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墓無聞》 章節(jié)介紹
酸蘿卜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墓墓無聞》?!赌鼓篃o聞》第3章主要內(nèi)容:肋骨受到?jīng)_擊,墨子棋緊退了好幾步。他好象聽到了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剛剛她露的那幾手,讓他有些輕視她,沒有想到,她倒.........
《墓墓無聞》 第二章 被抓 在線試讀
肋骨受到?jīng)_擊,墨子棋緊退了好幾步。他好象聽到了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剛剛她露的那幾手,讓他有些輕視她,沒有想到,她倒是用事實(shí)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
墨子棋那里不好受,葉依心這里也傷得不輕。剛剛她的肩膀就已經(jīng)受傷,現(xiàn)在這樣強(qiáng)力出擊,她覺得她的右手,可能會隨時廢掉。她深刻明白她和他的差距,她依靠的是速度,而他依靠的是力量。她一向認(rèn)為最好的防御就是攻擊。這也注定了她的防御力非常弱。如果再讓他打上一拳,她已經(jīng)可以預(yù)想到,她的后果了。
“葉小姐,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跟我走一趟?!蹦悠宸€(wěn)了穩(wěn)身子,開口沉穩(wěn)的說道。
“你們便是這樣請人的嗎?不好意思,我沒心情!”一邊說話,一邊往他沖了過去。她只能靠速度取勝,在力量方面,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墨子棋緊緊的盯著她的動作,她速度很快,但她應(yīng)該是受了傷,和正常狀態(tài)不可同日而語。猛的側(cè)身錯開她的來勢,反手一握便扣住她的手腕。葉依心大驚,她的手猶如被鐵鉗夾住般,瞬間便喪失了力氣。
葉依心還沒有感覺到多少痛意,人就已經(jīng)被甩了出去。摔在地上感覺到全身被什么碾壓過一樣,心里暗暗咒罵,真不懂得憐香惜玉。有東西自胃里翻涌上來,鮮血的味道讓她瞬間清醒不少。
葉依心慢慢的爬了起來,沒有出手,卻苦笑道:“看來,你是非要帶我走了!”
葉依心再次向墨子棋沖了過去,卻在將到他面前時,猛然改變方向,向下突襲攻擊他的下盤。墨子棋趕緊往后退去,避開她的攻擊,然后伸手就往地上抓去。一個翻身躲過他的攻擊,用手拍向地面,葉依心就重新站了起來,沒有絲毫停歇的向上躍去,然后一個手刀直接砸向了他的肩膀。
墨子棋立刻壓低身子,用另一只手直接去接她的攻擊。葉依心剛剛才吃了被他鎖住的苦,怎么可能還讓他鎖身,立刻身子一轉(zhuǎn),就往他身側(cè)落去。剛剛站穩(wěn)身子,他的攻擊就立即跟了上來。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葉依心顯得異常狼狽。
后面是粉白色的墻壁,已經(jīng)退無可退。葉依心腳尖一轉(zhuǎn),便改變了她的方向,然后快速的繞到他的后方。迅速出掌襲擊他來不及防的身后,卻見他猛然向后出拳,直接打到她的手掌上。頓時葉依心額頭冷汗直冒,雙手好象灌了鉛般十分的沉重。
急退了幾步,脫離他的攻擊范圍。連連出招沒有傷到他分毫,心里著實(shí)郁悶卻不能泄氣。這樣硬拼她完全占不到優(yōu)勢,速度也因她的傷勢有所限制,根本對他造不成什么傷害。咬了咬牙,葉依心一臉狠絕的沖向前。
從他左側(cè)著手,看到他拳風(fēng)一來,趕緊向外側(cè)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在他要揮開她的同時,她趕緊松手換抓住他的衣服??吹剿^過來,趕緊靈機(jī)一動滑到他的身后,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在他吃疼的同時,對著他的脖子就一個手刀過去。
手刀剛剛落下身子就被一股大力沖擊開來,讓她一直連退了幾米遠(yuǎn),才穩(wěn)住身形。這種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招,雖然劃不來,但有時候,卻也只能兵行險招。
墨子棋撫了撫后脖,眉目生凌的看著葉依心。剛剛是他大意了,不過下一次,可沒有這么好的機(jī)會。全身都升騰起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他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打敗眼前這個女人。
葉依心晃了晃已經(jīng)麻木的手臂,現(xiàn)在她都已經(jīng)感覺不到多大的痛意了。咽下剛剛翻涌上來的鮮血,看來她的內(nèi)臟可能也傷得不輕。看來孫哥說得沒錯,那東西留著就是一個禍害??上?,那東西是他唯一的遺物,她拼死也不會讓人奪了去。
用最快的速度向他沖了過去,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墨子棋看著她找死一般的直接向他沖來,他毫不客氣的凝氣出拳。不躲不避真接迎向他的拳頭,微微一閃身,她便和他靠得極近,近得可以看到,他睫毛到底有多深。
還沒來得及細(xì)數(shù)他的睫毛有多少,她的身子便呈拋物線向后倒去。同時向后倒去的,還有墨子棋。墨子棋驚訝的看著此刻鎮(zhèn)定非常的葉依心,雙腳被她的腳勾起,她因自己的拳頭向后倒去,他的腳隨著她的動作也向她的方向而去,讓他一瞬間就失了平衡。
墨子棋一手撐地,一個旋轉(zhuǎn)便重新站立起來,然后猛的向前赴去。葉依心剛剛落地,就猛的吐出一口鮮血。才緩過神,便看到墨子棋放大版的臉,然后嘴里就不知道被塞進(jìn)一顆什么東西。
葉依心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一處封閉的空間。身上的傷也被處理過,衣服也被換掉。疑惑的看著身上衣服,迷彩?難道她到了軍方?不待她想出一個所以然,砰的一聲,前面門開了。
“葉依心,又見面了!”孫作奇一臉不甘愿的被人推著進(jìn)來,卻在看到葉依心那一刻,立馬眉開眼笑,好象看到了親媽。
相比起上一次見面時的病態(tài)美,孫作奇這次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硬朗了許多。下巴上也長出了寸許長的胡子,生生把一張花美男的臉,變成了大叔型。
“孫哥!你怎么進(jìn)來了?陰溝里翻了船?”葉依心故作驚詫的說道,很有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真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吹綄O作奇,她心里一下子平衡很多。
看到葉依心那副小得意的表情,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孫作奇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等到她看過來,他卻早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呸呸呸!你才陰溝里翻了船!叫你把東西給我!你丫的死倔,現(xiàn)在好了,我們要吃公糧了!”孫作奇聽到她的話,一臉的忿忿不平。
“到底怎么回事?孫哥,你說清楚!”葉依心糊涂了,越聽越不明白。這些個事情,到底怎么扯上關(guān)系的?
“事情嘛,要從前幾天說起。這話,說來就長嘍!”摸了摸寸許長的胡子,孫作奇一臉仙風(fēng)道骨的說道。
“那就長話短說!”葉依心不耐煩的打斷他。孫作奇這個人,兩極分化得極為歷害。在墓里的時候,惜字如金,但在生活中,卻又啰嗦得很。
“其實(shí)就是幾天前,幾個爺找我,要你那東西,我便來找你了。民不與官斗,尤其是我們這種良民,你說是吧!”
“說重點(diǎn)!而且,你憑什么肯定我有那東西?”
“重點(diǎn)還用我說嗎?我來找你了,東西沒拿到,軍爺改變主意,決定他們那什子計(jì)劃,讓我們參加。我們也算我們那一行的頂級人物,一些他們不懂的東西,我們自然有門道,估計(jì)他們也是看中了這一點(diǎn),東西要了,人,征收了!哎,這就是做名人的難處,行行都一樣啊!”
“其實(shí)他們就是利用你找到我吧!你還沒說怎么肯定我有那東西?!比~依心危險的瞇起雙眼。她在這一年里,隱姓瞞名,連區(qū)都沒有出過,想找到她,難上加難。但孫哥不一樣,當(dāng)年他在她身上下過追魂蠱,想找到她易如反掌。
“哈哈!你怎么能這么說?別忘了,那地方可是我?guī)銈冞M(jìn)去的,而且,你還丟下了我?!睂O作奇一臉嬉皮笑臉的說著,說到最后,眼神一黯,似是想到不好的東西。
葉依心心里清楚得很,他說的都是實(shí)話。對于她當(dāng)初丟下他,她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飛快恢復(fù)平靜。
“葉依心,你知道這是哪嗎?”孫作奇實(shí)然抬眸,直視葉依心。
“這話該我問你吧,我又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比~依心閉目休息,保持好自己的良好狀態(tài)。對于未知數(shù),保持好自己的狀態(tài)這是最好的做法。
她們這一行最忌晦就是與官斗。他們找到孫作奇找她,孫作奇這種老油條一定不想摻和軍方的混水,想獨(dú)善其外。但又心里過意不去,所以提前來警告,這也算是仁之義盡了。只是他竟然也被弄進(jìn)來了。估計(jì)軍方是不想讓這消息外露,所以知道的人都跑不了。
砰的一聲,門又開了。葉依心微微張開眼睛,就看到一個身著迷彩服的人走了進(jìn)來。得了,來正主了,看來迷底很快就要揭曉了。
“葉依心小姐,孫作奇先生,首先很抱歉這樣請你們來作客,我是肖國軍?!?/p>
葉依心抿了抿嘴沒有答話,來都來了,說這些只讓人覺得虛偽。這次他們找她的目的,她也心知肚明。只不過他們怎么知道那東西在她的手里?這件事按理來說,應(yīng)該除了她,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的。當(dāng)然,孫作奇除外。
“知道抱歉就送我們回去吧,我們不介意?!睂O作奇撇了撇嘴,用這種不正當(dāng)?shù)姆绞秸埶^來,他心里早就怒氣橫生,只是不敢發(fā)出來。
“呵呵,其實(shí)這次請你們來,是想請你們幫個忙。”
“有話直說,來都來了,別浪費(fèi)時間?!?/p>
“葉小姐果然爽快,我要你們帶路去一趟這里?!毙娔贸鲆桓?xiàng)鏈,正是葉依心的那一個機(jī)關(guān)鎖。
葉依心看到那項(xiàng)鏈下意識就往脖子上一摸,果然已經(jīng)沒有了。
“既然你們拿到了,何不自己去開?!边@是葉依心最疑惑的地方。一個這么大的編制,他們想去那地方盡管光明正大去,何必還要拉上她們。
“事實(shí)上我們已經(jīng)去過了,去了一百個人,卻無一生還。我們也不想麻煩葉小姐,可是這次,卻不得不麻煩一下了。”肖國軍說到這里,眼神暗淡了一下。一百個人,卻沒有一個人回來,這已經(jīng)屬于嚴(yán)重的事故。
葉依心聽到他這話明白了。感情是他已經(jīng)去過了,一無所獲。也不是一無所獲,這不是知道了她也去過嘛。她們接到A組織的任務(wù)時,用的是一個探險隊(duì)的名號,找到她同伴的尸骨的話,就很容易知道她們。只不過他們怎么知道,她還活著,這樣想著她也就這樣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