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攻略:論致富的100種方法》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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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女攻略:論致富的100種方法》 第8章 鶴字玉佩 在線試讀
秦婉低垂下了腦袋,只有云馥發(fā)現(xiàn)她眼眶微微紅潤,顯然是被云老夫人說得快哭了。
她這個便宜娘,是被便宜爹云谷救回家的事情,是家中人人皆知的。
云馥在腦袋里好好一想,腦子里就有了這段記憶的回放。
大約是在十九年前吧,有一天,云谷上山打獵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個受了傷的漂亮女子落進(jìn)了陷阱里。
那個漂亮的女子就是秦婉。
之后,云谷也是不顧云家人反對,帶她回家來養(yǎng)傷。這一來二去的,兩個人就漸漸走到了一起。
秦婉覺得云谷救了自己一命,再加上云谷對她很好,所以一顆芳心暗許。
而云谷那時候都二十出頭了,本村的女子都嫌棄云家人又窮又懶,不愿意嫁過來吃苦。
何況云老夫人從不重視云谷這個大兒子,但凡有機(jī)會說親,那也是給云偉和云友說的,哪有云谷的份兒?
就因為秦婉嫁進(jìn)來的時候,幾乎沒什么嫁妝,所以這些年云老夫人看秦婉一直很不順眼。一有機(jī)會就將舊事提出來說一說。
“婆婆,云谷這幾年也存了一點閑錢,這些銀子也足夠交這位公子的伙食費(fèi)用了吧?!鼻赝裾f。
然而,云老夫人卻罵道:“當(dāng)初答應(yīng)你這個掃把星進(jìn)門,真是后悔。我兒子存點銀子不容易,你現(xiàn)在竟然要給一個陌生男人花我兒子的銀子!
我呸,家中都無米下鍋好些日子了,你們竟然還瞞著我這老太婆,存起私房錢來了?!?/p>
云馥眼尖的瞧見二娘云李氏,藏起了腰間沉甸甸的銀袋子。
秦婉本來好心想求云老夫人收留男子,但一來二去,她反而被數(shù)落得什么都不是。
她看著手腕上的玉鐲,終于還是狠下心來:“不知這個,夠不夠當(dāng)做他的伙食費(fèi)?”
那只玉鐲成色尚佳,綠瑩瑩的,不知戴在秦婉身上多少年了,養(yǎng)得成色越來越好看。
云馥知道,當(dāng)年秦婉來到云家的時候,雖然什么都沒帶,但身上穿的戴的,都不是市井中普通的東西。
而這些年,本來就數(shù)量不多的簪子耳墜,全都被二房、三房搶走了。
就連她綰發(fā)的發(fā)簪,都是云谷用木頭給她雕刻的,雖然飽含愛意,但卻窮酸得很。
而這只玉鐲,也是秦婉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
云馥柳眉一蹙,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男人旁邊,眸子緊盯著他被砍破了無數(shù)口子的衣裳。
忽然,她瞧見他腰間有一根精美的絲線,伸手一拽兒,一塊兒精美的玉佩就落入了她的手中。
巴掌大小的紅玉,入手冰涼無比,就好像是從冰窖里剛剛?cè)〕鰜硭频摹?/p>
通體暗紅,上面雕刻了一個龍飛鳳舞的繁體鶴字,背面則刻了一個奇怪的圖騰,十分的好看。
“不用了,他既然來我們家養(yǎng)傷,肯定也要自己給銀子?!痹起⒂衽暹f給了云老夫人,“請奶奶將玉鐲還給我娘吧。”
云老夫人剛接過玉佩,還沒開口,就看見一個人影大搖大擺的提著鳥籠回來了。
此人穿著淺灰布滿補(bǔ)丁的衣裳,頭發(fā)花白,手上卻提著一只鳥籠,優(yōu)哉游哉的回家來。
這是云家的老爺,云馥的爺爺,云豐年。
“喲,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多人圍在此處?”云豐年撐起眼皮子,看清板車上躺了一個人,“誰死了?”
他和云老夫人夫妻感情淡薄,后者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手上的鳥籠,那只翠鳥在里面嘰嘰喳喳的叫著,擾得她心煩。
云老夫人壓根不理會云豐年,粗糙的手指摩挲著玉佩:“這小小的一塊玉佩怎么夠他抓藥吃飯,我看,留他多住三五日就已經(jīng)夠了。”
“奶奶,這塊玉佩晶瑩剔透,水頭足,雕刻也十分精致。就算拿去當(dāng)鋪當(dāng)?shù)簦且仓辽偈畠摄y子。
十兩銀子只夠在咱們這小坡農(nóng)院住幾天,那我還不如拖他去縣里住客棧呢。住客棧都能住兩個月。”云馥不滿的說,這云家老夫人未免也太貪心了。
云豐年常年受云老夫人冷落,早已習(xí)慣。
他一雙小眼睛定格在了那塊玉佩上,不等后者答應(yīng),他自己就先將玉佩搶了過來:“我瞧瞧?”
他看了又看,目光又落在了躺在板車上,被包扎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年輕男子身上,不由得裂開嘴兒笑:“收,路遇不平豈有不拔刀相助的道理。
咳咳,云谷他媳婦兒啊,這人既然是云馥救來的,那就安排他住你們大房那兒。
先說好了,這塊玉佩就當(dāng)是他住在咱們家一個月的房費(fèi)。不過嘛,這抓藥吃飯的銀子,估計就得重新拿銀子了。”
云馥擠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不牢爺爺掛心了,這塊玉佩只管收著就是了。至于其他的,爺爺也說了,此人以后住在大房,吃穿用度我們大房自己會想辦法。”
剛才她說玉佩值十兩銀子,完全就是亂猜的,更別提后面的住客棧兩個月了。
現(xiàn)在她后悔了,因為一看云豐年這笑瞇瞇的好像狐貍似的樣子,她知道肯定虧大了。
可恨云豐年還一副義氣凜然的樣子,但這人深受重傷,如果丟出去恐怕要被野獸吃了,亦或是病死。
只有等以后這男子的家人找來了,再讓他們拿銀子來贖玉佩。
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云馥和秦婉兩個人先將云柳隔壁空著的房間收拾干凈,這才合伙兒將男子抬進(jìn)了那間屋子。
云柳拄著拐杖,從門外看進(jìn)去,躺在干凈被褥里面的男子不知是死是活:“這人儀表堂堂,衣著不凡,應(yīng)當(dāng)不是鄉(xiāng)下人。馥兒,他到底是怎么受傷的?”
雖然他未曾出過后院,但前院的爭吵聲太大了,他早就聽了個一清二楚。
“像是被人追殺。”云馥沉著一張小臉說,她目光凝重,想到了剛才章宏山說的話。
他是被閻王爺勾在生死簿里的人了,如果救了他,就相當(dāng)于惹麻煩上身。
但她那時候哪里顧得了這么多,難道,要讓她眼睜睜看著這個男人在自己眼前活活痛死嗎?
她做不到。但凡是有良知的人,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