板起臉冷笑道:“哼!回來得正好!滾過來簽離婚協(xié)議!”
“愣著干嘛,難不成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滾過來簽字離婚!”
砰砰!
岳母林芝猛拍餐桌,把旁人都嚇了一跳。
妻子沈亦魚和岳父沈振邦的臉色都有些尷尬,而顧世榮卻露出一抹無人察覺的陰笑。
丁巖來到廚房餐桌前,目光掃過岳母,停留在顧世榮臉上,帶著幾分審視壓迫,讓顧世榮都有些心虛。
岳母林芝道:“三天過去了,你個廢物做了什么?尾款最終還不是顧少爺幫忙追回來的。”
“你要還是個男人就干脆一點,按照約定,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否則老娘一輩子看不起你!”
丁巖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是他追回的?”
岳母不耐煩道:“不是顧少爺難不成還是你個窩囊廢的功勞?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也罷,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
她馬上就換了一副嘴臉,笑著對顧世榮道:“世榮啊,這廢物不信是你追回的尾款,你就給我們講講,你是怎么說服黃閻王的吧,好讓他死了心簽字離婚!”
顧世榮點頭笑了笑,眼神玩味地看了看丁巖。
丁巖也看著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而沈亦魚卻是表情復(fù)雜。
即使她曾答應(yīng)爺爺,要盡力維系這份婚姻。但這次丁巖和母親打賭,如果他輸了,那沈亦魚是沒法阻攔的。
所以她心底竟有些擔(dān)心和小失落。
只聽顧世榮笑道:“黃閻王這人架子大得很,一般人根本見不到他。”
“我也是親自登門拜訪,去他家里才見到他?!?/p>
“剛開始他還愛搭不理的,一聽到我是顧家的公子,態(tài)度就好了很多?!?/p>
“我直接跟他說,要是不盡快把拖欠亦魚的尾款還了,我們顧家就會出手?!?/p>
“他一聽,馬上點頭同意?!?/p>
“哼,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p>
聽著顧世榮的講述,岳母的眼睛都要冒星星了。
“世榮?。∧憧商珔柡α?,連黃閻王都怕你三分?!?/p>
顧世榮只是微笑,并有意無意看了沈亦魚一眼。
沈亦魚低下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而丁巖卻是搖了搖頭。
這姓顧的真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如此撒謊,臉都不紅一下。
岳父沈振邦咂嘴道:“我聽說黃閻王有四大金剛護法,這四個人身手不凡,性格剛烈,一般人靠近黃閻王,都要被他們踢開?!?/p>
“世榮,你沒被他們欺負(fù)吧?”
顧世榮卻是不屑笑道:“什么四大金剛,不過是保鏢罷了,他們敢動我?聽到我的身份,都嚇得大氣不敢喘一下?!?/p>
聽到這,丁巖竟是扯了扯嘴角,鼻子發(fā)出一聲輕哼。
那四大金剛是什么人物,顧世榮只怕見都沒見過吧?
四大金剛脾氣剛烈耿直,以他們的風(fēng)格,別說顧世榮是顧家大少爺,就是顧家家主,他們也敢一腳踹開。
這姓顧的真是吹得太離譜了。
岳母見丁巖在那冷笑,便呵斥道:“窩囊廢,聽到?jīng)],連四大金剛都怕顧少爺呢?!?/p>
“你現(xiàn)在死心了吧?乖乖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然后從我家里滾出去!”
說完,她便迫不及待地沖入房間,拿出事先擬定好的離婚協(xié)議,摔在丁巖身上。
“給老娘簽字!”
沈亦魚嘆了口氣,她本沒有離婚的意思。
但這次丁巖一時沖動,拿婚姻和岳母打賭,她沈亦魚也沒理由去插手了。
只能怪兩人有緣無分吧。
丁巖沒有搭理岳母,他看著顧世榮,說道:“我就問一句,你知道黃閻王家在哪嗎?”
顧世榮愣了愣,道:“怎……怎么不知道?但我必要跟你講?”
丁巖盯著他的雙眼,道:“不敢說,還是根本沒去過?”
此言一出,顧世榮臉色瞬間大變。
岳母怒斥道:“廢物!你又在污蔑顧少爺了。”
“看我不打死你!”
岳母說著就要打丁巖耳光。
丁巖輕輕一側(cè)身,便躲開了岳母惡毒的巴掌。
他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望著岳母說道:“我有沒有污蔑,到底誰在撒謊,你很快就能知曉?!?/p>
岳母氣得瞪大了眼珠子,呲牙咧嘴起來。
她發(fā)誓今天一定要把丁巖掃地出門!
顧世榮也裝模作樣地站起來,警告道:“臭小子,你想當(dāng)無賴?找死是么?別怪本少沒提醒過你!”
這時。
叮咚!
門鈴響了。
岳父起身去開門。
“您好,請問丁先生在么?”
門外傳來一道粗獷的嗓音,光聽那聲音,就能知道對方絕對是個兇狠的龐然大物。
果然,身材頎長的岳父竟抬頭仰望著門外的人。
他道:“你們……你們走錯了,這里沒有什么丁先生?!?/p>
門外人道:“我們找丁巖先生?!?/p>
“什么!”岳父皺眉道:“你們找他干什么,他借了高利貸還是賭博輸錢了?”
別墅外站著四個魁梧的巨漢,兇神惡煞,不像好人,岳父當(dāng)他們是道上的。
“這四位兄弟是我的朋友,請他們進來吧?!倍r拍了拍岳父的肩膀,并完全打開了大門。
三天前已經(jīng)說好,今天丁巖要幫黃閻王治病,四大金剛是來接他的。
接著,四大金剛彎腰進了門。
他們身材魁梧高大,站在客廳里就像是四面墻一般,氣勢逼人。
岳母林芝走過來,警惕道:“你們四個是什么人,來我家做什么!”
一名保鏢回道:“我們奉黃老板之命,來請丁先生過去做客?!?/p>
聞言。
岳父岳母和沈亦魚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丁巖是個鄉(xiāng)下窮小子,他怎會認(rèn)識什么大老板?
岳母道:“什么狗屁的黃老板,你們沒搞錯吧?”
保鏢臉色微變,回道:“女士,請你收回剛才的話!我們老板是七福珠寶的董事長黃七福,你有什么意見嗎?為何罵他是狗屁?”
“你說是誰?”岳母又問了一遍。
四個金剛身上已經(jīng)有了殺氣。
如果不是丁巖向他們示意,岳母林芝可能已經(jīng)被一拳轟飛了。
一人道:“黃七福!”
“黃七福?”岳母林芝回味著這個名字,搜尋著腦海中關(guān)于這個名字的信息。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
接著,她的眸子猛地瞪大,嘴巴張開,顫聲道:“黃……黃七福,你是說黃閻王???”
保鏢道:“除了他還能是誰?你罵他是狗屁,是看不起他么?”
岳母狠狠吞了口唾液,連忙露出諂媚的笑容,道:“誤會!誤會!對不起,我剛才不知道你們說的就是黃老板??!”
“我感謝他還來不及,怎么會對他有意見?!?/p>
四大金剛顯然并不領(lǐng)情,仍舊板著臉,俯視著林芝。
林芝感覺猶如四座大山壓過來,連呼吸都困難了。
她趕緊向顧世榮求救:“世榮啊,你快幫阿姨解釋一下,阿姨怎么會對黃老板有意見呢!”
顧世榮剛才說他見過黃閻王,四大金剛還很怕他,于是岳母便只好搬他出來。
顧世榮聞言面色無比尷尬。
他硬著頭皮上來,道:“你們沒聽到么,誤會而已,何必這么較真,幾位給我個面子,這事兒就這么算了?!?/p>
一名保鏢道:“你是誰?憑什么叫我們給你面子?”
此言一出。
岳母臉上的訕笑僵住了。
沈亦魚蹙起眉頭。
岳父也是露出懷疑的目光。
顧世榮剛才不是說四大金剛見到他大氣都不敢喘么?怎么現(xiàn)在四大金剛視他如空氣?
怎么回事?
顧世榮也知道自己露餡了,便趕緊道:“本少乃是顧家大公子,難道你們不認(rèn)得么?”
四大金剛異口同聲道:“顧家大公子是什么東西?我們憑什么認(rèn)得他?”
唰!
瞬間,顧世榮的臉就白了,尷尬羞愧到了極點。
這時丁巖淡淡笑道:“剛才啊,這位顧少爺說他去黃閻王家里找過黃老板商談項目尾款的事兒,四位也見過他,難道不是么?”
一名保鏢回道:“怎么可能。這些天老板一直在家靜養(yǎng),期間只有丁先生你去家里見過他,并沒有別人啊?!?/p>
丁巖點了點頭:“了解?;蛟S這位顧少爺在夢里去過黃閻王家罷?!?/p>
岳父岳母和沈亦魚都一臉疑問地看著顧世榮,讓后者蒼白的臉又羞恥得漲紅起來。
現(xiàn)在真相大白了。
顧世榮根本沒找過黃閻王,尾款是丁巖追回來的。
如此一來,丁巖在賭約中,分明是勝出了。
沈亦魚適時說道:“媽,您聽到了吧,尾款是丁巖的功勞?!?/p>
“您是不是欠他一個道歉呢?”
岳母林芝的臉色立刻就變成了豬肝色,羞憤得不行。
現(xiàn)在當(dāng)著四大金剛的面要道歉,她感覺好不羞恥。
“對……對不起,我剛才錯怪你了?!?/p>
她羞愧低下頭,眼睛里卻是布滿了憤怒的火焰。
丁巖看在眼里,不以為然。
他淡淡道:“沒關(guān)系?!?/p>
“四位兄弟,黃老板應(yīng)該等急了,咱們走吧?!?/p>
說完,丁巖和四大金剛離開了別墅。
岳母等人呆立原地。
放在餐桌上的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此刻竟是那么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