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馬甲超多的》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回收站,回收你所有的負(fù)面情緒。這部小說名叫《夫人馬甲超多的》,堪稱一部治愈系佳作!《夫人馬甲超多的》第9章內(nèi)容介紹:溫淳平靜地后退一步,抬起眼來,正對上一雙清冷深黑的眼眸。遇錦年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后,正靜靜打量著她。被當(dāng)場.........
《夫人馬甲超多的》 第9章 看夠了嗎,你有病? 在線試讀
溫淳平靜地后退一步,抬起眼來,正對上一雙清冷深黑的眼眸。
遇錦年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后,正靜靜打量著她。
被當(dāng)場抓包他也不閃不避,坦然的,正大光明地看。
小姑娘那張臉長得實在是好看得過分,即使面無表情,也像個妖孽似的,肆意散發(fā)著讓人抵擋不住的傾城魅力。
精致的眉眼間還斂著藏不住的乖戾,眼角蘊(yùn)著的一絲血紅,更平添幾縷野性的美。
掛著墨鏡的領(lǐng)口有些低,漂亮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皮膚白得幾近透明。
秀色可餐。
遇錦年眸色幽深,暗暗以這四個字作為總結(jié)。
“看夠了嗎?”溫淳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
如果換成別的女孩子,被他這樣盯著看,早就羞紅了一張臉,亦或感到不自在。
明明還是個小姑娘,卻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像大人一樣喜怒不形于色,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還是說,其實是他魅力不夠?
想著,遇錦年眸光微斂,眼中忽閃過一絲狡黠。趁小姑娘來不及反應(yīng),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做得好?!?/p>
一行一言,像極了大人表揚孩子的一番舉措。
不得不說,還是很有用的,他如愿看到小姑娘愣了一下。
然而,預(yù)料中的惱羞成怒遲遲沒來,小姑娘只是皺了皺眉,然后以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沒等他仔細(xì)琢磨,就聽小姑娘一本正經(jīng)道:“你有???”
“……”
是了,那怪異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神經(jīng)病。
遇錦年一時無言,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他之所以突然興起逗她的念頭,就是想看她臉上會不會有她這個年紀(jì)該有的生動表情……雖然這種想法來得挺莫名其妙。
也不怪溫淳會那樣看他。畢竟他們才第一次見,分明還是兩個陌生人。哪怕他剛才選擇站在她這邊,讓她覺得這人很有眼光,也改變不了兩人陌生的事實。
這突來的親昵摸頭殺,在她看來自然就像精神不正常的人表現(xiàn)出來的,突兀得很。
而她癡傻四年,閉關(guān)三年,此后五年又一直穿梭在各種危險系數(shù)極高的任務(wù)之中,從沒好好學(xué)過人際交往不說,對感情之事更是一竅不通。
于是乎,一個極有可能萌生出曖昧氣氛的摸頭殺,就這樣被她一句不解風(fēng)情的話給扼殺在了搖籃里。
遇錦年最后是和溫老三一起離開的。
臨走前,溫老三拍了拍溫淳的肩膀,眼中滿是贊賞:“想不到你小小年紀(jì)就有這么高的醫(yī)術(shù),真是后生可畏啊?!?/p>
溫淳在門口站了幾秒,聽身后溫老三又對那男人感激地說道:“今天真是太麻煩你了錦年,還讓你一直守在那里……”
語氣熟稔歸熟稔,卻仍有幾分客氣在里頭。
溫淳心念一動。
她記得剛才,溫老三當(dāng)著眾人的面,稱呼那男人為“六爺”。
六爺,錦年……京城遇家六爺遇錦年,遇家掌權(quán)人的老來子,其受寵程度可想而知。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寶貝得不得了。
不過外界每每提及他都語焉不詳,饒是溫淳也搜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除了知道他年僅21歲就拿到了國際一流學(xué)院的雙博士學(xué)位以外,再無其他。
說起來,遇家和溫家聯(lián)姻,聯(lián)的就是她三叔溫老三和遇錦年的大侄女。
要按女方的輩分來,三十出頭的溫老三還得喊比他小了八、九歲的遇錦年一聲小叔叔。
走到樓梯口時,遇錦年又仿若漫不經(jīng)意地掃了眼溫淳。
她脖頸白皙修長,像高貴的天鵝,踏著夕陽的余暉緩緩走進(jìn)了臥室。
溫老爺子正靠在床頭,從溫淳進(jìn)門開始,便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
小姑娘雙手插在口袋里,晃晃悠悠地走到床邊,自顧自在遇錦年先前坐過的軟椅上坐了下來。
她翹著腿懶懶地靠在椅背上,地痞流氓一般玩世不恭,只目光異常沉靜,不卑不亢地與老爺子對視著。
一老一少,相顧無言,場面靜默下來。
老爺子打量溫淳半晌,能明顯感覺到,這個他從前最沒當(dāng)回事的孫女,和以前天差地別。
不是單純地從癡傻到正常的轉(zhuǎn)變,而是從癡傻到高深莫測的質(zhì)變。
他一向精明,看人極準(zhǔn),眼下,卻有些看不懂溫淳。
那眼神實在太平靜了,像如墨的夜空,浩渺無垠。
小姑娘顯然不打算主動說什么,老爺子斂起心神,先開了口:“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大約是病過一場后領(lǐng)悟了什么,他聲音和緩,再不復(fù)溫淳記憶里的冷肅,倒真有幾分慈祥爺爺?shù)臉幼印?/p>
溫淳眸光半瞇,似笑非笑的,又冷又壞:“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p>
這話聽在老爺子耳朵里,有點賭氣的意味。他也不否認(rèn),直言道:“我承認(rèn),以前因為你是個傻子,我很不喜歡你。我溫家的子孫,都該是人中龍鳳??赡惝吘挂彩菧丶胰耍俏业膶O女。我把你送去你外公那里,一方面是為了保全溫家的名聲,一方面也是想著,你外公畢竟是個頗有些名氣的老中醫(yī),說不定能有辦法治好你。況且那時候,你繼母剛嫁進(jìn)門。你就算留下來,也只能遭她百般為難?!?/p>
老爺子對上她的眼,慢慢地繼續(xù)說道:“后來我派人去看你,正碰到你外公在給你守靈。派去的人一打聽才知道,你死了,聽說是病死的。之后接到你外公報平安的電話,我一度以為他是經(jīng)受不住打擊,精神失常了。沒想到你真的還活著,可是……”
說到這里,他皺眉不解:“為什么你們村里人都說你死了?”
溫淳不言不語,只靜靜看著他。分明沒什么表情,卻莫名有一股讓人無法直視的壓力,仿佛可以透過眼睛,看進(jìn)對方的心里。
可惜,一如老爺子看不透她,她同樣也看不透老爺子。
想也是,老爺子要容易被看透,那就白活了這么多年,白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家。
清寒的眉眼斂著若有似無的邪,溫淳漫不經(jīng)心道:“我的確差點死了,被人下了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