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動情:總裁的寵愛》 章節(jié)介紹
油紙傘是當(dāng)下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也不例外。其中,油紙傘的最新小說《失心動情:總裁的寵愛》,穩(wěn)居熱搜榜首?!妒膭忧椋嚎偛玫膶檺邸返?章內(nèi)容摘要:他的嗓音幽幽冷冷,“我聽聞,蔣雨茉跟喬經(jīng)理的丈夫之間有說不清的曖昧,莫非,喬經(jīng)理是為了打擊報.........
《失心動情:總裁的寵愛》 第4章 滾出去! 在線試讀
他的嗓音幽幽冷冷,“我聽聞,蔣雨茉跟喬經(jīng)理的丈夫之間有說不清的曖昧,莫非,喬經(jīng)理是為了打擊報復(fù),故意把蔣雨茉撤下來了?”
提及陸沉?xí)r,喬子衿平穩(wěn)的神緒忽露不安,瞳孔瞪大,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江凌寒怎么會知道蔣雨茉跟陸沉的事?
不對……
他怎么會知道她已婚,且丈夫是陸沉?
喬子衿盯著眼前慵然飲酒的男人,橘色的燈光流瀉在他分明的臉頰上,透出一股遺世而孤立的神秘感。
難道江總調(diào)查過自己?
頓然間,一股寒意像蛇般躥上后背,令她脊椎發(fā)涼泛寒。
“我不是這么小心眼的人?!?/p>
喬子衿的手心冒出冷汗,笑意也略顯僵硬,“不過,江總知道得還真多?!?/p>
江凌寒沒有回答,銳利的視線代表他不容置喙的態(tài)度:“喬經(jīng)理請回吧,我只接蔣雨茉當(dāng)代言,否則,免談?!?/p>
“江總,蔣小姐她真的不行,您大人大量,能否通融一下?”
喬子衿咬著殷紅的唇瓣,語氣放軟了許多,似懇求似固執(zhí)。
男人那笑意斐然的神情,仿佛并非真的想讓蔣雨茉代言,更像是……
在戲弄她。
為什么?難道這些大公司老板都愛借以捉弄他人的真心,好彰顯自己有多么高高在上么?
彼時,旁邊很應(yīng)景來了幾句起哄:“喬經(jīng)理,不如你試試唄,我看你長得那么漂亮,身材不錯,只當(dāng)個公關(guān)經(jīng)理可惜了?!?/p>
“這位老板,您就別說笑了?!?/p>
她壓制住內(nèi)心的咒罵,一邊淡淡一笑,就當(dāng)玩笑話聽了。
然而,江凌寒非但沒有拒絕,反而唇角流露饒有興致的微笑,似乎滿意這個提議。
“開什么玩笑,一個公關(guān)經(jīng)理能當(dāng)什么模特?!?/p>
Julie上下覷著喬子衿,不屑地嗤兩聲,轉(zhuǎn)過頭,又換了個副討好的面容:“江總,我可是誠心誠意舉薦自己當(dāng)代言人的,只要您喜歡,我可以一分錢不收。”
她不斷把身子貼上男人的西服,然而還沒碰到,江凌寒便下意識往旁邊一挪,Julie的手撲了個空,一下撂倒桌子上的玻璃杯子!
一切發(fā)生得極快,杯子瞬間掉落在地上,“嘩”一聲碎裂開來。
那一聲,讓Julie腦子里也響起了爆炸的聲音,她手足無措地看向男人,“江總,我……不是故意的?!?/p>
在場賓客忍不住笑出聲。笨手笨腳、愚蠢至極,果然胸大無腦不是傳說。
男人的腳踝被那玻璃碎片扎出一道傷口,豆大的血珠瞬間滲了出來,混在他冷白的皮膚上,十分刺目鮮明。
他的表情瞬間冷了幾度,嗓音凌厲:“滾出去?!?/p>
Julie咬緊唇瓣,被當(dāng)眾凌辱得又羞又惱。
“江總……”她不死心,哭哭啼啼地試圖挽留。
江凌寒不耐地皺眉,朝林毫投一個眼神,他便迅速上前,將女人強(qiáng)制拖了出去:“Julie小姐,在江總把你封殺之前,還是快走吧。”
眼看著Julie哭爹喊娘地被拖出局外,喬子衿收回視線,心情有幾分緊張。
只有她看得到,男人的腳踝明明在流著血,他的表情卻泰然自若,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喬經(jīng)理不覺得,剛才的提議不錯么?”
低淡的聲音突然打斷喬子衿的思緒。
喬子衿下意識抬眸,對上江凌寒深幽的雙眸,仿佛一股無形的吸引力,將她的心臟抓得牢牢。
她從那眼神看得出,這男人根本是在玩弄她,并沒有誠心談生意的打算。
“江總,我只是個公關(guān)經(jīng)理,擔(dān)不起模特的身份?!?/p>
既然對方心不誠,那么再大的合作也未必能談攏,不必強(qiáng)求。
江凌寒被她拒絕了也不惱,緩緩抿了口純酒:“既然如此,真是太可惜了?!?/p>
喬子衿自知是該離席的時候了,她起身,對在場的老板們微鞠一躬,淡漠絕美的面龐上看不到情緒浮動,更無惋惜之意。
江凌寒抬眸凝望著女人離去的身影,唇畔笑意逐漸深了起來。
走在光線昏暗的走廊上,喬子衿嘆了口氣,垂頭喪氣地捏著電話,不知道該怎么告訴唐蝶她談判失敗的消息。
唐蝶是喬子衿穿同一個開襠褲長大的朋友,兩人的友誼算一算也有十幾年了。
唐蝶小時貪玩不愛學(xué)習(xí),但家庭條件卻很優(yōu)渥,唐家給她資金開了這家辰星公司,聘請喬子衿當(dāng)了經(jīng)理。
雖然名氣不大,但能跟最好的朋友共事,喬子衿覺得很滿足了。
她可不想因?yàn)檫@件談敗了的案子,影響到跟唐蝶的友誼。
喬子衿正低頭思考,完全沒注意到身后一道鬼鬼祟祟的黑影,正尾隨她進(jìn)了女廁所。
關(guān)上隔間的門,喬子衿深吸了一口氣。
該說還是要說的,這樁生意本就不好談,唐蝶一定不會怪罪她。她在一次次猶豫中,還是撥通了電話。
等待音響了很長時間后,終于被接起。
只是,那頭傳來的竟是道男聲,而且,是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喂,哪位?”
喬子衿霎時怔住。
她連忙確認(rèn),打的是唐蝶電話后,不敢置信地開口,“陸……陸沉?”
男人的呼吸明顯急促下,然后彼此陷入一片沉默。
喬子衿纖細(xì)的眉頭輕皺,再次發(fā)問,“陸沉,你怎么會拿著唐蝶的手機(jī)?”
“我來公司找你,唐蝶不在辦公室,把手機(jī)丟桌上,我順便撿起來接了?!?/p>
下一秒,他的呼吸平穩(wěn),語氣不急不躁,聽上去沒有半點(diǎn)問題。
喬子衿知道陸沉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她不會懷疑自己的摯友,便沒多想:“那你等唐蝶回來了,讓她給我回個電話。”
陸沉皺了皺眉:“喬子衿,你現(xiàn)在人在哪……”
不等他問完,喬子衿已經(jīng)掛了電話。
陸沉手握著電話,聽那頭“嘟嘟嘟”的忙音,心里一陣爆裂的煩躁,狠狠將手機(jī)往床鋪上一摔。
這該死的女人!膽大包天了竟然敢掛他電話?
下一秒,腰際忽然環(huán)上一雙素白的玉手,柔軟的身子貼上后背,“怎么了?誰打的電話把你氣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