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王妃很受寵》 章節(jié)介紹
小說《重生王妃很受寵》是言情題材中的杰出代表,一直受到網(wǎng)友的追捧和喜愛,這和作者楓椰子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造是分不開的?!吨厣蹂苁軐櫋返?章介紹:宴王迎娶秦將軍府大小姐秦歌的大婚順利舉行。正是這一場大婚,讓王都子民知道了秦將軍府還有一個養(yǎng)在深閨.........
《重生王妃很受寵》 第3章 王爺醉了 在線試讀
宴王迎娶秦將軍府大小姐秦歌的大婚順利舉行。
正是這一場大婚,讓王都子民知道了秦將軍府還有一個養(yǎng)在深閨驚為天人的大小姐秦歌,姿色氣韻毫不遜于其妹秦箏。
結(jié)束了一天的婚儀,秦歌一身繁瑣的禮服,挺著腰桿一動不動地坐在新房的床榻上,有些崩潰。
要知道從前她負(fù)重數(shù)十公斤,徒步穿越幾千公里數(shù)不在話下,可如今不過是拜堂成親,她便被折騰得腰酸背痛,看來古代的繁文縟節(jié)還真是不適合她。
同意嫁給上官宴,不代表愿意跟上官宴有夫妻之實,秦歌已經(jīng)打算好了,等宴王回來的時候,她便繼續(xù)陪他喝酒,培養(yǎng)一下兄弟情義。
如果他非要跟她圓房,那她只能在他后頸上輕輕上一砍,讓他安分老實地睡個好覺。
秦歌興奮地搓搓小手,好久沒動手,甚至有些小激動,躍躍欲試,蠢蠢欲動,差點就掀起蓋頭做熱身運動。
紅燭在銀燭臺上默默燃燒,一直等到昏昏欲睡,上官宴都沒有出現(xiàn),此時有婢女來稟報,宴王今夜不來了,讓王妃早些休息。
婢女退出去,留下一臉悵然的秦歌:不來了……
屋外傳來婢女們漸行漸遠(yuǎn)的小聲議論:
“王妃真可憐,新婚第一天,就被宴王冷落了……”
“宴王也真是,怎么就讓王妃一個人獨守新房?”
秦歌一把掀開蓋頭!
一臉精致的妝容在紅燭的映照之下宛若一朵嬌艷欲滴的牡丹花,眼里閃爍的分明是興奮和激動,面上沒有一絲受冷遇的失望和落寞。
佳人如斯,明眸皓齒,紅唇嬌柔飽滿,仔細(xì)描過的黛眉猶如煙雨中的遠(yuǎn)山,一雙杏眼覆在碟翼羽睫之下,羽翼撲閃,萬千星芒就熠熠閃爍。
秦歌快活地褪下喜服,只余下一件藕粉薄稠褻衣貼在肌膚上,穿越過來后,秦歌還沒仔細(xì)看過這具從此就屬于自己的身體。
秦歌走到銅鏡前:
秦大小姐自幼多受姨母與父親苛責(zé),所以身形纖瘦,幸好骨相生得恰到好處,膚白貌美大長腿,否則就顯得過于病態(tài)了。
但是好歹也是個將軍府的小姐,待遇差也差不到哪兒去,所以這位大小姐一身瑩瑩皓膚,欺霜賽雪,纖指如玉,膚若凝脂,看起來算是個嬌柔婉約的美人,如今秦歌穿越過來,多了幾分凌厲,這分美也不算太溫鈍。
平白占了別人的身體,秦歌有些良心不安,出神之際,忽在銅鏡里瞧見了另一束身影,正站在她身后,定定盯著她。
正是上官宴。
不是不來了嗎?
也不知他來多久了,這樣瞧著她又是多久了,秦歌滿臉錯愕地轉(zhuǎn)過身,對方一身大紅喜服穿戴整齊,而自己——只余一件藕粉色褻衣,上面用彩色繡線繡著一對交頸鴛鴦。
這還是喜娘要她穿上的,說大喜日子,討個好彩頭,她也沒多想,橫豎上官宴沒機(jī)會看到,可現(xiàn)在,秦歌只想一頭撞到上官宴的腦門上,讓他們都雙雙暈過去最好不過。
上官宴清冷的目光毫不避諱地停留在她身上。
淡粉色綢帶繞過纖頸和水腰,在頸后和細(xì)腰后分別束了花結(jié),再往下,雙腿纖細(xì)勻稱的線條從褻衣流暢而下,她把緞鞋也踢掉了,光著腳直接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他心底一聲嗤笑,剛剛不是還很快活嗎?怎么現(xiàn)在倒局促起來了?
頎長高大的身軀踉踉蹌蹌,一個不穩(wěn),直接撲到她身上。
秦歌沒料到這么一出,受過訓(xùn)練的身體記憶讓她下意識接住撲來的人,翻了個身,將上官宴壓倒身下,從大腿根出拔出隱著的匕首,直逼著抵上上官宴的頸動脈,上官宴卻軟成一灘爛泥沒有動作,接著她便聞到了上官宴渾身的酒氣。
原來是醉了啊。
虛驚一場,秦歌收起匕首,將上官宴從地上扛起來。
若不是擔(dān)心第二天上官宴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地上不好交代,她才不想管他。
秦歌將他扛到床上,才要將人撂下不管,那人身體忽然一沉,秦歌受到連累,跟著他摔到床上。
秦歌拍死豬一樣不客氣地拍了拍上官宴的臉,身為一個男子,皮膚竟嫩滑光潔,比女子保養(yǎng)得更為得宜。
“喂!醒醒,宴王……夫君?兄臺,這位兄弟,大哥!”秦歌力氣不小,身下的人皺了皺眉。
一直半睡不醒的上官宴此時忽地睜開眼,眸子澄明,秦歌駭了大跳。
上官宴迅捷地翻了個身,將秦歌壓在身下,同時死死地扣住秦歌的雙手,讓她再動彈不得,“我的好王妃,何故要在新婚之夜貼身藏著匕首?”
上官宴力氣大的出奇,原來醉酒什么的都是詐人的。
秦歌點絳櫻唇忽地勾起凜笑:“不過是防身罷了,新婚之夜,夫君又何故假意醉酒呢?”
燭光下,她的每一寸肌膚細(xì)膩如瓷,溫軟在懷,他不為所動,抽出秦歌藏身的匕首,遠(yuǎn)遠(yuǎn)擲到地上,也勾起唇不冷不熱地笑道:“夫人往后還是不要隨身帶著這么危險的東西,容易傷到自己,也會不小心傷到旁人?!?/p>
他話里有話,眸子如深淵深不可測。
“我看夫人今晚很累了,早些歇息吧?!闭Z畢,上官宴從秦歌身上翻身而起,快步行出屋外,揚長而去。
“欸!別走啊,有本事回來打一架!”秦歌沖著人影無蹤的門口大喊。
房中燭影搖曳,仿佛剛才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可秦歌的手腕上兩條血痕觸目驚心,男人的體溫還殘留在她身上,秦歌恨恨從床上坐起來,滿心的挫敗感。
一個丫鬟唯唯諾諾地進(jìn)了屋來,“王妃,奴婢是宴王派來伺候您的丫鬟四月,今后就由奴婢貼身服侍您?!?/p>
瞧著這丫鬟鵝臉大眼,乖巧討喜,秦歌也沒拒絕,畢竟在這偌大的宴王府中她也需要一個近身的人。
長了記性,秦歌趕緊磕磕絆絆將寢衣穿好,末了不忘警惕地問:“你知道王爺去哪兒了嗎?”
生怕他再冷不丁地出現(xiàn)。
四月垂下頭,“王爺……王爺?shù)胶鹊悯笞?,被卿夫人接到北苑照顧了,今晚,今晚便歇在那邊,不過來了……”
秦歌冷笑,什么酩酊大醉,明明剛才還清醒得很,這丫頭也是怕她這個做主子的傷心,才換了個說法,上官宴是根本就不想跟秦歌洞房,所以宿到侍妾房中去了。
四月看秦歌的表情隱晦不明,以為主子在傷心,不由喚了聲:“王妃……”
誰知秦歌晃著桌上的酒杯,狡黠地沖她眨了眨眼睛,問道:“會不會猜拳?”
翌日,宴王府就傳了遍,新婚之夜,宴王丟下宴王妃一人,宿在了卿夫人的別苑,而那宴王妃也是個怪人,王爺獨寵妾室不急不鬧,反而跟丫鬟喝酒劃拳玩了整宿的游戲。
上官宴和蕭莫在院中飲茶,蕭莫聽到這些言論,不由促狹地沖上官宴笑了笑:“宴王妃還真是個有趣的妙人兒?!?/p>
上官宴將杯盞轉(zhuǎn)了一圈,想到了昨夜她抄起匕首抵住他喉間的剎那,冷笑道:“是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