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楊家將的前世今生》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我與楊家將的前世今生》,作者是白衣輕侯,主角是陸哲浩向晚晴。《我與楊家將的前世今生》第3章內容介紹:與剛才還游山玩水的閑適愜意相比,此時的向晚晴仿佛已經墜入了另一個輪回。她一遍遍的整理著自己的思.........
《我與楊家將的前世今生》 第二章 邂逅杏花村 在線試讀
與剛才還游山玩水的閑適愜意相比,此時的向晚晴仿佛已經墜入了另一個輪回。她一遍遍的整理著自己的思緒,設想著接下來的每一種可能,并未雨綢繆地為每一種可能謀劃著相應的對策。
最好的結果是,這個時代的“她”真的出身名門,家喻戶曉,走到路上立刻被人認出身份,然后她從對方的言談中獲得需要的相應信息,然后順著資料找上門去呼爹喊娘,裝巧賣乖。之后乘機在那戶人家落腳下來,先混吃混喝一段時間,然后再做打算。
可是,目前雖然她已走得極慢,可從小村這頭到小村那頭還是費不了多少時間。眼看從村頭快要走到村尾了,依然沒有一個人上前跟她打招呼。
雖然她竭力做出東張西望的樣子,雖然她拼命往人多的地方擠,想尋求更多的關注,可是這里的人們好像全都商量好了似得,全部給她予無視她不得不遺憾地承認,讓別人認出她的美好愿望可以宣布告終了。
那么,有沒有人眼神不好,把她錯認成了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女兒,侄女,外甥女什么的……懷著又一個美好的希冀,她再次從村尾踱步到村頭去!已經快要完全走出村子了,還是沒有誰記性不好,或者眼神有問題!她嘆了口氣,看來第二個計劃也不能順利實施了
她靈機一動,機會都是要靠自己爭取的,既然沒有人認錯她,那么她可以去認錯人?。?,找個面貌和善,看著忠厚老實的男人或者女人,去冒充下人家的遠房親戚,也許有人明知是假,一個不忍心,她就可以先騙吃騙喝幾天!
主意雖定,可具體實施起來還是難度頗深的。她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心里編好的一套說辭,卻打死也講不出口去!
她在心底對自己生氣:向晚晴啊向晚晴,如果你實在沒辦法拿活人做戲,干脆找個孤寡死尸,不管男女老幼,來一出賣身葬父葬母,或者葬兄弟姐妹隨便什么人,最不濟來只“小強”也行!
最后,當她確認這些事情自己都做不到時,只得仰天長嘆:向晚晴啊向晚晴,沒想到你穿越過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為了吃飯睡覺的事被逼到發(fā)瘋!
“哦,這位兄臺年紀輕輕,居然懂得風水堪輿之術。在下不才,佩服佩服!”對面一個白衣男子牽著匹黑馬,意態(tài)悠閑地走了過來,寒暄了一句,極其認真地對她深施一禮。
本來就郁悶到極點的向晚晴差點被他這句慢悠悠的敬語噎死!風水?我何嘗不想混個風生水起?可是眼下已經是山窮水盡了!還談堪輿,堪你個頭,我要真會那些風水之說,還能淪落到眼下這個地步嗎?
心中有氣,但礙于自己初來乍到,前程堪虞,也不想與人無謂樹敵,當下忍了忍,也學著那人的樣子還了一揖,不冷不熱說:“哪里哪里,小弟只是偶感風寒,鼻塞欲嚏而已,讓兄臺見笑了?!?/p>
那人聞言,也不以為忤,只是淡淡一笑:“愚兄略通醫(yī)理,若賢弟不嫌冒昧,愚兄為賢弟把一下脈如何?”
向晚晴滿頭黑線,難道這人生平都不知道討厭二字怎么寫嗎?心內腹誹著,但看人家一副謙和澹淡,古道熱腸的模樣,也不好十分冷臉,勉強帶笑說:“點滴微恙,也算不得什么病痛,就不勞兄臺牛刀小用了?!?/p>
“賢弟所言甚是,愚兄權且聽你就是?!蹦侨俗詠硎斓卣f道,完全沒看向晚晴已經沉下來的臉色寫滿嫌棄,甚至還自顧自指著前面的那座酒簾高懸的酒館說:“日下天色已午,人困馬乏,你我兄弟何不到此間小酌一回,以解旅中疲憊?”
“甚好,甚好!”向晚晴咬牙切齒地“笑著”說。原來是被吃白食的賴上了!
可見如此穿越還不算倒霉,一會兒錢袋被人洗劫一空時,才怕是今日的倒霉之最!
她用幾乎可以吃人的目光死盯著這位“愚兄”拴馬進店,點菜要茶,然后怡然自得,旁若無人地喝酒吃肉,自己一動不動,只在琢磨荷包中的碎銀夠不夠這桌酒席。
“愚兄”朝向晚晴端起酒杯,漫不經心地問:“賢弟怎么不飲不食?莫非是嫌此間酒水粗陋,飯菜不合口味嗎?”
向晚晴聽了這話,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大大的牛肉送入口中,狠狠地甩開腮幫大嚼著,自己心里對自己說:是啊,人家是存心訛你銀子的,自己花錢買的酒菜,憑什么自己不吃不喝全便宜了這個混蛋?
看著那人悠閑自在地自斟自飲,旁若無人地大吃大喝,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若說她平日也不是小氣之人,可她就是看不慣這人枉長得氣宇軒昂,儀表堂堂,卻以吃白食為生的行徑!而且還是訛詐她這樣孤苦伶仃馬上就身無分文的女子!
她想來想去,怎么忍也忍不下這口氣,干脆伸手搶過對方面前的酒壺,給自己也斟滿一杯,然后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賢弟豪爽!”“愚兄”以筷擊桌,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店家,換大杯來……”
話音未落,向晚晴被“愚兄”這一意外之舉一驚,一口酒全嗆在嗓子里了。當下面紅耳赤,咳嗽連連。
小二適時端來一杯茶水:“客官慢飲。雖說山野濁酒粗陋,但也還是有些酒勁的,喝猛了容易嗆著嗓子。”
向晚晴感激地沖著小二微笑致謝。
這時店外忽然有人清雅漫聲:“果然是杏花村酒家,看來傳聞不假了?!?/p>
小二聞言快步出店,“客官從遠方來嗎?快先進店洗漱一下?!边呎f邊牽過馬韁,“小店雖然遠在山野,但說來也有百年歷史,有些傳聞自然不足稀奇。”
那客官卻不理小二嗦,只是怔怔立在店門口,看著門上的匾額發(fā)呆,久久未語。
這山野小店,門臉都不甚寬大,說是匾額,其實只是一首詩。相傳杜牧清明時節(jié)濕冷困乏之際到此,欣喜之下即興賦詩贈與店家。山中識字者少,店家看到好歹是一堆的字,就裱糊了當做酒店的招牌,不想誤打誤撞,反而因此出名,倒成全了小店近百年的興隆。
酒店掌柜見狀,連忙走出店外,看著來客衣飾馬鞍都頗精細,不由上前殷勤道:“客官一路風塵,還請先進店堂歇息片刻。水酒野菜,聊解旅途困乏如何?”
那客官聞言微哂:“酒是自然要飲的,只是這杜牧的手跡,豈是頃刻間三兩眼可以看夠?”
店家恍然:“公子清雅,聽先祖說,這上頭的墨寶,正是晚唐杜牧所書。說來是有些年頭了,只是山野之地,通文識字的人少,久而久之,連老朽也差點把這茬給忘了?!?/p>
客官淡然微笑進店,眉目清俊,舉止優(yōu)雅,端得是豐神玉朗,高貴清華。雖然刻意斂去浮華,但是還是讓人由不得眼前一亮,向晚晴腦中無端蹦出“蓬蓽生輝”這四個大字。
就在她眼中的小星星一閃一閃地眨著眼睛之際,桌上又傳來竹筷敲擊的聲音,一個令人討厭的聲音又魔音入耳:“賢弟,該回神了!”
向晚晴沒好氣地扭頭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說:“不勞兄臺費心?!?/p>
那“愚兄”好像沒看見,只是自顧起身向著門口一揖:“公子遠來,坐過這邊如何?適才舍弟甚是仰慕公子風儀,盼同桌一敘,也好向公子請教請教,不知尊意如何?”言語間甚是溫雅有禮,誠意篤篤。
向晚晴卻暗暗撇了下嘴:切,這‘愚兄’又打上什么鬼主意?莫非是看這公子比我有錢,又改變訛詐目標了?
可是,你干什么壞事我不管,你干嘛借我的名頭?舍弟,誰是你舍弟,我們根本還不認識好嗎?
人與人果然是大有不同,可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完全相反的人,同樣的五官端正,儀表堂堂,同樣的言語溫雅,措辭得當,可為什么有的人看起來就溫潤清雅,有的人看起來就惡俗難忍呢?
就在她腹誹郁悶之際,那公子抱拳施禮,淺笑微哂一句:“有擾?!保蛷街毕蛩诉@桌走來。
向晚晴心下叫苦:她們這桌的酒菜已經吃成殘羹冷炙,再重上酒品菜肴,她那點碎銀子天知道是夠還是不夠?
那公子衣飾華美,看著不像缺銀子的人,可要讓人家掏腰包,還不鐵定把她“兄弟”二人全當成一起吃白食的人?
雖然在此前她一直在動著吃白食的腦筋,可是真要把她和“愚兄”歸為一類,她卻是怎么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