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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歸》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第1章序幕

2021-03-16 16:02:01 作者:有捱
  • 九歸 九歸

    瑤塵作為女戰(zhàn)神一朝不慎被迫進入五百年凡世輪回折磨,五百年后最后一次轉(zhuǎn)世竟遇見了魔族的少主遲淵。凡和魔、神和魔從一開始便注定不能相戀,更何況這中間牽扯的又何止是區(qū)區(qū)種族的羈絆,但或許從更深遠(yuǎn)的以前,陰謀便早就埋下了種子,而一切故事不過只是起因于位高權(quán)重的一次毫無根據(jù)的猜疑。三魂七魄,魂魄歸一。我這身軀魂魄,少了一魄是愛著遲淵的沐衣,少了一魂是殺伐果決的女戰(zhàn)神。如今魂魄終于歸一,但我卻不知道自己該是誰了。

    有捱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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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歸》 章節(jié)介紹

《九歸》是有捱的一部經(jīng)典作品,故事情節(jié)婉轉(zhuǎn)曲折,人物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文筆優(yōu)美,而且能夠做到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毒艢w》第1章主要介紹的是:序(1)--前生我的名字:瑤塵。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將要成為這天庭乃至三界最強大的女戰(zhàn)神,年幼.........

《九歸》 第1章 序幕 在線試讀

序(1)--前生

我的名字:瑤塵。

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將要成為這天庭乃至三界最強大的女戰(zhàn)神,年幼時我未曾一刻停止過學(xué)藝,成年后便是未曾一刻停止過面對戰(zhàn)爭、殺戮、還有永無止境的黑暗。我曾愛著戰(zhàn)爭可到后來卻開始厭惡這曾給我?guī)頍o盡榮耀的一切。

五百年前,魔界郁涿作亂為禍人間,可直到戰(zhàn)火波及天庭玉帝才開始坐立不安,連忙吩咐我與他對戰(zhàn)。可郁涿勢力早已遍布人魔兩界,他的攻守更是無懈可擊,不說兩軍交戰(zhàn)了,就連有一次我單獨赴郁涿的約戰(zhàn)都討不到一點好處,一身傷得灰溜溜跑了回來。是啊,我敗了,堂堂女戰(zhàn)神在幾千幾萬年的戰(zhàn)爭里第一次嘗到了失敗的滋味。

正當(dāng)我愁眉不展時,轉(zhuǎn)機出現(xiàn)了。

郁涿的魔界大軍里竟出了個叛徒――鬼斬。他一身黑衣滿頭銀發(fā)落在我的帳前說要與我談筆交易,雖然我是神,向來不屑于和魔合作,可是這次我必須收起我的驕傲,因為別無他法,我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三界皆生靈涂炭。

鬼斬是郁涿旗下最得力的干將,他知悉郁涿的作戰(zhàn)布局更清楚他的弱點,更重要的是還有一大批魔界兵卒愿意效忠于他。就這樣,我?guī)ьI(lǐng)著天兵和他的魔將里應(yīng)外合,把郁涿的兵打得落花流水,最后更是合力將郁涿封印在了六滅山。

此戰(zhàn)結(jié)束,鬼斬與我立下盟約,他若掌管魔界一日便永不再踏入天界半步,那時我佯裝相信了他,與他一同在六滅山擊掌為誓,可其實我心里一絲一毫都未曾信過他,魔怎么可能會言而有信呢,他們皆是背信棄義之人。

果然,不過五百年,鬼斬便沉不住氣了。

在鬼斬來犯之前,天界一片祥和了五百年,我亦已有五百年不曾披上我的戰(zhàn)甲了。金光熠熠的盔甲似是有些積了塵。我取了塊白布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一點點,一點點,手法極慢極仔細(xì)。前來通傳的天兵有些等不及了,雙腳跺著,嘴也張著,卻又不敢將嘴邊的話說出來。直到我換了第三塊白布,擦到腰間的銀色腰帶時,他終是忍不住了,"大人,外頭情勢危急,設(shè)下的結(jié)界怕是守不住了,您快去看看吧!"我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他看上去很年輕,漲紅著臉,雙拳緊攥著,死命盯著我。我不語,伸手一揮,只一瞬,戰(zhàn)甲便已在我身。我是瑤塵,是天庭司戰(zhàn)的女神,是一位早已厭倦殺伐卻又不得不繼續(xù)戰(zhàn)斗的可憐人。

當(dāng)我手持瑤光劍身披灼金甲立于南天門時,看到的是一片尸橫遍野的慘象,天界結(jié)界已破,魔軍便如開了閘的水一般大量涌入,殺戮之氣鋪天蓋地而來,我只得哀嘆,又哀嘆,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當(dāng)我將一個又一個的魔兵斬于劍下時,我終于見到了立于大軍中央的鬼斬,五百年了,他一點兒也沒有變,銀色的長發(fā)散落在他的胸前,被身畔呼嘯而過的風(fēng)激蕩開來,那些銀絲似是條條鎖鏈,襯得他的面容越發(fā)顯得清冷,眼中戾氣亦是更盛。他的語氣比五百年前更加狂妄不羈,

"瑤塵,五百年了,真是對不起呀,我還是沒能守住我昔日的誓言"。他說這話時,手正輕輕撫上身旁的斬犬刀,指尖劃過刀刃時斬犬刀似是感應(yīng)到了主人內(nèi)心的狂熱,也激動地閃了閃一陣紅光。

"看來,你的斬犬刀是等不及了,那就別再惺惺作態(tài)了,來吧,你若想入南天門光破了結(jié)界可不夠還得先從我瑤塵的尸體上踩過去!"

我忘了我們之間打了多久,忘了其中經(jīng)歷了多少個白日與黑夜,我只知我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疲憊,縱然我的心早已厭倦了殺伐,但畢竟我這身軀殼仍是司戰(zhàn)的軀殼,我的血液仍是會因為戰(zhàn)斗而燃燒沸騰,我手中的劍也仍是止不住的拼命揮舞,一招一式,到最后,竟不像是我自己使出來的了。

許是五百年前的舊傷未愈,鬼斬仍是敗給了我,他躺在地上,被我的劍指著,滿臉的不甘心。他身旁是早已如廢鐵的斬犬刀,對了就在剛剛,受我劍氣所迫,斬犬刀的刀靈眼見已無勝算,竟是匆匆逃竄了出去,杳無蹤跡了。果然邪物就是邪物終究比不上這天界受過嚴(yán)規(guī)訓(xùn)練的兵卒。而沒有了刀靈的斬犬刀,哪怕是身為上古邪刀,也不過是如廢鐵一把般一文不值。

"鬼斬,你還是輸了,五百年前從你背叛郁涿那刻起你就應(yīng)該知道,你早已輸了。"我的語氣一如這天庭的宮規(guī)一般冰冷。

可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在這樣的生死關(guān)頭,鬼斬竟然還笑得出來。他毫無忌憚,放肆的笑著,笑著,竟讓四周的魔兵聽著這詭異的笑聲一時都忘記了打斗,更使得此時的南天門倏忽靜得可怕。

"瑤塵啊瑤塵,你可別高興的太早,你難道以為我這次大舉進攻天庭真的只是為了攻打南天門而來嗎?不,我是為了你!"我手中的劍頓了頓,還來不及思考他這番話的深意,一股不妙的念頭卻突然涌上了心頭。

"瑤塵,小心!"

我只感到我的魂魄似是被吸出了體內(nèi),然后是四分五裂般的疼痛,而在鋪天蓋地的黑暗來襲之前,我好像聽到了有熟悉的聲音似是在呼喚我的名字,而那撕心裂肺又雜夾著痛苦的呼喊卻令我在一瞬間頭腦恢復(fù)了清醒。

我開始意識到,這似乎是魔界的墮靈之術(shù),施術(shù)者以血為咒將被施術(shù)者魂魄墮入六道輪回,歷經(jīng)五百年的人界轉(zhuǎn)世,世世都不得善終。運氣好的在歷劫后便可重回身軀,但若稍有不慎便是魂飛魄散,墜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可超生。

世世不得善終?可不知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呢?

鬼斬啊鬼斬,你果真好狠。

也罷也罷,我終究還是慢慢的闔上了眼,決定接受這五百年的注定宿命。

序(2)--魄歸

五百年后。

彼時正是七月初七,一年之中陰氣極盛之時。暗黑樹叢中,四周妖氣怨氣蒸騰,借著稀薄月光,目光可見之處,是一白衫女子,此時她正懷抱著一身著黑衣雙目猩紅的男子。那男子渾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抖著,女子則溫柔輕撫著他的發(fā),手又緊了幾分,細(xì)語道,

"遲淵,不要怕,我在這兒呢。"

名喚遲淵的男子聞言,心似乎漸漸安定下來了,只口中還喃喃不斷:"沐衣,沐衣。"

就這樣,兩人互相依偎了幾個時辰,眼見東方漸白,新的一天的太陽正在緩緩升起,沐衣終是安下了心,等到太陽升起,新的一天的陽光普照整片大地的時候,她的遲淵,她英武冷峻的遲淵就會回來了,重新站在她的眼前朝她伸出手。

"遲淵,你看,就快過去了,你再忍忍,你……"還未等她說完,已是一陣魔氣襲來,正中她胸口。

"唔!"女子悶聲倒下。

"沐衣!"雖仍沒有絲毫氣力,遲淵的呼喊卻仍是那么聲嘶力竭,悲怨到了極點。他爬到女子身邊,使盡全身力氣才終將她捧在懷里,眼見著她的呼吸漸漸微弱,自己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遲淵,對,對不起,我不能再陪你了,你要記得,就算,就算沒有我在,你也要開開心心的,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嗎?"

血順著沐衣的嘴角一點一點的溢了出來,直到流盡,她的手軟軟的垂了下去,沒了呼吸。

遲淵雙手緊握著她的身軀,好久好久,閉著眼,低著頭,一句話也沒說,一動也不動。直到東方日光普照,金色的光芒灑滿了整片樹叢,一切都亮晃晃的,遲淵才微微轉(zhuǎn)過了頭,看見了那個意料之中,正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遲淵放下了沐衣,低頭輕輕在她額間印下一吻。他也恢復(fù)力氣終于能站起了身。

"遲淵,你身為魔界少主,擁有長身不老的身軀,而她呢,不過一介凡人,壽命不過百年,你又何苦用自己五百年的修行去換取如此稍縱即逝的所謂愛情呢?"

鬼斬?zé)o奈的嘆著氣,縱然自己身為魔界之主,卻也無法左右自己兒子的宿命,所以,他必須殺了這個女人,只有殺了她,遲淵才會變成以前的遲淵,才能振作起來從他手里接管魔界,這樣魔界才會重有出頭之日而不至于永遠(yuǎn)被天界踩在腳下。。

"我記得,你的斬犬刀好像已經(jīng)是一把廢鐵了,對吧"

遲淵無視自己父親的質(zhì)問,反倒用另一個話題截住了鬼斬塞在嗓子眼的話。鬼斬一驚,他突然對面前,此時的他的兒子,他滿眼通紅、充滿殺戮之氣的兒子感到了恐懼,這是在他上萬年的漫長生命中都不曾有過的恐懼,他想,他大概低估了這個凡界女子對自己兒子的重要性。

新日的東方漸漸像染了血的紅霞,又是白天到黑夜,那些寂寞的枯骨,縱然再多的秘密,也再也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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