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深淵,愛似毒》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yàn)闀r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阿刺不吃肉編寫的小說《你似深淵愛似毒》?!赌闼粕顪Y愛似毒》第5章內(nèi)容簡介:白蘇蘇的語氣很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程浩軒楞了下,有些不適應(yīng)白蘇蘇此刻冷淡的模樣.........
《你似深淵,愛似毒》 第5章 十年的感情結(jié)束了 在線試讀
白蘇蘇的語氣很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程浩軒楞了下,有些不適應(yīng)白蘇蘇此刻冷淡的模樣,心里竟起了一絲煩躁:“證件呢?”
“帶了。”
白蘇蘇很配合,她的臉上沒了昔日的歡喜,眼神間更是平靜如水。
一時間,程浩軒有種恍惚的感覺,仿佛眼前的人不是白蘇蘇,不過,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離婚證一拿,各走各的。
“那就走吧?!背毯栖幚淅涞娜酉略?,扭頭走向了離婚處。
來了離婚的并沒有多少人,所以他們一去,直接受理,程浩軒迫不及待的拿出需要的證件擺在工作人員的面前,仿佛一刻也不想與她多待。
呵,白蘇蘇自嘲的笑了笑,十年的愛就這么完了,這一刻,白蘇蘇感覺到自已的心像是給人生生的挖出了個洞。
“你在干什么?”程浩軒見白蘇蘇不為所動,惱羞成怒的瞪著她。
這個女人又在耍什么鬼計?
工作人員疑惑的看著他們,提醒著離婚是要雙方自愿才可以的。
程浩軒的臉色變得難堪了起來,壓低音量對白蘇蘇說:“別想耍什么花樣,別忘了,我可以隨時隨地的讓你外婆離開!”
白蘇蘇心神一顫,臉色變得煞白,立馬將證件放在了臺面,真可笑!
程浩軒為了和她離婚,想盡了辦法,時時刻刻的在逼迫她。
工作人員拿起各自的證件狐疑的看了眼他們,開始為他們辦理。
這一過程,僅僅用了幾分鐘,結(jié)束了他們長達(dá)十年的愛情和過往的種種。
她不在是程太太了,而是白蘇蘇。
他也不在是她的先生,雙方之間又回到了原地,成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這一刻,白蘇蘇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她深深的舒了口氣,將離婚證拿在了手上。
他們之間不在有任何關(guān)系、糾纏了。
這樣也好,她在也不用為誰小心翼翼、百般討好了。
程浩軒拿起離婚證,看都不看白蘇蘇,拿起手機(jī)給陳雪柔打,絲毫不顧及白蘇蘇在現(xiàn)場,電話一接通,程浩軒親切的喊著電話那端的人:“寶貝,你過來吧,我跟她已經(jīng)離婚了,我們可以辦結(jié)婚證了?!?/p>
白蘇蘇站起,嘲諷的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程浩軒真是一刻也等不得,大概陳雪柔才是他的真愛吧。
白蘇蘇走出了民政局,身后的程浩軒跟了出來,拉住了她,冷冷的說:“明天是奶奶的生辰,按理來說,你是沒資格去了,但奶奶對你喜歡的很,我不想讓她失望,明天記得穿好點(diǎn),還有,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說我們離婚的事吧?我會帶雪柔一同前去,希望你別讓我們難做。”
“知道了?!卑滋K蘇淡淡的應(yīng)著,心里卻如同填滿了黃連,又苦又澀,讓她難做的一直都是他們。
程浩軒皺眉,心里竄起了股怒意,他非常不滿白蘇蘇這副樣子待他,即使他跟白蘇蘇離婚了,他也是高高在上的人,白蘇蘇憑什么用這副面孔對他!
程浩軒正想教訓(xùn)白蘇蘇幾句時,陳雪柔驅(qū)車來到了民政局。
“浩軒。”那聲軟綿綿的聲音簡直酥麻了程浩軒的整顆心,這才是他想要的妻子。
溫柔、嫵媚、性感,討他歡喜,白蘇蘇算什么?一個下堂婦而已。
兩人在白蘇蘇的面前來了個法式濕吻,難舍難分的模樣讓白蘇蘇心底里一陣翻滾,他們可真會惡心她。
一想到他們在她睡過的床做,白蘇蘇心里更惡心了,忍不住的干嘔起來。
“白蘇蘇!你非得逼我弄死你外婆?”
白蘇蘇這才忍住心里的惡心,冷冷的看著他們,真好笑,是他們先來惡心她的,現(xiàn)在又對她惱羞成怒。
“浩軒,別理她,說不定,她是在嫉妒我們的幸福?!?/p>
陳雪柔鄙視的瞪了白蘇蘇眼,轉(zhuǎn)過臉,溫柔的看著程浩軒,一副賢惠的模樣。
“還是寶貝貼心,我們?nèi)ヮI(lǐng)證!”程浩軒火氣消了幾分,在陳雪柔的細(xì)腰上捏了捏。
在離開前,還不忘警告白蘇蘇別忘記他的話。
離開民政局后,白蘇蘇拿著手上的離婚證,漫無目的走在街上,她什么都沒有了。
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如夢般,讓她分不清真真假假,仿佛前一秒,她還在家里為程浩軒做著可口的飯菜等待他回來,下一秒,她直接被趕出了程家,成了不相干的人。
她的心似輕松,似壓抑。
在她的身后緊跟著一輛車,車上的人眸光諱莫如深,緊盯著白蘇蘇。
也不知逛了多久,天黑了下來,白蘇蘇看了看四周,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她的心里一片復(fù)雜,混亂的很。
再三思考,白蘇蘇咬咬牙,攔了輛車,回到了白家,她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的準(zhǔn)備,不管怎么樣,白家也是她的家,在這個家里,充滿了她跟媽媽的回憶。
到了白家,白蘇蘇站在門外遲遲未進(jìn),猶豫了會,白蘇蘇硬著頭皮走進(jìn)了白家。
“爸?!?/p>
正吃飯的白堂嚴(yán)和陳秀麗聽到聲音后,怔了下,看到了站在門外略顯狼狽的白蘇蘇。
“你來這里干什么?”陳秀麗站了起來,沒好氣的瞪著她。
“麗姨,爸,我能不能在這里住幾天?”
陳秀麗雙眼瞪大的朝白蘇蘇走了過來,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以為這里是賓館嗎?我們家可不收留什么阿貓阿狗!在說了,你不是程家少奶奶嗎?跑來這里做什么?我們家可供不起你這尊大佛?!?/p>
陳秀麗的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讓白蘇蘇心里十分難受。
雖然陳秀麗不是她的親母,但這些年來,她一直將陳秀麗當(dāng)成敬重的長輩。
“麗姨,我已經(jīng)不是程家的人了?!卑滋K蘇垂下眼眸,內(nèi)心一片荒涼。
“蘇蘇!這是怎么回事?”白堂嚴(yán)面色嚴(yán)峻的走了過來。
對于眼前的這個女兒,白堂嚴(yán)心里還是有些感情的,畢竟白蘇蘇身上流著他的血。
白蘇蘇緊緊的咬住嘴唇,不說話。
她要怎么說?
呵。
她說不出口。
“呵,一定是她做了什么浪蕩的事情,才會被程家的人趕出來,還用問嗎?”陳秀麗譏諷著,她最見不得白蘇蘇這副扭捏的姿態(tài),就跟她死去的媽一樣。
要不是白蘇蘇的母親,她又怎么會足足忍了幾十年才被白堂嚴(yán)接回家呢。
白蘇蘇這一次回來,不單單只是要住幾天吧?休想跟她搶奪家產(chǎn)!
“真是這樣嗎?”白堂嚴(yán)的臉色立馬黑了幾分。
雖然他白家不是什么大家族,可也是十分顧及臉面的,要是傳出去了,他的老臉擱哪里?別人還不得嘲笑他?
白蘇蘇強(qiáng)忍內(nèi)心的痛楚,抬起頭看著白堂嚴(yán),臉上十分委屈:“不是這樣的,我……”
出到嘴邊的話,又被她咽了下去。
有些事情,既說不出口,也不愿再提起,因?yàn)楹翢o意義。
“怎么?說啊,我看你能說出什么花樣來?!标愋沱惒逯?,滿臉惡毒的模樣。
“蘇蘇,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是你麗姨說的那樣,白家,你是住不得了,我們家丟不起這個臉。”白堂嚴(yán)不耐煩的說著,似乎相信了陳秀麗的話。
白蘇蘇強(qiáng)忍著淚水,內(nèi)心深處朝她撲來了無盡的悲涼。
這個家,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冷漠和嘲諷。
“還不走嗎?”陳秀麗沒了耐心,她是一刻也不愿看到白蘇蘇。
“爸……”白蘇蘇抱著最后的一絲希望。
“走吧,白家已經(jīng)沒房間給你住了?!?/p>
白堂嚴(yán)面無表情的回到了飯桌上,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將白蘇蘇當(dāng)成了空氣。
陳秀麗見白堂嚴(yán)不管,仗勢更加囂張、跋扈,直接動起手把白蘇蘇拉出了白家。
“別不識好歹的想要占白家的便宜,你可別忘記了,你當(dāng)程家少奶奶的時候,可是一點(diǎn)好處也沒想著白家!白家可不是什么收容所,要想住,拿個百八十萬過來!”
說完,陳秀麗扭頭走進(jìn)了白家,關(guān)上了大門。
白蘇蘇看著緊閉的大門,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滑,她早已想到了這個結(jié)果。
“你準(zhǔn)備在這里替別人守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