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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長留的小說隔壁有只桃花妖第7章免費(fèi)看

2021-03-02 16:21:01 作者:娉安
  • 隔壁有只桃花妖 隔壁有只桃花妖

    桃花一直覺得喜歡一個人是件極簡單的事。喜歡,在一起。可等她真的喜歡上一個人,搭上半條命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光是...

    娉安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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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有只桃花妖》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隔壁有只桃花妖》中的主角桃花長留,一對歡喜冤家?!陡舯谟兄惶一ㄑ返?章內(nèi)容摘要:晚間,桃花扯著和尚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才肯放他走,門一關(guān)上,她就滿臉饜足的躺下,摸著肚子滿足非常。她的妖力恢復(fù).........

《隔壁有只桃花妖》 第7章 在線試讀

晚間,桃花扯著和尚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才肯放他走,門一關(guān)上,她就滿臉饜足的躺下,摸著肚子滿足非常。

她的妖力恢復(fù)得極快,比她曬月亮效果快得多了,一想起幾日后她就能打回妖界找回場子,她表情熱切眼睛都快發(fā)光了,折騰了半晚上才迷糊糊睡了過去。

但半夜里卻真的發(fā)起燒來。

她燒得迷迷糊糊額上一層薄汗,長留探手摸她的額頭,桃花聲音急促:“不要碰我!”

這妖怪現(xiàn)下這副德行,卻是被體內(nèi)亂竄的靈氣沖撞的。

這妖費(fèi)盡心思要靠近和尚,卻不想但長留身上的氣息太過精純,她就好似吃慣了清湯寡水粗茶淡飯的人,乍山珍海味的胡吃海喝,身體反而承受不了。

再通俗點(diǎn)說,就是撐著了。

她難受的哼哼,有苦說不出。

和尚擰眉,“想來是受了涼,你這一身汗更容易寒氣入侵,你且等著,我去打水給你擦擦身子?!?/p>

擦擦......身子?

桃花立馬腦補(bǔ)出一副自己被和尚隔著帕子擦來擦去,最終被靈氣反噬,成為妖界笑話流傳于世的場景......

“不不不,不用不用!”她一把扯住他,這次卻不敢碰他的手腕了,只是扯著他的衣服,她苦著臉,“真的不用了,我......我不習(xí)慣......”

和尚看著她,像看個不懂事的孩子,耐心道:“醫(yī)者父母心,小木兆不必害羞?!?/p>

害羞?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總之,“不擦不擦,我不管,就是不擦!”妖怪一把拉過被子蓋到頭上,耍賴。

他不惱,只嘆口氣:“既如此,我打些冷水先給你敷敷額頭?!?/p>

桃花連連點(diǎn)頭,敷額頭吧,敷額頭好,她已經(jīng)丟妖到這個地步了,被當(dāng)做凡人醫(yī)治算什么,眼下別被這靈氣反噬了才是要緊??!

經(jīng)此一遭,她饒是想早日恢復(fù),也不敢再過多纏著和尚了,這一耽誤之下三日就過去了,她正心急桃山那邊的情形,這一日和尚外出采藥時,小廟里卻閃進(jìn)一個黑色的影子。

彼時桃花正在運(yùn)氣療傷,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明顯不是和尚,她猛地睜開眼。

門吱呀一聲打開,桃花攻擊的動作堪堪停住。

“大......大王汪!”

“哮地?!”桃花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抱住了黑衣少年。

俗語說,妖怪見妖怪,兩眼淚汪汪,說得就是他們現(xiàn)在的樣子。

這黑衣少年正是哮地所幻化,他這些年修為精進(jìn)的慢,化成人形一直是副小孩的模樣,不過一開口總能破功。

時隔數(shù)日見到朝思夜想的大王,哮地一個沒忍住,腦袋上蹭蹭冒出兩個犬耳,毛絨絨的一動一動,“太好了大王!我終于找到你了汪!”

桃花也是激動,伸手自然的揪著哮地的耳朵,聲音顫抖:“我的哮地啊,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會來找我的嗷嗷,怎么樣,是熊姑娘捎信的嗎?桃山怎么樣了?那只雞難為你們了沒?還有老桃......”

“慢點(diǎn)慢點(diǎn),大王你聽我一個個說給你汪......”哮地抹了把眼角,濕漉漉的眼看著桃花,說:“我沒見到熊姑娘,是老桃說的你在這里,他給我施了法術(shù),隱了我的妖氣,只是大王,桃山......咱們山頭......”

“山頭怎么了?!”

哮地吸吸鼻子:“鳴鳳她,把我們山頭改成鳳頭山了汪......”

“鳳頭山?她怎么不干脆改成雞頭山?”

“還有,她還逼我們都喊她大王,不許提起你,她還說......還說......”

“她還說什么了!”

“她說......大王你再也回不到妖界了,說你踏進(jìn)妖界一次打飛你一次......”

后面的話他沒說完,因為桃花的表情已經(jīng)很危險。

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小拳頭攥得咔咔作響。

哮地毛茸茸的犬耳輕輕動了下,掃過桃花的手背,她才想起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一低頭卻見她的哮地眼眶濕潤得更厲害了,聲音都帶了顫抖,說:“汪......可是大王你怎么傷成這個樣子了?是鳴鳳做的還是凡人?他們見不得你長得好所以把你變黑變成男人的?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凡人最狡詐,大王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報仇汪!”

哮地對人間的所有了解都來自桃花的描述。

而桃花對人間的了解都來自觀天鏡,她素來喜歡看的都是誰家的主母怎么害死了老爺喜歡的歌姬,哪個宮里的妃子又被使了手段流了孩子,還有那些個勾心斗角爭權(quán)奪勢的手段,每每都看得她嘖嘖稱奇。

哮地心思單純,是萬萬不能落到這么危險的地方,所以她一直給他灌輸著人間最危險的念頭,以致哮地有此一說。

見他義憤填膺就要往外跑,桃花趕緊拉住他,感知了下廟里的動靜,知道和尚還沒回來,心下微松,和緩了聲音說:“別擔(dān)心,都是皮外傷,不礙事,這模樣也是為了行動方便變換的?!?/p>

見哮地神情放松些許,她道:“哮地,老桃讓你來可是帶我回去的?他可還帶什么話了?”

一想到山頭被占了,她罩著的可愛的妖怪們都屈于鳴鳳的淫威她就忍不住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妖力在咆哮,拳頭在發(fā)癢,不行了,要干架!

哮地?fù)u頭:“大王,老桃說,現(xiàn)在還不是大王回去的時機(jī)汪?!?/p>

“這是什么意思?”

“哮地也不知道?!比欀亲优叵?,“老桃說,憑鳴鳳一個妖,就算有芭蕉扇,也沒本事把大王扇出妖界,再說大王失蹤后也是妖氣全無,沒有追蹤的法子,想來還有妖跟鳴鳳里應(yīng)外合汪?!?/p>

桃花眉心微擰,里應(yīng)外合?

“老桃說,如果還有另外的妖跟鳴鳳合謀算計大王你,在大王附近的可能性很大,老桃說......咳咳......他說......”犬妖猶豫了下,說:“老桃說大王就這么灰溜溜的回去太丟妖,不逮到另只妖不許回去汪......”

說完小心的朝他家大王看,卻發(fā)現(xiàn)他家大王沒有預(yù)料中的生氣,雖然也是攥著拳頭摩拳擦掌,但更多的是躍躍欲試,她說:“怪不得,怪不得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現(xiàn)在回想起來,當(dāng)時確實有異樣......”

她跟雉雞精互做對手大幾百年,對彼此的招數(shù)早就熟悉,但那天雉雞精招數(shù)里卻有反常,轉(zhuǎn)攻為守不說,最后那把她扇出妖界的一扇子,憑著雉雞精的修為,芭蕉扇發(fā)揮不了那么強(qiáng)的威力才是。

這段時間她也一直在想,不是沒想到會有別的妖伏擊,只是若是有妖氣她怎么可能感知不到?斗法時不同哮地這般可以斂了妖氣,只要用妖力必定會有所泄露,現(xiàn)在連老桃都這么說,想來其中還有什么端倪。

“大王,大王你在想什么?”

桃花回神,伸手摸摸哮地的腦袋,說:“老桃說的有道理,正好我還覺得在這里清閑呢,呵,那只妖最好祈禱別被我逮到......”

“啊!”哮地卻突然大叫,手指顫巍巍指著她的身后,小鼻子不住嗅著,說:“這里有凡人的味兒!大王這是凡人的房間!對了,是和尚!老桃說了是和尚!怎么辦,大王你躺和尚床上了汪!授受不親啊大王!你你你,他他他......”

“你什么你他什么他,你家大王好得很,封建迷信要不得?!碧一ㄌ纸o他一個腦瓜崩,順便翻個白眼。

果然老桃說得對,在這種方面,草木妖和走獸妖的代溝格外明顯,他們草木妖一慣清心寡欲,像哮地,這副漲紅了臉,急得話都說利索了的模樣,顯然是聯(lián)想到人類繁衍之類偉大的行為上去了......

“人家是和尚,戒色的知道不,要怕也是他怕我才對?!眹@口氣,她解釋:“是這里的靈氣適合我養(yǎng)傷,所以大王我略施小計,得以光明正大留下了。”

哮地松了口氣,她心里一頓,不知怎的就想到和尚瞇著眼笑的模樣,呃,就該讓哮地瞧瞧他文弱弱的模樣。

正想著,她和哮地的耳朵同時一動,兩只妖對視一眼:

糟糕!和尚回來了!

哮地的妖氣是被老桃施法隱了的,讓他可以暫時自由出入小廟,只是不能維持太長時間,現(xiàn)在只見到桃花便現(xiàn)了耳朵露了端倪,難保不在和尚面前露餡。

思及此,桃花顧不得其他,堅決的讓哮地從后院趕緊走,“你回去告訴老桃放心,這廟里的和尚沒幾分力氣也不會收妖,告訴他我一定找出算計我的妖,聽話,快些走!”

哮地自是舍不得她,但也最聽她的話,眼淚汪汪的點(diǎn)點(diǎn)頭,又在她手上蹭了蹭這才走了。

和尚敲門的時候,桃花堪堪坐回到床上。

“小木兆,我從山下買了些吃食,你嘗嘗合不合胃口......”

和尚推門進(jìn)來,一身僧袍也穿得俊雅,他身上帶著檀香和藥草特有的味道,淡淡的,混合成一股特殊的味道,并不常見,卻不讓人生厭。

桃花在他醇厚的氣息里眩暈了一下,不知為何,她是靠著他恢復(fù)了好些妖力,但卻越發(fā)覺得自己對他的抵抗力......越發(fā)差了。

每每他一靠近她就忍不住想......

“小木兆,想什么呢出了神?”他溫潤潤的笑著,拎著一個不大的食籃,不知何時到了桃花跟前。

眼前是他放大的臉,桃花腦子一白,呲溜一下躥到墻角。

“小木兆?”

她坐在床上,背倚著墻,不知怎的就想起哮地方才指著這床大驚小怪的模樣,那會兒她還義正言辭的說戒色什么的,可這會兒她怎么就莫名有點(diǎn)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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