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道》 章節(jié)介紹
《乾坤道》是一部仙俠題材小說,作者天神鷹用細膩的筆觸,巧妙的構(gòu)思引導(dǎo)讀者去閱讀,并不斷抽絲剝繭,可讀性極強!小說《乾坤道》第9章內(nèi)容簡介: 趙恒注視熟睡的劉禹盛,眼瞳泛起細細異芒游曳閃爍,迷心術(shù)的運行轉(zhuǎn)變真氣特性,形成詭譎波動侵入.........
《乾坤道》 第9章 在線試讀
趙恒注視熟睡的劉禹盛,眼瞳泛起細細異芒游曳閃爍,迷心術(shù)的運行轉(zhuǎn)變真氣特性,形成詭譎波動侵入他的意識中。
見劉禹盛茫茫然地掀開眼簾,神情略顯呆滯地坐起身,趙恒遂問道:“你八個月前在千巒魔森有沒有得到玉菅枝?”
“沒有?!眲⒂硎u著頭回答。
趙恒接著問他事后情形與他在劉家的地位,聽完他所有答覆,趙恒感覺就像聽人說書,一愣一愣不曉得是什么心情。
只能說,他那陣子肯定在走大運,不但打地搰獸找到大量玉菅枝,后來竟還有際遇。
原來,劉禹盛逃走后找人回去采玉菅枝,因缺乏叢林識路經(jīng)驗,跑出去再領(lǐng)著一批護衛(wèi)回來,結(jié)果行進方位大為偏差,糊里糊涂誤至另一地。
可是錯有錯著竟又撞大運,被他們發(fā)現(xiàn)一株已經(jīng)開花的金葉草。
金葉草萬年開花結(jié)果一次,果實能助十級巔峰之人突破至星士,九級、十級的人服用也能巨幅提升功力,乃是十級靈草中的極品,價值難以金錢計算。
雖然金葉草附近還有只九級魔獸守候,但金葉草開花未結(jié)果,時間上仍來得及回去通報。
然而,這群人很快樂極生悲,撤走時一不小心被魔獸發(fā)現(xiàn),他們一群五、六級的戰(zhàn)士哪是魔獸對手,唯有垂死掙扎拔腿狂奔。
很神奇的,逃命途中偶遇數(shù)名實力不弱的冒險者,施行禍水東引大法,一批人全死光,又是他一人好運,逃脫通報家族。
他此次仍沒能完全記住路線,幸虧大方向沒錯,附近還有九級魔獸出現(xiàn)作明燈,金葉草終在花朵結(jié)成果前被家族高手找到。
多一個星士代表什么,代表劉家實力能壓過多數(shù)中等勢力,功勞何等巨大,根本不是玉菅枝、玉菅座可比,他的地位一躍千里,直接被劉家老祖提為核心,然后派出來做既有權(quán)又有閑的監(jiān)察使。
至于林賢化諸人的四個家族,劉禹盛初次逃出沒聲張就先回去拉人,第二次逃出千巒魔森時已受重傷,被送回家族后通報長輩說發(fā)現(xiàn)金葉草,直到成功取得,他才通知那四個家族說大家遇險分散逃離,不知其他人是否脫險。
至于為何拖了許久才說,因為他重創(chuàng)昏迷嘛,四家族不可能為幾個普通小輩興師動眾,千巒魔森廣闊,地域復(fù)雜,后來連林賢化諸人喪命的地點也沒找著。
歷練遇險喪命,對各家族而言是很正常的損失,最終亦未如趙恒所想的怪罪到劉禹盛身上。
“如果你沒害我,你確實是夠幸運的,可你差點害死我,你的幸運卻是無福消受了,睡吧!”趙恒叫他躺下繼續(xù)睡覺,他的功力與趙恒差距太大,醒來后絕不會知道自己曾被迷心術(shù)所惑。
“先給你吃點小苦頭?!壁w恒手勢輕揚朝天花板使了一招“銷蝕術(shù)”,蝕化周遭十幾米范圍的水泥壁,這是他輕松學(xué)會五種異術(shù)后又再去買來的異術(shù)之一。
他尚不滿足于此,身形乍動消失一會兒,再次出現(xiàn)時已多出兩只被罡氣封住的老鼠。
“去吧!”趙恒發(fā)動罡氣促使蝕損的天花板掉下來,施加“狂暴術(shù)”于老鼠身上丟向劉禹盛。
“砰......吱吱......啊......轟......”
當(dāng)夜慘叫頓時響徹云霄,好在僬紫別院占地夠大,嚎叫聲傳到別人家也已轉(zhuǎn)小,否則嚇壞無辜百姓就罪過啰!
劉禹盛毫無反應(yīng)被水泥塊砸個正著,五級實力也扛不住,水泥板一砸就頭破血流,兩只老鼠更是狂暴無比,狂亂撕咬眼前唯一生物,總算劉禹盛沒被砸昏,驚慌中猛爆罡氣將老鼠震飛,砰地在墻上砸成血泥,天花板亦彈到一邊。
“公子......快來人......怎么會這樣......”一名巡夜守衛(wèi)首先沖到他房間,邊叫喊著,邊持刀警戒不知在哪兒的敵人。
其后大批守衛(wèi)馬上趕過來,劉禹盛身為別院的頂層人物,容不得他們半分怠慢。
“哎呀”劉禹盛迷迷糊糊的被砸又被咬,一時間理不清腦子,看到房內(nèi)戒備森嚴,有了安全感便覺渾身都在痛,臉上也被老鼠咬一大口子,摸一下就滿手血跡,齜牙咧嘴發(fā)出痛呼。
“呵呵你的楣運才剛要開始呢!”趙恒隱身站在旁邊欣賞完仇人衰樣,樂陶陶地離開,運起真氣隨手一抹下巴,直接將胡須抹得粉碎飛散,掩飾身份本是為了報復(fù)前不受打擾,報復(fù)展開后,無論劉禹盛知不知道都不再重要了。
“先送小盛去治療?!币幻心耆嗽跀?shù)人簇擁下出現(xiàn),鷹目一掃房內(nèi)情景,隨之開口吩咐侍衛(wèi),此人正是僬紫別院副院主。
眾人立刻護送劉禹盛離開。
副院主接著詳問始末,另一批人馬則細細勘察房內(nèi)痕跡,未曾發(fā)現(xiàn)有人侵入之象,倒是一陣子后有人發(fā)現(xiàn)周遭壁墻質(zhì)地松脆,是否因此導(dǎo)致天花板崩坍,一群人安頓好劉禹盛,開始討論起來。
“不可能是建筑時品質(zhì)出問題,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在這方面掉以輕心?!?/p>
“沒錯,我認為是有人要陷害禹盛公子,故意用些旁門左道侵蝕建筑結(jié)構(gòu)?!?/p>
“但禹盛說沒聽到任何異響呀,結(jié)構(gòu)雖然有損,離垮下來仍有些差距,若有人另加施力,以公子的修為,即使在睡夢中也不該一無所覺。”
“我猜是公子有另動手腳,或許當(dāng)場根本沒人動手,會在今晚崩坍只是機率。”
“嗯陳隊長言之在理,如此一來該怎么去查尋兇手?”
眾人一時均倍顯沉重,眉宇緊皺,默然不語,能在僬紫別院暗動手腳不被人發(fā)覺,是自己人的可能性頗大,或許是有人不滿劉禹盛突然空降占據(jù)高位,故意要給他難堪。
否則,要不驚動別院守衛(wèi)與禁制,侵入內(nèi)部暗動手腳,起碼也要有九級修為,劉禹盛平素為人彬彬有禮,哪會無端端得罪那種高手,敵對勢力也不會搞這種無意義的事,要給難堪也是給在公眾場合呀!
他們怎么也不敢想,其實是有一個中位星士以上的強者紆尊降貴在整劉禹盛,別說想,就是有人直白的告訴他們,他們也絕不會相信,中位星士,那是比老祖宗還強的人物,怎么可能閑到來玩這種無聊把戲。
殊不知,這世界有很多看似詭異莫名其妙的事,事實上還真是某些強者閑著無聊玩出來的,強者隨心所欲,瞧你不爽就整你,沒得商量。
劉禹盛的事沒有引起什么風(fēng)波,只是不抱期望的派人暗中調(diào)查,調(diào)查人員還很散漫敷衍,誰也不想查到自己人身上。
僅過一天,僬紫別院就像未曾發(fā)生事端,蝕化的建筑部份拆掉重修,劉禹盛的傷經(jīng)過丹藥、治療術(shù)雙管齊下,身體已完好如初。
“唉呀呀瞧我多么仁慈,等你把傷體養(yǎng)好才來拜訪,感激我吧!”趙恒凌晨又來僬紫別院報到,笑咪咪說著風(fēng)涼話,帶起熟睡的劉禹盛隱身跑到側(cè)面路口,那里路段非常好,一清早就會有很多人來來往往。
路口邊已經(jīng)擺放好鋪蓋棉墊的木床,在“幻象術(shù)”掩蓋下,有人路過也不會注意到。
趙恒讓他躺到床上喂他一顆慢性瀉藥,一邊擺放個馬桶給他待會兒用。
天色漸亮,趙恒瀟灑地一彈指,遮蔽劉禹盛的幻象功成身退,將他健壯吸睛的體魄展現(xiàn)在大馬路上,這家伙睡覺姿勢很大氣,大字型的。
“咦”拐角處走來第一個見證者,神色驚異看向陋床,邊走邊伸長脖子瞧,他明顯不是多事之人,看歸看卻沒有靠近接觸的意思。
“那是誰呀,怎么這樣大咧咧睡在路邊?”
“天曉得?!?/p>
“看到?jīng)],他胸膛的刺青酷斃了?!?/p>
時間一分一分的流逝,十字路口的人也愈來愈多,有人訝然側(cè)目而過,有人閑來無事議論紛紛,劉禹盛周圍卻是布下罡氣隔音,沉靜好眠,防止他太快被吵醒。
有人想去叫醒那丟人現(xiàn)眼的家伙,一靠近劉禹盛就會受到迷心術(shù)影響,隨之放棄想法走開。
紫碑城不愧是繁榮的大城市,一大清早的,才半小時周圍已然聚集上百人,連一輛路過的馬車都好奇停下觀望。
“你看那是不是劉禹盛劉公子?”
“很像是,不可能呀,會不會是長得相似?”
“這么多人沸沸揚揚,他怎么還沒醒?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對呀,是不是要去劉家通報一下?”
劉禹盛在紫碑城高層中也是個名人,被吸引來的觀眾逐漸有人認出他來,見狀皆大為震驚,交頭接耳一陣子。
有人覺得情況邪門,抱著事不關(guān)己的想法袖手旁觀,有人則想抱劉家大腿,轉(zhuǎn)身跑向僬紫別院。
“扣”想通知劉家的那人才走到一半,一股厚重?zé)o匹的氣勢驟然朝他罩下,三級功力的他只覺渾身如遭巨山鎮(zhèn)壓,連反抗的念頭都未興起,當(dāng)場重重屈膝跪地,額頭冷汗如漿急冒。
一秒,氣勢消散無蹤,他卻如度年月之久,雙手無法自抑的顫抖著,身體有種快虛脫的感受。
他不敢有半點耽擱,誠惶誠恐的爬起來轉(zhuǎn)身就跑,嘴巴還一直念叨:“大人大量、大人大量。”連看都不敢再看僬紫別院一眼。
幾個暫作旁觀之人見其動作,感受不到氣勢的他們連忙攔阻詢問,差點嚇破膽的他哪敢多言,悚懼地猛搖頭急遽跑遠,幾人見狀也大略明白是有高人作梗,更是只敢旁觀不再多語。
十字路口人潮轉(zhuǎn)換不定,一如預(yù)料地,來的人多、走的人少,圍觀的人逐漸添增至數(shù)百。
“嗯”百眾矚目之下,劉禹盛臉龐突然緊了緊,一手捂住肚子,張開眼睛起身走向廁所,眼睛所見盡為幻象形成的房間,完全未覺并非在他房間。
“噗噗......呼”劉禹盛立刻瀉得稀哩嘩啦,閉起眼睛輕吐口氣,舒暢......
然而當(dāng)他再次睜開眼睛,入目所見的景物竟成人海,一個個路人張口結(jié)舌望著他,耳邊同時傳來一些女子的驚叫聲。
少數(shù)認得他的人都有些不忍目睹,他們知道劉禹盛今天可謂丟臉丟到外太空,絕對會是他一輩子的污點,移步躲進人群里,朝著沒人注意的角落離去。
他們已經(jīng)意識到不妙,劉家公子出了大糗,若讓劉家人看見自己在現(xiàn)場只怕沒好果子吃。
“這是怎么回事?”劉禹盛第一個念頭僅是疑惑。
不是他太遲鈍,相信任何人起床上廁所,前一刻還好好的,下一刻就變成身處大庭廣眾之中,誰都會覺得是自己沒睡醒。
趙恒跟著群眾擠在路上,賊賊一笑倏地大喊:“哇這不是僬紫別院的劉禹盛監(jiān)察使嗎?怎么當(dāng)街拉屎呀!”
“什么?”
“僬峰商行那個僬紫別院?”
“不可能吧?”
諸多民眾聞言皆是驚異莫名,你一句我一句的叫出口來,看向劉禹盛的眼珠子瞪得更大。
“快走、快走。”緊接著,腦筋反應(yīng)較快的人匆匆轉(zhuǎn)身跑走,看到友人順帶拉扯一把,僬峰商行監(jiān)察使乃是他們只能仰望的大人物,居然當(dāng)街拉屎,盡管不知真假,總之先躲遠,比較不會惹禍上身。
將諸眾反應(yīng)盡納眼底,聽進耳里,劉禹盛神志頓時清醒,驚恐地明白自身處境,只覺一口氣憋在心胸喘不過氣,一股寒意自心底流竄全身,身軀無法遏抑地連打冷顫。
他更是感到眼睛發(fā)黑,這時候想來也沒人會選擇先擦屁股吧!
“嘶啦......”猛力一拉,已被蝕化的褲子發(fā)出清脆裂帛聲,他拉起的手只剩破布。
又氣又急又無助,劉禹盛氣血攻心,一時沒抑住肚子不適。
“噗”三江五湖難以滌盡的恥辱涌上心頭,連番沖擊終是超出劉禹盛的精神負荷,逆血氣涌直沖上腦,連帶積郁的一口氣狂猛爆發(fā),鼓起雙頰噴出漫天血霧,意識一黑昏迷過去。
“啊怎么辦......還看,快跑呀......”聰明人本已經(jīng)準備離場,這下子退走的舉動立變退跑,部份人見狀,不管三七二十一跟著跑,更多人隨之加入人流散去。
如果趙恒別喊出他的身份,八成還會有人留下關(guān)切,但聽到他的尊貴身份,一般人實在沒那膽子管閑事。
不一會兒,熱鬧的百人聚會就跑了九成五,剩下慢慢離開的人卻是臉帶幸災(zāi)樂禍之色,還有人邊走邊道:“真可惜,來不及找人畫下來。”
民眾四散而去難免談?wù)摯耸?,僬紫別院耳目多且離此不遠,沒過多久便收到風(fēng)聲,數(shù)名守衛(wèi)匆忙趕來確認,臉色一陣青一陣黑地將劉禹盛帶回醫(yī)治。
僬紫別院的氛圍毫無意外地一片沉重、憤怒,這件事無論是直指劉家還是針對劉禹盛個人,在他們眼中都是同樣,是對僬峰劉家尊嚴的羞辱與踐踏,只有敵人鮮血方能洗清。
可惜,他們再怒也無濟于事,沒有半點頭緒,全力查找早晨圍觀的民眾,說的都是大同小異,即便找到曾受趙恒威壓之人,他們也不可能解析出下手者的身份,唯有一點能夠肯定,敵人實力極高。
聯(lián)想劉禹盛前日遭遇,不用說,無庸置疑是同一人,至少有九級修為,乃至十級。
星士?他們至今仍不敢想像。
猜出敵人的修為,他們沒有感到高興,反是更加心煩意亂,坐鎮(zhèn)僬紫別院的長老有九級實力,可卻去了外星訪友未回,這讓他們有些無所適從。
對方既然敢出手就表示劉家威名不管用,如今他們?nèi)狈蛄Φ母呤衷诂F(xiàn)場應(yīng)付對手,難免會顯得底氣不太足。
問劉禹盛得罪過哪些高手,他當(dāng)然也說不出所以然,有幸見到九級以上高手,他哪次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唯諾諾,怎么可能開罪人家。
僬紫別院的核心諸人沉重、憤怒、苦惱、憂愁,這些都不關(guān)趙恒什么事,他在城里逛了兩天,心情只有用很好、非常好來形容,對劉禹盛造成的風(fēng)波滿意到無以復(fù)加。
經(jīng)過兩天傳播,劉禹盛的事跡竟已傳遍半個紫碑城,幾乎隨處都能聽到有人嬉笑談?wù)?,倘使沒有劉家威名支撐,他八成還會登上報紙、新聞。
本來此事絕不可能傳得如此快速,在劉家壓制下甚至只能局部流傳。
但世間斗爭無處不在,劉家丟了大臉,與劉家交惡的勢力不會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很熱心的四處派人幫忙宣傳,劉家怎么也遏止不住,搞得劉禹盛兩天就成了紫碑城第一名人,可以不知誰是城主,不能不知誰當(dāng)眾拉屎。
劉家為了消弭流言影響,別院成員個個皆搞得焦頭爛額,直到第三天,一輛飛車降落于僬紫別院,他們才算找到主心骨,全體高層迅速出去迎接,長老終于回來了。
“呵呵請來高手了?!壁w恒察覺劉家動態(tài),著重關(guān)注一下就發(fā)現(xiàn)來者是名九級高手,以為他們是向家族求來支援,饒有興趣地瞧他準備怎么處理。
那邊長老聞及劉禹盛之事,勃然大怒當(dāng)場拍碎一張桌子,平靜后亦是同樣苦惱,連敵人是誰都不曉得,他也沒辦法找到人呀,趙恒連著幾日又無動作,更令他們倍感神秘莫測。
“難道只能被動等待?”長老沉吟良久道:“不成,對方形貌、氣息都是未知,他若是刻意避開我,我想抓到他的形跡也是萬分困難,必需想辦法讓對方現(xiàn)身,至少也要知曉他與我劉家到底是因何結(jié)怨,只要別毫無頭緒,就算他是十級高手,我們劉家也一無所懼。”
一名執(zhí)事道:“長老,那人似乎是有意羞辱禹盛監(jiān)察使,要找出他來還是得從監(jiān)察使身上著手,我們可以在監(jiān)察使身上加持精神穩(wěn)定性觸發(fā)的傳訊禁制,監(jiān)察使靜心保持精神穩(wěn)定,屆時對方無論用什么手段,監(jiān)察使精神必有波動而將遭遇的影像氣息傳出,我們便有線索可供追查了?!?/p>
長老有些為難的皺起眉頭,這里大部份人都不曉得劉禹盛曾立下何等大功,他身為長老卻是很清楚,執(zhí)事所提的守株待兔確實是個法子,但禁制引動必會令敵人察覺,劉禹盛這位家族功臣很可能會被對方一怒殺死。
院主亦是知情者,猶豫道:“這件事對禹盛卻是有些危險......”
“長老、院主,對方如此羞辱禹盛,只要能有一絲機會揪出此人,禹盛愿擔(dān)任何危險。”一臉枯槁憔悴的劉禹盛聞言立即主動請纓,三日前氣出來的內(nèi)傷早已治愈,可這幾天卻是對他心靈最大的煎熬,令他精神極度萎靡。
權(quán)勢名利對他皆已成空,就算將來地位權(quán)勢再高,當(dāng)日的奇恥大辱仍會伴他一生,甚至地位愈高,往昔恥辱就會傳得愈廣,強烈的羞恥感噬咬著他的心靈。
這時候,劉禹盛只想看到害他的人受盡折磨,死無葬身之地,即便用自己的生命來換亦在所不辭,如能僥幸不死,他也會“讓劉禹盛死去”,從此改頭換面,以另一個身份立足世界。
“既然你愿意以身作餌,那就這么辦吧!”長老與院主見他神色堅定決然,略一衡量便也點頭同意,取出一張八級“靈符”為他加持禁制,由高階術(shù)師煉制的各類型靈符,他們這種勢力平時還是能有些許儲備的。
殊不知,趙恒對他們的舉動是了如指掌,又是平靜的一天過去,只看劉禹盛跟傻子一樣呆呆維持精神穩(wěn)定。
“嗯好像有點怪怪的感應(yīng)?”中午吃飯之時,趙恒神識習(xí)慣性的掃過僬紫別院,忽然生出一縷異樣感覺,他對本身靈覺極為自信,警惕之心頓時提起,再次放出神識進行詳細探查。
就在神識經(jīng)過一塊空地之際,趙恒敏銳地收縮掃視范圍,腦海映照的景象中,一道隱形的氣息逐漸變得明顯。
那道身影輕若幽靈飄向劉家長老房間,極有耐性地隱伏半天不動,懵然不知已被人發(fā)現(xiàn)了。
“真的假的?”捕捉到那人氣息,趙恒卻是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為什么?因為他竟然只有八級修為,就這么一個八級高手,如非趙恒靈覺感知極強,神識掃瞄都會把他漏掉,此人隱身法之高明堪稱神異。
要知道,專精修習(xí)的隱身法門基本上只能躲過高一級的神識,厲害的能躲高二級,三級便是聞所未聞。
此人卻差了趙恒四級,而且中間還隔了一個大境界,這種隱匿能力由不得趙恒不瞠目結(jié)舌。
“太夸張了,會不會是他有什么隱藏修為的法門,所以他在我感應(yīng)中才僅八級實力,嗯很有可能,就是這樣,不過他沒感覺到我的神識,基本上也不會是中位星士......”
趙恒非常懷疑那人的真實修為,興致勃勃的跟他耗了下去,劉家長老未出,那人也一直待到大半夜才離去。
那人遠離僬紫別院方顯出真身,外貌年輕英俊、氣質(zhì)儒雅,眼神靈動明亮,一看就知是精明之人。
信步走入一家飯店的客房,看似斯文的那人嘴里喃喃罵道:“死老家伙,東西該不會準備一直帶身上吧,我還怎么動手?”
“他的呼吸、脈動都不像星士,聽他口吻似乎年歲也不老,該不會真的是八級吧!”趙恒觀察他大半天,愈看愈懷疑自己的推斷,可又難以置信,心里實在糾結(jié)的很,良久才暫收心思練功休息。
這情況被劉禹盛知道的話恐怕會氣死,他在那邊不敢有所波動的靜心等待,結(jié)果正主兒根本連看都懶得看他,注意力全放到另一個無關(guān)之人身上,這叫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