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門錦鯉妻》 章節(jié)介紹
《農(nóng)門錦鯉妻》是作者未末的一部穿越小說,在如今抄襲成災(zāi)的形勢下,未末的原創(chuàng)作品可謂是一股清流。《農(nóng)門錦鯉妻》第9章主要內(nèi)容:“名節(jié)重要還是活命重要?”韓凌不再看著小廝,轉(zhuǎn)身看向窗邊,那里有一株桃樹,正孤零零的飄著落花。小廝斟酌了半晌,“活命.........
《農(nóng)門錦鯉妻》 第9章 什么最重要 在線試讀
“名節(jié)重要還是活命重要?”韓凌不再看著小廝,轉(zhuǎn)身看向窗邊,那里有一株桃樹,正孤零零的飄著落花。
小廝斟酌了半晌,“活命?!陛p聲回答。
“對?!表n凌的聲音有些深重,“她沒做錯什么,我覺得她挺有意思?!?/p>
小廝垂頭不語。
“去放消息,就說我韓凌非顧寧箏不娶?!表n凌沉吟片刻后開口吩咐道。
“公子您這是何意?”小廝驚得猛的抬起頭,難以置信道。
“只管放消息就是了,問那么多做什么?!表n凌似是乏了,聲音又重新回到了先前那般拖沓的樣子。
“是?!毙P無奈,只好照辦,只是出門前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折回來問了一句,“白姑娘那邊……”
“哦白姑娘。”若不是他提,韓凌幾乎都把這個人忘記了,“無妨。”
小廝垂首退了下去。
消息放出去不久,小廝口中的那位白姑娘,可沒有韓凌那般輕飄飄“無妨”兩個字的閑情逸致。
她氣得快吐出血來了,“顧寧箏這個女人到底哪里好!韓凌哥哥竟然非她不娶!”
更要命的是她正是白里正的女兒,白景墨的親姐姐。顧寧箏就住在她的家里,和她的弟弟形影不離,和她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所以當(dāng)晚顧寧箏和白景墨一同回家的時候,出門相迎的白鳶對她投以千刀萬剮的目光。
顧寧箏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zhàn),偷偷問白景墨道,“我怎么覺得……你姐姐今天心情不好?”
“她經(jīng)常心情不好,沒事?!卑拙澳灰詾槿弧?/p>
吃晚飯的時候,白鳶望著桌子上米粒更少的稀粥,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看起來怡然自得的顧寧箏,心中怒火熊熊燃燒,誓要給顧寧箏一點顏色看看。
第二日,顧寧箏和白景墨照例去向前輩們討教進山的注意事項,可今日的進展卻大不如昨日。
兩人明顯感受得到所過之處都在受人指指點點,甚至走在街上的時候都覺得鄉(xiāng)親們在躲著他們兩個。去到前輩住處,前輩家人不大歡迎,前輩也愛答不理的樣子,恨不得把“你們快走吧”幾個大字寫在臉上。
“我們回去吧?!鳖檶幑~走出前輩家門后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一路上的閑言碎語她都聽進了耳朵里,什么淫娃蕩婦,什么不知廉恥,什么枉活于世。這些流言蜚語這些日子就沒有消停過,今日卻不知為何,忽然再度暴起。
三人成虎的厲害顧寧箏今日算是領(lǐng)教了,她堵不住別人的嘴也捂不住自己的耳朵,只能任由那些污言穢語在空中穿行,反反復(fù)復(fù)的打在她身上,疼痛不已。
“走,我們回家?!卑拙澳嫔幊?,忽然握住顧寧箏的手,徑直向家中走去,“明日我們就上山,等回來的時候,流言差不多就會平息了?!?/p>
村中的長舌婦們隔幾日就會有新的談資,顧寧箏的事她們聊幾天就會覺得膩煩,等他們下山回來,自然不會連走在街上都要被人指指點點。
顧寧箏沒說什么,只是一邊感受著白景墨掌心傳來的溫度,一邊悄悄瞥著他的神色,她忽然覺得這個男人的側(cè)臉很好看,比那個叫韓凌的大少爺還好看。
當(dāng)晚,兩人將所需之物全都裝好,帶夠了干糧,早早歇息,養(yǎng)好精神。
但白景墨沒有真的安然睡下,見二老房中燭火熄了之后,躡手躡腳的走進了白鳶的房間。
白鳶一向晚睡,此時還坐在桌邊研究女紅,聽門聲一響,整個人嚇了一跳,繡針都差點扎在手上。
“景墨?你來做什么?”白鳶疑惑的問道。
“明知故問?!卑拙澳桓钠饺盏臏亓脊ы?,冷聲說道。
白鳶眉心一緊,咬著銀牙回道,“有話你就好好說,別和我打啞迷。”
“村里的流言都是你傳的吧。”白景墨沒有客氣,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別以為我沒聽到那個韓公子非寧箏不娶的消息?!?/p>
他對這具身體其實所知不多,好在關(guān)鍵的信息他還是知道的,比如姐姐與自己不睦,比如姐姐一心想要嫁給韓凌。
流言暴起就在韓凌放話說非顧寧箏不娶的一日之后,他想想就知道背后是自己的好姐姐在搞鬼。
“是又如何?”白鳶見他已經(jīng)心知肚明,倒也沒有隱瞞,冷笑一聲道,“清譽是顧寧箏親手毀掉的,那些話哪句都不是冤枉她!她憑什么能嫁給韓凌哥哥!”她一提此事就怒意滔天,聲音控制不住的尖利起來。
“那你不如去問問你的韓凌哥哥?!卑拙澳浇枪粗荒ǔ芭?,“為何他連清譽盡毀的寧箏都肯要,卻看不上你這個對她愛慕已久的癡情種。”
這句話戳到白鳶的痛處,“你!”她手指白景墨,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氣得全身發(fā)抖,幾乎落淚。
“明日我和寧箏上山打獵,我們回來的時候流言若是愈演愈烈,我定會讓你后悔。”白景墨顯然沒心情和她講更多道理,直截了當(dāng)?shù)耐{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陰鷙聲音森冷,與以往溫潤如玉的樣子大相徑庭,白鳶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弟弟,一時間畏懼多于憤恨,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白景墨沒有多言,轉(zhuǎn)身走了。
第二日一早,顧寧箏與白景墨一同上路進山。
這座山果然沒有令兩人失望,只是一個上午的功夫就收獲頗豐,顧寧箏甚至見到許多種不認(rèn)識的花花草草,收集了不少種子,打算日后種在空間里。
兩人一路走一路采,心情愉悅,直過了晌午才覺得疲憊,于是原地休息,拿采來的果子充饑。
他們先前就已經(jīng)計劃好,在回去的路上再打野味帶回家吃,畢竟野果種子都好攜帶,野味卻麻煩很多。
顧寧箏一邊嚼果子一邊望了望天,忽然覺得有些不妙。
早上的晴空萬里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陰云密布,看著就令人十分不安。
兩人一直在山中,有樹葉遮擋光線,因此一直沒有注意天光暗淡不僅是植物遮擋的緣故,還因為頭頂濃濃的鉛色云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