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郎黑化了》 章節(jié)介紹
《我的夫郎黑化了》是一部備受網(wǎng)友喜愛的言情小說,作者美人與骨敘事清晰,文筆流暢優(yōu)美,且不失詼諧有趣,可讀性強,具有典型的網(wǎng)絡文學特色。《我的夫郎黑化了》第1章內容介紹:謝平安此生唯愛男色。此番她穿越而來的傾城國以女為尊,可三夫四侍。而男子只.........
《我的夫郎黑化了》 第一章 穿越到了女尊國 在線試讀
謝平安此生唯愛男色。
此番她穿越而來的傾城國以女為尊,可三夫四侍。
而男子只能在家相妻教女,延綿族嗣。
她穿越的原主是傾城國第一皇商———謝府二小姐謝平安,與她同名同姓。
雖然謝府還算不上真正的皇商,但從財富值來說,也差不多了。
在現(xiàn)代,她三輩子都不可能掙這么多錢。
“我的小姐啊,您再不起來,大少爺?shù)鸟R車就要到上京了?!?/p>
原主的侍女芍藥都快要把門給拍爛了,還是聽不到里頭有什么動靜。
“不可能,兄長肯定會等我的?!?/p>
謝平安打著哈欠推開了門,她穿著一件紫蘭羅裙,斜插著一支穿云釵,膚如凝脂,不施粉黛。
這是謝平安穿越過來的第一個年頭———三個月零六天。
從萬物復蘇的春天,到炎熱酷暑的夏天。
謝平安穿越前就是在睡覺,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穿越了。
謝平安讀過那么多穿越小說,什么撿到稀奇玉佩穿越,什么名寺有高僧等等。
還有那種出了車禍的,掉落懸崖的。
最為常見的就是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
因而謝平安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人都要癱瘓了,原主的侍女還以為她得了重病。
棺材都差點備好了,謝平安還是沒能回去。
那就只能進行下一步了。
謝平安逛遍了安陸郡的名寺,找遍了稀奇古怪的玉佩。
就連算命攤子上都沒有碰到招搖撞騙的大師。
謝平安每天醒過來,還是在這個女尊男卑的傾城國。
前幾日謝平安打聽到正君要將兄長接到上京去。
上京可是個繁華的城市啊,說不定能遇到曰天機不可泄露的人。
更何況兄長這一去,很可能就回不來了。
若是連母親也去了,她這個所謂的謝二小姐,可能還不如街邊的流浪狗。
說起來原主是二小姐,可頭頂上還有庶出兩個字。
據(jù)說這位正君,哦也是原主母親的大老公,十分嚴肅莊重。
謝平安這次死皮賴臉的跟著兄長,一則是繼續(xù)揮霍,二則是看看能不能找到辦法回去。
“二小姐?!鄙炙幹乐x平安雖然性子懶散,但是特別喜歡大少爺,于是換了個角度勸道:“您可快點吧,外頭熱的慌,大少爺身子弱,一直等你,等下中了暑氣可怎么辦……”
果然,謝平安聽到后,立刻就穿好衣服出來了。
她剛到門口,就看到門口停著四五輛馬車。
最前頭的富麗堂皇,謝平安不用看,就知道原主的兄長謝玉衡坐在里頭。
后面還有幾輛馬車,最前頭那輛有許多鏢師手持長劍圍著。
“小妹,你又起晚了?!币坏罍貪櫟哪新曂蝗辉谒砗箜懫?。
“兄長?!敝x平安立刻轉身嬌聲叫道……
謝玉衡站在她身后,穿著一身淡青長袍,斜插著一只白玉簪,有俊容姿,溫文如玉。
謝平安斜了芍藥一眼,兄長哪里等著了,這不是才出來嘛。
原主從前就是個囂張跋扈的,動輒打罵侍女,因而謝平安這一眼,嚇得芍藥差點跪下。
若是往日的話,大少爺早就坐在馬車里了。
今兒可是去上京看大小姐和正君的日子,怎么大少爺還來的這樣遲了。
“你別瞪她了,一會兒嚇死了,誰來為你鞍前馬后,鞠躬盡瘁?!?/p>
謝玉衡為芍藥解圍,侍子謝清扶著他上了馬車。
謝平安看芍藥的樣子,的確是被嚇到了,這才收斂了神色。
歸功于原主的震懾,她院子里那些人都不敢大聲說話的。
這好不容易改觀了芍藥幾分,還是別嚇死的好。
謝平安也不用芍藥扶,借著車轅的力跳了上去。
還不等謝平安進去,就聽到后面馬車上傳來男人的聲音。
那聲音低沉而痛苦,也不知是受了什么罪。
后面的車簾被掀開,總鏢頭柳若昭從里頭出來,手上拿著幾個藥瓶。
謝平安正好扭頭去看,看到了馬車里有個男人。
“這是她帶的小侍?”謝平安問。
“你怎么糊涂了,這是水三小姐的鏢。”
謝玉衡見小妹久久不曾進來,又聽到她問芍藥的話,便替她答了。
他就是因為這個才耽誤了一些功夫,不然早就坐進來了。
“哦。”果真是要押鏢入京啊。
那簾子放下來的快,謝平安只看到了一身大紅衣裳,那男子被鎖鏈捆著。
水三小姐要的是什么人啊。
謝平安給了芍藥一個眼神,芍藥瞬間明白了。
得,八成主子是瞧上了水三小姐的這件物品。
芍藥趁著一路上停歇的空檔,與隨行走鏢的鏢師們相談甚歡。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芍藥就知道了馬車里坐的是個什么人物。
“之前在得意樓,一直不肯接客,水三小姐花了大價錢贖下來的,打的那叫一個皮開肉綻,水三小姐之前走的匆忙,這次知道咱們回去,讓柳若昭一定押鏢回去?!?/p>
“叫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p>
芍藥在外頭坐著,聲音說的也大,柳若昭武功高強,自然也聽得真切。
里頭這位那眼神就像是要生吞了柳若昭似的,要不是水三小姐一定要活人,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一劍戳死。
若是被二小姐看上了,她也不好交代。
“大少爺,二小姐,眼看著天要黑了,也不好走路,咱們在前頭小鎮(zhèn)落腳吧?!?/p>
“好,那就勞煩總鏢頭了。”謝玉衡伸出纖纖玉手來,敲了謝平安一下。
謝平安睡得正香,哼了一聲,翻了個身,又沒了動靜。
“二小姐今日起的早,又一路顛簸,想來一會兒到了鎮(zhèn)上再叫她也不遲。”
謝清是謝府的家生子,自打三年前水大小姐病逝,大少爺同水府的親事便不作數(shù)了。
如今去上京,也不知會不會遇到那難纏的水老正君。
“她這個性子若是去了上京,必然要被欺負的?!?/p>
謝玉衡看著安然入睡的小妹,此刻也不知她做了什么美夢,竟是喚不醒了。
謝玉衡的嫡親妹妹是謝府大小姐謝長安,五年前她高中狀元,拜入太女門下。
如今謝長安已經(jīng)成為太女的左膀右臂,謝府舉家入京,也算是光耀門楣了。
謝玉衡道:“我這心里總是不安?!?/p>
謝清遞上一杯茶,“許是離了家,少爺一時不安罷了。您看二小姐,睡得多香啊,天塌下來,都不會吵醒了她。上京有正君與大小姐在,總不會讓少爺吃虧的?!?/p>
“你不知道,那種地方與這里不同?!?/p>
謝平安醒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兄長下車,她擠開謝清,親自將人扶下去。
其實謝平安可以不去上京的,但謝府舉家入京,就她自己在安陸郡,那多不合適啊。
而且兄長這么好看,就算不能成親,每日瞧瞧也是好的。
客棧小二姐瞧著行遠鏢局的旗,忙走了過來。
“大少爺,二小姐,總鏢頭,里面請?!?/p>
謝平安跟在兄長身后,眼神卻撇向后面的馬車,不過眨眼的功夫,柳若昭就擋了過來。
謝平安不過是個庶女,連繼承家產(chǎn)的資格都沒有,柳若昭對她自然沒什么好臉色。
若不是謝玉衡寵愛她,她大概要走著去上京。
“二小姐,請。”柳若昭可不能讓她打了這位公子的主意,否則這趟鏢就白跑了。
但是謝平安是什么人,不說她原來就是個不老實的人,現(xiàn)在也是個心眼極多的。
馬車一路行至后院,有幾位鏢師輪流看守,她們不比柳若昭,有那個底氣和二小姐對著干。
柳若昭可是家主極為欣賞的人,若不是當初大少爺與水大小姐情投意合,怕是這謝府大兒媳就是柳若昭了。
如今大少爺為那水大小姐守孝三年,這柳總鏢頭也一直沒娶,更是沒納侍,也不知是不是在等大少爺。
“水三是前些日子和我在得意樓拼酒的人嗎?”
謝平安記得穿越過來時,第一眼就看到了兄長,若不是同母異父沾著親,她就下手了。
兄長這樣溫柔善良又癡情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原主當時非要和水三小姐拼酒,反而鬧得頭痛欲裂,昏睡過去。
莫非原主是醉死的,所以她才能穿越過來。
“是,小姐的酒量也不小,不知那日喝了多少,奴婢怎么都叫不醒。”
芍藥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主子那時候可沒有現(xiàn)在好說話,她哪里敢問什么。
當時要不是正好撞上了大少爺,還不定鬧成什么樣呢。
“我聽說幾年前兄長與水大小姐是定了親的。”謝平安問道。
“后來水大小姐病逝,水家也有提過要換一位定親,但兄長沒有同意。”
說起來謝玉衡也真是個癡情的人,他為人守孝三年,如今都二十了,若是再想議親,怕是難了。
“奴婢是半年前被買回來的,并不知道此事的原委,府里不讓提這件事。不過外頭都說,當年水家主有意與謝府聯(lián)姻,本是想定下水二小姐,可她已經(jīng)從軍,常年征戰(zhàn)沙場,生死都不知是哪天。大少爺雖然拒絕了這門親事,但是水家一直也沒放棄。否則他們在上京多年,也不會在三個月前讓水三小姐回來,她來謝府拜見的次數(shù),還不如去得意樓的次數(shù),哪里是大少爺?shù)牧寂??!?/p>
謝平安轉著杯子,趴在桌前。
這水家多半是看上了謝府的錢財。
傾城國雖說不注重商業(yè),可有錢人的腰桿子就是比普通人直。
“她這個時候弄這么一位回去,若是日后兄長真的嫁過去,指不定受什么欺負。”
兩家雖說沒了這門親事,可畢竟還有些情分。
否則以母親護犢子的性子,早就將水三給打出去了,哪里還會以禮相待。
“罷了,早些休息吧?!?/p>
說來也巧,這馬車就停在謝平安所住房間的二樓窗下。
謝平安半夜睡不著,來窗邊吹風,看底下的鏢師剛剛換崗。
那馬車里的人,自始至終也沒有出來過。
據(jù)芍藥多方打探,里頭這位模樣俊美,武功高強,寧死不屈,也不知怎么被賣到了得意樓。
“這樣的人給水三,真是太糟蹋了。”謝平安為美人憤憤不平。
到后半夜的時候,看守美人的鏢師出現(xiàn)了疲倦之態(tài)。
一個身影拎著食盒出現(xiàn),“諸位都辛苦了,這是我請廚夫做的下酒菜,醒醒神。”
劉鏢師定睛一看,是謝二小姐?!岸〗悖蹅冇幸卧谏?,不能喝酒。”
這份心意姐妹們領了,可這酒菜她們不敢用。
謝平安見狀把酒先塞到劉鏢師手里,“我好不容易叫醒廚夫做的菜,配這酒正好?!?/p>
劉鏢師還欲推脫,謝平安瞥了一眼美人坐的馬車。
“這里頭的美人吃了沒?也給他分點吧,別餓壞了。”
謝平安說完就把食盒也塞到了劉鏢師懷里,一個跨步蹬上了馬車。
美人跪坐在車里,身上穿著一件紅裳,眉眼如畫,披頭散發(fā)。
狹小的空間將兩個人擠得滿滿的,白離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直接吼了一句:“滾?!?/p>
“人是鐵,飯是鋼,你不吃飯怎么成?!敝x平安又鉆出去,將食盒拿了進來。
劉鏢師突然覺得手上的酒沉了幾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飯香與空氣中彌漫的藥味兒混合在一起,謝平安離近了看才知道。
他身上除了鞭痕,還有刀劍的劃痕。
除了這張臉,剩下的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
他像是被困在籠里的猛獸,被人拔掉了爪牙,除了憤怒的瞪著對方,什么也做不了。
“你……”謝平安突然有些心疼。
究竟是多狠心的人,會這么對待他。
“要不我先幫你上藥吧。”謝平安伸出手去,只聽到白離說:“不要扒我的衣服。”
劉鏢師與姐妹們面面相覷,謝二小姐在車里就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