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之驚華》 章節(jié)介紹
作者緘口不語的小說《寵妃之驚華》,是一部言情題材的小說,主角是白箬秦俞,目前該小說擁有一大批忠實鐵粉?!秾欏@華》第8章摘要:麗嬪聞言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居于上位的皇后,然后輕睨著其余各位心里默默盤算著的嬪妃們,亦不說話,只靜靜的抿了抿桌上已.........
《寵妃之驚華》 第8章 皇嗣風波 在線試讀
麗嬪聞言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居于上位的皇后,然后輕睨著其余各位心里默默盤算著的嬪妃們,亦不說話,只靜靜的抿了抿桌上已微微泛涼的茶水,神態(tài)自如。
言玉枝見狀,自是明白她們的意思,矜貴的微笑道:“等到六月中旬,那皇上繼位時推了兩年的選秀大典也要開始了。到時候?qū)m里勢必會進來一批年輕漂亮的新姐妹,這么想來,以后這宮里就更加熱鬧了?!?/p>
其余人聞言神態(tài)各異,只得扯著嘴角賠笑道:“皇后娘娘說的是。”
“罷了,今日這宮會也開了許久了,本宮也乏了,大家就此散了吧。”綠蘿聞言,連忙攙扶著言玉枝從鳳位上站起身來。
尹蓉兒與溫玉等人恭敬行禮道:“恭送皇后娘娘?!?/p>
言玉枝微微頷首,蓮步輕移,往寢殿行去。
要說這高墻深宮之中,最得人心,最受敬重的人,便是長袖善舞的后宮之主言玉枝。
而再說最得皇上恩寵的,最令人嫉妒的便無疑是生母身份令人所不齒的靜妃白箬輕了。
可偏偏兩人面上還是從小到大一起玩耍的好姐妹,且倆家之間還有姻親之緣,因此私下兩人之間再如何嫌隙徒生,明面上也不好撕破臉皮去。
回到寢殿里,言玉枝頓感疲乏,素白的手輕輕揉了揉泛漲的額角,懶懶的靠在軟榻上。任由身后兩個侍婢為她捏著酸懶的肩膀。
想起宮會上的種種,心里不免煩悶。
她閉著眼,眉頭輕舒,姿態(tài)慵懶的對綠蘿說道:“你將今日宮會上所談論的事透露給我父親,讓他手底下的其他大臣去推動一下朝中局勢,但是讓父親到時先不要有動作,話都交給他們說,朝堂之上就此事也不必多言,靜觀其變就可。”
綠蘿輕聲應了,然后又問道:“那娘娘要奴婢派人去祈云殿請皇上來嗎?”
言玉枝聞言面色晦暗,冷冷斥道:“糊涂,勸說皇上此舉,不過是她們這些人想將我推出去當說客,做擋箭牌罷了。我與皇上之間相敬如賓,雖皇上待我也是寵愛有加,但是和那人相比到底是不同的。無論她如何妄為,皇上心里永遠不會厭棄她,而我卻不能做出任何能讓皇上所厭棄的舉動?!?/p>
綠蘿垂下眼簾,神色喏喏道:“是奴婢愚鈍,?目光短淺,惹娘娘不悅,奴婢該死?!?/p>
言玉枝瞇著眼睛,語氣平緩道:“平日里讓你看事仔細長遠著,你就是學不會,但是看在你說這些,也都是一片忠心的份兒上,我便不罰你了,你先去把消息遞到丞相府去?!?/p>
綠蘿謝過皇后言玉枝的不罰之恩,此番得了吩咐,便匆匆退了出去,忙著給丞相大人遞消息去了。
棲鳳宮里,十分安靜,伺候在一旁的宮女們,也都靜默著的立著,沒有人發(fā)出聲響。
言玉枝聽著屋外雨滴輕輕砸在石頭上的清脆聲響,悠悠嘆息,像是憶起了什么,不由得冷笑道:“靜妃若是生下皇子,那就一定不能再留她了?!?/p>
春光易逝,時日紛繁。
這場雨下的不算大,但卻連綿不斷的下了好幾天。杏花的花期本就不長,如今便也隨著這幾天的春雨一起消散了去,那令人眼花繚亂的華麗景色,短暫的仿佛從未出現(xiàn)在眼前過,不免讓人心生嘆惋。
朝堂之上,群臣就皇嗣之事勸誡秦俞,后宮不應專寵一人,后宮之穩(wěn)在于雨露均沾,而且更應該盛辦此次選秀大典,以充實后宮,畢竟皇嗣之重,關(guān)乎國運,乃國之根本,不容忽視......
秦俞聽的腦仁疼,近來四海生平,鄰國南北兩燕也因內(nèi)戰(zhàn)無暇分身,故此邊境也甚是太平。
他本以為終于可以安生一陣子,沒想到又鬧出這種事情來,天天吵的人心煩氣躁的。
有前車之鑒,他私心里其實不想生那么多皇子,想當年他父皇子嗣眾多,可后來因為奪嫡,導致內(nèi)亂不休,兄弟反目,最終只剩他那病弱的大皇兄,以及年紀最小的他和長他一歲的十四皇兄秦玦安然無恙。
后來雖然病弱的大皇兄終于力排眾難登上了皇位,但不到兩年便因病崩逝了,只留下了一個小他五歲,年方十三的任性孩童,也就是他的侄子秦蘊,登基為帝。
他的十四皇兄秦玦手握滔天權(quán)勢,卻不愿為這些俗世所累,經(jīng)常外出游歷,活得很是瀟灑肆意,不是可以托付重任之人。
因此他能登基為帝的大皇兄臨去前,便封他做攝政王,將秦蘊托付給他扶持。
后來,秦蘊之所以被他奪了天下,也并不僅僅是因為他野心勃勃,想要登上那至尊之位。
最關(guān)鍵的是秦蘊非但秉性喜怒無常,暴虐成性,而且還不近女色,愛好男風,身邊男寵繁多,以致于后宮形同虛設(shè),子嗣難出。
一國之君如此行徑,還不聽勸諫。長期以來必定導致根基不穩(wěn),國運難昌。所以當他取而代之的時候,群臣雖有異聲,但有白太傅和言丞相等朝廷重臣的擁護,以及秦玦的幫助,最后倒也順理成章。
此時,秦俞自然明白皇嗣之要,關(guān)乎國家社稷。但是他想想白箬輕的身體,又有些猶豫。
不知為何,他殷切的希望他的第一個孩子是他與白箬輕的血脈??扇缃袼纳眢w還沒調(diào)養(yǎng)好,懷子不易。
而且自古以來,女子懷孕生子便是九死一生之事,何況她身體如此孱弱,更是令他擔憂。
不過,群臣的言外之意他也明白,朝堂之上他們雖礙于白太傅位高權(quán)重,無人敢輕易放肆。但是生母是出身于下九流秦淮舞姬的白箬輕,在齊國這個極重視出身的皇室階級之中,即使她是皇帝之師,白太傅府上的庶女,但她的那層身份亦是令各朝臣權(quán)貴所詬病難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