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嬌妻:喬爺,寵上天》 章節(jié)介紹
筱葉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惹火嬌妻:喬爺寵上天》?!度腔饗善蓿簡虪攲櫳咸臁返?章主要內(nèi)容:這個時候,鐘一帆已經(jīng)起了身,聽梅琳這般說,直接將梅琳逼退到了墻角,俯身下去。近距離的接觸,早.........
《惹火嬌妻:喬爺,寵上天》 第二章 向大佬低頭 在線試讀
這個時候,鐘一帆已經(jīng)起了身,聽梅琳這般說,直接將梅琳逼退到了墻角,俯身下去。
近距離的接觸,早已經(jīng)讓剛剛還一本正經(jīng)的梅琳變得面紅耳赤了起來,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鐘先生,注注意一下您的身份。”
鐘一帆上下打量了一下梅琳,冷著聲音說道:“五官還不錯,倒是算得上上乘,只是這俗氣的裝扮實(shí)在是拿不出手,況且你這身材……”
說道這里,鐘一帆頓了頓,隨即卻自顧自地笑了起來,補(bǔ)充說道:“人靠衣裝馬靠鞍,總還是有衣服能夠掩蓋你那營養(yǎng)不良的身材的!”
“流氓!色鬼!”
梅琳一邊紅著臉一邊推開鐘一帆,手腕卻被鐘一帆緊緊禁錮住,“幫我個忙!”
梅琳怒氣橫生著回頭,卻見此時的鐘一帆除卻了一臉的冰冷與挑釁,轉(zhuǎn)而代之的卻是挽留與可憐。
“如果鐘先生能盡快驗(yàn)貨補(bǔ)完尾款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p>
聽此,鐘一帆很快便拿出了手機(jī)來,撥通了一個電話。
不出五分鐘的時間,梅琳手里的電話很快便打了進(jìn)來,樓下的玫瑰花尾款已經(jīng)付了。
這個時候,梅琳突然間心生后悔,看著眼前的鐘一帆,頗有一種被人利用與欺騙了的感覺。
“梅小姐是吧?”
鐘一帆的聲音突然間打斷了梅琳的思緒,“樓下玫瑰花的主人就是你了,一會兒你得陪我去一個地方?!?/p>
梅琳一驚,心想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兒,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鐘先生,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我并不能答應(yīng)你。”
說罷,梅琳轉(zhuǎn)身出了包廂。
只覺眼前一黑,兩個高大威猛的黑衣保鏢攔住了梅琳的去路。
“鐘一帆,我可不是你隨便玩玩的陪酒小姐,你這種人,我是永遠(yuǎn)都不會接觸的!”
梅琳氣
鐘一帆將手一揮,緊接著幾名保鏢進(jìn)來清場,不出一分鐘的時間,包廂干凈了下來。
“梅小姐,在還沒有了解一個人之前最好不要隨意下結(jié)論,況且,我也希望梅小姐能做一個信守承偌的人?!?/p>
梅琳只覺自己的頭皮發(fā)麻,心中大叫不妙,這下人是不是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到底什么事情?”
“別著急,這里是一份合同書,本來的候選人今天沒有來,所以還是希望梅小姐能夠考慮一下。”
鐘一帆說罷,便將一份合同書遞到了梅琳面前,梅琳拿起一瞧,竟看得目瞪口呆。
一份等同于賣身契的合同,甲乙雙方條款歷歷在目。
梅琳只需要答應(yīng)鐘一帆的只有一個條件,那便是做鐘一帆的虛假女朋友,而列出的好處卻讓梅琳心生動搖。
定金五十萬,事成之后補(bǔ)款二百五十萬,天知道究竟是怎樣的一個虛假身份,竟然讓眼前的這個男人出手如此闊綽?
將手中的合同書合上,梅琳正了正色,丟了什么也不能丟了尊嚴(yán)跟底線。
這種賣身契的東西,她是不可能,也永遠(yuǎn)不會去簽的。
“我想鐘先生是找錯人了,抱歉,我就是一個小小的花店員工,配不上鐘先生開出五百萬的高價。”
說罷,在梅琳走到房門口的時候,鐘一帆方才開口,“給你一天的時間,想好之后我就在這里等你。”
梅琳唾棄了一口之后,飛奔著離開了夜總會。
花店里的員工已經(jīng)集合完畢,梅琳剛剛進(jìn)門便見到拉著一張長長冷臉的老板娘。
老板娘見到梅琳的第一眼,便上下打量了一番梅琳,鼻音之氣說道:“呦,原來是咱們大客戶的小情人兒回來上班了?”
梅琳一愣,轉(zhuǎn)眼看到了擺放在旁邊小倉庫里那束巨大的玫瑰花,心中頓然明白了些什么。
這個時候,人群中開始嘈雜議論了起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說她都傍上大款兒了,怎么還來這種地方上班,裝什么呢!”
“你不知道,現(xiàn)在的人都愛低調(diào),情婦這種身份自然是人越少知道越好了!”
“難怪,難怪她不愛說話,原來不是性格原因,而是另有隱情的!”
梅琳又羞又惱,直接將手里的工牌往面前桌子上一摔,怒道:“你們瞎說什么!別傳謠言好嗎?”
大家面面相覷,紛紛一臉不屑地散開。
當(dāng)天下午,梅琳便收到了來自花店的辭退書,令人意外卻似乎又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被一同掃地出門的,除了梅琳之外,還有鐘一帆的那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
梅琳看著面前十分笨重的玫瑰花,心情無比復(fù)雜。
眼看著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梅琳便犯起了愁來。
宋梓銘看了眼左手手腕兒上的電子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diǎn)半鐘了,西餐廳里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
他等候在這里沒有一個小時也有半個小時了,申請略略落寞,吃吃未曾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
總是這樣,梅琳總是這樣,她那繁忙的工作總是讓宋梓銘等了一次又一次,多等一秒又一秒。
宋梓銘嘆了口氣兒,將身子往窗戶邊挪了挪,隨即便從兜里掏出了一把奶糖。
桌面上擱置著統(tǒng)共十二塊兒奶糖,大大小小,各種各樣。
但是它們都是出自同一個主人,那便是梅琳。
她知道他低血糖,尤其在餓極了的時候容易眼前發(fā)黑且身體無力。
這段時間,梅琳總是能變著花樣兒地送他奶糖,可是到如今,宋梓銘一塊兒也不舍得吃掉。
因?yàn)橐坏┏缘袅?,就意味著宋梓銘少了一塊兒,就像是少了梅琳對他的一份心一樣。
最終,宋梓銘還是撥開了一塊兒奶糖,松緊嘴巴里。
是那塊兒茉莉花味道的奶糖,他最喜歡的茉莉花,最喜歡的奶糖口感。
這種感覺,是世間任何事情再無法取代的。
將近九點(diǎn)鐘的時候,梅琳才讓出租車師傅將那束玫瑰花送到了出租屋里。
折騰了一番之后,梅琳洗漱一番,發(fā)現(xiàn)了一封被塞在門縫里的白色信封。
拆開一看,地址竟然是北海市法院,各種落款蓋章看起來都不像是詐騙。
細(xì)細(xì)閱讀之后,梅琳大失所望。
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讓她愣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兒。
來自法院的催款書,其中明文規(guī)列出了一長串的證據(jù)表明,梅氏集團(tuán)欠下外債數(shù)額龐大,最后統(tǒng)統(tǒng)法人名字白紙黑字寫得都是梅琳的名字。
回過神兒之后,梅琳很快便按照信封上法院的電話打了過去,咨詢了一些事情之后,便預(yù)約了明早八點(diǎn)。
一夜未眠,梅琳做了個噩夢。
夢中,她站在火光沖天的漆黑房屋之下,看著站在大火中的男人哭天喊地。
男人面容慈祥,口中盡說著讓梅琳照顧好自己的話,并告誡她無論如何要安全地活下去,不要爭不要搶。
梅琳站在大火面前,雙腳止不住地顫抖,眼中是止不住地流淚。
第二天,梅琳如約而至。
早早等候在法院接待室的陳科長,見到梅琳的第一眼便面容嚴(yán)肅了下來,將身邊的職工遣退之后,房間里就只剩下了梅琳跟陳科長兩個人。
陳科長看了眼手中的文件書之后,便將鼻梁上的眼鏡扶了扶,問道:“你的父親叫梅林峰?”
梅琳愣了愣,隨即又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您說的這個人是誰,我在福利院長大,這么多年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一面兒,更沒有什么親人?!?/p>
說到這里,梅琳的眼眶便紅了起來,強(qiáng)忍下了心中激動。
陳科長狐疑地扶了扶眼鏡,皺起眉頭,問道:“梅林峰這個人,你確定不知道是誰?”
見梅琳的確一副茫然的模樣,陳科長掏出手機(jī)來查了查,隨即一張不太清楚的照片便出現(xiàn)在了梅琳的面前。
照片中的男人雙眼清明堅定有神兒,一身正派的西裝,讓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英俊。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梅琳能夠從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感覺來。
“請問,這位是?”
陳科長隨即便皺起了眉頭來,絲毫沒有拐彎抹角的意思,直接說道:“這位是當(dāng)年梅氏集團(tuán)的總裁梅林峰,多年之前病故了,而且他是你的父親?!?/p>
聽到父親兩個字,梅琳整個人便僵硬在了原地。
“他是怎么死的?”
陳科長隨即很快便搖了搖頭,說道:“具體原因不詳,畢竟過去了這么多年了,梅氏集團(tuán)當(dāng)年的事故鬧得很大,只是傷疤痊愈,你要是想了解當(dāng)年的事情的話,最好自己去網(wǎng)上細(xì)細(xì)查一查,不過我不敢向你保證網(wǎng)上現(xiàn)在還有當(dāng)年的媒體詳細(xì)報道。”
梅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而且做了一個跟昨天晚上一模一樣的夢,對她來說,也是一個噩夢。
陳科長最終交代給梅琳的法院回答,是梅琳作為梅氏集團(tuán)的法人,有責(zé)任償還梅氏集團(tuán)近幾年來的外空虧損欠下的巨額債務(wù)。
從法院出來后,梅琳第一個便想到了鐘一帆,眼下能夠幫助她的人就只有鐘一帆了。
這一次,她終究還是向那個大佬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